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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可以感覺到朱允炆銳利的目光,話鋒一轉:“這是英烈商會與晉商商會的提議,臣不過是代為轉述。”

姚廣孝瞥了一眼朱棣,如果常百業與沈一元在這裡,估計能把朱棣給刀了,哪裡有這樣幫忙的?不過看看身旁的劉長閣,坦誠總比遮掩好。

朱允炆不苟言笑,問:“燕王叔竟為商人說情,實在是讓朕驚訝,商人這是送了多少好處?”

朱棣很乾脆地“出賣”了姚廣孝:“臣一分未取,全是姚少詹事說情,臣這才入宮……”

姚廣孝見朱棣如此,撥動佛珠的手微微一抖,迎著朱允炆威嚴的目光,道:“臣亦是沒有取半分好處,不過若抄沒曹有山、梁文星、周大匠三家家產,定是一筆巨財,朝廷用錢的地方多,藉此機會懲處下商人,也是極好的。”

夏元吉心思一動,姚廣孝是支援遷都的,他的意思是,抄三家,以其家財來支撐營造北平的花銷。雖說這三家的家產絕不夠營造北平城的花銷,但支撐起第一年的花銷應還是夠的,尤其是曹有山、周大匠,可都是巨賈啊。

朱允炆明白了沈一元與常百業的意圖,他們是想“丟車保帥”,捨棄這三家,以求朝廷不要將風潮擴大。但問題是,“丟車保帥”還用沈一元與常百業用嗎?三人干預朝政,要徹底敲打他們,抄家是板上釘釘的事,還用他們來說?

茹瑺看穿了徽商與晉商的盤算,反對道:“三人僭越,又意圖干預朝政,罪在不赦,焉能輕饒,重懲本就是朝廷所為,緣何成了晉商與徽商籌碼?臣認為,近年來商賈活躍,多有不法之舉,當擴大風潮,給所有商人一個切膚之痛的懲罰!”

朱允炆點了點頭,看向夏元吉:“你可有什麼懲處之法?”

夏元吉見朱允炆似有暗示,心中已是瞭然,坦然地拿出了懲處方案:“皇上,臣以為商業這幾年發展過於迅猛,缺乏約束,儼然已成一頭脫韁野馬,如今其敢於踐踏朝廷底線,便是明證,不妨趁此機會,給其加上籠頭!”

鬱新皺眉,問:“如何加籠頭?”

夏元吉笑談:“無他,唯浮動稅率耳!”

朱允炆看著侃侃而談的夏元吉笑了。

浮動稅率的構想與設計,早在建文二年朱允炆微服私訪蘇杭一帶時就已萌生,只不過鑑於商業剛剛解禁不久,商人力量還太薄弱,商業基礎還不牢固,並沒有推出。

大的經濟也好,小的產業也罷,必然先經過野蠻生產、粗放發展,形成一定基礎之後才好轉型,走上精細化發展之路,這是經濟內在的規律。

經過四年多的發展,尤其是解禁大海,南洋貿易大盛,加上安南之戰背後的商人集體,大大小小的商人已形成規模,即便沒有曹有山、周大匠等人干涉朝政,朱允炆也會找機會推出浮動稅率,這件事的出現,給了朱允炆一個更好的契機。

“奢侈物品,諸如海外奇珍珠寶,珊瑚珍木等,商貿稅率當調至最高,執行八稅一,與市舶司五稅一疊加……”

夏元吉講述著浮動稅率,說得條理清晰,頭頭是道,鬱新與茹瑺總是眨眼,那意思是問:這玩意真是臨時想出來的?

姚廣孝深吸了一口氣,插了句:“對奢侈品而言,如此高的稅率,已超出三稅一了吧?戶部就不擔心會讓商人放棄這一塊買賣嗎?”

夏元吉看向姚廣孝,指了指其脖子上的佛珠:“師父身上的佛珠應是小葉紫檀吧,就以此來論,商人自南洋取得至京師販賣,售價至少千兩,我們定為一千兩,即便是疊兩次稅,也只是三稅一稍多,稅去三百二十兩,商人落得六百八十兩,拋開諸多成本,其最少也有五百兩的利,師父以為,商人真的會放棄這樣的買賣嗎?”

姚廣孝有些驚訝,不成想奢侈稅之下,依舊有如此大的利可取。

朱允炆知道姚廣孝的珠子珍貴,畢竟那是太后賞賜的,可不是貪來的……

朱棣與姚廣孝摸清楚了朝廷的底線,離開皇宮之後,就被沈一元、常百業請到了酒樓之中。

朱棣沒給他們好臉色,直接說出了朝廷的浮動稅率方案,只不過並沒有說實話,而是將浮動稅率的標準提升了許多,夏元吉定的奢侈稅是八稅一,到了朱棣嘴裡,直接成了二稅一……

常百業、沈一元盤算了下賬,朝廷這樣搞下去,這做生意的利潤太薄,一旦遭遇點風險,那就會虧本,兩人好說歹說,許下一番好處,才讓兩人從中周旋,讓朝廷稅率不要如此嚴苛。

朱棣與姚廣孝二進宮,卻沒有去找朱允炆,而是看了看皇宮的風景,然後又出去了,繼續和徽商、晉商商議……

朱允炆清楚朱棣與姚廣孝的動靜,常百業與沈一元需要藉助這兩人規避商業重返洪武“抑商、貶商”,確保商業能喘息著發展起來,而朱允炆也需要這兩人來試探商人對浮動稅率的接受程度,確保浮動稅率不會引起遍地哀鴻,商鋪大量關門。

