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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之玉膏,我劍宗的試煉秘境之中就有,試煉秘境還有三個月開啟。”流風看著楊寧,對於楊寧能夠拔除蜀川五毒,卻是有著別樣的感激。
北玄劍宗,之所以成為西蜀的第一大勢力,坐鎮西蜀,當然也是得到流雲國官方允許的。
既然坐鎮西蜀,自然就要為當地的百姓做點事情,而這蜀川五毒,卻是一個難啃的毒瘤,只不過流風沒想到,卻是被楊寧斬殺。
“三個月嘛?”
楊寧自問還是等得及的,畢竟五派大比,還有將近半年,而自己如果能夠在大比之前,將竄心之毒給解決了,那可謂是萬事大吉。
“嗯”流風點了點頭,道:“不過這血之玉膏,卻是在秘境的深處,有些不好得……”流風努力回憶著關於血之玉膏的資訊,如是說道。
“這個無妨,只要是有目標,我們可以想辦法。”楊寧有兩世的記憶,對於所謂的深處,並不怎麼放在心上。
就像楊寧說的,只要有了目標,那就好辦了,最起碼有一個努力的方向。人生最怕的就是沒有方向,這樣會讓人迷茫,甚至對於修煉者來說,很容易迷失自己,這對修煉者來說,足以致命。甚至比竄心之毒更加可怕。
流動神情一凝,看著楊寧,突然有種感覺,那就是眼前的這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年輕人,竟然比自己要成熟穩重許多,難道說他有過身份經歷,迫使其成長?流風猜測著。
楊寧將目光看向了王盅欽,道:“那前輩知道引心蓮嗎?”
對於引心蓮,前世的楊寧,也只是聽說過,並沒有見過真容。據傳引心蓮有些強化心脈,定人心神的作用,不過對於效果,楊寧卻是不得而知。
王盅欽在楊寧說出那句話時,同樣一驚,因為人最害怕失去目標,失去目標,那就像無頭的蒼蠅,只能亂撞,一生勞碌,卻是不得寸進。
不僅如此,其他六人也是微微的動容,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王盅欽嘆了一口氣,道:“引心蓮,西蜀的亂山之中就有,不過相對來說,卻是有些危險。”
楊寧聽見引心蓮有下落,頓時高興幾分,一口九曲橋下肚,感覺自己的心中猶如火燒,很快轉而一股淡淡的涼意,接著便是微微的酸澀,很複雜,但是過程之中,卻是透著一股誘人的香,讓人情不自禁。
“好一個九曲橋……”
楊寧巍然嘆曰。
怪不得酒長老如此不捨,如此美酒,就算是我,恐怕也是不捨得。楊寧想著,看了一眼周圍的八人,對於手裡的九曲橋,都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感覺。
不過由於楊寧的原因,倒是讓幾人好像失去了品嚐美酒的興致。畢竟那把劍實在是太過重要,如果一個不慎,就會讓整個北玄劍宗跟著陪葬。
楊寧最後將目光落在了王盅欽身上,道:“還請前輩為我解惑。”楊寧感覺自己的心脈之中,隨著一口酒下肚,那股淡淡的溫柔力量,再次進一分,將腐蝕自己心脈的竄心之毒再次壓制一下,竟然已經有變成三分之一的地方清理出來。
原本佔據一半心脈的竄心之毒,好像被溫柔之力驅趕,此刻只有三分之一的心脈被佔據。
一罈九曲橋,也被楊寧已經喝下去一半。
雖然在被驅趕,但是竄心之毒卻是濃郁了很多,原本淡淡的褐色,此刻已經接近黑色。
看來真如酒長老所說,只能壓制,並不能祛除,因為竄心之毒並不見減少,只是被壓縮到了一起,這才讓心脈的大片地方被清理出來,恢復了原來的血肉之色。
王盅欽喝了一口酒,道:“西蜀山脈眾多,而亂山卻是最亂的地方,因為那裡面兇獸眾多,當然靈藥什麼的也有很多,距離劍宗有兩百里,在劍宗的正西方。”
王盅欽說著,流風已經拿出了一張地圖,在上面劃了起來,按照王盅欽的說法,在地圖上的一處山脈上,畫了一個圈,並將其標註起來。
楊寧投以感激的目光,看了看流風。因為那張地圖上寫著,西蜀地圖。
黃昏漸近,天邊的火燒雲染紅了整個北玄劍宗的山,看上去有種浴血的景象。
秋風下,落葉不止,伴隨著淡淡的寒意,煞是襲人。不過對於後山茅草屋前的九人來說,卻並不能造成影響。
修煉者在突破觀山境七重境,就已經是寒暑不侵,對於這樣的寒風,自然混不在意。
火焰靜靜的燃燒,偶爾有火星濺起,但是很快就隨風而逝,九人圍著火堆,三隻野兔很快分食乾淨,只剩下一地的碎骨頭,周圍酒香四溢,說不盡的愜意。
而在這個時候,劍念卻是思索了許久,好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終於開口。
“此時距離入冬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你們兩個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方,那就說明,你們兩個與我們有一些緣分。”劍念剛到這裡,就被陸長霄打斷。
陸長霄道:“真的要如此嗎?”
