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六章 名譽,穿成倒黴庶女,被權臣哥哥盯上了,楚雁回,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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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這幾天一點都不太平。

傅嫣天天責罵家裡下人;傅長健每晚做噩夢;謝氏和傅鎮卿見面就吵架,完全沒有一點兒夫妻之間的包容。而陳姨娘引以為傲的臉蛋,在塗抹了不知名胭脂後,滿臉冒痘,爛成一片。

唯一躲過這些的,便是家中堪比透明人的陸姨娘。

事情鬧太大,她窩在自己的小院子,聽到這些流言蜚語不由擔憂。

身邊跟了十幾年的丫鬟見狀,提點道:“姨娘,要不今天去廟裡拜拜吧,不求個心安,怕你的院子也不安寧。”

“也好。”

陸姨娘身邊沒有朋友,原本還能和陳姨娘聊幾句,但陳姨娘為她那張臉,四處尋醫問藥,也不見人。

宅在烏煙瘴氣的家裡沒好處,陸姨娘便帶上丫鬟,去寺廟走走。

聖水寺就在京郊。

因為不是皇寺,煙火也不旺盛,佔地不大,稀稀拉拉幾個僧侶。

陸姨娘買了香與丫鬟在殿中跪拜,剛剛起身,忽而被一灰衣老僧叫住,“夫人最近家裡是否不安生?”

陸姨娘聞言一驚。

她看了眼四周,訝異道:“大師何以見得?”

“觀你周身黑氣纏繞卻未入體,想是你不遇事,身邊親近人卻諸事不順。”

陸姨娘仔細想了想最近家中變化,面色頹唐,點點頭:“大師慧眼如炬。家中人的確事事不順心,這有什麼辦法能化解嗎?”整日聽到他們爭執,陸姨娘心裡也難受,誰不想家宅平安萬事和興。

灰衣老僧掐指一算。

旋即搖搖頭:“夫人家中出現這些事,蓋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貧僧資歷尚淺,無法化解。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夫人不妨去求求那位高人,放你家人一馬。”

“家裡人最近得罪過誰?”

陸姨娘一頭霧水。

她轉而詢問身邊丫鬟,丫鬟也是抓抓腦袋,想不出來,“老爺官職低微,每每上值如履薄冰,與同僚關係也十分融洽;主母深居簡出,除了偶爾請戲班子來家裡,也沒別的什麼了……難道是二公子和三小姐?”

“傅嫣那丫頭還好,許是長健得罪誰了吧。”

陸姨娘抿著唇,心裡七上八下。

那丫鬟亦擔憂地道:“姨娘宅心仁厚,上善若水。這麼多年不爭不搶,一人做事一人當,可千萬別殃及到姨娘才好。”

“別、別說了。”

聽丫鬟誇讚自己的善良,陸姨娘羞愧地低下頭。

傅家若是泥潭,她卻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蓮花。

想到前幾日傅嬌在家宴上,她連多看兩眼都不敢,她心底愈發不是滋味。

“那位大師去哪兒了?我還有心結,希望他能指點指點。”

“剛才還在這兒呢!”

陸姨娘與丫鬟在聖水寺找了幾圈,也不見剛才的灰衣僧人。日暮漸晚,兩人這才懷揣忐忑的心情返回家中。

還沒進門,便又傳來傅嫣打罵下人的尖利嗓音。

陸姨娘嘆了口氣,折身回到自己的院子,再不打算出門了。

*

傅家被改變風水、雞犬不寧。

傅嬌毫不在乎。

與此同時,她正和傅如鏑高高興興地逛著鄆州集市。

鄆州沒有宵禁。

天色向晚,華燈初上。大街小巷的商鋪沒有關閉,燈火明亮,灼灼光輝。叫賣的小販來來往往,街道兩邊還支著攤,賣蔥油餅、陽春麵、糖油果子……琳琅滿目,不勝列舉。

傅嬌什麼都想吃。

來到另一個城市,她就像來度假的。買了一大堆,吃兩口就往傅如鏑懷裡一塞,“哥哥,這個好吃,你吃。”

一般說這句話,傅如鏑就知道這東西不符她口味,這是吃不下了。

傅如鏑沒拒絕。

她塞過來,他就默默吃掉。

“哥哥,這個也不錯。你吃。”

