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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奔行速度遠超尋常修士,應是有法寶相助,追丟了也屬正常,榮捕頭不必介懷。」

距離金風細雨樓不遠處,消失了許久的白自在從一個衚衕裡悠悠轉出來,朝趕回來的榮非笑著說道。

「先前多謝白兄出言提醒,榮非感激不盡。」

榮非正了正衣冠,朝白自在深揖一禮感謝道。

「偷你令牌在先,出言提醒在後,兩相抵消,這便算是扯平了。只望榮捕頭日後莫要再追究在下偷盜之罪啊,哈哈哈。」

白自在哈哈笑道。

「功是功,過是過,兩不相干,何來抵消一說。」

白自在聞言一愣,拿著緝仙司捕快銅牌想要交還給榮非地手也停在了半途,不敢置信地問道。

「榮捕頭…不是在開玩笑吧。白某可是剛剛救了你一命,難道反手就要抓我?」

「即便沒有白兄的提醒,那刺客也未必能傷地了我,所以我只是感謝白兄地提醒之意,而非救命之恩。」

說著,榮非從儲物玉環中取出了一條鎖鏈。

「你來真地!」.z.br>

白自在退後一步驚訝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交代清楚為何要偷走我的令牌,又因何要找上我,或許本捕會念在白兄是初犯的份上,放過你一次。」

「哈哈哈哈,原來榮捕頭是要問這個啊。好說好說,即便你不問,我也是要說與你聽的。不過能不能先把鎖鏈收起來,白某打小看見那東西就眼暈。」

見榮非將鎖鏈放回儲物玉環,白自在將銅牌扔給榮非後說道。

「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在下白自在,乃是劍閣弟子,天下行走。」

「緝仙司,榮非。」

榮非也拱手回敬道。

「話說白某前些時日聽聞麟州異象頻出,疑似有上古遺蹟將要出世,便想著過去湊個熱鬧。行至京都附近正巧遇到幾個朋友,聽他們聊起最近京都發生的一些趣事。

驚聞乾坤觀聖女慕容秋水不但被關押半日,被搜刮走全身的財物和靈寶彩雲追,還讓一個叫榮非的緝仙司捕頭扇了一記耳光。嘿嘿嘿,這等英雄人物可是看一眼少一眼吶,於是乎便專程趕過來瞧瞧。

傍晚時分白某入城時恰巧遇到你出城,看到你給守城軍士出示過緝仙司銅牌。然後又在金風細雨樓中巧遇,便想著先與你認識一番,再透過你去結交榮捕頭。要不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嘛,誰成想你竟然就是榮非本人了,哈哈哈哈,你說巧不巧。」

白自在眉飛色舞的哈哈笑道。

「為什麼偷令牌?」

「一時手癢開個玩笑嘛,榮捕頭莫怪。」

「你剛剛說看一眼少一眼是什麼意思?」

榮非注意到白自在話中的重點,皺眉問道。

「榮捕頭可知那慕容秋水有個哥哥,名喚慕容滄海。」

「沒聽過。」

「一年前慕容滄海修為到了七品巔峰,成為乾坤觀最年輕的天下行走。據說現在已經突破在即,隨時都有可能進階六品地境,堪稱年青一代天下行走中最強的幾人之一。

這慕容滄海性情狂傲,手段狠辣,凡是敢招惹他的人非死即傷,下場都是及其悽慘。最重要的是,慕容滄海還是一個護妹狂魔。

你欺負他妹妹的事情已經傳遍了修行界,聽聞慕容滄海已經在趕往京都的路途之上,這幾日應該就能到。」

「所以,在你眼中我已經算是個死人,你是來提前瞻仰遺容的?」

「額…哈哈哈,榮捕頭快人快語…」

「白自在,你放什麼狗臭屁,我慕容秋水自己的事

情自己會處理,何時輪到旁人來插手。」

一聲怒喝自身後傳來,同時伴隨火焰呼嘯之聲。

白自在右手食中二指並指成劍,一道劍氣自二指頂端彈出,半轉身體於半空揮下,將兩隻撲至身前的火鴉斬作兩半。

火鴉殘軀爆開,最終化成無數火星隨風飄散。

「哈哈哈,今晚有些乏了,白某先行告辭,改日再去緝仙司登門拜訪。」

話音傳入榮非耳中時,白自在人已經飄到街邊的一棟房屋頂上。

「啊對了榮捕頭,你還未曾猜出白某是用了什麼法子獲得的猴兒酒呢。」

白自在站在屋頂上問道。

「剛剛在樓中時我已經回答過了。」

榮非道。

「何時答過,我怎不記得?」

白自在疑惑道。

「那鄭航是如何殺的人?」

榮非道。

白自在一愣,思索片刻猛然醒悟。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我愈發期待你與慕容滄海相見的那一刻了。哈哈哈…」

