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十章 親事,穿成倒黴庶女,被權臣哥哥盯上了,楚雁回,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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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嬌這次讓傅嫣和謝氏吃癟,全為了可憐早死的原主。

原主將軀殼給她借用,她總得讓原主當年受的氣全出一出。只是她再怎麼對付傅嫣和謝氏,曾經的原主都看不到了。

天色將暗。

冬日的黃昏餘輝,籠罩在京城邊沿。玉蓉院中的枯葉在寒風中搖曳,只有寒風在耳邊呼嘯。

傅嬌望著這凋零的景象,不禁懷念起府衙那陳舊的院子。雖然也很冷清,但有司南司北,有傅如鏑,她不會覺得這般孤單……可明明,也就幾天不見。

“奇怪。”

傅嬌摸摸腦袋,習慣獨來獨往的她竟然也會留戀這些虛無的溫暖。

玉蓉院門口還站著謝氏送來的兩個丫鬟,秋月和春星。

傅嬌將二人召來。

“四小姐有何吩咐?”

秋月和春星也就十二三歲,看起來十分稚嫩。只是曾經的紅月給傅嬌留下了心理陰影,這傅家宅子裡的下人,她一個都不相信。

傅嬌道:“我看外面臺階上有落葉和灰塵,你們一起去打掃打掃。”

“是。”

兩個丫鬟不疑有他,拿著掃把去做事。

待人都走了,傅嬌才從懷中取出瓷碟,輕輕一敲。少頃,雁姬嫵媚的身姿如青煙慢慢凝實。

還是“自己鬼”看著舒服。

傅嬌揉揉太陽穴,“這幾天就麻煩你保護我啦。”

雁姬一貫的寡言少語,冷冰著面孔,卻是思念起趙灝,“在這裡多久?”

“待不了多久。”

傅嬌往凳子上一坐,“查到是誰想暗算我就走。”

畢竟她也不想待在這個厭惡的地方。

雁姬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往房樑上一坐,垂下兩條大長腿。她目光覷巡,隨即看向耳房的方向,低頭和傅嬌目光相對。

“你知道為什麼還住進來?”

傅嬌嗤笑,“我如今滿身功德道法,怕這?”

雁姬一想也是。

隔壁那玩意兒最多死了十幾年,給傅嬌塞牙縫都不夠的。

就在這時,門外的春星忽然小跑來,在門外站定,恭恭敬敬地道:“四小姐,夫人讓你準備一下,晚上在花廳用膳。”

“好啊。”

傅嬌頭天回家,晚沒有上肯定要一家人吃飯的。之前不是吃過飯,雖然這次傅如鏑不在,但傅嬌一點兒也不虛。

她讓雁姬跟她一起在傅家轉轉。

冬天天冷,傅嬌看到一些可以改變風水的擺放朝向,也懶得去弄。

她大致熟悉了一下傅家各個院子。

離玉蓉院最近的是陸姨娘所在,陸姨娘隔壁是陳姨娘的住所。陳姨娘的院子後面是謝氏傅鎮卿的主院,西側住著傅長健,南側傅嫣,惟獨東邊的院子一直空著。按照謝氏的說法,東院是給傅如鏑留著的,不管他回不回來住,傅家都有他的一方天地。

經過西側長廊,日暮向晚,愈發地冷。

傅嬌裹著斗篷想走得快些,差些與對面步履匆忙的男子撞在一起。她慌忙錯開,抬頭一看,頓時愕然驚住:“……何大夫?”

何無恙目光落在傅嬌身上。

他眉梢嘴角都忍不住的笑意,同樣驚訝的語氣詢問:“傅姑娘,你回來了?”

“嗯,今天剛回來。”

傅嬌看他揹著熟悉的藥箱,有些奇怪,“何大夫這是……”

“你二哥生病了,我便過來看看,給他開幾副藥調理調理。”

“什麼病?”

“不是什麼大病,因為衛氣常留於陽,陽氣滿則陽蹻盛,胃不和則臥不安。按我開的方子吃上一段時間,就會慢慢改善。”

傅嬌一聽,也就是失眠多夢夜不能寐。

何無恙回答沒有紕漏,可傅嬌就是覺得奇奇怪怪。她想了想,問:“之前在鄆州和何大人匆匆一面,臨告別都來不及。成南王的事情你應該也聽說了,那麼大的事情,何大夫怎麼不在?”

