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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但少林,其他許多門派,真正的高手是不屑於當武林盟主的,而那些邪門外道的敵手就不好說了,特別是對中原武林帶有敵意的飛龍派和北少林,一直都在覬覦著中原武林盟主之位,他們甚至常和官兵糾集在一起來對付各派高手,這才是天龍派真正的威脅。
第二天,晴空萬里,微風輕拂,天龍山如同過節一般,在對著山門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個三尺多高的臺子,各派高手在臺下分開坐定。藍一鳴身穿一身紅色大襖,威風凜凜站在臺上,說道:“今日,各派高手齊聚於此選舉中原武林盟主,以保證各派能共同進退,按照老規矩,大家都可以上到臺上展示武功,最終獲勝者就可以得到盟主之位,號令中原武林。”
藍一鳴話音剛落,一少年便從人群中躍出,穩穩當當站到臺上,眾人向青年看去,但見青年一身道灰色道服,長方臉,臥蠶眉,英氣勃發,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樣子,只見他在臺上一拱手,說道:“在下峨眉派佛兒,先來領教各位高手拳腳。”
見一個從未見過的年輕人率先站到臺上,臺下一下子騷動起來,大家議論紛紛,有的說峨眉派教徒不嚴,一個無名小輩,實在不該出這樣的風頭;有些人卻認為,初生牛犢不怕虎,峨眉派這個小徒弟有膽量有氣度,一邊叫好,一邊竟還鼓起掌來。
過得片刻,只聽得臺下一人大聲叫道:“我來領教領教峨眉金頂劍法。”說話的也是一個青年人,看上去比佛兒大上三兩歲,中等個子,長方臉,臉色白得像紙,沒有一點血色,好似多年沒見到陽光,在場的許多人都認識,卻是斷藤峽飛龍派弟子龍驤。
龍驤邊說,邊提氣躍到臺上,順手從背上揹著的一個細長木盒裡抽出兩跟金鞭擎在手中,左鞭向前直指佛兒,右鞭高舉,好似一下子就要砸下一般。
峨眉派歷來以劍法出名,祖師張凌在峨眉開山立派時,就將佛家劍法和西域刀法融為一體,自創了峨眉金頂劍法,此劍法共九式,每一式九招,共九九八十一招,每一式都有自己的特點,要麼剛勁,要麼陰柔,要麼詭異,不熟悉此劍法的人,往往會在招式上吃虧,峨眉派因劍揚名,但金頂劍法概不外傳,有些練武之人,為了學得此劍法,要麼故意找峨眉派弟子比武,要麼想要入派,但此劍法招式多,過於複雜,好峨眉派弟子過招只可學到一招半式,而因峨眉派收徒一是不得超過十歲,二是來歷要正,所以想要加入峨眉派偷學劍法,幾乎不可能,也正因如此,其他門派要研究破金頂劍法的方法卻無可參照。
見龍驤兇狠地盯著自己,佛兒並不懼怕,而是緩緩抽出身上的寶劍,劍尖指向龍驤。
二人對視片刻,龍驤突然龍吟般大叫一聲,將內力運至雙鞭之上,右鞭一招泰山壓頂,向佛兒頭頂砸下,左鞭一招秋風逐葉,順勢掃向佛兒雙腿。
佛兒見龍驤一上來,氣勢上就非常盛,此時與其硬碰,很難佔到便宜,只能待龍驤勢頭過去後再行還擊,所以向後退出數尺,躲過龍驤雙鞭。
龍驤見佛兒不敢接招,向前急進兩步,雙鞭分開,一左一右向佛兒兩肋砸來,佛兒只是輕輕躍起,再一次躲過龍驤雙鞭。
這一次,龍驤已料到佛兒會跳起躲招,就在雙鞭打空的瞬間,手腕一翻,鞭尖斜斜向上,刺向佛兒足心,佛兒跳起之時,就意識到如果落下,定會被龍驤雙鞭所傷,所以順勢一個前空翻,高高躍過龍驤頭頂,在空中又來了一個側身翻,穩穩落在龍驤身後站定。
龍驤雙鞭打空,感到一陣涼風掠過頭頂,知道佛兒從自己頭頂翻身到了自己身後,忙一轉身,雙鞭向後橫掃而來,卻被佛兒抽劍擋住。
三件兵器相交,發出噹的一聲脆響,震得場下武功稍低的人雙耳嗡嗡作響,原來,二人都將內力都運到了兵器之上,龍驤想三招兩式打敗佛兒,佛兒看龍驤來勢洶洶,二人都運起了十層內力,是以兵器相交之時,內力隨聲釋放,所以震動極大。
佛兒雖年紀輕輕,但武功修為在峨眉派中可堪稱第一,一是因他資質過人,二是他自小就在峨眉修練武功,得虛雲師太真傳,內力自是十分了得,刀鞭一撞之下,龍驤只覺一股巨大的力量自雙鞭傳到雙掌,震得他雙手發麻,雙鞭差點飛出,他立刻意識到自己不是佛兒對手,再鬥下去,弄不好會吃虧,於是說道:“看樣子,我們只能打個平手了,這樣吧,你再邀一個人來,我和我師兄一起,我們再鬥一場,如何?”
