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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剛出練功房,藍靈兒就指著西邊山的高處說道:“朱玉,那裡有黑影的地方,是一個大溶洞,裡面可漂亮了。”
藍靈兒說完,一提氣,人已飄出丈許,剛一落地,再用力一點地,又飛出一丈多遠。
“靈兒等等!”朱玉邊說,邊提氣追去,卻怎麼也追不上藍靈兒,藍靈兒比朱玉多練了幾年功夫,輕功自然比朱玉強很多。
不知不覺,藍天也從朱玉身後超過了他,和藍靈兒並駕齊驅,轉眼消失在了朱玉前方,當朱玉氣喘吁吁的來到溶洞口時,藍天和藍靈兒早在洞口等了多時。
洞口很大,高寬皆足有十餘丈,三人進得洞中,只覺裡面很是涼爽,靠洞口一個巨大的洞廳,寬敞明亮,足夠容納上千人,在洞廳周圍,又有通道通向四周,或寬或窄,幽暗深邃,不知通向何處。
“朱玉,你看頭頂的鐘乳石,漂不漂亮?”藍靈兒手指著洞頂說道。
朱玉抬頭,只見自洞頂上垂下一根根奇形怪狀的尖尖的石頭,有白有黑,有三五根還顯出淡淡的紅色,甚是奇怪。
“這裡的石頭怎麼這麼奇怪,和其他地方的大是不同。”朱玉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奇景,覺得很奇怪。
“這是鐘乳石,是洞中的滴水形成的,這個洞中,到處都是這樣的石頭。”藍天解釋道。
藍天話音剛落,只聽得頭頂“撲拉拉”一陣亂響,一大群鳥兒受到驚嚇,在洞廳中來回飛動,著實嚇了朱玉一跳。
見朱玉驚恐地看著頭頂上的蝙蝠,藍靈兒安慰道:這種鳥叫虎蝠,是蝙蝠中最為兇惡的一種,能抓魚抓小鳥吃,聽說只有這個山洞中才有,不過它們不會攻擊人,不用害怕。”
“朱玉,靈兒,你們跟緊我,我們到洞裡看看。”此刻,藍天不知從何處弄來一個火把點著火,高高擎在手中。
朱玉在前,藍靈兒在後,二人緊緊跟在藍天身後,藉著火光,向著一個大一點的洞口走進去。
在火把的照耀下,洞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頭頂上和路兩邊,全是造型各異的鐘乳石,有的像飛禽,有的像走獸,有些像樹木花草,直看得朱玉眼花繚亂。
三人走著走著,忽聽得洞中傳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藍天壓低火把。“這裡是一條地下河,從洞的深處流出,又從這裡流到地下,在我們下面的房後流出來,我們天龍山的用水都來自這條河。”
朱玉朝藍天火把照亮的地方看去,只見一泓清泉,從黑漆漆的洞中流出,而後在自己腳下不遠的地方流到地下,水質清冽,一塵不染,朱玉忍不住低頭捧起一捧水,一仰頭喝了下去,只覺從喉嚨到胃裡一陣清涼,精神也為之一振。
“這水還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呢?”藍靈兒說完,朱玉果然感覺到口中有一股子甜味。
再往裡走,山洞變得越來越狹窄,水流也不知去向,但洞中的鐘乳石依舊造型各異,美不勝收。
“我們出去吧!”三人在洞中逛了好一會兒,估摸著火把已經燃得差不多,藍天說道。
當三人回到洞廳中時,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藍一鳴正抱著雙手,站在巨大的洞廳正中。
“父親,你怎麼來了?”藍靈兒見到父親,迎了上去。
藍一鳴見到三人,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向一個叉洞大聲說道:“智者大師,今日是你閉關三十年之期,你可以出關了。”
藍一鳴話音剛落,只聽洞中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老衲也正準備出關,何須藍少俠相迎。”
話音落處,一個六尺上下,七十左右,身傳青布僧衣,一臉慈祥的老僧已站在四人面前。
老僧的出現,讓藍天,藍靈兒和朱玉著實吃了一驚,因為三人根本沒看清老僧的身形,只一眨眼間,老僧就已站在了自己面前,這樣的輕功,三人真是聞所未聞。
見到老僧,藍一鳴躬身拱手,恭敬地向老僧拜了一拜。“侄兒藍一鳴見過智者大師。”
智者大師雙手合十回了禮,笑道:“一鳴侄兒,你父母可好。”
