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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如墨水般湧動,將天穹染成了一片陰鬱的黑色。

空氣變得沉悶而壓抑。

雨越來越大。

大雨如注,彷彿天穹破了一個大洞。

雨滴打在地面上,濺染起大片的塵土。

踏踏踏。

馬蹄疾行,踏過水濘泥沼,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程流年的頭髮已經被雨水浸溼,緊貼在額頭上,原本就髒亂的衣袍,此時顯得更加凌亂。

在傾盆而下的雨水中,程流年覺得已然快無法呼吸了。

冰冷的雨水無情地拍打在他的臉上,寒氣如骨附疽侵蝕他的身體,讓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面色蒼白,嘴唇乾裂。

程流年覺得,如果再這麼被雨淋下去,就算他不是被這林城打死,也會被活活凍死。

他可沒有修為,也沒有辦法像林城他們那般元氣護體,只要他們願意,雨水無法沾染到他們的衣裳。

哪怕是在這般瓢潑大雨下,林城身上的衣服還是乾燥的。

程流年發覺,身後的林城,就好似一個巨大的火爐,他可以從林城的身上,感受到那麼一絲溫暖。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程流年還是不由得靠近了林城。

把身子往林城的懷裡躲了躲。

他還未曾修行過,身體不像林城他們這般強壯硬朗,他真的懷疑,再這麼凍下去,自己真的會被凍死。

要是被凍死了,他絕對會成為整個大周王朝歷史上的一大笑話。

程流年為了保命,把身子往後挪了挪,想要貼近林城的身體。

而程流年此時的一舉一動,被隨行的眾人全部看在眼中。

青鸞和白書宣倒是還好,只是餘光瞥了一眼,便沒有多看。

隨行而來的紅燭好似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盯著程流年望個不停。

這個和世子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怎麼是這般模樣啊……

怪里怪氣的……

竟然還往林城的懷裡縮……

這一幕,屬實是給紅燭開了眼。

沒有想到,人類竟然能夠玩得這麼花。

紅燭看了一眼,看著程流年那與世子相似的面貌,再看看林城,腦補出了什麼髒東西一般,小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嘿嘿笑了一聲。

莫名的像是個電車痴漢。

而林城卻是有點難受,渾身不自在,低頭望了一眼,與他相比,程流年略顯瘦弱的身子,一個勁地往他懷裡鑽,還時不時地蠕動幾下。

這讓他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

“你幹嘛呢?”

林城伸手將程流年往外推了推。

程流年卻如同沒有聽見一般,並不理睬林城,還是往他的懷裡鑽了鑽。

眼下對於程流年來說,相比於面子,他更注重裡子。

先保命要緊。

林城:“……”

如果不是世子的吩咐,林城真的想要將這個乞丐丟下去。

讓他騎我的馬就已經很好了,結果還敢佔我便宜??

林城忍不了了,一把擒住程流年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就這麼單手拎著。

就像擒著個小雞崽一樣,提在半空中。

“啊啊啊!!”

程流年先是一愣,旋即又是整個人變得慌亂起來。

原來他能躲在林城的懷裡,藉助著林城周身的元氣,來避避雨,現在倒是好了,直接被林城拎了起來,掛在半空中。

本來雨水就大,此時更是胡亂且用力在他臉上拍打。

馬匹飛速疾馳間,那淅瀝的雨絲,就如同一根根鋼針一般,帶著無比濃郁的寒氣,扎入他的皮肉之中。

痛苦之中,程流年本能地失聲叫喚起來。

沒有任何一點世子的尊嚴。

雙腳不停地打著顫。

若是此時將他放到地上,指不定三四天都站不起來。

林城無視程流年的叫喚,拎著他,掛在半空中,疾馳了一路。

等到程流年叫喚的聲音逐漸小了,意識都開始變得模糊時,他才將程流年重新放回馬匹上。

林城看到此時程流年呼吸都變得微弱了,生怕他直接死了,又渡了一些元氣給他。

程流年感受到身體上下,開始瀰漫起了一陣陣暖意,意識才緩緩恢復。

緩了好一會。

才重新掀起沉重的眼皮,看向四周。

此時周圍的環境已經看不懂了。

變得無比陌生。

程流年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處。

原本他還能看到京都的影子,跟著青鸞她們,本來是想要快點回京都的,現在倒好,連京都的影子都不知道在哪裡。

好在雨已經小了。

剛剛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身體渡了一些元氣,讓他的身體稍稍回暖了些許,如若不然,程流年估計自己現在凶多吉少了。

