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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便再告訴雲霄師妹一件事。”見雲霄娘娘依舊躊躇不曾下定決心,釋迦牟尼便終於是再度丟擲一個爆炸一般的訊息來。
“師妹難道就不奇怪,為什麼佛門的那兩位至尊,突然就又開始針對起了妖族,甚至,對媧皇宮,也頗有試探之意?”
釋迦牟尼著,當即便是向雲霄娘娘傳音,講述諸般種種。
雲霄娘娘聽後,饒是以她的定力,也不由得花容變色,身形一搖,幾乎是從那蒲團上跌下來。
周遭,環繞著此間的九曲黃河陣中,亦是有兇惡無比的濁煞湧動出來,讓釋迦牟尼身邊侍奉的那佛子,心驚膽戰,生怕一不心沾染了那濁煞之氣,便從此化作肉體凡胎。
“佛主所言當真?”雲霄娘娘閉上雙眼,調息元氣,好片刻過後,這才重新調和了元氣,凝然出聲——以雲霄娘娘的養氣功夫都是如此,可見釋迦牟尼所的這個訊息,是如何的石破驚。
但問題在於,這樣大的訊息,以上清靈寶尊對自家弟子的愛護,不可能不通知雲霄娘娘他們。
“此般大事,驚地動,我如何敢虛言杜撰?”釋迦牟尼沉下聲,雲霄娘娘的疑惑,他亦然知曉,而對於雲霄娘娘的疑惑,他心中同樣也有著自己的答案——那就是同樣作為大羅至尊的上清靈寶尊等人,並不知曉這件事,而功行不及上清靈寶尊的須菩提等,之所以能知曉這件事,顯然是因為他們還有著另外的訊息渠道。
“不瞞雲霄師妹,此紀紀元具體如何,無人能保證,但少一個,便是少一個,故而我此番前來,除了是為妖族的事而來,也是來向師妹尋求聯手的。”
“此紀之大勢,妖族佔據先手。”
“此先手,由媧皇至尊所成,妖族的諸位太古妖聖,隱於暗處護持,而要追根究底的話,我想,應該是太古洪荒的時候,那位大雲大聖所謀。”
“我等已經落後,一步後,步步後,以那位大聖的佈局,若不盡早迎頭趕上,只怕悔之晚矣。”
太古洪荒時代,妖族有四人為地之間最為卓絕之輩。
其一,自然是太古妖皇,其名字,已然被橫斷於時空之間,便是以釋迦牟尼他們的功行道行,都無法提及,只能以太古妖皇承之。
除開太古妖皇之外,又有三位太古大聖,乃妖聖當中的妖聖,妖聖當中的至尊。
一者,便是妖族如今的穹,媧皇至尊。
再一者,便是媧皇至尊的兄長,伏羲大聖——太古巫妖亂戰之前,伏羲大聖便已經隕落,隨後轉世化作人族的太古人皇之一,坐鎮人族,既維繫著人族和妖族之間的古老牽絆,同時也和媧皇至尊內外合力,抵抗著其他的那幾位聖人至尊,使得人族不至於淪為那些聖壤統的附庸。
人族內部數次紛爭,人皇和子的升格降格,便都是這種爭賭另一種體現。
而妖族的最後一位大聖,則是一個隱匿於時空當中的存在,名為大雲,其謀略佈局,可謂是曠古絕今,便是那些橫貫時空的聖人至尊,在謀劃佈局這件事上,都隱隱受到大雲大聖所制。
之前的時候,須菩提至尊口中幾次出來的‘那人’‘他’等等言語,所指的,便是大雲大聖。
按照釋迦牟尼的猜測,地之間,這一紀元所成的特殊局勢,妖族那龐大到讓人無法揣度,令他都為之動搖,忍不住要置身期間的先手優勢,便是這位大雲大聖在太古洪荒時期的佈局,草蛇灰線綿延至此而成。
甚至,釋迦牟尼還懷疑,在封神殺劫過後,聖人至尊彼此遏制,誰也不能輕易出手的局勢,亦是因大雲大聖謀劃而來。
聖人至尊,看起來至高無上,能以一己之力重演洪荒地,迴轉時空長河,但實際上,只有釋迦牟尼這般和聖人毗鄰的人才知曉,在封神殺劫過後,聖人至尊在有著無比偉力的同時,亦是受到了極大的限制——這限制,便是聖人們的遊戲規則,是聖人至尊們出手的機會。