佛兒在峨眉隨虛雲師太習武時,常和師妹依兒聯手練劍,峨眉劍法中第九式鶯歌燕舞,正是一男一女雙雙聯手製敵的招式,佛兒心想,自己和師妹以此劍法聯手對付龍驤龍羽,應該勝券在握,遂答道:“在下願意奉陪到底。”
聽佛兒要再次應戰龍驤,臺下一女子輕喝一聲,飛身縱到臺上,和佛兒並排站立。
女子一襲白衣,身姿綽約,臉色白淨,秀眉鳳眼,手中一把寶劍,寒光閃閃指向龍驤,此女子正是佛兒的師妹依兒。
依兒剛滿一十七歲,十歲開始隨虛雲師太習武,是虛雲的關門弟子,依兒家裡本是豪門大戶,無奈被強盜打劫,雖未傷及家裡人性命,但家道由此中落,依兒父母不得不把依兒送到峨眉交由虛雲師太扶養,轉眼,七年過去,依兒不但出落成一個落落大方的大姑娘,而且練得一身絕世武功。
見依兒跳上擂臺,龍羽也一提氣,看似笨重的身體靈巧地落到臺上。
龍羽剛落到臺上,便將身上揹著的雙鞭拔出,一側身,和龍驤一起,向佛兒和依兒雙雙攻來。
龍驤單打獨鬥佔不得佛兒便宜,但二人聯手,武力卻不只增加一倍兩倍,因為二人不但能在鞭法上互補,讓對手找不到漏洞,更關鍵的是,兩人能將內力合於一處,發出的力卻是二人內力的數倍,所以,龍驤龍羽一般都不會單獨行動,遇到高過自己的對手,只要二人聯手,一般都不會落下風。
佛兒和依兒不知龍驤龍羽聯手的厲害,只想既然佛兒能和龍驤打一個平手,二人雙劍對付龍驤和龍羽,至少不至於落敗,不曾想,剛剛拆得三五招,龍驤賣了一個破綻,左肋露出一個空檔,依兒挺劍下刺,龍羽反手一鞭,照著依兒握劍的手掃來,依兒沒料到龍羽出鞭如此迅速,回劍格擋已然不及,無奈之下,只得棄劍後撤,堪堪躲過龍羽鐵鞭,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而臺上的佛兒和臺下的眾人也都大吃一驚,有的竟情不自禁地叫道:“依兒小心。”
依兒後撤了丈許,佛兒也順勢後退,以劍護住依兒,眼見龍驤龍羽沒有攻上前來,才稍稍放寬了心。
實際上,龍驤這一破綻,是早就在鞭法中預設了的,正因如此,龍羽進功依兒的招法才如此迅捷狠辣,以至於依兒不能從容應對。
佛兒向龍驤龍羽拱了拱手,說道:“二位大俠武功高深,在下和師妹輸得心服口服。”說完,佛兒和依兒將寶劍插入劍鞘,雙雙以鷂子翻身的身形,飛下擂臺。
龍驤龍羽贏得一局,不免有些得意。“還有哪位高人能上臺來指點指點我二人武藝?”龍羽高聲說道。
突然,人群中閃出一人,大聲說道:“劫我幽州分舵鏢,殺死我派鏢師的,是否是你二人?”說話之人,卻是天龍派大護法司馬貞。
司馬貞個子不高,但內功深厚,得師父無量山道順真傳,一條銀鞭天下無敵,就在數日前,掌門人藍一鳴命他下山調查北幽州分舵鏢師被殺,鏢被劫走一事,得到的訊息是飛龍派龍驤龍羽二人劫的鏢殺的人,這時,他剛從山下回山,就見到二人在擂臺上耀武揚威,不禁怒火中燒,跳上擂臺質問二人。
龍驤龍羽被突如其來的司馬貞搞懵了,他二人的確在來天龍山之前受人指使劫過鏢,但自始至終都是悄然行動的,而且鏢師都被殺死了,劫到的鏢也偷偷轉給了別人,不知司馬貞是怎麼會知道二人所為的。
