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儀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九章 初登場,忍界伐冰之家,範儀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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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事的小孩子是比較怕水的,可一旦玩上癮,也鬧騰得厲害。
好奇的小柊就十分調皮地將水揚得到處都是,將母親和姐姐的衣服都弄溼了,還在樂不可支地笑著,絲毫沒有察覺到母親苦著一張臉,強忍著想要教訓一頓的心思。
滿了週歲之後,明顯大了一截的孩子,不像以前那樣好照顧了。
司和鏡就老實多了,兩人身上佈滿了沐浴露沾水後的泡泡,彼此好奇地用手輕輕捏著滑膩的肌膚。
“不知道父親那邊,對我的表現,有什麼期待。”
身為忍者,其實不用在意“格鬥之王”挑戰賽少年組的成績,哪怕表現再優異,也只是個參考,不能過分在意。
從小揹負著父母期待的香燐,一直想著讓人刮目相看,尤其想要得到父親的肯定。
努力了好幾年,雖然比不上輝夜君麻呂和白這兩個年長兩歲的天才,能夠和宇智波左助並駕齊驅,足以證明她已經是相當努力了。
木葉村忍者學校同年級的孩子,香燐的表現當真無可挑剔。
可是,真正的問題,從來就沒有解決過。
母親紅葉和香燐自己的身份,雖然得到了家人的認可,但是從沒有作為夫人和女兒出現在正式的貴族社交場合。
換句話說,火之國上層社會主流,母女兩人依然是個沒有正式身份的情婦和私生女。
雖說如今紅葉已經有了足夠拿得出手的頭銜,在忍界也算是一號人物,火之國的高官,渦之國頭目,但是,依託於古杉家族建立的勢力,到底有左手倒右手的嫌疑。
事實上,紅葉除了作為吉祥物,幹些慰問孤寡,扶助幼童,捐資助學,修橋補路的場面活,其實也沒多少拿得出手的功績。
這次,是香燐首次在公眾場合表現自己的能力,如果搞砸了,恐怕對將來會有些不好的影響。
“你大概是多慮了,你父親從來就沒有說過希望你得到什麼好名次。甚至將你送到木葉村忍者學校求學,就沒有想過會讓你來參加‘格鬥之王’挑戰賽”,更不用說需要人氣來證明什麼。”
不要說少年組,全年齡組的格鬥家優勝者,大多也只是能在投入古杉家族麾下的時候,能夠得到更好的條件而已。
香燐跟他們不一樣,不需要“展示文武藝,貨賣古杉家”,只要讓古杉卜水滿意就行了。
“真的只要努力表現就好了麼?要是能拿到最後的優勝,是不是對母親,有什麼益處?”
“傻孩子……”
紅葉寵溺地摸了摸香燐毛茸茸的小腦袋,笑著回應道,
“益處當然有,那就是讓我和你父親感到高興。至於其它,你只需要好好學習,努力變得更好就夠了,如今還沒到你來為這個家操心的地步。”
大概是小時候,母親紅葉的處境和對她的期待,讓香燐十分想要以自己的方式,儘量讓母親變得好過一點。
母女兩人說著話,感覺被冷落的小柊十分不滿地揮舞著溼漉漉的手臂,啊啊大叫著,似乎是在質問母親和姐姐怎麼不搭理她。
紅葉溫柔地一笑,用淋浴噴頭灑出溫潤的水,將小柊身上的泡沫都沖掉,擦乾身上的水之後,用浴巾包了起來。
“小小年紀,就這麼喜歡惡作劇,以後長大了還得了?”
將猶在掙扎的小柊遞給香燐抱走,紅葉繼續為老三和老四洗漱。
十幾分鍾後,三個粉妝玉琢的孩子,並排躺在嬰兒車裡,叼著奶瓶,一邊吃,一邊時不時和姐姐做遊戲。
香燐看著小柊的模樣,不由得對母親紅葉問道:
“我小時候也是這樣嗎?”
“你比她要安靜一點,但是,容易鬧彆扭,十分不好哄;小柊也很鬧騰,但是生悶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不記仇。”
“那就是說,我記仇咯?”
“你比小柊倔強多了,臉上不顯,心中可一刻都不願意放棄。你可是我女兒,怎麼可能不明白?”