程流年看向一旁。

覺得這幾人之中,能關心自己,且還願意給自己過渡元氣,幫助自己維持體溫的人。

也只有白書宣了。

程流年看著一旁騎在馬匹上,頗顯英姿的白書宣,一時間看失了神。

心中想著,也只有這樣的女子,能夠配得上他了吧。

程流年正盯著白書宣看時,白書宣好似是注意到了什麼,扭頭衝著程流年看了看,眨了眨美眸之後,又是莞爾一笑。

明明什麼話都沒有說,但又好像是什麼話都說了。

程流年只覺得,光是看到了白書宣這笑容,這段時間心裡的陰霾都一掃而空了。

程流年看了一會,便再次失神。

林城注意到了程流年的目光,見他看向白書宣的眼眸之中,流露出感激,喜歡,迷戀,以及深沉的愛……

只是看了一眼程流年的神情,林城便覺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明明給他輸元氣的是他,怎麼這乞丐感激的物件反而是白書宣?

林城看不懂程流年是怎麼想的。

但他也不在意。

雨漸漸的小了。

天穹彷彿被洗去了一層塵埃,路上的雨水被馬蹄濺起,像小噴泉一樣四濺。

雨後的微風中帶著泥土的芬芳以及雨水的清涼,吹拂著臉龐,讓人心情不由得放鬆下來。

雨停下後,程流年的心情也變好了許多。

雖然這一路有點慘,尤其是這個林城,竟然還敢把自己掛在半空中,任由那雨水瘋狂地拍打著他的臉。

但是,程流年覺得能夠和這白書宣一路同行,還是一件蠻幸福的事情。

借這個機會。

能夠看清一個人。

能夠找到一個真正關心且喜歡自己的人。

倒也不錯。

程流年一臉迷戀地看向白書宣,覺得他的靈魂,已然是白書宣的形狀了。

這時,馬蹄忽然停了下來。

一個莊院出現在前方。

白鹿莊,位於太行山腳下的農莊,隸屬鎮國公府,這裡生活的人,三世為鎮國公府飼養靈鹿,為府內提供大量優質的靈肉以及鹿奶。

白鹿莊內,所有人的房子都是用當地的石頭和木材建成,每一座房子都帶著一種質樸而純真的美。

雨後,白鹿莊的田野裡,遍地青草變得更翠綠,金黃的油菜花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空氣中還瀰漫著雨後泥土的香味。

程流年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白鹿莊。

他數日前便就到了白鹿莊。

辛苦趕路,好不容易距離京都更近了。

結果現在,跟著青鸞她們,又回到了白鹿莊?

程流年面色難看,一時無法接受這個結局,但是卻又沒有辦法說什麼。

畢竟是他主動要求跟著青鸞他們一起過來的。

而不是別人要求他過來的。

有苦說不出,只能憋著。

在這裡,可沒有人把他當成真正的世子。

“到了,走吧。”

青鸞到了白鹿莊後,下了馬。

沒過一會,白鹿莊內便有一位身穿灰色長袍的老者帶著數個身穿布衣的中年漢子迎了上來。

“青鸞姑娘,我等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一間單獨的院落。”

“青鸞姑娘讓我們準備的可以補血養氣的靈食,也已經安排妥當,青鸞姑娘你可以隨意取用,若是不夠,老夫現去支取一些。”

白鹿莊的莊主含笑說著,哪怕已經年過百歲,身體微微佝僂了許些,但身子骨還算是硬朗,深邃的眼眸之中還閃爍著精光。

已然一副修為有成的模樣。

青鸞在這位白鹿莊莊主的面前,也不會擺什麼架子,含笑點頭應了下來。

“謝了,等回去後,我會在世子面前,多替你美言幾句。”

青鸞些許一出,白鹿莊莊主呂長壽頓時面露微喜,當即點頭。

“好,我們白鹿莊也不求什麼,只要世子能夠頂起鎮國公府的大梁就好了。”

青鸞含笑回道:“會的。”

“那閒話就不多聊了,青鸞姑娘,這邊請。”

呂長壽側開身子,微微俯身,示意青鸞等人往裡走。

目光隨之也落到了青鸞身後的眾人身上。

看到林城時還好。

但看到程流年時,面色微怔,臉色流露了許些怪異的神色。

這小子,不就是仗著和世子長得像,來白鹿莊冒充世子的人嗎?

他怎麼又回來了?

而且還是被姑娘帶回來的??

呂長壽心中不解,頗有些疑惑地看向青鸞,小聲問道:“青鸞姑娘,這乞兒你怎麼給帶回來了?”