笑聲漸漸遠去,另一邊五個人影也來到榮非身旁。

「人呢?沒追到?」

紀柔兒站到榮非身旁,急切的問道。

見榮非搖頭,紀柔兒雖是有些吃驚,卻也沒在繼續追問。

在隔垣洞見神通的幫助下,世間沒人能夠逃脫榮非的追捕,應是因為此時有旁人在場,所以榮非才沒有詳細說明到底發生了什麼。

榮非目光掃過其餘四人的臉龐。

這四人雖是都做男子裝扮,但從她們剛剛的行走動作中榮非就已經猜出都是女扮男裝。

望著白自在離去方向滿面怒容的應該就是慕容秋水了,她身旁個子稍矮一些的多半是花妖。

至於另外兩人榮非卻是沒能認出來。

「剛剛聽柔兒姐姐說你遇到刺客了,可有受傷?」

朱月瑤一臉關切的詢問道。

聽清聲音的榮非微微一怔,心道這銀光公主怎麼半夜三更的跑出皇宮來了。不過詫異歸詫異,還是連忙施禮回道。

「多謝公主關心,榮非並無大礙。」

「無事就好。」

朱月瑤聞言放下心來,恰巧此時目光與榮非對視,臉龐突然就火燒火燎的發起燙來,慌忙低頭避開。

「久仰榮捕頭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愧是聖上親封的天下第一名捕。」

察覺到朱月瑤的情緒變化,劉映蓉站出來為好姐妹緩解尷尬。

「不知閣下是哪位?」

榮非疑惑道。

「哈哈,在下劉映蓉。家父乃是…」

「榮非!」

慕容秋水突然吼了一嗓子,把劉映蓉嚇得一個哆嗦,剩下的話也給嚥了回去。

「莫聽白自在那個混蛋胡言亂語,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無需藉助他人之手。慕容滄海若是敢找你麻煩,我就跟他沒完。」

說罷,恨恨的瞪了榮非一眼,轉身便走。

「哎,姐姐等等奴家。」

榮蘭在紀柔兒耳邊低語了幾句後,又對著榮非甜甜一笑,便嚮慕容秋水追了過去。

「慕容姑娘!」

這時榮非突然叫了一聲。

慕容秋水停下腳步,扭過頭看向榮非。

便見榮非從儲物玉環中取出一個包裹交給紀柔兒,紀柔兒微微一笑接過包裹又將之交到慕容秋水的手上。

慕容秋水有些疑惑的將包裹開啟,便見到最上面躺在一柄拂塵,正是姑姑贈與自己的靈寶彩雲追

。此外包裹裡還有一些衣衫、符紙、靈藥,都是自己原本放在儲物玉環裡的東西。

看到這些東西,慕容秋水頓時眼眶一紅,心裡再次泛起了委屈。

「當日緝仙司門前之事慕容姑娘縱然有錯在先,但榮某的處置也的確有失當之處,在此先給慕容姑娘賠禮了。」

榮非朝著慕容秋水深揖一禮道。

「你…我…其實…」

慕容秋水沒想到榮非會主動跟自己賠禮道歉,一時有些手足無措,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回答。

「儲物玉環榮某還有些用處,暫借些許時日,擇日奉還。」

榮非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旁人碰過的東西,不…不要也罷。榮蘭,咱們走。」

慕容秋水顯得有些慌張,拉起榮蘭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至於先前商議好要揍榮非一頓出氣的計劃,也早已忘到了腦後。

「既然榮捕頭並無大礙,那我等也就放心了。天色已晚,改日再去緝仙司拜訪。」

劉映蓉也朝榮非告辭道,隨後拉著朱月瑤匆匆離去。

「怎麼突然就走了?」

行出一段距離後,朱月瑤依依不捨的回頭看了一眼埋怨道。

「你個小死妮子,再不走我怕你就要跟野漢子私奔了。到時太妃和皇后找我要人,我怎麼辦。」

「哎呀,你說什麼呢。」

「榮蘭?誰給她起的名字。」

無關人等都已離去,榮非和紀柔兒牽著手一邊朝玄武衚衕小院的方向慢行,一邊閒聊道。

「呵呵,是二姐自己取得名字。」

「什麼二姐?」

「我沒跟你說過嗎,前日我們三人義結金蘭,結為了異姓姐妹。」

「切,三國演義聽多了吧。」

「呵呵呵。」

在汾城的時候,二人經常會在晚飯後散步聊天。到了京都以後,榮非每日都忙得不可開交,倒是已經許久沒有這般相處過了。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知不覺玄武衚衕小院已經近在眼前。

紀柔兒這時突然停下腳步,表情嚴肅的看著榮非的眼睛問道。

「我已經給了你一路的機會,你卻是毫不珍惜。」

「什麼跟什麼啊。」

榮非裝傻道。

「之前在金風細雨樓的事情,難道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我是去查案,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見紀柔兒眼神變得幽怨,榮非做恍然大悟狀。

「哦,你是說芸香吧。我和她可是清清白白…哎呦…幹嘛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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