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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乾媽盯著他說:“我做了什麼?”
隊長說:“你自己做了的事還會不知道?”
乾媽沉靜地說:“我做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隊長看著首飾盒子,說:“你為什麼要送給我娘一個空盒子?”
乾媽並沒有跟著他的目光去看首飾盒子,說:“什麼空盒子?誰是隊長的娘?”
隊長說:“你的乳孃,廚娘,史媽,她就是我的娘,親孃。”
乾媽立刻高興地說:“原來是我乳孃的兒子,我們雖無血緣,但同是吃她的乳汁長大,想來我們也算是異姓兄妹,我理當叫隊長一聲哥哥才是,哥。”
她把“哥”這個字叫得特別的甜,特別的親切。
隊長卻擺擺手,不耐煩的說:“不用······”
乾媽搶著說:“我明白了,哥覺得小妹送孃親這些東西太過貴重,所以今日來這裡將東西送還給小妹。其實哥大可不必這樣,孃親用她甘甜的乳汁撫育了小妹,小妹送她這些是應該的。”
隊長冷笑著,說:“不是······”
乾媽又搶著說:“哥是怕別人知道了會說您受賄,而影響哥的前程?其實哥大可不必擔心,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平時送點禮物有什麼可非議的。”
隊長厲喝一聲:“住嘴,誰跟你是一家人?你要真當是一家人,就不會這樣做了。”
乾媽說:“難道哥覺得小妹這是在賄賂您,從孃親這裡下手,要攀哥這門親戚?”
隊長說:“別再演了,你演不到我的,你這招借刀殺人的計謀實在是太劣拙了,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只可惜我娘老眼昏花,居然沒有看出來。”
乾媽盯著袁安說:“什麼借刀殺人,哥這是在說什麼,到底要說什麼?”
隊長又厲聲說:“誰是你的哥,不要叫得這麼親熱。”
這時候,家裡的下人全都被冬梅叫了過來,他們站在廳外面。
乾媽就變了臉色,沉靜地,冷漠的盯著隊長,說:“那麼隊長的意思是······”
隊長冷冷地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要送我娘這個······”
乾媽嚴肅認真的說:“乳孃撫育了我,又在我家做了二十九年,她離開,我無以為報,就送她些首飾珠寶,來報答她這麼多年對我的恩情。”
隊長說:“但是······”
乾媽打斷他說:“但是,非但這裡面的首飾珠寶很值錢,就只這盒子也是十分珍貴的,它是由南海黃花梨雕做的。”
隊長那雙奸詐的眼睛毒蛇般的盯著乾媽,緩慢地說:“可裡面什麼都沒有。”
乾媽說:“非也,非但有,還滿滿一盒子。”
我立刻幫腔:“不錯,這盒子是我回房拿出來的,當時沉甸甸的。”
隊長斜睨我一眼,說:“一隻寵物,也膽敢亂吠,這也太沒有家教了。”
我的臉居然還會紅,立刻卑躬屈膝起來。
乾媽說:“寵物往往代表的是主人。”
我立刻挺起了腰桿。
隊長說:“你開啟看過嗎?”
我說:“倘若裡面沒有東西,怎麼會那麼沉?”
外面的吳媽也幫腔:“不錯,我們看見史媽拿過盒子的那一刻,沉得差點掉在地上,想必她也沒有想到會那麼沉。”
其他人也說:“不錯,非但我們看見了,大街上那些看熱鬧的人也全都看見了。”
冬梅說:“平時我就看見太太將那些首飾放進盒子裡,自從這些首飾送給史媽後,太太就再也沒有戴過首飾了。”
乾媽就說:“你們都下去吧。”
下人們走了,就連留在廳裡的袁安也走了,他在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乾媽一眼。這一眼,不止幾個意思。
乾媽說:“只憑我一張嘴,隊長可以不相信,現在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見了的。”
隊長就陰陽怪氣的說:“莫不是這些東西長有腳,悄悄開啟盒子跑了?”
我常聽老人說,金娃娃有腳會跑,從來沒有聽說過首飾珠寶也會跑。想必這隊長在給乾媽挖陷阱,乾媽可千萬不要掉進去呀。我心裡為乾媽捏了把汗。
乾媽嘴角就有了一絲嘲諷,她說:“早聽說她有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將她辛苦掙回的錢拿去揮霍,可能她擔心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會將這些首飾珠寶又偷去揮霍,於是就提前拿出來藏了起來。據說她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三十多歲還沒成家,不知閣下······”
隊長非但沒有紅一下臉,還點頭說:“不錯,就是我。”
我從來沒有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臉不紅也就算了,還敢承認。
乾媽就昂頭盯著外面。
隊長說:“倘若是在家裡找到這盒子也還說得過去,只不過······”
乾媽說:“只不過在哪裡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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