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五章 審問葛英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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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過了有戰車在邊上的三個小時,陸襄一下車就找機會將戰車甩掉了。
這一次是真的甩掉了戰車,他還特意在人群中展開了自己的窺靈感知,確定自己沒有被戰車跟上,這才登上了開往文侯區官府的地鐵。
他到益州市的時候是下午六點鐘,等到他抵達文侯區官府大樓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四十多了。
不過因為陸襄提前告訴了李明巖隊長,所以他們此時也在這裡等待著陸襄。
當見著陸襄從大門口走進來的時候,一直等待在大樓大廳外面的李明巖立刻就迎了上來。
湊到了陸襄的身邊,他便立刻說道:「陸先生您可終於來了。」
陸襄聽著他這句話也有些莫名其妙,於是問道:「怎麼了?是那個葛英發又出什麼問題了嗎?」
「不不不,葛英發那邊我們已經基本上定罪了,之後就是送去法院提起公訴,不出所料的話,他的刑罰應當就是死刑不跑了。
「不過因為他說自己還有事情要對你說,我們這邊也不太好安排公訴的時間。
「葛英發的案子在文侯區裡面鬧得也挺大的,那天晚上我們文侯區官府在文府河調查的動靜不小,現在文侯區大部分人都已經聽說了拿起案子了。
「對於葛英發,群眾的反應很是激動,我們也想要儘快向外公佈官府這邊的結果,所以您看……」
陸襄輕輕點點頭,說道:「那我這不是來了嗎?既然時間緊張,那我們就不敘舊了,直接帶我去審訊室吧。」
「行,這邊跟我來。」李明巖伸出手,帶著陸襄和一眾官府專員登上了電梯。
在乘坐電梯的時候,陸襄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向李明巖問道:「對了李隊長,我來這邊的事情,你告訴了白小姐了嗎?我雖然之前解決了那麼大一起案子,但是實際上我還是白小姐的助手的。」
「當然當然,我們這邊做事情陸先生請放心,我們這邊肯定是通知了白小姐的。
「不過白小姐那邊好像是有些什麼事情,她說這件事情全權交給陸先生您來處理就可以了。」
「這樣啊……」陸襄稍稍頷首,雖然是在回應李明巖的話,但是實際上心裡面卻在思考著白雎翎的態度。
按理來說,這個時候,白雎翎不應該是很想要與自己接觸的麼?
畢竟自己是從他們所有人的面前得到了那個疑似死簿的黑色冊子的,並且之後自己也始終與他們所有人保持著距離。
那個時候陸襄的態度一方面是確實是因為受到了易嵐翕的死的影響,另一方面則就是想要避開其他的主播,將那本黑色冊子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要知道,這東西他連巫承允索要都沒有交出去的!
白雎翎他們現在肯定是想要與自己見面的,今天晚上其實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在聽葛英發說完了話之後,他們有很多的時間。
但是白雎翎偏偏卻放棄了這個機會——是什麼事情要比死簿的線索還要重要的?
陸襄一時間竟然也得不出這個問題的答案來。
這個時候,電梯抵達了審訊室所在的樓層,他也就暫時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後,跟著李明巖走出了電梯。
走出電梯之後,陸襄也見得有些眼熟了起來,這層樓就是上一次他和白雎翎審訊葛英發的時候所在的樓層。
而看到陸襄眼中閃過的一絲恍然,李明巖也趁機說道:「這次我們還是將葛英發安排在上一次您與白小姐審訊他的那間審訊室裡面。」
陸襄默默頷首,此時他們已經走到了那間審訊室外面了。
陸襄站在門前,透過門上的小玻璃觀察著審訊室內部,發現葛英發雙手雙
腳都戴著手銬,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
也不知道他在文侯區的官府裡面經歷了什麼事情,此時他的模樣和之前自己與白雎翎審訊的時候那副桀驁不馴的模樣簡直是天差地別。
葛英發此時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臉色,也不見他有別的動作。
看過了葛英發之後,陸襄轉頭向李明巖詢問道:「李隊長準備跟我一起進去嗎?還是說就只有我一個人待在審訊室裡面,你們在旁邊的觀察室裡面?」
「葛英發想要見的就只有你一個人,我們就不跟進去湊熱鬧了。」李明巖笑了笑,「至於觀察室……如果陸先生不想更多人知道你們之間說了什麼的話,我可以就留我一個人在觀察室裡面的。
「陸先生信不過我們文侯區其他的專員,我的話您應當是信得過的。」
「我自然是信得過的。」陸襄點點頭,「那就麻煩李隊長和諸位專員在隔壁觀察室裡面了,我進去了。」
說完話,陸襄扭動把手,推開了審訊室的門。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了葛英發的注意力。