香燐撒嬌地拉著母親的手,又一把拍掉似乎在爭寵的小柊伸過來的胳膊,羊裝發怒地說道:
“就你聰明,趁著我不在,會討好母親。”
明明已經能夠感知到部分面部表情的喜怒哀樂,小柊依然是一副笑口常開的樣子,對著姐姐咯咯笑,一點也沒有嫌棄的樣子。
“你都十歲了,還和一歲的妹妹爭寵?”
“十歲算什麼,就算二十歲,三十歲,我也是您的長女,她們的姐姐。”
用紙巾擦了擦妹妹嘴角溢位來的牛奶,香燐輕嘆一聲問道,
“父親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都沒怎麼見著面。”
“君麻呂的身體出了點問題,需要治療,你父親都查了大半天的資料,就待在實驗室那邊了。”
“喔,很麻煩麼?他和白,似乎都有些奇怪的變身力量,很危險嗎?”
“你呀……”
紅葉早有所料地回應道,
“是不是想知道,明明有變強的方法,為什麼不教給你?”
不待長女回答,母親紅葉就十分貼心地解惑了:
“因為你是我們的女兒,沒有完全把握,是不會將有危險的術教給你的。木葉村的‘封印之書’知道吧?每隔幾年木葉村都會因為其上的禁術而鬧出一番風波,上面的秘術,每一個都是需要謹慎使用的神技。當然了,強大,代價也大,這就是禁術被封印的原因之一。”
不怪香燐動心,因為“楔”解放的狀態,實在是太強了。
本來實力就落後一大截,再加上“楔”的加成,香燐就更加沒有把握可以趕上了。
“那是……禁術?”
“用你父親的話來說,與之相比,封印之書,大多是些小兒科的東西。”
“可是,白和君麻呂也是自己人。”
“你是我們的孩子,他們不是。”
在香燐複雜的注視中,紅葉語重心長地說道,
“其實,你父親說,危險程度是可控的,但只要有一絲不穩妥,有些東西,就不會讓你沾染。”
“明白了。”
特意趕回來,看望家人是主要的,也存著打聽一下情報的訊息。
被君麻呂和白的戰鬥震驚了的香燐,終於感到心裡平衡了一點,和幾個小妹妹玩耍了一會,將她們都哄睡了後,才回到了旅館的房間。
……
三天後,古杉卜水十分滿意地看著初步恢復過來的輝夜君麻呂。
“感覺如何?”
“差不多正常了。”
輝夜君麻呂從試驗檯上下來,恭敬地答道,
“謝謝主上出手幫忙。”
“客氣了,你是我的得力大將,出了問題,我也很為難。”
將來有很多事,古杉卜水都要讓這個十分好用且忠心的屬下去幹,可不能讓他輕易地死了。
血繼限界的暴走,在輝夜君麻呂身上,更像是二次異變。
雖然沒有如原時空那般植入咒印,身體內部卻被古杉卜水加上了更加霸道,力量更強的“楔”。
和白對戰的時候,輝夜君麻呂的血繼限界和“楔”都沒有完全展開,以至於沒有迅速壓制白的表現。
當然,適當手下留情,也是輝夜君麻呂能夠撐到現在的原因。
稍後,古杉卜水領著輝夜君麻呂和蘭丸見面了。
“在紅眼的查克拉視覺中,你有什麼發現?”
“非人。”
蘭丸十分慎重地答道,
“從查克拉的層面來看,君麻呂離人類又遠了一步。”
蘭丸的年紀雖然很小,臨時監督的工作還是幹得挺不錯的。
要不是有他查漏補缺,君麻呂也不會進步這麼快,這次的險情就更不用說了,如不是他阻止了還要繼續戰鬥的君麻呂,恐怕早就死在當場了。
“主上,今後我不能用血繼限界了嗎?那樣的話,我的實力會下降一大截,很多工都無法完成。”
】
“用還是可以用的,但是,你得保證,沒有我和蘭丸在場,不得啟用。實際上,隨著時間的推移,你的危險程度會越來越低。”
為什麼“楔”的解凍會讓許多人承受不住而猝死?
