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八章 搬離,穿成倒黴庶女,被權臣哥哥盯上了,楚雁回,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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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嬌坐在馬車裡,估摸著上次家宴改變傅家風水,讓他們吵嚷了一段時間。

入冬後,京城時常下雪,大雪覆蓋改變風水格局的盆栽桌椅,現在家中應該趨於平靜了。

所以傅嬌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謝氏。

一來,她想看看自己的成果如何,探查下謝氏目的;二來,不介意再次給傅家的風水添磚加瓦,讓他們這個年過得再熱鬧些。

“四小姐,已經到了。”

車伕勒停韁繩,將馬車停靠在傅家大宅的正門。

傅嬌撩開車簾,伴隨著寒冷的冷空氣,一眼看見門口迎接她的謝氏。謝氏身邊還站著處處和她不對付的傅嫣,以及幾個面生的丫鬟婆子。

大冷天的,主母嫡姐跑來迎接她這個災星庶女,真是離奇啊。

傅嬌內心感慨了一句,臉蛋掛上虛偽的笑容,走下馬車打招呼:“母親,姐姐。”

“終於回來了。”

謝氏笑眯眯迎上前。傅嫣趕忙讓丫鬟婆子幫忙搬運馬車上傅嬌的東西,“快將四小姐的東西搬去玉蓉院。”

傅嬌道:“東西不多,姐姐不必麻煩,我自己就能拎回去。”

“哎,你是主子,這些粗活累活交給下人就行了。”傅嫣假惺惺地關照。

如此,傅嬌立馬找到了話題,她故作羞澀地捂嘴道:“畢竟以前這些粗活累活我沒少做,想來自己拿過去也不妨事。”

傅嫣霎時被她堵得啞口無言,只能呵呵乾笑。

連傅嫣都不跟她鬥嘴了,傅嬌內心十分詫異。在原主記憶中,這個嫡姐可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存在。

傅嬌被謝氏和傅嫣簇擁著來到玉蓉院。

玉蓉院裡裡外外都被修葺翻新了一遍,曾經蛛網密佈的衰敗場景不復存在,傢俱陳設無一不是上等精美的東西。傅嬌轉了兩圈,沒看出風水上有什麼陷阱,就是那間新修的耳房走進去有些氣場壓抑。

除此之外,傅嬌很是滿意。

她激動地對謝氏說:“母親,我竟然也能住這麼好地方?我太受寵若驚了!”

謝氏溫言道:“你喜歡就好。”

“喜歡,非常喜歡。”

傅嬌說著說著轉頭看向傅嫣,問:“姐姐的院子恐怕還沒有我的寬敞,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傅嫣實在看不慣傅嬌這幅樣子,她滿肚子氣卻不敢表露,只能附和:“妹妹這麼久沒在家住,如今住好些也是應該的。”她看了眼旁邊兩個丫鬟,忙不迭岔開話題,“對了四妹,這是給你院子裡撥的丫鬟。一個叫秋月,一個叫春星,以後有什麼事兒儘管吩咐她們。”

“這……恐怕不好吧。”

傅嬌猶猶豫豫。

傅嫣忙說:“有什麼不好的,你是小姐,身邊總得有人使喚。”

“上次母親送我一個丫鬟紅月,還誣陷我來著。”傅嬌眼眶一下子紅彤彤,“這突然送我兩個丫鬟,她們要是一起誣陷我,豈不是更無法為自己辯駁了。”

傅嫣:“……”

這臭丫頭,根本是存心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謝氏心下一轉,估摸著傅嬌想讓她難堪。她順了順氣,又站出來向傅嬌道歉:“紅月那件事是母親處置欠妥,讓嬌兒蒙受冤屈。好在嬌兒自己心思清明,能為自己還一個清白。紅月誣陷你,是母親管教下人無方,母親吸取教訓,以後絕不會再出現這種事。”

傅嬌“唔”了一聲,無可無不可。

謝氏只好訕笑,“紅月早就發賣了,聽說被賣去了一戶糧草商家裡。那糧草商喜怒無常十分粗暴,紅月被磋磨的不成樣子,前幾天沒捱過寒冬,已經死了。”謝氏溫柔地牽起傅嬌的手,再三保證,“這次兩個丫鬟身世清白乾淨,做活也爽利,絕是紅月那種宵小之輩,你就放心吧。”

哦?

紅月已經死了?

