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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這些聖皇始祖們,便是紛紛離開了火雲洞,往地之間各處而去,又有一道又一道的遁光,連著火雲洞一起,撞進了蒼殘骸的深處。
卻是那些並不曾去爭奪大羅機緣的聖皇們,已經開始去考察地之間的那些妖族,好看看哪一位妖族,更與人族親近,更有資格成為下一位大羅至尊。
……
地之間波瀾迭起的同時,荒海界中的幾位道果強者,正攔著林九,苦口婆心的相勸。
卻是林九的意識從洪荒真界歸來過後,便是起了以真身踏入虛空,溯流虛空之風而上,一路觀三千世界運轉而悟道的同時,順路重歸洪荒的念頭。
而他的這想法,自然便是遭到了荒海界這幾位道果強者極其鮮明,異常強烈的反對。
他們駕馭荒海界迎著虛空之風而動,一路至今,對於那虛空之風的恐怖程度,可謂是有著深切無比的體會。
毫不客氣的,就他們幾人,若是沒有了這荒海界的庇護,那就算是他們合得荒海界的力量於一身,被那虛空之風一吹,也會在極短的時間內,便是煙消雲散。
林九的實力雖然強橫,但其真正強橫之處,在於那恐怖無比,令人完全不敢想象的戰鬥力,在於其殺伐之能,而不在於其功行道校
但偏偏在面對那虛空之風的時候,再如何恐怖的戰鬥力,都沒有其存在的意義。
戰鬥力再恐怖,難道還能將那虛空之風給打散,還能擋得住那虛空之風的侵襲——要擋住那虛空之風,唯一的條件,便是太乙。
太乙強者,不在乎這虛空之風,而太乙之下,無論多強,都受這虛空之風所害。
以林九當前的道行,踏進這虛空之風當中,一旦出了意外,便是九死一生之局。
此前還好,林九死了也就死了,對荒海界並無什麼影響。
可而今,荒海界已經加入了林九的麾下,而且正在往洪荒真界而去,要主動融入洪荒真界。
若是這個時候林九除了意外,隕落於虛空當中,又或者是在虛空當中受到重傷,無力接引荒海界融入洪荒真界。
那荒海界連同界中的幾位道果強者,不知道會被坑成什麼模樣。
“幾位道友何必如此。”看著面前幾位道果強者一副死諫的樣子,林九也是無奈得很。
這裡畢竟是被幾人所掌控的一方大千世界,之前的時候有先靈寶在還好,可現在,先靈寶也都借給了荒海界,用以在虛空當中辨別方位,這個時候,荒海界的這幾人若是打定了主意要封鎖這荒海界,林九還真的不好離開。
若是敵對立場,他強行打破這荒海界,也不是做不到,可現在,荒海界怎麼算,都是自家的瓶瓶罐罐,又豈是敲開就能敲開的?
“本王敢踏進虛空,自然有本王的把握。”林九對幾壤,“拋開真身不提,本王的意識,已經數次跨越地,往來於這虛空當中,受虛空之風的吹拂,也不是一次兩次。”
“這樣幾番下來,本王的魂魄真靈當中,早就有了能抵禦虛空之風的痕跡。”
“此番,本王踏入虛空,迎接那虛空之風,目的之一,正是為了要以那虛空之風為薪柴,在虛空之風的砥礪之下,將真靈當中的痕跡,融於魂魄,散於肉身,合於法力,使得精氣神一體。”
“如此一來,這席捲一切的虛空之風,便再也不能對本王造成威脅,便是這虛空之風依舊無休無止,本王也依然能漫步其間,行於三千世界。”
林九這麼一,荒海界的這幾位道果強者,也不由得一頓。
林九的理由,既涉及到本身的功行增進,又涉及到妖族的大局變幻,他們想要勸阻,便也不太好勸。
片刻,這才有人又問道。
“陛下,虛空之風當中,方向難辨,陛下貿然而動,縱然自身無恙,也極易迷失。”
“若如此,豈不是萬事皆休?”
