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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的黃曆是這麼寫的——驛馬動,火迫金行,大利西方。
只可惜蘇乙要往東去,所以冥冥中早已註定他此行不會順利。
一行五人五騎,但小昭卻依然和蘇乙同乘。單獨空著的一匹馬,用來馱行李。
大宛馬果然很快,風馳電掣一般,這讓蘇乙想到自己騎機車的經歷。
同樣是馬,同樣騎著趕路,但不知道為什麼,當蘇乙騎過大宛馬以後,就覺得再騎蒙古馬就是委屈了自己。
可在今天之前他騎蒙古馬也沒覺得有什麼。
他只覺得好東西是有好的道理,如果我這一生註定要策馬奔騰,為什麼騎的不能是好馬?
就像是同樣是女子,但人們更喜歡漂亮迷人的女子。
如果這一生註定要和女人相伴,那這個女人為什麼不能是漂亮迷人,又喜歡自己的那個?
只可惜要擁有好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想騎大宛馬,你要有錢,你要有保住它不被人搶走的實力。
你想擁有漂亮迷人又喜歡你的女子,你就要讓她覺得你配得上她,甚至是她配得上你才行,而且同樣你要有保住她,不被人搶走的地位和實力。
如果你想同時擁有很多美麗迷人的女子,就像是蘇乙。
也許你要付出的更多,你要更強。
這是很現實的問題,其實蘇乙一直都懂得。
只是他之前有些膨脹,覺得自己光靠個人魅力就能左擁右抱,而不需要任何身份和實力的加成。
這無疑是幻覺,是很可笑的,殷離當頭一棒,把他打醒了。
現在,他就在為自己能夠擁有更多女人而努力奮鬥。
一行五騎奔出數里後,在一片山谷前蘇乙勒馬駐足。
“大哥,怎麼不走了?”小昭好奇問道。
趙敏神色有些晦暗不明,驚疑不定。
蘇乙道:“前面有埋伏。”
他甚至不用小鬼探測,就能感應到前方撲面而來的危機。
前方山谷一片寂靜,蟲鳥不鳴,讓蘇乙在心中隱隱生出警兆,沒有問題才怪。
其他三人都是臉色一變,齊齊看向趙敏。
“看我做什麼?”趙敏一臉無辜,“我可不知道!我跟你們一直都在一起,你們覺得我有這個本事讓人在這兒埋伏嗎?”
三人將信將疑。
“蘇大哥,夜黑風高,不明敵情,不如咱們繞行?”周止若道。
“不必。”蘇乙笑了笑,“只要趙姑娘跟咱們一起走,我諒前面的人一箭也不敢放。”
“公子,萬一對方有神箭手自負箭術貿然出手,可能局面一觸即發,誰也控制不了。”蘇三七勸戒道,“不如我們暫時繞行,也省得麻煩。”
“放心,你們要相信趙姑娘的牌面。”蘇乙笑道。
趙敏懷疑蘇乙已經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她盈盈一笑,試探道:“蘇掌門也太過高看小女子了吧?我勸你還是做好萬全準備,畢竟為了對付你這個隻手覆滅明教的大人物,犧牲掉我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女子,也不算什麼。”
蘇乙摸了摸腰間的木凋,澹澹道:“那就賭一把咯。駕!”
說罷率先拍馬前行。
小昭注意到了蘇乙的動作,眼珠一轉,便不再說話了。
後面,周止若微微猶豫,咬牙跟了上來。
“趙姑娘,請。”蘇三七冷冷催促。
趙敏愣了半響,忍不住道:“蘇大叔,你不勸勸你家公子?如果前面真有埋伏,這麼黑的天,他們肯定看不到我,到時候連我一起殺了,那怎麼辦?”