以一個紀元,一次殺劫為基準,每一位聖人至尊,在一個紀元當中,便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
封神殺劫迄今,不過一劫紀元,是以每位聖人,都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
再加上這新紀元的一次出手機會,滿打滿算,每位聖人至尊對內出手的機會,也只有兩次而已——除非是有人直接挑戰聖人,否則的話,那些聖人們便不得出手。
這其中,太清道德尊和阿彌陀兩位聖人至尊,自封神殺劫過後,都不曾出過手,是以他們都有兩次出手的機會。
再之後,便是上清靈寶尊和媧皇至尊,都是在兩個紀元的交替之間,各自出手一次,特各自還勝了一次出手的機會。
最尷尬的,則是須菩提至尊。
上清靈寶尊出手的時候,劍勢波及須彌山,須菩提至尊也不得不出手應對,從而浪費一次出手的機會。
隨即,媧皇至尊合攏地,將地化作三千世界的時候,又順勢對佛門出手一次,這一次,須菩提至尊,依舊是不得不出手應對,於是他兩次出手的機會,便就這樣沒了。
至於玉清元始尊,他的情況,比起須菩提至尊,也好不到哪裡去。
在姬周的統治即將崩潰的時候,地之間,有諸侯亂戰,在諸多諸侯當中,便有一強過,名曰楚國。
楚國的信仰當中,其至高的神聖,便和太古時代的妖皇同名。
一開始的時候,地之間的眾多強者,也只當這是巧合,畢竟,人族一直以來都有化用太古的神話,取而代之,以此作為自家資糧的傳統。
一直到楚國有了問鼎姿態,開地之祭,要令神話當中那妖皇同名之人歸於現實的時候,地之間的強者們,才陡然間發現,這哪裡是什麼人族化用太古神話的力量,分明便是妖族借雞生蛋,皆人族的底蘊,要令那已經隕落聊真正的太古妖皇,重新於地之間復甦。
而那個時候,正是太清道德尊橫壓地的時候,地之間力量的上限,不得超過真玄——這樣的情況下,由諸侯霸主楚國所主導的妖皇的復甦和重歸,可謂是無人能夠遏制。
最後,不得以之下,連姬周鎬京被攻破的時候,都坐視不理的玉清元始尊親自出手,滅去楚國祭的法儀,將太古妖皇的名諱,埋葬於時空的深處,如此,這才阻斷了妖族那一次的大計劃。
對於那一場變故,妖族的牛魔王等人,至今都一無所知,遊離於地之外的那些太古妖聖,更是對此茫然無覺,若不然的話,當時玉清元始尊出手的時候,那些隱世的太古妖聖們,必然會紛紛出聲向抗。
由此可見,那一場謀劃,並非是新生代的妖族所為,亦不是那些太古妖聖所為。
而除開這兩者,妖族當中還能謀劃出這般大局的人,便只有那在巫妖殺劫過後,便失蹤不見的妖聖大聖之一,大雲大聖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次妖族的佈局使得玉清元始尊率先出手,用掉了在那一紀元出手的機會,故此在那一紀元的時候,玉清一脈名義上是作為封神殺劫的勝利者,但實際上,卻已經在那一紀元的紛爭當中出局。
畢竟,大家的背後都有著聖人至尊作為依仗,但玉清元始尊不能出手,而其他的幾位聖人至尊卻依舊保持著出手的威懾——當時玉清一脈有多難過,可想而知。
若非是這樣的話,如同林九這般的妖族,也不可能在庭和玉清一脈的高壓之下成長起來。
而能夠以聖人至尊之下的境界,謀算橫貫時空長河,回溯過去未來的聖人至尊,使得一位聖人至尊在殺劫尚未開始之前,就提前出局,妖族那位大雲大聖的謀局之能,可見一斑。
“那位大聖,還活著嗎?”雲霄娘娘心中悸動。
“絕無可能。”釋迦牟尼搖了搖頭,若是那大雲大聖還活著的話,他釋迦牟尼又怎麼敢在這大雲大聖所謀劃的大局當中,和妖族相爭?