成南王伏誅後,傅嬌在府衙無意間聽廣平王說,成南王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尋找丹陽道人。後來丹陽道人找到了,成南王也到處尋找何無恙。

何無恙只是給成南王看病的大夫,成南王動用那麼多人找他,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何無恙微微一笑。

他這人長得清俊秀氣,笑起來乾乾淨淨清舉瀟灑,很能博人好感。

面對傅嬌的質疑,何無恙大大方方回應:“實不相瞞,當時我的藥方對成南王很有用,成南王對我十分依賴。後來,成南王府一直有不好的風言風語傳出,我不知道真假,可怕牽連到自己,便提前離開鄆州,在外躲避風頭。不怕傅姑娘笑話,我這幾日得知事態平息,才敢回京。”

一般男子都好面子,不會承認膽小怕事。

何無恙答的光明磊落。

他輕輕一嘆,溫和的眼眸似乎被冬日的寒風給吹溼潤了,“傅姑娘,你知道的,我何家已經沒落了一次,我只能謹小慎微,不再讓以前的厄運重演。”

“……是啊。”

傅嬌覺得他是不是和自己交淺言深了,向來伶牙俐齒的她,略顯躊躇。

不過站在何無恙的角度,似乎這麼做是最好的選擇。不管是因為他退婚,還是因為怕惹禍上身,提前離開鄆州,情有可原。

傅嬌又問:“何大夫,我二哥怎麼會找你看病呢?”

傅家有專門的大夫,為什麼還要找外人?

何無恙道:“別的大夫開藥對你二哥沒什麼作用,是別的大夫向你二哥引薦的。”他對自己的醫術挺自信,“成南王的頭疾我都能控制住,治你二哥小小的失眠症,不成問題。”

傅嬌被逗笑了,點點頭:“不錯,何大夫的醫我二哥,簡直就是殺雞焉用牛刀。”

就傅長健那下作東西,死了都便宜他了。

傅長健的失眠症,傅嬌腳指頭想都想得到,估摸上次改變他院子風水,被怨鬼纏身,真真假假,分不清夢境現實。

“何大夫,我送你出門吧。”

“有勞。”

傅嬌只是順嘴客氣客氣,結果何無恙卻答應了。沒奈何,她只得改換路線,一路上和何無恙有搭沒搭的說話。

何無恙時不時低頭看她兩眼。

眸光溫柔,也不知在想什麼。

傅嬌心思百轉千回。

她起上次她和何無恙說話被傅如鏑撞破,把傅如鏑氣得夠嗆,這次可千萬不能再讓傅如鏑發現了。雖然和何無恙之間並無首尾,她卻莫名其妙想要避嫌;還有在御花園的那天,被太監領著離開的男子背影酷似何無恙,這次又在傅家遇見了,兩者難道有什麼關係麼……

“傅姑娘,你這段時間還好嗎?”

傅嬌從思緒中回神,抬眼粲然笑說:“很好啊。”

何無恙被她晃眼的笑容鮮明一刺,不禁低聲道:“記得以前你沒有這麼愛笑。”

“以前是以前啊。”

傅嬌已經不止一次聽何無恙這般形容過了,也不知道曾經的原主是有多頹喪懦弱。就像之前開導何無恙的那番話,人是要向前看的。

這裡距離門口不遠。

何無恙卻慢慢放緩了步伐,似乎想和傅嬌相處的時間多一些。

他斟酌道:“那年百花宴初見,你……”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傅嬌趕緊打住。

她都沒忘上次何無恙非得讓她喚勞什子“無恙哥哥”,被傅如鏑聽見,哄了半天才哄好。

“是。”

何無恙看出她的拒絕,眼底一閃而過的傷懷,“過去的都過去了。都說輕舟已過萬重山,可我有時候,卻忍不住留念從前,如果我再堅持一下,傅姑娘……你……”

傅嬌沒懂,茫然問:“何大夫要堅持什麼?”

何無恙看著她嬌俏的臉,垂下眼,默默一嘆,“罷了,沒什麼。”

他想,如果堅持不退婚,傅嬌嫁入窮困潦倒的落寞何家,還會有如此鮮豔美麗的一面麼?會不會被歲月和頹唐的他,已經磋磨的不成樣子?

傅嬌最討厭話說一半的人了。

礙於她和何無恙的關係,又不好直接發火,便隨口聊道:“何大夫,你的醫術應該是父親傳授的吧?你們何家是不是人人都會醫術呢?”

