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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盯著乾媽。
她說:“倘若我們今天真的就這樣走了,我敢說,不等我們到家,局長就帶著人趕來抓我們了。”
我盯著她,說:“可是,他剛才······”
乾媽搶過話說:“他的話你也信?”
我盯著乾媽,堂堂一個警察局的局長,難道還會出爾反爾不成?
乾媽說:“他剛才只不過在演戲,演一場欲擒故縱的好戲。”
我說:“難道,這又是局長的一個陰謀?”
乾媽說:“不錯,他給我佈下了一個畏罪潛逃的陷阱,這樣他一抓住我,不,一看見我,就可以給我一槍,來個就地正法。”
我不覺驚出一身冷汗,這局長實在是太壞了。
乾媽又說:“出生社會,除了自己,誰也不可相信,尤其在當下這個動亂的時局。”
我小心翼翼地答:“知道了,乾媽。”
乾媽又緩緩地說:“何況,他還是一個一心在陷害我的人呢。”
我說:“他既然要放屁,又何必要脫掉褲子?”
乾媽說:“這才是他的險惡之處。”
我盯著她。
她說:“倘若就這樣將我抓起來,我還有上訴的機會,說不定憑著我孃家人的關係,到最後會給我一個無罪釋放。”
我說:“他的確是一個陰毒險惡之人,好在我們沒有······”
她打斷我的話說:“你不要多嘴,一切看我的。”
我說:“是,乾媽。”
也不知過了多久,倘若我們回家的話,現在快要到了。這時候,我們聽見局長出來的聲音。乾媽帶著我立刻藏在了門的後面。
局長看了一眼房間裡面後,就在外面大聲說:“張三,趕緊集合隊伍,袁柳素貞這個地下共產黨畏罪潛逃了,我們趕緊去將她抓回來。”
想必,局長口裡的袁柳素貞就是乾媽的名字。我看著她,想問她要不要現在就出去,她卻對我豎起了手指。
片刻,外面的人就全都集合好了。局長對這些人說:“帶上你們的武器,跟我去抓袁柳素貞這個共產黨,一旦看見袁柳素貞,立刻就地正法。”
不等局長說出發,乾媽就帶著我悄悄站在局長身後。
局長大手一揮,說:“出發。”
站在他面前的人非但一個都沒有動,全都睜大眼睛盯著他和我們。
局長覺得很是奇怪,隨著他們的目光扭頭看了過來。
然後,他就看見了我們。
他先是一愣,接著眼角的肌肉扯動起來。
不等局長說話,乾媽就大聲說:“局長這是在調虎離山嗎?”
我們很愉快的看到局長臉色變了變。
局長的反應也是很快的。就在乾媽的話音剛落,就大聲說:“好哇,我正在到處找你,你倒自投羅網來了,來人,將她給我抓起來。”
兩個警察就要衝過來。
乾媽不慌不忙的說:“慢。”
兩個警察就站住了。
乾媽就說:“局長為何要抓我,小女子這是犯了何罪?何勞局長興師動眾?”
局長就說:“你是共產黨。”
乾媽說:“小女子深宅閨中,一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未跟外人接觸,為何局長說我是共產黨呢?難道局長要給小女子一個欲加之罪?”
局長說:“還說不是共產黨,前些天我故意放了一本地下共產黨的花名冊在你手裡,叫你保管一段時間,你卻將這花名冊悄悄交給共產黨,你卻故意對我說被人偷了。”
乾媽說:“誰說的?”
局長說:“你說的。”
乾媽逼視著局長,說:“我說過嗎?”
局長惡聲說:“今天你來這裡,不正是為了要告訴我你丟了那花名冊嗎?”
乾媽笑了,說:“不錯,今天我來這裡,正是為了要告訴你花名冊的事情,只不過······”
局長也笑了,冷笑。他打斷乾媽的話說:“只不過實在是拿不出來,對吧。”
乾媽說:“錯。”
然後,她從懷裡拿出了花名冊。
她舉著花名冊給眾警察看,說:“這就是局長當著我家所有下人的面,交給我保管的花名冊,它在我手裡好好的。”
然後,她就當著眾人的面,將花名冊交到局長手裡。
她又說:“局長,您看這是不是您當著我所有下人的面交給小女子保管的那本共產黨的花名冊?”
局長遲疑了一會兒,才接過花名冊看了看。沉默了很久,他才緩緩說出一個字來:“是。”
乾媽就說:“局長,現如今小女子在這裡將這花名冊當著您這些下屬的面,完璧歸趙的交到您的手裡。”
局長又沉默了一下,說:“既然這花名冊還在,剛才你為什麼不交給我?”
乾媽冷笑一下,說:“局長您給過我機會嗎?再說,局長可是當著我家所有下人的面交給我的,小女子理應當著局長所有下屬的面還給局長才是,您說對嗎,局長?”
局長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不錯,不錯。”
有了笑容,即便是不自然的笑容,也能將緊張的空氣緩和下來。
但乾媽卻得理不饒人,她緊緊盯著局長的眼睛,說:“小女子小心為局長保管花名冊,局長今天卻這樣對待小女子,日後誰還敢為局長您做事?”
局長臉色變了變,最後哈哈一笑說:“誤會誤會,是我對不起您,不知者不為過嘛。”
局長又換成了您。
說完,局長就對下屬揮揮手。警察們就要轉身離開。
乾媽卻說:“慢。”
警察們又都站住。
局長臉色變得相當難看,死死盯著乾媽,那眼神彷彿在說:“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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