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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了竟陵的大致情況,眾人便再次乘船出發。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趙明淵掏夠了錢,自然便有船家願意送他們前往竟陵。
虛行之既然已經拜趙明淵為主公,自然就要開始為他考慮,一路隨行,隨時準備出謀劃策。
既然知道趙明淵一定要帶人去支援竟陵,虛行之這一路上都在分析其中利弊,考慮該怎麼做才能讓趙明淵獲得最大的收益。
後來,虛行之似乎想到了辦法,便悄悄把趙明淵拉到一旁,訴說了他的想法。
當然是想辦法讓趙明淵掌握竟陵,再加上附近的飛馬牧場已經可以說是趙明淵的囊中之物,兩者連成一片,互為犄角,便可以穩穩地掌握長江中游這處要害。
既可以進取襄陽,也可順流而下,直取江淮,為趙明淵將來統一江南打下了基礎。
而要奪得竟陵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方澤滔去死了。
雖然方澤滔因為寵信婠婠而弄得人心漸失,可他畢竟執掌竟陵多年,在竟陵極有威望。只要他不死,便沒有人可以撼動他的統治。
可是,如果方澤滔身死,趙明淵便可以抵抗江淮軍的名義整編獨霸山莊,進而收服人心。
只要打退了杜伏威的江淮軍,那竟陵便是趙明淵的了。
虛行之果然有兩把刷子,事實上,這和原著之中寇仲所走的路線一樣。
有成功的經驗可以借鑑,自然不用費神。
趙明淵便準備選用此策。
當然,也不用自己動手殺掉方澤滔,會有婠婠替自己動手的。
如此便可兵不血刃對執掌竟陵。
很快,竟陵在望。
忽然船家發出了驚呼。
原來前面的江面上竟然有鐵索橫江擋住了水道。
難怪往來船隻都沒有透過竟陵,原來如此。
但趙明淵並沒有讓船家停船返航,反而不斷加速向下遊衝去。
至於那鐵索,自然交給他對付即可。
隨著越來越近,那兒臂粗的鐵索讓眾人看得頭皮發麻。
趙明淵但凡失手,那麼他們的船隻必然四分五裂。眾人墜入江中,即使水性再好,也未必能夠生還。
趙明淵自然信心十足,連寇仲都能夠做到的事情,更何況是他呢。
隨著船行漸近,趙明淵拔劍出鞘,一道金黃的劍芒透劍而出,斬向了船前的鐵索。
那粗若兒臂的鐵索竟然倏忽而斷,墜入了江水之中。
船兒迅如奔馬地衝過了鐵索攔江之處,直往下游衝去。
很快,船隻便來到竟陵城外。
眾人遠遠地看到一排排的營帳圍住了竟陵城,江淮軍把竟陵城圍得水洩不通。
於是,眾人便依據虛行之的提醒,繞道竟陵的東南方向。
也就是江淮軍為了瓦解竟陵人計程車氣,圍三闕一,故意留下的逃生之路。
江淮軍為了打破竟陵軍民的抵抗之心,粉碎其死守之志,在這個方向的確沒有重兵把守,眾人很容易便由此入城。
如今,城中之人都恨不得立即逃離竟陵城,唯有趙明淵他們一夥兒從外面來到竟陵,自然很快便引起守城士兵的注意。
當得知他們竟然便是飛馬牧場的援軍之後,自然得到熱情地接待,立即便有人去報訊,傳遞訊息。
為了鼓舞士氣,趙明淵便說他們這些人乃是飛馬牧場支援的高手,乃是前鋒。因此便先行一步來到竟陵,而大部隊就在後面,兩日之內,必然來援。
眾人頓時歡呼了起來,竟陵有救了!
畢竟只要守兩日,任誰都不相信竟陵連兩日都守不住。
這樣的歡呼自然引人矚目,很快眾人便被請到了城防守將錢雲的面前。
飛馬牧場與獨霸山莊結盟已久,因此,雙方不少人都互相認識。當看到飛馬牧場帶隊的竟然是一個陌生人之時,錢雲自然非常驚訝。
當得知對面的竟然就是名震天下的趙明淵,錢雲竟然驟然色變,向後急退兩步,拔出了佩劍,大喝道:“原來你就是趙明淵!莊主有令,殺無赦!”
錢雲身旁的十多位親隨將領中,立時有一半拔出了兵器,而另一半則猶豫不決。
而牧場的梁治、駱方等人也紛紛拔出了兵器,把趙明淵護在了中間。
其他守城兵士則被這種情況弄得一頭霧水,不知他們為何竟然和飛馬牧場的援軍刀劍相向,皆是不知所措。
趙明淵推開護在自己身前的刀劍,笑道:“看來方澤滔確實已經廢了,竟然被婠婠這妖女迷得五迷三道,連援軍都要刀劍相向,看來真的不在乎竟陵了。卻不知錢將軍,你是不是也迷上了那個陰癸派的妖女呢?”