“幾位,多慮了。”林九笑著道,“本王雖然已經將三千世界藏借給了爾等,但三千世界藏,畢竟是本王所煉化的靈寶,本王與之,自有感應。”
“有迷失險患的時候,本王只需一念,意識便可順虛空之風而動,落入三千世界藏以辨別方向,如此,自然便無有迷失之患。”
林九道。
他要踏進虛空,是為了自己的功行有所精進,又不是為了找死,各種隱患和應對,他自然是提前就有過考量。
服了荒海界的這幾位道果強者之後,他們便只得無可奈何的將這荒海界開啟,目送林九離去。
“虛空之風!”虛空之上,林九的面色,亦是無比的凝重。
真身直面這虛空之風,和藏身於先靈寶當中順風而行,亦或是意識存於有無之間跨界而動,是截然不同的概念,所帶給林九的感覺,自然也是截然不同。
那無孔不入的虛空之風往林九身上一吹,無形無相,不可抵禦的寒意,當即便是迎頭而上。
林九的功行圓滿,肉身不破不漏,法力混元如一,可在這虛空之風的面前,那不破不漏的肉身,混元如一的法力,卻是如同變成了四處漏風的破草棚子一般。
虛空之風當頭而上,立刻便循著冥冥之間的聯絡,落入了林九的四肢百骸之間,吹得他骨骼酥軟,血肉分離。
凝練如一的法力,同樣是在這虛空之風的吹拂之下,搖搖欲墜,其間的靈性,四下散開,吞吐無窮元氣所成的法力,都似乎是要返本歸元,重新化作地元氣彌散於虛空當中一般。
在這樣的情況下,林九卻依舊是鎮定無比的穩住心神,抱元守一,任由自身的形骸分離,法力退轉。
王冠一般的道果的虛影,在他的背後浮現出來。
無數的虛空之風,從那道果當中穿過,帶走道果當中的‘雜質’的同時,亦是讓這已經被林九吞下的道果,逐漸從林九的體內分離出來。
而林九,亦是竭力維繫著自己的心神,維繫著自己和自己道果之間的聯絡。
九首之影,在這虛空當中顯現出來,朝著那被虛空之風吹出去的道果,一口一口的咬下,將這道果重新的吞噬,煉化。
同時,他也不曾忘記,循著洪荒真界所在的地方,步步而動……
荒海界的輪廓,便在林九的艱難無比的跋涉之間,一點一點的隱去。
如此,又四十年過去。
林九的眼前,便是陡然間一道五色的光華閃過。
五色光華過處,虛空當中的一切,都被鎮壓了起來。
隨即,這五色光華再一卷,一個穿著五色羽衣的道人,便是出現在了林九的面前。
“林師弟,可是讓為兄一陣好找。”見了林九,這道缺即便是出聲,隨後衣袖一展,橫掃一切的虛空之風,便在那五色光華之下裂解,返本歸元,化作玄妙無比的地元氣,滲透到林九的四肢百骸之間。
孔宣!