傅嬌也是給順手了。

買的蔥油餅啃了一半,覺得沒什麼滋味,便遞給傅如鏑。

傅如鏑陷入猶豫。

這餅和剛才的果子栗子不同,這被她嘴巴咬過了……圓圓的蔥油餅上,被她嘴巴咬出小小的缺,清晰地看出貝齒啃噬過的精巧牙印。

傅嬌手都舉酸了,她沒多想,哼哼道:“你是不是嫌棄我啦。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呢。千萬不能浪費。”

傅如鏑無言以對。

好話歹話都被她一個人說光了。

他不嫌棄她,莫名其妙的,在接過她手中剩下的半塊蔥油餅時,還有些隱隱約約的開心。司南司北都跟在身後,也沒見傅嬌將吃不完的東西遞給他們,在傅嬌心中,她也是親疏有別的。

思及此,傅如鏑低頭,張嘴咬在傅嬌吃過的地方。

蔥油餅明明是鹹口,他卻嚐出一股甜味。

“鄆州這麼大,我們上哪兒找丹陽道人?”司南和司北抱刀走在後面,嘀嘀咕咕。

司北答道:“明日大人去拜見成南王,想必是想向他討要一份鄆州境內各大寺廟道觀,先從這些地方查起。”

“也是。”

畢竟是成南王的地盤,直接去見知州,便顯得無禮了。

就在這時,前方面攤突然傳來大聲爭執。

傅嬌最喜歡看熱鬧了。

她快步溜過去,湊上前豎起耳朵聽。

吵架的是一對年輕夫妻。本以為是些影響道德三觀的三角戀,結果仔細一聽,才知道是丈夫答應帶妻子回鄉探親,一連說了兩個月,都沒有去成。

“說好明天一起回去,我馬車都僱好了,你現在又要臨時變卦!”

妻子擦著淚,背過身,向丈夫抱怨。

丈夫無奈解釋,“鋪子裡丟了那麼大兩箱瓷器,不找到怎麼行?報了官,抓了賊,我肯定得在場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丈夫欺負妻子。

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丈夫向周圍人群解釋,“真不是我不帶她回去探親,這兩個月遭遇太多事了,走也走不成啊。第一次,臨出門她生病了;第二次,我又病了;第三次,回鄉的路被大雨沖垮,那段時間到處都是水患,真走不了;第四次就是現在,好不容易什麼都打點好了,鋪子裡卻遭了賊。”

他的這番話,反而讓妻子哭得更厲害。

傅嬌不禁笑笑。

她看了看天空,多嘴問了句:“你們四次出門,是不是有受傷呀?手指割破啦不小心踢傷腳啦之類的。”

那哭泣的妻子哭聲一頓。

想了想,道:“切菜的時候切傷過。”丈夫也伸出右手,“就在昨天,不小心打翻了鋪子裡一個花瓶,瞧瞧,把我手給劃了這麼深一道口子。”

見狀,傅嬌確定了心中所想。為了讓二人好接受,她換了種說辭:“我看二位十分和善,有被先人庇佑保護的富貴之相。你們這段時間想去一個地方總被各種原因阻止,說不定是老天爺再幫你們避險。”

“避險?”

“是呀。”傅嬌說的頭頭是道,“強行前往一個地方卻事事不順,說不定途中會遇到什麼危險,老天提前預知,是在幫助你們。不如緩一緩,等下個月,或者翻了年,再回鄉探親不遲。有些事,上天讓你做不成,都不是偶然,也不是無緣無故。得到未必是福,失去未必是禍。”

那丈夫瞬間猶如醍醐灌頂。

妻子也不再哭泣,轉念一想,對於無法回鄉這件事也看開了些。

“得到未必是福,失去未必是禍……”

兩人點點頭,“姑娘說的有道理。”

夫妻二人想拉著傅嬌好好說道說道,傅嬌卻只留下一個笑容,牽著傅如鏑的衣袖離開了麵攤。

用自己所學幫助一下旁人,有時候也挺開心的。

她高興的時候就會哼著歌,傅如鏑被她雀躍的心情感染,冷冰冰的面容也如消散的冰雪,輕輕彎起了嘴角。

“哥哥,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傅嬌笑眯眯地問。

傅如鏑看向她的眼神滿是寵溺和縱容,“嗯。”

她的能力他見識過。

既然她這樣說,必然有她的道理。

如果以後,他一件事總受挫總不順利,用這種思想開解一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幾人逛遍了鄆州城,回客棧時,月上中天,已經很晚了。

剛才還繁華熱鬧的街頭,此時只有幾個行人裹緊了衣裳,匆匆往回趕。

而傅嬌卻和傅如鏑不疾不徐地走在青石板街道上。

兩人也不說話。

夜風吹拂,四周靜謐,月光將他們的影子拖得長長。

傅嬌許久沒覺得如此寧靜了。

和傅如鏑在一起,她可以不用去思考許多事,沾染著他身上的紫薇命格,感覺到無比安穩。

她想……

功德圓滿之後,他若能回到她的世界就好了。她享之不盡他的紫薇命格,也會把他當親哥哥照顧。

只是……這些也只能想想罷了。

或許是太安靜了,傅嬌一時興起,有的話脫口而出:“哥哥,你以後會想我嗎?”