經過朱棣、姚廣孝與常百業、沈一元多次較量,內閣與戶部微調了浮動利率,給出了最終的方案,報送給朱允炆,朱允炆批准浮動稅率,並確定於建文五年六月一日起施行全國。

浮動稅率的出現,徹底打破了固定商稅。

朝廷為了促使小商人活力,在設計浮動稅率時下調了糧食、布匹等稅率,從十五稅一調整為二十稅一,以確保糧商、布商這些主體不受影響,以免波及民生。

翌日朝會。

御史彈劾商人干涉朝政,朱允炆大怒,下旨查抄三人之家,嚴懲僭越干政商人,同時下達了近乎“慘無人道”的浮動稅率,以約束商人。

朱允炆並沒有要曹有山、周大匠、梁文星三人及其家人的命,而是想拿走他們的財產,畢竟這三人已經沒辦法再立足商業圈了,浮動稅率的推出,直接導火線就是這三家引發的,商人們不可能將怒火撒在朱允炆與朝廷身上,只能找這三家算賬,不把他們搞得家破人亡不會罷手。

既然如此,拿走他們的錢財與產業,發至安南種地,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保護。朱允炆感覺自己現在有些罪惡,拿走了人家的一切,還以為自己是個好人……

反對遷都的聲音並沒有消失,但商人干涉朝政被抄家流放的舉動,浮動稅率的推出,徹底震驚了大明商人,原本支援官員反對遷都的商人,也收回了手,生怕被安全域性發現,落得個如三人一樣的下場。

隨著朝廷關於遷都議論越發激烈,反對與支援的雙方撕裂了朝堂,儼然形成了反對派與支援派,朱允炆察覺到了這一點,決定結束這一場爭論。

四月一日,國子監舉辦遷都大辯論。

文臣中禮部尚書黃觀,吏部右侍郎毛泰亨,都察院右都御史練子寧,監生許文反對遷都。

國子監祭酒楊士奇,左春坊大學士楊榮,右春坊大學士楊溥,監生黃愷支援遷都。

如此陣仗,吸引了京師所有官員的注意,尤其是楊士奇親自登臺,旗幟鮮明地支援遷都,這讓許多人震驚。

要知道楊士奇不同其他官員,他是國子監祭酒,從國子監出去為官的監生,見到他都得喊一聲老師,有著廣博的師生關係網,加上此人治理國子監極有成效,深得監生敬重,他表明立場,許多監生已下意識地站在了他的這一面。

黃觀是禮部尚書,雖然官位高於楊士奇,又是連中三元的高材生,但他也很清楚自己不是楊士奇的對手,畢竟楊士奇是朱允炆重點栽培物件,北巡中伴君左右的人物,為人謙遜又極有能力。

楊榮也不好對付啊,此人善兵法,看他交頭接耳,指指點點的樣子,就知道是想把兵法運用到辯論之中了。楊溥也是個棘手的存在,茹瑺對此人評價很高。

“三楊啊,難對付!”

黃觀只是鬱悶,毛泰亨卻是隱隱畏懼。

坐在國子監辯論臺上,毛泰亨可算是老人了,早在雜學入國子監的時候,毛泰亨就曾坐在這裡,而當時辯論的對手之一就有楊士奇。

朱允炆親自到場,解縉、茹瑺等內閣大臣陪在一旁,官員落座,眾監生只能圍在外側聽著。

辯論開局,黃觀便以“勞民力,竭國孥”為由,反對遷都,論點清晰,情緒飽滿,不少官員為其喝彩。

輪到楊士奇時,楊士奇卻不慌不忙,從桌子底下取出了一份大的圖紙,張開之後是一幅多彩的柱狀圖,其聲如鍾:“都說遷都勞民傷財,臣這裡統算了三組資料,即有金川門外糧倉工程的,也有京師至蘇州混凝土工程的,還有會通河工程的。”

“看糧倉,戶部花費三十萬兩,除了木料等採購外,至少有二十七萬兩流入合計一萬民工與匠人手中,而這些匠人與民工在一年內,又透過各種花銷,花出十二萬兩,戶部透過稅的方式,直接收回八千兩,間接稅收收回兩萬三千兩……”

用資料說話,是國子監的新技能,一眾官員聽著如此新穎的解讀,第一次瞭解到了花錢搞基建、搞工程能增值財富,似乎大興土木還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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