錢雲喊道:“不許你汙衊婠婠夫人!”
只是,任誰都看得出來,他也被婠婠所迷惑了。
這時,錢雲身後走出一個年約六十的老將,一臉肅然地道:“趙將軍口口聲聲說,婠婠夫人乃是陰癸派的妖女。不知可有什麼證據?”
趙明淵道:“這事簡單。只要讓我在方城主的面前與這婠婠對峙,自然便可真相大白。”
虛行之也幫腔道:“若是擅自出手,只會令親者痛,仇者快。錢將軍要好好三思,這是否智者所為?”
虛行之之前也是竟陵山莊之人,在場的人不少都認識他,也都清楚他的才能。
可如今方道原被方澤滔所殺,虛行之也棄印而逃,如今更是幫助外人。這讓竟陵眾人心裡皆是感到不是滋味。
不過,正事要緊。
錢雲附近的將領很快便都對這個主意表示了贊同。
見此,錢雲也不禁頹然地垂下長劍,道:“既然如此,那便只有請莊主定奪好了。”
說著,他便準備再度派人催促方澤滔來此。
事實上,大軍圍城,方澤滔本來早該在此鼓舞士氣並督戰的,可是他卻一直推託,不見人影。
見此錢雲在此城破在即之時依然還墨守成規,別說趙明淵,連跟著他身邊的眾人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當然,這也和方澤滔遲遲未來有關。
那老將竟然直接說道:“錢將軍還是快些帶趙將軍去見莊主吧,遲了可能就來不及了!”
錢雲“哼”了一聲,道:“馮歌,你在教我做事?”
那老將馮歌竟也跨前一步,來到趙明淵的身前,躬身道:“各位,請隨老夫來吧!”
說完,馮歌便毫不拖泥帶水地轉身而去,頭前帶路。
見此,錢雲大怒道:“馮歌,你反了嗎?竟敢……”
只是還沒等他的話說完,便已被趙明淵制住了穴道,僵立當場,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趙明淵不再理會錢雲,跟隨馮歌而去,飛馬牧場眾人自然跟從,連錢雲身邊的將領竟然也有不少跟著一起走來。
數十騎在馮歌的帶領之下,沿著大街朝竟陵城中心的獨霸山莊飛馳而去。
大街上一片蕭條,店鋪大多都關門停止營業。街上少有行人,皆是行色匆匆。一派城破在即,人心惶惶的景象。
眾人長驅直入,來到了獨霸山莊門前,卻被獨霸山莊的守將馬群攔住了去路。
這馬群一副盡忠職守的樣子,向眾人喝道:“未得莊主之命,強闖府門者死!”
馮歌好說歹說,卻被馬群死死地攔住。
趙明淵不願意和這種嘍囉浪費時間,隨意一掌便把他拍飛,再沒有人敢阻攔了。
眾人進入主廳,卻發現空無一人。
拉住幾個侍女詢問,才知道方澤滔和婠婠都在後院的怡情園之中。
眾人穿過了數重屋宇,放倒了十多名府衛之後,才來到了一個幽深雅靜的大花園中。
只聽陣陣琴聲隱隱從一片竹林之後傳來,抑揚頓挫,說不盡的纏綿悱惻,令人魂銷意軟,神魂顛倒,連眾人的殺氣都不由得減了數分。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趙明淵不由得想起來石青璇的簫音。
雖然這琴音遠不如石青璇的簫音優美動聽、宛如天籟,可是其消弭殺氣的手段,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顯然,這琴音也是一種音攻方法,可以動搖人的心境意志。
而這裡有這樣本事的人,必然便是婠婠了。
她的琴音比之石青漩的簫音又是另一種不同的味道。
石青漩的簫音總給人一種似近實遠,遺世而獨立的味道。
但婠婠的琴音卻給人一種纏綿不捨,無以排遣的傷感。而且越聽越是難以割捨,心頭彷彿被千斤重石壓著,令人忍不住要仰天長嘯才能宣洩一二。
穿過竹林間的小徑,眼前豁然開朗。只見花園中心的小亭中坐著一男一女,琴音正由此發出。
男子自是方澤滔,只見他緊閉雙眼,彷彿完全陶醉在琴音之中,對此之外的事竟然一概不聞不問。
畢竟,以方澤滔的武功,不難察覺到這麼多人的到來。
而那個女子則背對著眾人,雙手撫琴,只是那優美的背影已足以扣人心絃,令人心馳神往。
趙明淵自然認得出來,她正是婠婠。
方澤滔和婠婠竟然就在這後花園中彈琴、賞花,尋歡作樂,對外面的事情不聞不問。
這樣的景象,和外面眾人因圍城而惶惶不可終日的情形,真是天差地別。
看到這一幕的每一個人,都大為驚訝。
看來婠婠確實有亡國妖姬之相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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