左右不過是個下人,謝氏將此話說出來,是想討好傅嬌。傅嬌目的達到,便不在這話題上死磕。

她微微一笑,也反握住了謝氏的手,“既如此,我便全心全意的相信母親。”

外人看來,嫡母和庶女竟格外情深。

謝氏和傅嫣領著傅嬌在家裡轉了一圈,用罷午飯,傅嬌扶著額頭說累了,想回屋休息休息。

傅嫣聞言喜道:“吃過飯是該小憩一會兒。”

她實在受夠了陪傅嬌演戲。

反而傅嬌戲精附體,望著傅嫣問:“姐姐也有午睡的習慣?”

“是啊。”

“那不如來玉蓉院,我們一起睡吧。”

傅嫣笑容一僵,結結巴巴地找藉口,“今日便不了,我……我還有一方牡丹手絹沒有繡完。”

“啊?姐姐繡那手絹是要送給誰嗎?”

傅嫣道:“嗯,要送給我的閨中密友,也就是兵部尚書的嫡女劉麗淳。”提起劉麗淳,傅嫣竟與有榮焉,她來了精神,反問傅嬌,“劉麗淳你應該聽說過她的名字吧?京中第一才女。”

她一個八品官的女兒,能巴結到朝廷大員的掌上明珠,可謂是最得意的一件事。

傅嬌搜尋了一遍原主記憶,確實有劉麗淳這麼個人,有才有貌,算是京城數一數二的貴女了。看傅嫣這幅模樣,想必攀上劉麗淳花了不少溜鬚拍馬的功夫吧。

傅嫣見傅嬌沉默不語,忍不住恢復以前那刁鑽刻薄的性子,脫口而出的譏諷:“對了四妹,你在京城好像沒有什麼朋友吧?月末翠微湖賞雪,不如同姐姐一起去,給你介紹幾個貴女認識認識。”

“嫣兒。”

謝氏低頭輕咳,不動聲色地瞪了傅嫣一眼,“嬌兒才回來,家裡都還沒熟悉,你要帶她去見朋友,等年後再說。”

傅家上下,誰不知道四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裡又有什麼朋友。

“母親說的是,是我思慮不周。”

傅嫣話雖如此,心裡的尾巴翹老高。雖然不知道傅嬌什麼運氣攀附上了昭福公主,但這麼久,也不見公主與她有往來,再說了,那刁蠻的昭福公主怎麼會和一個懦弱無能的庶女做朋友。不像她,手帕交可是堂堂戶部尚書的嫡女。

正在傅嫣沾沾自喜之時,外面突然有小廝趕來稟報。

“啟稟夫人,薛中流薛捕頭來訪。”

一聽“薛中流”三個字,謝氏和傅嫣同時寒毛直豎。謝氏驚疑不定,問:“她來做什麼?”

小廝看向旁邊的傅嬌,回答道:“薛捕頭是來找四小姐的。說是……說是給她送板栗。”

“送板栗?”

謝氏和傅嫣一頭霧水。

反觀傅嬌,她施施然地站起身,笑著解釋:“母親姐姐有所不知,我在京城確實沒有幾個朋友,只有幾個知己……薛捕頭,正是其一。”

*

司南沒等到傅如鏑,而是等到了來給傅嬌送板栗的薛中流。

薛中流最近也是奇怪了。

路過賣板栗的攤子,總是忍不住想起傅如鏑那個可愛嬌俏的妹妹。光是聽著她軟軟糯糯的聲音,都覺得心情愉快。

當她提著板栗來到府衙,卻得知傅嬌不在。一問司南,方知她搬離府衙,回到了傅家居住。

這可把薛中流嚇得不輕。

傅家有人要害她,傅嬌是知道的。她竟然還敢往火坑裡跳,不怕被那背後之人下毒滅口嗎?

薛中流越想越擔心,馬不停蹄趕來傅家,藉著送板栗的藉口要見傅嬌。

傅嬌知她要來,興高采烈地跑去門口迎接。

“薛捕頭!”

“你……你怎麼能回來?”薛中流壓低音色,目光警惕地看了眼傅家金光閃閃的門匾。

傅嬌心裡明白,接過板栗,挽著她手親暱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給薛中流說過嫡母嫡姐對她心懷惡意,這次主動殷勤的讓她回家,肯定是另有所圖。不親自瞧瞧,如何挖掘得出她們的真實目的。

這算常用的破案計策。

薛中流只是沒想到,傅嬌看起來嬌嬌弱弱的竟然膽子這麼大。

她問:“這事兒你都沒給你哥哥說?”