青鸞沒有多說,只是淡淡回了一句。

“這個你就不要多問了。”

呂長壽心中一怔,似乎是明白這是世子吩咐的事了。

畢竟,誰不知道青鸞就是跟在世子身邊的貼身侍女。

能夠讓青鸞親自過來辦的事情,絕對是世子親自下達的命令。

呂長壽不再多問,帶領著青鸞一行人向著白鹿莊走去。

行走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繞過幾個小巷,便到了一處院落中。

這院落不大,比之普通的農家院落要稍微大上許些,院門外屋簷下,還晾曬著類似於玉米的靈食,色澤金黃璀璨,頗為美觀。

似乎這個院落前不久還有人居住,只是此時暫時空置出來。

青鸞也不在意這裡,心中牢記程光的吩咐,推開房門後,看到院中已經放有不少人補血養氣的靈食,便微微點頭。

扭頭看向眾人,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程流年。

“接下來幾天,我們要在這住上一段時間。”

“等過段時間再回京都,那些補血養氣的靈食,是特意給世子準備的,你們萬萬不可觸碰。”

說完,青鸞便不再理會眾人,轉身隨便挑了一個屋子走了進去。

林城將馬匹交給白鹿莊的人後,同樣施施然的進了屋子。

他此時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世子只是讓他跟著過來,卻是沒有吩咐他做什麼事。

林城一時迷茫起來。

唉。

遇事不決,總之就揍揍那個乞丐就好了。

話說回來。

那個乞丐和世子長得真像啊。

自己揍他的時候,莫名有種在揍世子的感覺。

嘶……

罪過罪過,不能這麼像。

我林城只是揍乞丐罷了,不可冒犯世子。

林城這麼想著,路過乞丐程流年的身邊時,一巴掌啪在他的頭腦。

“發什麼呆。”

程流年痛呼一聲,連忙捂著頭,扭頭看向林城。

一臉迷惘。

怎麼他這次什麼話也沒說,你就又打我??

合著打上癮了是吧!?

程流年偷偷瞪視著林城,一旦林城有扭頭的痕跡,他便立即將頭低下來,不讓林城察覺。

現在程流年的心中滿是苦澀。

真是混蛋啊。

好歹他還是一個堂堂的鎮國公世子,如今竟然對自家的一個侍衛這般畏懼。

若是換在以往,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是現在……

他卻無力反抗。

程流年心中一片絕望,怎麼事情就發展到這個局面了。

他就是想要回京都啊!

為什麼就這麼困難啊!!

眼下還要繼續在這白鹿莊呆上幾天才能離開。

程流年也有想過要不要偷偷的跑掉。

可是這白鹿莊距離京都還有上百里遠。

他要自己走的話,走七日都不一定能夠到,而且還費盡周折。

跟在這青鸞等人的身邊,只要時間不是浪費得太久,騎著馬匹,不過一日就能回到京都。

對於他來說,終究是有好處的。

起碼省了體力。

而且……

這幾日內,還能多看看白書宣……

程流年這麼想著,目光忍不住再次落到一旁,悄然站立,如同仙人降臨凡間般的白書宣身上。

只是看了一眼,程流年便覺得自己全身心都得到了治癒。

猶豫了一下。

程流年當即決定和這白書宣好好聊聊。

畢竟,她可是自己的未婚妻。

而不是現在府中那個馬伕的!

程流年心中有點心安理得地靠近白書宣起來。

“那個……白姑娘……”

程流年小心翼翼地向著白書宣打著招呼。

白書宣聽到聲音,微微扭頭,看到程流年時,柳眉稍彎,莞爾一笑。

她的容顏本就絕美。

顏笑時。

給程流年的感覺,便如同一縷和煦春風吹撫進了他的心意,讓他覺得天闊雲舒,風平浪靜。

白書宣並沒有回話。

白書宣身邊的紅燭聽到程流年的叫聲,眉毛微挑,頓時皺了起來。

她覺得吧。

自家小姐迷戀鎮國公世子,也能接受。

雖然不知道世子是施展了什麼手段,讓自家小姐忽然變一番模樣。

但鎮國公世子好歹是站在大周權勢頂端的人,小姐若是真的跟隨了鎮國公世子,也不是不能接受。

說不定,她未來還能混個側室。

但是,你一個乞丐來沾邊就過分了。

紅燭攔在了白書宣的身前,冷聲道:“你有事?”

程流年聞言,有點尷尬,看著紅燭,只覺得紅燭的模樣也不差,穿著一身紅裙,樸素卻又有些氣質。

只是不同於她的樣貌,明明樣貌還是挺乖巧的那種,聲音卻是挺冷的。

和她家小姐完全不是一個作風。

還是白姑娘要溫柔些啊。

程流年不由得在心中感嘆,看向白書宣的眼眸之中,迷戀之色又多了幾分。

“勞煩姑娘,我想要和白姑娘說幾句話,可以嗎?”