就像她的道法。

整個門派就連掃地的都會掐訣扶乩。

“嗯,確實如此。”

何無恙微笑頷首,“何家世代從醫,往上數三代,都在太醫院當過差。只是……”他語氣一頓,“只是嚴格來說,我並非何家人。”

傅嬌訝然,“何大夫為什麼這麼說?”

何無恙面對傅嬌,什麼掏心窩子的話都願意告訴她,哪怕涉及他身世的秘密。在傅嬌面前,他自然平緩地講述道:“我其實並非父母親生,是他們在河邊撿到的。嚴格來說,他們是我的養父母,我的親生父母至今不知是誰。”

傅嬌一聽原來是這樣,何無恙的身世與她異曲同工。她也是生父母不祥,一歲被師父收養,學習道法成為玄師。

她不懂怎麼去安慰開導何無恙,只能按自己的想法說道:“我聽過一句俗語,養母大於天生母小於邊。字面意思呢,就是養恩高於天,生恩則顯得微不足道。如果親生的父母是迫於無奈,還情有可原;如果單純嫌棄養不起,那就更不應該了。簡而言之,是誰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活出自己的人生。”

“這個說法還是一次聽。”

何無恙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傅嬌送他來到門口臺階,笑著說:“當然,這只是我一家之言,何大夫隨便聽聽就行。”

“不。”

何無恙每次見到傅嬌都有新的驚喜,她在他嚴重,就像是一本翻不完的書,“和傅姑娘說話,每每讓在下受用無窮。”

他看了眼冷清的街邊,沒有立即告辭的意思。

何無恙整理了一下藥箱揹帶,“在我心裡,我的養父母是天下間最重要的人,世間一切都比不上他們。”他的語氣十分苦澀,“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我父親在宮中犯了事,打擊太大,他們都因病離世了。”

這事兒傅嬌知道。

她一時無措,“何大夫,抱歉,勾起你的傷心事。”

“往事已矣,傅姑娘不必自責。再說了,醫者不自醫,我都明白。”

夜幕降臨。

傅家門口的兩盞燈幽幽亮起,被冬夜寒風吹得搖搖晃晃。

傅嬌低頭繫著斗篷帶子,何無恙下意識伸手,幫她攏了攏斗篷上白絨絨的狐狸毛。

傅嬌一怔。

何無恙趕緊收回手,彷彿剛才的觸碰只是一時間的不小心。他錯開視線,也沒有解釋剛才逾越的舉動,“傅姑娘,今天打擾了,我走了。”

“噢。”

傅嬌將斗篷帶子繫緊,倒是坦坦蕩蕩地說:“何大夫慢走。”

“告辭。”

何無恙揹著藥箱,消瘦的身影消失在長街夜幕。

傅嬌轉身跨步回到傅家,並不知道剛才送何無恙出門,已經被下人一字一句通傳給了謝氏。

謝氏正在花廳親自張羅今晚的膳食。

她忙忙碌碌,待聽到丫鬟的低聲通傳後,不禁愣了愣。一旁的傅嫣見狀,趕緊上前,“母親,那丫鬟說什麼了?”

謝氏微微蹙眉。

她腦子裡又開始醞釀一個接一個的計策,耐人尋味地說:“嫣兒,下午何無恙來給你二哥看病,臨走時,遇見四丫頭,四丫頭親自送何無恙出的府。”

傅嫣眼珠子滴溜溜轉。

她趕忙道:“這何無恙不是母親為她物色的夫君麼?之前退了婚,現在舊情復燃了?”

“四丫頭也到了出嫁年齡,我看,這何無恙與她很是般配。”

“般配?傅嬌被大哥寵上天了,肯定不會同意她嫁給一個無權無勢無財的窮大夫。”

傅嫣嘴裡冒酸話。

她那麼追捧傅如鏑,可傅如鏑對家裡每個人都態度冷淡,好似捂不化的冰;惟獨對傅嬌這個臭丫頭另眼相看。

謝氏想到那丫鬟說的話,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子女婚姻大事,你大哥可做不了主。”

丫鬟說了,傅嬌和何無恙態度曖昧,兩人一直說說笑笑。何無恙還上手摸了傅嬌肩膀,幫她整理衣衫。

“可傅嬌怎麼會同意?”

現在的傅嬌,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謝氏勾了勾嘴角,看著桌上滿滿當當的美食佳餚:“說不定她呀,上趕著想嫁給那窮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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