“等他從京郊回來,司南會告訴他。”

薛中流搖搖頭。

內心卻在想,傅如鏑知道寶貝妹妹回來了,估計比她還要擔心。想到這點,薛中流對傅嬌道:“郊外河道結冰,井水也凍住了,你哥哥估計還得忙幾天。這幾日,若傅家有誰對你不利,只管來府衙找我。”

“放心吧,他們對我可好了。”

傅嬌領著薛中流參觀她的新院子,“薛捕頭,你看,這是嫡母給我準備的住處,裡裡外外都是嶄新的,不錯吧!”

薛中流掃視了一圈,頗為心安,“看起來沒問題。”

她走進隔壁的耳房。

環目四顧,這裡牆壁漆的雪白,地板也是用的上好大理石,打磨光滑,乾乾淨淨。耳室只開了一扇朝西的窗戶,白天陽光不太透得進來。薛中流皺了皺眉,說:“這裡你少待。”

傅嬌略驚訝,問:“為什麼?”

“不知道。”薛中流也說不上來,似乎這裡光線不充足,“我待在這裡感覺不太舒服。”

這點剛才傅嬌也察覺到了。

剛開始她只以為是新房逼仄的原因,這會兒陪薛中流再次進入這間新修的耳房,她左右看了看,又使勁兒跺了跺地面,感覺到地面好像有些空蕩,心下已然猜出個大概。

傅嬌怕嚇著薛中流,便故作懵懂地道:“這地方剛上過漆味道不好聞,地方小悶得很,敞一段時間就行啦。”

“這倒也是。”

薛中流將她拉出耳房,“那你這段時間少進這間屋。”

“好的。”

傅嬌乖乖點頭。

她這般聽話,薛中流愈發喜歡,恨不得留在這裡保護她的安全。在薛中流眼中,傅嬌如同一隻小白兔,而身邊圍繞著一群豺狼虎豹。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傅嬌親自送薛中流離開傅家。

路過花廳,正好和謝氏傅嫣打了個照面。

見到主人家薛中流還是要上前見禮的,這下讓謝氏和傅嫣都慌了神,站起身寒暄。

薛中流和傅嬌熱絡,但面對謝氏傅嫣,就變成一貫的冷麵神捕。她個子高,一開口就跟審犯人似的,“夫人小姐,傅嬌回來給您們添麻煩了。”

謝氏笑著表態,“這怎麼會麻煩呢,薛捕頭多慮了。嬌兒住在衙門,才是給你們添麻煩。”

薛中流看了眼傅嬌,“如果她惹了什麼禍,夫人千萬別拘著,直接來衙門找傅大人告狀,傅大人一定會處置。”她語氣一轉,又說,“反之,如果傅家有誰欺負她,夫人也要來衙門為她討個公道。傅大人不在,找我亦是一樣的。”

傅嫣嚥了嚥唾沫,大氣不敢出。

謝氏笑著應下,天色不早,便讓傅嬌送薛中流離開。

望著傅嬌和薛中流說說笑笑親密無間的背影,傅嫣差些氣得厥過去。

等人徹底走了,她才咬牙切齒地道:“奇了怪了,傅嬌這個賤丫頭怎麼又把薛中流攀上了!?”

怪不得傅嬌現在說話底氣十足。回來耀武揚威說話也夾槍帶棒難聽至極,和以前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樣子判若兩人。

“薛中流是京城名捕,在府衙來往頻繁,傅嬌會和她相熟不足為奇。”謝氏疑惑的是另外一件事,“為什麼昭福公主要維護傅嬌?這才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傅嫣心有慼慼,“母親,這形勢對我們太不利了。”

謝氏緩緩閉了閉眼。

她倒是看得開,“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天塌下來,也有陳姨娘幫你頂著,怕什麼。”

一想到安插在陳姨娘身邊的蘭心,傅嫣慢慢挺直腰桿。

只是想到謝氏給傅嬌那麼好的院子,她難免嫉妒泛酸,“母親,什麼時候你把我的院子也擴一擴唄。”

“擴什麼?”

“玉蓉院都被你擴出一間耳房了,我的院子卻沒有。”

謝氏淡淡道:“你和陳琦的婚事已經定下了。明年開春要嫁去陳家做主母,院子擴不擴無所謂。”

陳琦是工部員外郎的獨子,家世在京城算一般,但對於傅嫣來說已是高攀。

傅嫣仍然有些不滿,“就算做戲,母親也做的太足了。”

謝氏聞言,不禁冷笑一聲。

她勾了勾嘴角,語氣難掩惡毒,“你懂什麼?那耳房……可不是一個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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