“我父母親二十年前退出江湖,就不知到何處隱居去了,到如今未能某得一面。”藍一鳴嘆道。
“侄兒何必嘆氣,不問江湖之事何等逍遙,可惜你卻沒有這個福氣,不知師兄師弟們過得怎樣,我先回寺去了,改日再來叨擾。”智者大師說完,轉眼間便沒了蹤影。
“父親,這個叫智者大師的人是何來歷?為什麼會在洞中出現?”見老離開,藍靈兒迫不及待地問。
“三十年前,智者大師也就三十來歲,習得國清寺大日如來掌,自負天下無敵,遂來到天龍山,要與你爺爺比試武功。”藍一鳴看著洞外的雲霧,靜靜地說道。
“後來呢?當時的智者恐怕不是我爺爺的對手吧?”藍靈兒追問。
“那時你爺爺和奶奶離開少林到天龍山開山立派已十年有餘,你爺爺練得一身少林絕學,武學造詣在中原武林鶴立雞群,也難怪智者聞名而來。”
“這麼說,智者必然不是我爺爺的對手。”藍天道。
“聽你爺爺說,智者的武學造詣也實在了得,他誇下海口說,如果輸了,就在我天龍山閉關三十年,如果贏了,要你爺爺把少林如來大力神掌傳與他,那時,你爺爺也是心高氣傲,自然答應了智者的要求。”藍一鳴嘆道。
“一定是智者輸了,就在這山洞中閉關了三十年?”藍靈兒滿有把握地說。
“你爺爺和智者大師在這洞廳中比了七天七夜,二人都精疲力盡,仍未分出勝負,到了第七日夜裡,二人以掌法相搏,你爺爺用的是如來大力神掌,智者用的是大日如來掌,二人掌鋒相交,誰也敵不過誰,內力卻在一點點消耗,你奶奶在一旁想要把二人分開,卻怎麼也分不開,如果這樣耗下去,兩人皆可能氣竭而亡。”
“後來呢?是誰救了他們?”藍靈兒問。
“就在二人將要同歸於盡之時,突然來一蒙面老者,伸出一指,向二人四掌間輕輕一點,就把二人分開了,老者對智者說:你乃出家之人,因何成為好勇鬥狠之徒?……!一頓數落之後,老者飄然而去,智者在原地大哭一場,而後堅決要在此閉關修煉三十年,到今日,剛好三十年整。”藍一鳴道。
“藍伯伯,如此說來,智者大師一定是一位得道高僧了。”朱玉試探著說。
“能閉關三十年,早已達到看破一切,無慾無求的境界,自算是得道高僧,而且,這三十年來,智者大師每日不但參禪悟道,而且也順便修練佛家功法,武功一定也高不可測。”藍一鳴道。
“父親,這一次天龍山召集武林大會選擇盟主,難免會有邪魔外道之人搗亂,可否請智者大師幫我們一把?”藍天問。
藍一鳴輕輕一笑:“像智者這樣的大師,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管這些俗事的,除非機緣巧合,對了,我們下山去吧,來天龍山召開武林大會的各派高手,今天應該陸陸續續到來了。”
等到藍一鳴帶著藍天,藍靈兒和朱玉來到天龍派議事大廳時,在議事大廳中,已有四五個高手在那裡等待,三護法趙周和雲杉在大廳中陪著客人,藍一鳴把這一次武林大會的接待和安排全權交由二人操辦,雲杉做事細膩,趙周爽快乾練,卻是最為合適的人選。
這第一撥來的人,是點蒼派的三位高手和派裡的兩名隨從,藍一鳴進到大廳,座在椅子上的三人忙起身施禮,藍一鳴還禮見過。
中間一人,穿著一身灰衣,外披一件寬大的紅色斗篷,身高丈許,臉盤寬大,目如銅鈴,有些許花白的須看上去硬錚錚的,眉宇間透出一股豪氣,讓人不敢直視,此人正是大理點蒼派掌門嚴鯤,因嚴鯤武藝高強,眼中揉不得沙子,愛主持公道,在江湖中威望極高,人們都稱他為嚴老爺子,真實姓名卻漸漸少有人知曉。
嚴老爺子雖然七十掛零,但閒不住,江湖中有什麼事,他都會第一個參與,這一次選舉武林盟主,當然也少不了他。
點蒼派的武功走的是佛家的路子,講究的是以內力制人,一套段氏掌法獨步天下。
在嚴老爺子身邊,一左一右站著兩位中年人,左邊一個叫段士祁,身材中等,國字臉,寶劍眉,英氣勃勃。右邊一人叫張世俊,五短身材,相貌一般,但兩眼放著精光,一看就是內力深厚之人,和段士祁不同的是,張世俊背在身上的不是劍,而是一根三尺長的玉簫,不知是一件特別的武器還是隻是一件樂器。
“此次武林大會,能有嚴老爺子參與,我天龍山可謂蓬蓽生輝呀!”眾人坐下後,藍一鳴道。
“藍盟主過獎了,我此次來,也是當心邪門歪道來搗亂,武林盟主之位,還是藍大俠最合適。”嚴老爺子爽快地說。
“按照中原武林約定俗成的規矩,武林盟主五年一換,以比武勝負而定,這個規矩不能破。”藍一鳴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按規矩行事吧,相信藍大俠一定能和上次一樣,獨拔頭籌。”嚴鯤說完,頓了頓,接著說道:“怎不見我徒兒孔令緣?”