劍念道:“我們也要為將來準備準備了。”
劍念同時對六人傳音道:“戮劍出,殺伐路。我北玄劍宗能不能浴火重生,也該是做出選擇了……”
守閣人任乾笛平時話很少,但是聽到劍念這句話,也是動容,傳音道:“不錯,我北玄劍宗傳承千年,要是在我們幾人手上從此墮落,將來又有何面目去見九泉之下的各位先輩。”
“戮劍已經出現,我們也該是做出選擇的時候了……”馭魔劍覃侯沅盯著楊寧,一時間不知道幾人的選擇對錯。
“好,既然戮劍選擇了這個年輕人,我們也當好好培育一番,免得將來變故叢生。”笑風客諸葛遲遲素來以智慧見長,但是對於戮劍的路,卻並不知道該怎麼安排,因為這把劍實在是太神秘了,哪怕是在北玄劍宗,也讓諸葛遲遲看不透,道不明。
“既然如此,那我就將他們留下,一個月多,想來也能夠讓他們成長不少。”劍念最後將傳音終止。
楊寧和流風卻並不知道幾人之間的傳音,聽到劍念說兩人和他們有緣分,自然是喜不自勝。
“你們兩個,從明天起,就來這裡,我們就劍道的理解,給你們一分機緣吧。”劍念說完,將酒罈子裡面的最後一口九曲橋喝下了肚。
兩人停了,頓時變得喜悅。
同時道:“多謝前輩(師祖)。”
先不說流風,就楊寧而言,對於劍道,楊寧兩世的經驗,恐怕還真比不上眼前的幾人。
前世的楊寧,修煉劍道已經是幾乎處在大陸的巔峰,也就是在得到了天闕劍之後,才修煉劍道,因此前世的楊寧,劍道之路走的並不遠,而且也不深刻。
其他的不說,就下午酒長老的那一手劍氣,就已經不是楊寧可以理解的。
這也足以說明,楊寧雖然是劍客,但是走的劍道之路卻是有些虛浮,最起碼並不能像酒長老那般,劍氣逼人,甚至以劍氣殺人。
劍客,是修煉者之中,殺戮最重的,唯有在每一個劍道境界修煉圓滿,這才能真正的傲立於同階,傲立於大道之巔。
楊寧當初為了境界,偶然領悟劍意,從此成為劍道宗師,但是楊寧知道,自己的劍氣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但是當時迫不得已,這才突破。
想到這裡,楊寧也是頗為有些無奈。
而流風,對於七人的傳說早就已經是熟絡於心,此刻聽到七人要指點自己,自然是滿心歡喜。
七人中,流風最先認識的就是酒長老,對於酒長老的那一手劍氣,更是垂涎欲滴,但是每一次,自己看到的酒長老,不是在睡覺,就是喝酒喝的昏昏欲睡,根本沒有過什麼指點之說,但是現在聽到劍念說,七人要指導自己,可以想象流風的喜悅。
“好了,今日你們且回去,明天開始,就每天來這裡,就為期一個月吧……”
劍念說完,身形化作長虹,已經是消失不見。
在劍念消失的一瞬間,卻是惹來酒長老一聲聲的問候。
“就知道這老小子害怕我收酒錢,跑的這麼快……”
王盅欽來劍念離開之後,看向了楊寧了流風,道:“你們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劍念會以一個月為期限?”
兩人點頭,因為一個月之後,就是冬季。雖然早就已經寒暑不侵,但是進入冬季,卻是萬物沉寂,而西蜀也要進入大雪覆蓋的季節,而那個時候,就算是想要尋找引心蓮,恐怕也是有心無力。
“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王盅欽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那壇九曲橋飲盡,道:“亂山雖然在西蜀之中,但是因為卻有一個別稱,那就是溫亂之山,而這個溫字,才是亂山真正的體現。而楊寧小子所需要嗯引心蓮,正是在亂山中間的溫泉之中,唯有冬季到來,才會現身水面,否則劍念又怎麼會說一個月為期呢。”
王盅欽酒已經喝完,而且該解釋的已經說完,身化一道虹光,甚至來不及楊寧道謝,直接消失在眾人視野。
“我……”成笠韻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吝嗇鬼,怎麼一個個都這樣,生怕自己收酒錢似的。
“好了,他們兩個都走了,我們留下也沒啥意思。”馭魔劍覃侯沅踐踏一把黑色的長劍,“走了……”消失在黃昏的血色下。
諸葛遲遲卻是走的從容,甚至還來了一句:“酒鬼,像這樣的酒,以後要多開幾壇喲……”
酒長老來不及反應,諸葛遲遲已經消失在林間。
“走了……”
……
成笠韻風中凌亂,雖然自己不大方,但是幾壇酒而已,也不至於這幾人如此額怕吧?
殊不知,楊寧喝了酒,讓酒長老敲詐了一滴千年石乳的事,卻是讓其餘六人瞧在了眼裡,而且酒長老成笠韻一直吝嗇,這在七人中間,並不是什麼秘密。
而且今日成笠韻開了九壇九曲橋,如果不跑得快,恐怕還真會被其敲詐勒索一番。因此六人喝完酒的一瞬間,各種理由之下,瞬間消失無蹤,獨留成笠韻一人風中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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