程流年說話聲不急不緩,臉上還帶著淺笑,把自己鎮國公世子的作態給拿了出來。

按平時,他根本不會這麼柔聲和氣和一個人說話。

但是,這次程流年就看在了白書宣的面子,耐著性子和紅燭交談起來。

可是程流年沒有想到,哪怕他都表現得這麼彬彬有禮了,紅燭依舊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直接冷眉呵斥道:

“你什麼身份?”

“我家小姐什麼身份?”

“你別來沾邊!要是讓世子知道了,你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紅燭此時並不知道程光的計劃,這次也算是本色出演了。

白書宣依舊淡笑著,聽到紅燭這話,看到程流年的臉色逐漸黑了下來,紅唇微抿,輕聲道:

“紅燭,別說了。”

紅燭還是有點不服氣,“本來就是嘛,小姐你現在是跟了世子殿下了,要是被世子誤會了什麼,咱們兩個的日子都不好過了啊。”

紅燭說話間,程流年的臉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從來沒有人說過,“他是什麼身份”這種話!

甚至還說,要是讓世子知道了,他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哪個世子!?

誰能砍他的腦袋!?

誰敢砍他的腦袋!?

程流年只覺得一股鬱氣在胸口中鬱結,無法宣洩出來,讓他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時,耳畔白書宣的聲音緩緩響起。

“紅燭,別這麼說,這位公子或許是有什麼事想要和我說,就先聽聽他會說什麼吧。”

白書宣笑著說著,目光落到程流年的身上,似乎蘊含著許些關切。

“你是有什麼難處?”

“身體好些了麼?”

白書宣的話說出來,便讓程流年覺得心頭微暖。

果然啊,果然。

白姑娘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女。

這麼在乎自己的感受。

哪怕他此時的身份還沒有公開,這白書宣還能這麼對付他。

這著實是讓程流年感動了。

也是在這一刻,程流年更加迫切地想要將自己的身份,告訴白書宣。

他才是真正的世子!!

他才是!!

這麼想著,程流年目光看了看四周,最後落到紅燭的身上。

“白姑娘,我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但我確實有件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我們兩個能不能單獨找個地方,好生交談?”

紅燭一聽這話,當即還想要說什麼。

程流年已經不耐煩了,一手指著紅燭,目露兇光,寒聲喝道:“你閉嘴!”

紅燭身體一怔。

顯然是被程流年這番兇狠的模樣給嚇住了。

似乎是沒有想到,這個乞丐,竟然能夠爆發這般兇厲的氣勢。

紅燭反應過來之後,有些面紅耳赤。

覺得自己就這麼被一個乞丐嚇住,實在是太丟臉了。

但這次沒有等她開口,白書宣已經拉住了她。

讓她暫時安靜一下。

紅燭已經做得很好了,再刺激下去,這程流年只怕真得要瘋。

白書宣笑了一下,表現出,想要同意,但又有點猶豫的神情。

程流年見狀,便知道是有戲的。

當即趁勝追擊地道:

“白姑娘,真的是要事!”

“而且,還是關係到你終身大事!!”

白書宣聽程流年都這麼說了,面色不再糾結,只是嘆了一口氣,輕聲道:

“那好吧,既然你說是有要事,我聽聽也無妨。”

程流年一聽白書宣同意下來,面露狂喜。

當即就想要拉著白書宣向著院落內偏僻的角落走去。

但是……

在程流年即將要拉住白書宣的時候,白書宣悄然後退了幾步,讓他抓了空。

程流年臉色微怔,見到白書宣一臉淡漠,臉上的笑容開始緩緩收斂起。

心情瞬間變得慌亂起來。

連忙揮手道歉:

“那個,白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此時程流年的還沒有察覺到,白書宣的一舉一動,已經能夠攪動他的心神了。

他在潛移默化之中。

已然變成了一隻舔狗的模樣。

白書宣面色微緩,然後清聲道:“公子,還請自重……”

程流年連忙點頭,也不敢冒犯了。

這屬實是以往在青樓逛多了,養成的習慣。

面對那些青樓女子裡,這裡動作倒也無所謂。

但若是對普通女子冒然動手動腳,難免會被認為是登徒子。

幸好是白姑娘。

若不然我今天指定是沒有好果子吃。

程流年心中暗中慶幸起來,對於白書宣的好感又攀升了一個臺階。

程流年帶著白書宣來到院落的一處角落,見四下無人後,便安心地開口。

“白姑娘,其實,你不知道我的身份。”

白書宣一聽程流年這話,就猜到了他要說什麼了,但表面還是故意疑惑。

“你的身份?”