孔令緣自幼隨嚴鯤習武,是他一眾徒弟的佼佼者,在嚴鯤的攛綴下,數年前入了天龍派,現在是天龍派二護法。
“不滿嚴大俠,我派北幽州分舵鏢被劫,二護法前去處置,不日當會回山。”藍一鳴話音剛落,就聽得大廳外腳步雜沓,二人進得廳來。
來人正是天龍派二護法孔令緣和幽州分舵舵主羅脈。只見孔令緣三十出頭,身材修長,一身白衣,面貌俊朗,身背一柄長劍,紅色絲綢劍穂左右顫動。羅脈看上去六十掛零,身材不高,精精瘦瘦,眼冒精光,雖看上去相貌平平,但能當上天龍派分舵舵主,定有過人之處。
“盟主,劫北幽州鏢的是斷藤峽飛龍派的弟子龍羽和龍驤二人,他們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們分散力量,以此在武林大會中壓制我派。”孔令緣道。
“這事都怪我佈置不周,讓飛龍派在背後下了黑手,任由盟主處置。”羅脈低頭說道。
“按規矩,鏢物損失按價還予鏢主,從北幽州鏢局收入扣除,羅舵主,你休息一晚,明日就回去,以免再出意外。”藍一鳴說完,讓人安排嚴老爺子等人到館社歇息,只等三日後武林大會召開。
下午時分,又有三四個門派高手到來,趙周和雲杉忙前忙後招呼客人,天龍山有了些節日的氣氛,但表面上的祥和卻隱藏著巨大的危機。
第二天一早,順著天龍山上山的小路,走來了八個身穿大紅衣服,頭帶紅雞冠冒的人,路口的小斯從未見過如此裝扮的人,飛跑著報告了三護法趙周,趙周迎過去時,穿大紅衣服的人已到了第三道山門口。
趙周早年在川地老家,曾聽人說過,藏地僧人喜穿一身大紅衣服,修練一種秘傳武功,不乏絕世高人,遂問:“各位可是藏地來的高僧?”
帶頭一人看了看趙周,不耐煩地說道:“我乃藏北葛丹派活佛拉布次仁,此來是要來當幾年中原武林盟主的,你是誰?叫你們掌門藍一鳴來迎接我等。”
聞言,趙周不禁仔細端詳了對方一眼,只見僧人一丈多高,身體壯實,臉盤大如盤,目露兇光,便多了些防備。
“這位貴客,我派此次承辦武林大會,掌門人著我全權負責接待事宜,等大家安定了,掌門人自會見你們的,請隨我來?”
拉布次仁“哼”了一聲,很不耐煩地跟著趙周走進山門,來到後山一排房前,欲安排八人分住房中,卻聽拉布次仁身後一藏僧說道:“不必了,我們出門從不住在房內,就在房側空地搭賬蓬住。”
這時,趙周方才發現,有三四個位藏僧身上都揹著捲筒狀物,想必是搭賬蓬之用。
不一會兒,藏僧就在房子一側搭起了兩個白色帳篷,拉布次仁和那個與趙周說過話的藏僧鑽進其中一個帳篷中,再不見出來。
又過了一天,各派高手相繼到來,算下來有十多個門派,有和天龍派交好的如無量派、青城派、武當派、峨眉派,與天龍派有隙的門派如北少林、終南山天靈道、斷藤峽飛龍派都已齊聚天龍山。
少林本是中原武林至尊,但少林寺僧雖武功高強,但清心寡慾,向來不過問江湖之事,所以並未來參加武林大會,加上之前幾座大殿被毀,僧人們正忙著重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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