“那就不勞趙姑娘費心了,請吧趙姑娘!”蘇三七再次催促。
趙敏面色陰晴不定,不再跟蘇三七爭辯,急忙拍馬追上蘇乙。
“好吧,你贏了!”趙敏對蘇乙道,“前面的確有我的人在埋伏,不過是我提前安排好的。我放火就是為了警告這邊山莊那邊出事了。他們看到著火,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定會想辦法救我。”
“妖女,你真是好陰險!”小昭罵道。
周止若也心中直冒寒氣,這妖女在自己一行人眼皮子底下跟同伴傳遞訊息,還早早就設好了局,預留了埋伏,如此縝密詭譎的心機,當真可怕。
不得不說的是,點火傳遞訊息的事情就連蘇乙都忽略了,因為這件事肯定是趙敏和她的手下們提前約定好的暗號,今晚一直沒有提及。
而趙敏點火燒莊,蘇乙只是覺得這姑娘行事偏激古怪,沒覺得有什麼意義。
現在他知道了,這姑娘連這種看似沒什麼的發洩之舉都暗含深意。
他在心中暗自告戒自己,萬萬不可陰溝裡翻船,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否則一旦被趙敏戲耍陰溝裡翻了船,他就算裝逼不成反被那啥了,丟了面子是小事,算無遺策的人設崩了才是大麻煩。
趙敏嘆了口氣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爹爹跟我說過好多遍這話,直到今日我才懂。蘇乙,你不必往前了,讓我去喊一聲,他們自然會撤走。”
趙敏本來計劃在這裡脫身的,她打算利用這裡的埋伏悄然擺脫蘇乙等人,再反過來看能不能捉住蘇乙,這當然需要她冒一點險,可趙敏覺得自己脫身應該沒問題。但脫身的前提條件是蘇乙恍然不知,一腳踏入埋伏圈。
現在的問題是,蘇乙從一開始就知道了這裡有埋伏,那待會兒一旦有變,蘇乙必然會第一時間制住自己。
這就是趙敏不想看到的局面了。
萬一到時候蘇乙為了威懾大軍,割掉她一隻耳朵或者剁掉她一隻手以示警告,那她找誰哭去?
因此她已經做好了主動站出來幫蘇乙開路,喝退埋伏的準備。
但她沒想到蘇乙竟沒給她主動說出來的機會,便要直接闖入埋伏圈。
在趙敏看來,這就是蘇乙在倒逼自己跳出來,求著他主動為他開路。
主動提出和被對方逼著主動提出,這完全是兩種概念。
趙敏心中十分憋屈,她覺得這是蘇乙故意要跟她為難,就是要壓制她。
但蘇乙又有言在先,若是自己耍花樣,做了“不體面”的事情,蘇三七可以先斬後奏。
在這樣的威懾下,趙敏只好現在就跳出來說明情況,提前投降只是丟點面子,起碼性命無憂。孰輕孰重,趙敏自然分得清。
趙敏覺得這是自己再一次跟蘇乙低頭了,心中覺得很屈辱。
但蘇乙卻沒理會她的建議,依然悠哉拍馬前行,口中問道:“趙姑娘,你覺得你派來埋伏在這兒的人,會不會放咱們過去?”
“除非我出面,否則絕對不會!”趙敏搖頭。
“不如咱們打個賭。”蘇乙道,“就賭你不出面,他們也會放我們過去。”
趙敏一怔,道:“這不可能!就算你真的和趙一傷有勾結也不可能!”
原因她沒說,因為領兵的將領是她哥哥王保保的人,在這麼大的事情上,這人可不會聽趙一傷的。
“既然你覺得不可能,那又何懼一賭?”蘇乙澹澹一笑。
“賭什麼?”趙敏抿嘴問道。
“如果我贏了,將來我要用你的名頭去做一件事情,你必須得跟著我一起。”蘇乙道,“反之亦然。”
趙敏警惕看著蘇乙:“你用我的名頭做事?看來你果然早就知道我是誰!你想做什麼事情?”
“這就不能告訴你了。”蘇乙笑了笑,“你只說你賭不賭吧?”
趙敏表情陰晴不定,月色下,她看著蘇乙澹然自若的樣子,直覺告訴她跟這個男人打這個賭她一定會輸。
但她就是想不通,這怎麼可能做到?
她就不信蘇乙收買了趙一傷,還能連哥哥的手下也收買了?
而且他又不是料事如神的神仙,憑什麼猜到現在這一幕?
這根本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為什麼這個男人卻要拿出來跟自己賭?而且一副“你輸定了”的篤定。
這讓趙敏很不爽,也很不服氣。
最讓她不服氣又不爽的是,她到現在也一直都猜不透蘇乙的手段,這讓她感覺自己在蘇乙面前就是個十足的蠢貨。
“好,我跟你賭!”趙敏最終一咬牙,決定跟蘇乙賭。
其實答應的這一刻,她就猜到基本上是輸定了。
但她還是答應下來。
“但我的賭注要變一下!”趙敏道,“如果我贏了,你得答應我做三件事情!並且無論誰輸誰贏,你都得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絕不能欺騙於我。”
不等蘇乙回話,她斬釘截鐵道:“我的條件不能打半點折扣,否則這個賭我寧願不打!”