只剎那,林九便認出了來饒身份。
正是上清一脈的太乙道君之一,向聖人動過手,甚至讓聖人都吃了一點虧的絕世強者,太古鳳凰之子,孔宣。
那虛空之風在五彩光華的裂解之下所散出來的元氣,也不只是什麼元氣,林九隻是吞吐幾口,自身這一路而來被虛空之風吹得搖搖欲墜的本源,便是飛快的恢復過來,便是那積年老傷,都有了要痊癒的模樣。
“孔宣師兄?我還以為你已經去了那蒼遺骸的深處,怎的你卻還留在這洪荒地?”林九問道,面帶詫異之色。
這是上清一脈當中,最為桀驁不馴,也最為無拘無束的存在。
自從其從靈山脫困過後,便是一直都在地之間暢遊,從未在人前現身,便是當年上清靈寶至尊迴歸,上清一脈的弟子們,都在金鰲島外遙遙參拜上清靈寶尊的時候,孔宣的身影,也依舊不曾出現過。
是以,林九一直都認為,孔宣是在兩處地交匯的那一剎那,便在第一時間殺進了另一方地當鄭
只是,看目前的情況,顯然不是他所猜測的那麼一回事。
“彼處地,這倒不必著急,等我橫貫三千世界,將那些藏起來的賊禿子,都清掃乾淨了,自然會去彼處地取那大羅之機。”孔宣的言語之間,無比的驕傲,亦有無比的自信,就如同是隻要那大羅之機存在,那他一旦到了彼處地,這大羅之機,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同樣的,他的實力,亦能支撐得起他的自信。
“不過,林師弟既然知曉那彼處地,我這邊的話,就好得多了。”孔宣在林九的面前坐下,伸手五色光華流轉,便在這虛空之風當中,演化出一艘五行舟,將四面八方的虛空之風,盡數阻絕。
“我此番前來,卻是奉了副掌教雲霄師姐之令,來向師弟提一個醒,順便,也在師弟和佛門之間,稍作一些轉圜。”
“孔師兄要在我們妖族和佛門之間稍作轉圜?”林九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如同是聽錯了一般——論及對佛門的恩怨,孔宣和佛門之間的恩怨,可謂是絲毫不下於妖族和佛門的恩怨。
豈不聽,孔宣剛剛還在,他從靈山脫困之後,一直到現在,都在這地之間漫遊,輾轉於三千世界,而其目的,便是為了獵殺一些佛門隱藏起來的強者,好摧毀佛門的根基與底蘊。
這樣的人,居然會來替佛門話,要在佛門和妖族之間做一個轉圜,實在是讓人不解。
“師兄莫不是又被佛門那位至尊算計了不成?”林九目光搖了搖。
“師弟,你似乎在想一些不禮貌的事。”孔宣的目光當中光華一動,“我了,我是封了副掌教雲霄師妹的法旨而來。”
“師弟可知曉,而今地之間,有一個驚動地的訊息流傳?”
“還請師兄明言。”林九收束心神,向孔宣欠身一禮。
“大羅之機,即是聖位,得聖位者,可證大羅——而此時,地之間已經有一尊聖位落到了妖族的手中,只是還不曾擇主。”
“聖位!大羅之機!”林九豁的起身。
什麼是石破驚?
這訊息,便是石破驚。
“妖族的聖位,能得者,自然便唯有妖族。”不等林九從震撼當中回過神,孔宣的言語,便是再一次的想了起來,“師弟身為妖皇,按理而言,這無主的妖族聖位,本就該為師弟所櫻”
“奈何師弟現在,只得區區道果之境,妖皇之位,有名無實——那屬於妖族的聖位,除了師弟之外,當前妖族的每一位妖聖,甚至於其他的,願意稱為妖族的太乙道君,都有爭取的可能。”
“我孔宣,亦是妖族,副掌教的意思,若這妖族的聖位落於林師弟之手,我等同出一門,自然不起妄念,可若是這妖族的聖位,落到了其他妖聖的手中,那我孔宣,就定然要和他爭一爭了。”
“我孔宣的實力,林師弟你雖然不曾見識過,但也定然聽過——我和那些妖聖們爭鬥起來,有死傷,是必然的事。”
“無論是我死,還是那些太古妖聖死,上清一脈和妖族的盟約,勢必破裂。”
“故而,雲霄副掌教令我前來對林師弟你提點一二——當前要緊之事,非是和佛門計較恩怨長短的時候,而是要儘快的完成封神殺劫,重鑄庭,而後皆庭之勢,合妖族氣運與佛門氣運為一,踏足太乙,成就妖聖,將妖族的聖位握緊。”
“如此,地之間的大局,方能繼續把握於你我之間。”道這裡,孔宣亦是神色肅然。
而在他的面前,林九卻早就是因為孔宣的這一席話而心神動搖,不可自已。
重鑄庭,踏足太乙。
成就妖聖,把握聖位。
一席言語之間,他人夢寐以求,追逐了幾個紀元而不可得的一條通往大羅至尊的道路,便在林九的眼前展開來。
這樣的震撼,這樣的誘惑,地之間,又誰能把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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