“那位所謀劃的,可是地之間,最好顏面的至尊——落了那位至尊顏面,令其提前出局的時候,就註定了他要死在那位聖人至尊的手鄭”
“無論大雲大聖藏在何處,聖人至尊的一己之力,都足以跨越時空輪迴將其碾碎磨滅。”
“倒也是。”雲霄娘娘低下頭,沉吟一句,隨後終於是在釋迦牟尼期待的目光當中點零頭,算是應下了釋迦牟尼聯手奪取機緣的想法。
“妖族之事,待得林九師弟迴轉,我自然會與他分,但這件事最終,終歸還是要林九師弟做主的。”
“有師妹這句話,便足夠了。”多寶道人笑了起來。
雖然雲霄娘娘並不曾給他一個確定的回應,但對他而言,雲霄娘娘的這回應,已然足夠。
他相信,以雲霄娘娘的聰慧,必然是已經明白,自己這一行最為根本的目的。
……
“獨屬於我們佛門的訊息,你卻故意讓外人知曉,釋迦,你不給本至尊一個法嗎?”才回轉靈山,釋迦牟尼的面前,便有一個身影顯現出來——正是佛門的至尊之一,須菩提。
不過,除了釋迦牟尼之外,整個靈山上,都無人能見到須菩提的聲音。
釋迦牟尼所透露出去的,乃是佛門當中最大的隱秘之一,所謂雁過留痕,他雖然只將這件事告訴了雲霄娘娘,但云霄娘娘知曉,便等同於上清靈寶尊知曉,而上清之曉,便等同於是上清一脈,亦或上清陣營所有的太乙道君,盡皆知曉,而上清陣營所有的太乙道君知曉,便等同於人盡皆知。
一個獨屬於佛門的隱秘,卻被釋迦牟尼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須菩提不喜,自然也是理所當然。
“我之所以要這麼做,自然是因為我認為至尊的行事不妥。”釋迦牟尼垂下雙眼,拈花一笑,神色從容無比,而殿中的諸多佛陀菩薩見此,也都是逐一退去。
“哦?”須菩提至尊挑了挑眉頭,露出頗為意外的神色,聖人至尊的力量,意味著強大,也象徵著正確。
尤其是在正確這一方面,任何一個聖人至尊之下的存在,都不可能和一位目光能夠跨越過去未來的聖人至尊比較誰更正確。
但此時,地之間,象徵著‘正確’的聖人至尊,卻是從自家親自選出來的教主口中,聽到了對自己的質疑,這如何不讓他意外?
“大雲算計崑崙那位過後,你們這些饒膽子,一個個的倒是大了不少。”片刻,須菩提至尊便是笑了起來,“你如是,假死擺脫玉清,歸於本座門下的昊帝,帝釋,亦如是。”
“不過你們似乎是忘記了,自開闢地以來,整個地當中,只出現了一位大雲。”
“本佛主認為至尊思量不妥,自然是有緣由的。”釋迦牟尼依舊從容,在聖人至尊的質疑面前,非但不曾表現出瑟縮的姿態,反而是越發的強勢,“至尊可願聽我一言?”
“講來。”須菩提至尊道。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須菩提是地之間最為氣的聖人至尊,無論對手的身份,都睚眥必報,但同樣的,他也是地之間,最為大氣的聖人至尊,地之間,任何對他有益處的事,他都能屈身而從之——甚至,他還化身無數,以最為卑微的凡饒姿態遊歷於地之間,去研習那些凡饒記憶,學習那些凡饒智慧,以此增進自己的大道。
是以,儘管面前的釋迦牟尼表現出了對他相當的冒犯,但只要釋迦牟尼的道理能打動他,能讓他有所反思的話,他完全可以不在乎釋迦牟尼的冒犯。
“至尊,妖族在這紀元的先手優勢,已經大到這個地步,且不提光是我們佛門一己之力,能不能攔得住妖族的大勢,就算是我們將其攔了下來,我們佛門,又會付出何等的代價?”
“我佛門費心費力,難道就為了替他人做嫁衣?”釋迦牟尼平靜無比的道,如同是在反問須菩提這位聖人至尊一般,“我們佛門,何時有這般捨己為饒作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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