在她離開後。

傅如鏑皺了皺劍眉。

“為何這樣問。”

“我們以後肯定會分開啊。”傅嬌乖巧地笑,為以後的離開做鋪墊,“哥哥會娶妻,我也會嫁人,哪能天天和你待在府衙。你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

她的目標是成為第一玄師,從未改變。

傅如鏑沒有回答。

他不想娶妻。

更不想她嫁人。

這種話,連假設說一說都不行。

傅如鏑原本因為吃到傅嬌剩下的蔥油餅而暗自高興,這會兒又因為傅嬌一句話,心情跌落到谷底。他喜怒不形於色,所以在傅嬌眼裡,就是陷入了一貫的沉默。

傅嬌正要催促他回答,傅如鏑卻先一步跨進了客棧大門。

客棧大堂燈火通明。

幾個睡不著的住客在角落裡叫了瓜子兒花生溫小酒喝。

傅嬌和傅如鏑的房間在樓上。

兩人剛邁上幾步階梯,忽然大堂中有人喊:“傅姑娘。”

姓傅的只有他兩人。

被叫姑娘的就更少了。

傅嬌當即停步,回身望去。

但見客棧門口,站著一名身量高挑消瘦的清俊青年。他挎著一個梨花木大藥箱,一身淺白的棉麻長衫,袖口繡著雅緻竹葉花紋,髮髻整齊地用同色布帶束起。簡單的裝扮,卻難掩他如畫容顏,他看來的眸光十分溫柔,如春風般和煦。

如此鮮明有記憶點的男子,傅嬌當即叫出了他的名字:“是你?何無恙?”

那退婚的落魄戶未婚夫。

“是我。”

何無恙走上前來,彬彬有禮地朝立在臺階上的傅嬌行了一禮,“許久不見,傅姑娘還好嗎?”

傅嬌對這個退自己的婚的人沒有特殊情緒。

不憎恨,也不喜歡。

反而有點感激他退婚,讓自己不用頂替別人老婆的身份。

她笑了下,客套說:“挺好的。這麼巧,何大夫也來這家客棧投宿?”

“不巧。”

何無恙指了指外面,“我在麵攤碰見你,當時不好上前打擾,此時是專程來找傅姑娘賠罪的。當時退了與傅姑娘的婚約,實屬無奈之舉。”

傅嬌一愣。

呵,搞了半天,這傢伙早就看見她了,一路尾隨他和傅如鏑來到這家客棧。

傅如鏑聽到這話,表情愈發像數九寒冬冰冷。他踱步上前,不動聲色地讓傅嬌站在自己身後,居高臨下道:“何大夫無需賠罪,往事已矣。”

“見過傅大人。”

何無恙禮數週全。

他抬起頭,態度卻是不卑不亢,“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但我不想讓傅姑娘誤會。”

傅家官職不高,比起受過罪的何家卻是好了不少。

當時媒人牽線他和傅家庶女,何無恙還覺得自己高攀。之後見過傅嬌一面,心裡也是極為滿意的。可後來他家債主上門,索要一筆父親借下的鉅款,利滾利,為了平賬,何無恙不得不將京城鋪面和家宅賣掉,背井離鄉。

如此,他的就更配不上傅嬌了。

原以為退婚是為傅嬌好,希望她另覓良人,不料再回京城,聽到謠言傳是他何無恙看不起傅嬌才退婚,還讓傅嬌和家人關係緊張。

何無恙對此十分自責。

他想找個機會好好跟傅嬌解釋,奈何一直聯絡不上。沒曾想,這次來到鄆州竟有緣相見。

“傅姑娘,不管你信與不信,在下退婚,是為你著想。”

“啊?怎麼說?”

傅嬌來了興趣。

傅如鏑臉色卻比墨還黑。

他掃了大堂中的眾人,拽著傅嬌就上樓。給何無恙冷冰冰撂下一句:“上來。天子一號房。”

這何無恙著實可惡。

大庭廣眾提起傅嬌被退婚的事情,也不怕影響他妹妹的名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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