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這喪,哭得太難聽了
雨別小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現實世界:這喪,哭得太難聽了,驚悚遊戲:瘋批美人她不講武德,雨別小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
白溪更加無言。
“學姐,我們要去幫一下嗎?”司丞瞧著獨自被人群包圍孤助無援的白溪,有些不忍地朝夏菱歌問道。
夏菱歌還沒有回話,旁邊病房裡推輪椅出來的老太太則冷哼一聲:“現在的小年輕就是事多,要不要幫個人還猶猶豫豫磨磨唧唧。小夥子你別問她,老太我見人見多了,這丫頭面相冷漠,是個天生不喜麻煩的主,她要是能幫你,我倒立洗頭給你看。”
“確實。”
夏菱歌點下頭:“只要是無賴,我都不想沾惹引麻煩,但如果老婆婆一定要說後半句的話……”
她取出手機撥通一串號碼,“喂,我舉報有人在第一人民醫院對民眾實施威脅。”
不大一會兒,兩名穿著警服的警察快速走過來,他們分開人群看見夏菱歌后其中一有年歲的人走過來問道:“你咋又跑醫院來了?”
“看望朋友的姐姐。”
夏菱歌瞧著夏父:“我還以為你不會來。”
夏父回答:“你直接一句威脅民眾,我能不來嗎?”他的視線落到旁邊坐輪椅的老太太身上,神色愣一瞬隨後緩和下來,“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您。”
客氣的口味讓夏菱歌疑惑:“你認識她?”
“別沒大沒小。”夏父打斷她“這位是臨海心理專科的老前輩,早些年間破過無數大大小小的案子。您的退役,簡直是我們的一大損失。”
隨後一句話是對老太太說的。
老太太悶哼一聲:“你有空關心我這八竿子打不著邊的老婆子,倒不如多看看你閨女。”
撂下這句話,她推著輪椅轉向回了病房。
“誒,您……”
夏父想要伸手幫老太太,但被老太太揮揮手,不露聲色的給制止了:“別推我,我要回去研究倒立洗頭。”
夏父:“???”
那邊的鬧劇也已經停下風波,跟隨來的年輕警察來到夏父身邊,收好本筆回覆道:“調查清楚了,這一對夫妻是那位叫白溪的舅舅舅媽,他們家的兒子走丟了找到這裡,硬逼著人家姑娘交出來。”
“是啊,警官。”
白舅舅和白舅母眼含熱淚來到夏父身側,蒼老的眉梢滿帶委屈彷彿受到什麼比竇娥還冤的苦楚:“我們就是來找兒子的,那可是我們的獨苗苗,從小到大都沒離開過我們視線超過三天,這次離開家近五天了,一定是出什麼事兒了警官……”
嗚嗚的哭泣聲簡直比蒼蠅還煩。
夏菱歌伸手拍拍耳朵,聲音淡漠道:“這喪哭得可真難聽。”
“你說什麼?!”
白舅母聲音立即尖銳起來,指著夏菱歌吼道:“哪來的小賤人敢咒我兒子,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夠了!”
年輕的小張警官皺起眉怒吼:“大庭廣眾下隨意羞辱辱罵他人,我是可以將你們拘留的。”
一聽‘拘留’二字,白舅母剛升騰起來的火焰立刻便滅了。
夏菱歌倒無所謂地笑了笑,她瞧向眼神帶有怨毒卻不敢聲張的夫妻倆,雙手抱肘緩緩道:“你們想找張大鵬是嗎?那可一定要好好找,不僅要找到他本人,最好再找找他生前都做過哪些事情。”
“這馬上年末了,說不定還能給警察叔叔們增添些業績。”
夏父的眸光突然犀利起來,白舅舅白舅母聲音卻沙啞了,他們有些瑟縮地視線閃躲,雙手相互摩擦似很緊張。“不、不用了……”白舅舅神情不自然“我兒子是公認的熱心市民,怎麼可能做違法亂紀的事兒,或許他是和朋友出去喝酒喝多了暫時回不來,我們再等等、再等等……”
白舅母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白舅舅的眼神狠狠瞪回去,夏父盯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朝小張警官使了個眼色,小張警官點下頭,轉身跟上。
“好了,如果不出意外他們以後恐怕沒時間再來折騰你們了。”
夏父瞅著白溪母女說道。
白媽媽點頭連連稱是,白溪目光落夏菱歌身上不知想著什麼。
“你呢?和我走一趟?”夏父轉頭回望夏菱歌“你好像知道什麼。”
夏菱歌取出手機瞧瞧時間:“不走,我一會兒還要去吃飯。而且你與其問我,倒不如問問白溪,她知道的比我多。”
說到此她聲音一頓,抬起頭瞧向夏父:“如果找到張大鵬,你要告訴我一聲,我很好奇他現在是個什麼狀態。”
夏父不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應下。
走出醫院,身後傳來呼喚聲。
夏菱歌回頭,只見白溪氣喘吁吁地找她招手,她摘下扣到耳朵裡的黑色耳機,疑惑道:“你不和我爸回去做筆錄嗎?”
白溪搖搖頭:“做也沒有,我不可能把秦盛集團說出來。”
“誰讓你說秦盛集團?”
夏菱歌看著她:“你只需要把張大鵬做的幾件小事說出來就好,秦盛不可能再像先前那樣來保他,他只會加速的……毀屍滅跡。”
白溪聽後一愣,夏菱歌重新戴上耳機,站馬路邊抬手攔車。
“等等。”
白溪來到她身邊:“在遊戲裡你幫我那麼多,還沒有好好感謝你,我請你吃頓飯吧。”
夏菱歌頭也不抬:“不用。家裡還有兩袋速凍餃子。”
“我請你吃牛排!”
白溪有些急,她想拽夏菱歌的手卻又覺得冒失:“主要是我、我想和你聊聊……”
……
舒緩清雅的小提琴音婉轉在大廳。
穿著優雅白襯衫的服務生託著餐盤,將烤制八分熟的黑椒牛排分別放到夏菱歌和白溪面前,鏤空的白色餐巾疊放盤子下面,桌上花瓶裡的粉薔薇還帶著露珠,夏菱歌搖晃高腳杯裡的紅酒,玩膩了便放下來:“你真是下血本了。”
白溪拿起刀叉,切盤裡的黑椒牛排:“和生命比起來,這都不算什麼。”
“你想說什麼?”
夏菱歌指尖轉動餐刀,託著下顎看著白溪但沒有吃牛排。
白溪把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隨後放到夏菱歌面前:“我接觸遊戲,已經有兩年了……”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