他抬起頭看向門口,發現是陸襄,頓時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來。
只是他此時的模樣實在是不堪入目。
官府這邊可不會有淋浴間給葛英發使用的,就算是有,他這樣的人在官府裡面人人恨之,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優待。
所以當陸襄一走進審訊室的時候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汗臭味和男性荷爾蒙發酵之後的惡臭味道。
不過比這還要難聞的臭味陸襄都聞過了,這種味道陸襄也還是可以忍受的。
許多日子不見,葛英發很明顯地消瘦了下來,並且頭髮長長了不少,原本一頭利落的短髮,此時已經開始垂過他的眉頭了。
不過這個時候陸襄還注意到,他的手指甲是專門剪過的,看上去是為了防止他用手指甲發生什麼自殘行為。
在見到陸襄之後,葛英發臉上就出現了笑容,只是他這張許久都沒有洗過的滿是油光的臉即便是掛上了笑容,看上去也極為噁心。
他的笑容中透露著幾分狂熱,陸襄曾經在那些追逐自己的偶像的狂熱粉絲身上見到過這樣的眼神。
此時如果不是這傢伙的雙手雙腳都用手銬固定在椅子上,陸襄都要以為這傢伙要直接撲到自己身上了。
見著這傢伙的模樣,陸襄輕輕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厭惡,但是想到對方要說的事情可能有關案子,他還是耐住噁心,坐在了葛英發的對面。
而葛英發的目光,也隨著陸襄的身影,從審訊室的門口,一直轉移到桌子前面,一直等到陸襄坐了下來。
還未等陸襄坐好,葛英發就開口說道:「你來了啊。」
葛英發的聲音有些奇怪,和陸襄之前聽過的不太一樣,他的音色雖然還是過去那樣,但是聲音中多出了幾分沙啞。看書菈
就像是他的喉嚨中卡著幾顆尖銳的石頭那樣,一邊說著話,還有石頭尖銳的邊緣刺痛著喉管的感覺。
不過想到這傢伙這幾天來可能在文侯區官府裡面經歷的審訊,陸襄也不覺得這個聲音有什麼奇怪的了。
於是他輕輕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我來了。我聽說你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既然現在我來了,你可以告訴我了。」
陸襄說完話,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做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但是此時葛英發卻搖了搖頭,看向審訊室的一面牆壁上。
這面牆壁是一塊玻璃,從他們這邊看來,就是一面反射他們的鏡子,但是在玻璃對面,卻是可以看到他們在審訊室中的一舉一動。
這是單向透視玻璃,是審訊室中最常見的東西,而在玻璃的後面,就是李明巖他們所在的觀察室了。
當陸襄走進審訊室之後,李明巖他們也立刻進入了觀察室裡面。
此時他們就站在這塊玻璃後面,緊緊地盯著葛英發的動作。
其實李明巖對葛英發想要說的話並不感興趣,有什麼線索這幾天他們都已經差不多問出來了,有更多的線索也不過是一些添頭而已。
李明巖更關心的還是將陸襄和葛英發關在同一間審訊室裡面,如果葛英發掙脫開了手銬要對陸襄動手怎麼辦。
這陸先生文文弱弱的,看上去不像是葛英發這個殺人兇手的對手啊。
此時葛英發看向這塊玻璃,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陸襄的問題,而是先對玻璃後面的李明巖他們說道:
「我知道你們在後面看著。
「現在,你們所有人都離開這裡,我要對陸襄說的話,除了我與他二人之外,不能有任何人聽到!」
聽著葛英發的話,觀察室裡面的專員們都下意識地看向了李明巖,而李明巖則是皺起眉頭開始思索了起來。
只是還不等他考慮出什麼結果來,便聽到審訊室裡面傳來了陸襄的聲音。
「李隊長,你們先離開吧,不用擔心我。」
李明巖抬頭,發現陸襄此時也轉頭看向玻璃的方向,而且好巧不巧的正好與玻璃後面的自己對視。
看著陸襄那樣堅定的目光,李明巖的心臟都好像要漏跳了一拍一般,他彷彿看見的不是那個文文弱弱的陸先生,而是一頭洪水猛獸一般!
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李明巖輕輕點點頭,對自己的手下們招了招手,說道:「行,我們聽陸先生的,都撤吧。」
說完話,他自己便率先離開了觀察室裡面。
窺靈感知中,陸襄「看」到觀察室中的所有專員都離開了之後,這才將目光重新落在葛英發的身上。
「好了,他們都已經離開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可以儘管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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