本質上,是大筒木一族和忍界土著的差距較大,一旦開始融合,在沒完全統一之前,會造成顧此失彼的現象。
換句話說,容器本身資質偏向極為嚴重,而且和“楔”有衝突,那就很容易承受不住而死亡,
如果將人體比作一條運轉良好的大船,“楔”就如一名修船匠,將船上一個個零件依次拆掉,再換上新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船還是那條船,所有的零件和內涵都變了。
輝夜君麻呂現在的問題,就在於大拆大換太勐,而且絕大部分都是衝著骨骼而去,與血繼限界·屍骨脈產生了聯動。
不管是如何修船,先把龍骨給拆了,整條船肯定就報廢了啊。
“等你長大一點,身體變強,‘楔’的解凍更加均衡一點,你就能完全擺脫現在的處境。”
古杉卜水十分鄭重地告戒道,
“一旦你的體力和查克拉降低到三分之一以下,就得注意,不要上頭,該收就得收。任務失敗還比不上你死了損失大,你要對自己的價值抱有信心。”
“我明白了,以後會小心,謝謝主上關心。”
“蘭丸,君麻呂我就將他交給你看顧了,別讓他做傻事。”
“明白了,少主。”
裝作老氣橫秋的模樣,蘭丸學著輝夜君麻呂,行了個大禮。
……
又過了兩天,“格鬥之王”少年組複賽正式開始,身上帶有極為濃重噱頭的宇智波左助和日向寧次,可是這次宣傳的重點。
很多遊客前來,就是想要看看,這兩個傳說中頂尖忍族的孩子,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在輝夜君麻呂等人身上吃了虧,左助和寧次兩人好好地總結了一下經驗教訓。
勝利會提升一個人的自信心,失敗也是很好的受教育機會。
分別被藤堂香澄和草薙京打敗,兩個差不多同齡的孩子,私底下也切磋過兩次,結果是日向寧次稍占上風。
並不是首次和日向族人對戰的宇智波左助,到底還是輕視了柔拳的特性,完全沒有意識到防備穴道和經脈的傷害到底有多麼重要。
其結果嘛,對左助來說就不怎麼美妙了。
好不容易從香燐手中搶回了首席生的資格,結果接二連三地戰敗,著實讓人有些沮喪。
為了準備接下來的比賽,調整好狀態的左助,與犬冢牙、香燐一起,望著對面三名帶著湯忍護額,大兩三歲的少年。
“不是說湯之國因為愛好和平,不願意捲入戰爭,已經解散忍者村了麼?”
“沒有吧,只是因為戰爭而受創,然後內部發生叛亂後一蹶不振。”
犬冢牙的問題,其實是很多人的錯覺,香燐小聲解釋道。
在火之國,確實很少見到湯忍活動,最近一次聽到湯忍村的訊息,還是他們研究禁術而遭遇叛亂,損失慘重的悲報。
其實,湯忍倒是真的認真參加中忍考試了,只是存在感太弱,壓根沒有表現機會,以至於很多忍者都以為他們沒來。
至於來“格鬥之王”挑戰賽碰碰運氣,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古杉家族的邀請函並沒有寄給他們,他們聽說其它忍村有份,自己就派出了隊伍來參賽了。
送上門來的關注,賽事主辦方也沒有強硬拒絕,而是給了個考核的機會,結果,“順利”地晉級了。
“看起來不太厲害的樣子,誰先來?”
宇智波左助和犬冢牙對視一眼,望向了香燐的方向,
“要不,你去試試?”
“行吧。”
不知道兩個隊友是出於什麼考慮讓自己第一個出場,香燐也沒有拒絕。
不遠處,母親和父親正推著嬰兒車在場邊,全家都到了,香燐也想試試自己的實力在外面到底處在何等層次。
第一次面對陌生的對手戰鬥,香燐表現得有點緊張,在裁判宣佈開始後,一直沒有搶攻,而是試探著尋找弱點。
謹慎地分出了數個水分身,然後呈現扇形圍了過去,緊接著,暗器雨幕封鎖,最後一招水遁·水亂波就將對手衝出了擂臺。
這麼簡單?
帶著護額,至少應該是正式忍者,居然如此弱,著實讓小姑娘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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