程流年重重的點頭。

面露鄭重,同時儀態變得尊貴。

“我其實,才是真正的鎮國公世子!”

“也就是與你締結婚約的物件!”

“那鎮國公府中,那個世子,只是我的馬伕!”

說到這裡,程流年已然有點咬牙切齒了。

“我因為某些原因,為了偷逃出府,所以才找一個與我長相相似的替身,讓他代替我在府中掩人耳目,但是沒有想到……”

“他竟然不知道用什麼手段,瞞了過去,沒有被我父親發現,更是能夠出府!”

“現在已然是徹底裝作我的模樣,招搖撞騙!”

“你們都被他所騙了!”

白書宣聽到這話,表情適時變得震驚,紅唇微紅,似乎是難以置信一般。

程流年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現在還不能徹底地理解我說的話,但我只需要你將我的話記在心裡就好了。”

“等到我回到京都,我就有辦法聯絡到我的母親,到時候,就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白書宣柳眉微皺,似乎還有點不理解。

“你能夠聯絡到月眉公主?”

“用什麼手段?”

程流年笑了一下,在衣領下翻出一串翡翠玉石吊墜,“這是我母親給我求的平安玉,只要在京都,這玉碎了,她就能感知到。”

“若是出了京都,就感知不到了。”

“所以我才說,只有到了京都,我母親才能知道我的存在。”

程流年面對白書宣沒有一絲防備,看向白書宣的眼眸之中,除了迷戀之色外,還有許多信任。

程流年的話說完後,便一直緊盯著白書宣的臉色。

他見到白書宣只是微微驚訝之後,臉上還是有點疑惑,似乎還不相信他說的話,這雖然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但還是不免有點失落。

這時,又聽白書宣問道:“你若真正的世子,身上本源是否也受損了?”

程流年聽到這話,面露狂喜,對啊,他怎麼還把這個也忘了。

身體本源受損,算得上是可以證明他身份的一大證據了!

於是,程流年連忙點頭。

“是啊,要不你探查探查我身體。”

白書宣一手探出,似有似無地放在程流年的肩膀上,元氣湧入他的身體,探索了一圈,面色已經變得凝重起來。

紅唇微張。

整個人的神色變得驚駭。

“你……”

“你竟然是真的……”

程流年點頭,一臉鄭重。

“白姑娘,我的身份萬萬不可告訴其他人,我懷疑,青鸞已經叛變我了。”

白書宣搖頭:“不知道,不過,你若是真正的世子的話,那這次程知海從外帶回來的療傷法,或許對你有用。”

“我父親帶回來的療傷法?療傷?是治療本源嗎?”程流年愣了一下。

白書宣點頭道:

“眼下你身子骨太弱,本源受損,固然可以證明你的身份,但你又何曾不知道,如今鎮國公府裡的那位,是不是也給自己偽造了傷勢了。”

“若你是真正的世子,你不妨在這白鹿莊治療治療。”

“待傷勢好了,再回府內,豈不是更好。”

程流年怔怔地聽著,覺得白書宣說的沒有多大問題,但總讓他感覺有點奇怪,一時間,又說不出來,哪裡奇怪。

只是愣愣地問道:“你知道我父親這次的療傷法是什麼嗎?”

白書宣點頭,道:“知道!”

“這次出來,就是為世子收集靈食,治療身體的,你可以偷偷在我房間裡治療,青鸞他們不會發現的。”

“我會幫你瞞過他們。”

程流年一聽白書宣這話,頓時就感動地快哭了,揉了揉有點溼潤的眼角,當即道:“白姑娘,你真好。”

“若是我回府後,一定娶你為正妻!”

白書宣聽了程流年的話,只覺得嘴角微微抽搐,沒有多說,只是讓程流年先不要聲張,她會為程流年準備好治療傷勢的一切藥物。

程流年點頭,心中還是有點狐疑,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

“白姑娘,這療傷法就是叫療傷法嗎?有沒有正經點的名字?”

白書宣想了想,道:“有是有,正經的名字叫放血療法。”

“放血療法?”程流年喃喃重複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名字也不是特別的正經。

白書宣沒有多管他,只是道:“今晚你到我房間,試一下,若是可以,我們便繼續治療,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程流年聽到白書宣都這麼說了,再加上還有白書宣房間的誘惑。

他當即咬著牙同意下來。

先試試!

反正就是一點血罷了!

之前在程知海的手下,什麼苦沒有吃過。

如今只是放點血,倒也是顯得輕鬆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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