其實她沒報多大贏的希望,但她寧願用一次失敗的賭局,來換取蘇乙的秘密,她覺得這是划算的。
“好,那咱們就一言為定,擊掌為誓。”蘇乙笑呵呵伸出手掌來。
趙敏深深看著蘇乙,也伸出手掌來。
啪!啪!啪!
二人連擊掌三下。
趙敏的手掌略帶粗糙質感,這是因為她常年舞刀弄槍的緣故。相比起來,蘇乙的手反而更細膩一些。
這自然是因為蘇乙內功的原因,別說老繭了,就算稍微破點皮,也會很快長出新皮,粉嫩嫩,白生生。
感受著蘇乙掌心溫熱細膩的觸感,趙敏臉色微紅,只是天黑看不出來。
兩人打著賭,一行五人已經走到了山谷之口。
不同於小昭和蘇三七,只要蘇乙篤定做某件事情,他們就會放心,因為他們都清楚蘇乙並非凡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但周止若不知道這些,她此刻有些緊張,想要再勸蘇乙,卻又怕蘇乙覺得她怕死,看不起她。
可不勸吧,她真的覺得這樣好危險,和送死無異。
她想不通蘇乙哪裡來的自信。
就這樣糾結著糾結著,抬頭一看山谷已經到了眼前,周止若心一橫,心說死了就死了,若是能跟蘇乙死在一起,也不算差……
她怔怔想著,不自覺向蘇乙看了一眼,卻不料黑暗中,蘇乙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珠正好回頭向她看過來。
雖然光線昏暗,但周止若還是感覺到蘇乙那溫暖地帶著鼓勵的笑容。
然後周止若突然就什麼都不怕了,心頭一片安寧祥和。
答答、答答、答答……
得得馬蹄聲在空曠幽靜的山谷中迴響,一行人眨眼已經走到了山谷中央,然而四周一片寂靜,全然沒有半點異常。
此刻周止若等三人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十分緊張。
趙敏的心也緊繃著,然而卻是一片駭然。
為什麼沒有動靜?
她想不通!
她也能隱隱感覺到周圍有人埋伏,可是為什麼明明有人經過,這些人卻全無反應?
她心裡百轉千回,萬念叢生,短短時間裡不知道猜測了多少種陰謀詭計,但都不能解釋如今的狀態。
為什麼!
答答、答答、答答……
五人即將走出山谷,趙敏突然勒馬駐足,忍不住回頭大喊一聲:“有人嗎!”
人嗎……
嗎……
她的聲音在山谷中迴盪。
蘇三七面色大變,“倉啷”拔劍把劍搭在了趙敏脖子上,厲聲喝道:“趙姑娘,別逼我殺你!”
趙敏看也不看他,只是咬著唇,不甘心地看向身後山谷。
她甚至能感覺到山谷裡似乎傳出隱隱騷動,但依然沒人做出任何反應!
為什麼?
她心中充滿茫然和驚駭。
一股衝動讓她忍不住想要衝回去問個明白,但脖子上冰涼的劍鋒告訴她,如果她真這麼做了,也許現在就會身首異處。
她不會寄希望於蘇乙心軟不殺她因為剛才蘇三七拔劍,蘇乙連頭也不回,彷佛一點也不關心蘇三七會不會一劍殺了她。
他真的說到做到,根本不會過問蘇三七的決定。
好狠的人!
答答、答答、答答……
馬蹄遠去,蘇乙一行人已經離開了這片山谷。
時間回到幾分鐘前。
趙一傷和一個蒙古軍官趴在山坡上,凝神看著下方。
然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清風和明月正騎在他們的脖子上,捂住了他們的眼睛。
他們什麼都看不到,只看到一切正常。
但他們看不到,他們的手下卻都能看到。
只是長官不下命令,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蘇乙等一行人從山谷走過。
直到快出山谷的時候趙敏喊了一聲,這軍官手下的副官再也忍不住問道:“將軍,咱們就任由他們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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