“原來是司馬大俠,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師兄弟二人,在江湖之中也算是響噹噹的人物,怎會劫別人的鏢?”龍驤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查驗過屍首,死者皆是中了掌追魂掌死的,而這追魂掌,是你們飛龍派的獨門武功。”司馬貞怒道。
“你怎知道他們中的是追魂掌,即使他們是中的追魂掌,你又怎能斷定人就是我們殺的嗎?”龍羽也不甘示弱。
“追魂掌是你派的獨門武功,據我所知,尚未外傳,傷者皆胸部中掌,中掌部位呈紫黑色,雙眼充血外凸,這正是中了追魂掌的表現。”司馬貞之言無可辯駁。
“是我們殺的又如何?誰讓你們倚勢欺人,連官府你們都不放在眼裡。”龍驤之言,不但不打自招,還把官府也扯了進去。
“這麼說,你們是勾結官府劫鏢殺人的了?”司馬貞寸步不讓。
見司馬貞勢頭咄咄逼人,龍驤和龍羽不知如何應答,要知道,和官府沆瀣一氣,是武林中人引以為恥的事,現在龍驤當著這麼多的高手說出,自然有些難以收場。
“大家這是來比武還是來吵架的?”龍驤龍羽正自尷尬,卻聽得臺下一人大聲為二人解圍。
眾人尋聲看過去,見一六十來歲,身著一身白衣的精瘦老頭正不屑地看著司馬貞,這老頭正是龍驤龍羽的師父,斷藤峽飛龍派掌門白少風。
斷藤峽飛龍派立派已千年,天高地遠,從不過問江湖中事,世人也鮮有人知有此門派,但二十餘年前,白少風當上掌門人後,行事突然變得高調,不但頻頻在江湖現身,甚至還和官兵勾結,做一些民怨沸騰之事,是以各派都視飛龍派為瘟神,唯恐躲之不及,今日一上來,飛龍派便大出風頭,讓藍一鳴頗感尷尬。
龍驤龍羽自知聯起手來也不是司馬貞的對手,見師父白少風站出來,忙悄悄跳下擂臺,卻聽司馬貞怒道:“想跑嗎?不說清楚劫鏢殺人之事,別想離開天龍山。”
“司馬前輩,劫鏢殺人是我讓徒兒做的,有什麼不服的,就衝我來吧!”白少風邊說,邊一提氣,飛身上到臺上,拔劍對準司馬貞。
見白少風劍指自己,司馬貞不敢怠慢,從背上抽出長鞭,右手握著鞭柄,左手抓著鞭尾,只等白少風劍至。
白少風歷來以不講規矩,行事狠辣著稱,見和司馬貞的拼殺難以避免,遂決定先下手為強,趁司馬貞不注意,一劍就向司馬貞胸口刺來,司馬貞早有準備,長鞭揚出,纏住白少風寶劍,正要往回拉拽,卻見白少風一低頭,從背上劍鞘中抽出另外一把寶劍,順勢向司馬貞雙足削來。
司馬貞是天龍派大護法,武功僅次於藍一鳴,白少風這一陰損招式,自然奈何不了他。見白少風劍到,司馬貞順勢雙腳騰空,讓開白少風寶劍,手上卻不放鬆,仍用力向迴帶白少風寶劍。
白少風見偷襲落空,右手寶劍還被司馬貞長鞭纏繞著,想扯回寶劍卻扯不回來,索性將左手寶劍丟開,把內力運至左掌,一掌打向司馬貞。
真正的高手比武,最終決定勝負的在於各自的內力,並不需要憑藉兵器招式的巧妙,白少風看劍招贏不了司馬貞,直接和司馬貞比拼內力。
司馬貞見白少風掌至,也將內力運到左掌,打向白少風,兩掌相交,只聽得“嘭”的一聲,二人都被震退數步,長鞭和寶劍“噹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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