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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炮局。

火藥司掌印陸安,火炮司掌印鄧德、火銃司掌印唐甲齊聚一堂,二炮局教匠陸源、封善、張九、胡冬、陶增光等十餘人都來了。

陸安陰沉著臉,第一個發了話:“陶增光寫信提請皇上釋放安南胡季犛之子胡元澄,並將其收入二炮局。諸位怎麼看?”

胡冬有些顧慮,站出來對掌印行了禮,又對陶增光拱了拱手:“胡元澄畢竟是胡季犛之子,而朝廷必殺胡季犛,殺其父而用其子,是不是有些危險,一旦其有異心,尋到破綻毀了二炮局,我們沒辦法給朝廷交差啊……”

一人毀掉二炮局可不是什麼誇張的話,要知道火藥司儲備了大量的顆粒火藥,一旦點了,整個火藥司都可能不見了。

胡元澄是敵人,他來了,不就相當於引狼入室?

張九也表示擔憂:“胡元澄是敵人,不應該放入二炮局,即便他來了,誰又敢信他、用他?”

“我!”

陶增光站了出來。

眾人看著陶增光,教匠們都不再說話。

現在陶增光是二炮局的重要人物,虎蹲炮的出現,讓其身份與地位都變得極是重要,雖然他推辭了升官,不想搭理什麼文書、後勤,一心鑽研火器,但他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陶增光看向三位掌印,認真地說:“二炮局的新式神機炮是如何出現的,諸位比我更清楚不過。胡元澄是一個火器天才,如此天才若能為二炮局所用,對火器鑽研大有好處。”

鄧德深深看著陶增光,動了動嘴:“問題就出在這裡,他能不能為二炮局所用?大明毀了他的一切,也必將殺了他的親人,你認為他還能為我們大明效力嗎?”

陶增光點了點頭:“沒錯,他必然心懷仇恨,但我們沒有殺他,反而給他一次成就自己的機會,給他施展才華的舞臺,難道他不珍惜嗎?”

“我們擔心的是他進入二炮局之後,會對二炮局造成破壞。”

唐甲表態。

陸安見這樣爭論下去也沒個結果,便打了圓場:“好了,這件事我們就不要再討論了,既然訊息遞給了皇上,咱們就聽皇上的安排便是。”

眾人紛紛點頭,確實,在這裡爭論也沒有半點用處,真正決定胡元澄生死的,還是朱允炆。

就在陸安準備讓大家各自忙碌的時候,宮裡的內侍傳來口諭:“皇上傳召三位掌印與陶增光入武英殿。”

武英殿。

朱允炆將最終的封賞文書發給內閣,由內閣確定並無不妥之後,則會據此擬寫詔書,這一次封賞的力度遠超洪武時期,戶部為此要撥出一百六十萬兩。

三十萬將士,一百六十萬兩賞賜,平攤下來也就五兩銀子多一點,當然,真正落在大頭兵腦袋上的,平均也只有三兩多,好在這只是賞賜部分,戶部還會在商人支付的錢財中抽出二百萬兩,完全補貼給底層將校與軍士。

即便是如此,一名軍士摺合下來也只有十二兩的賞賜,看似很低,豁出命去打了一仗,朝廷才給這麼一點點銀兩。

但如果對照下洪武時期的獎勵,就會發現朱允炆已經是天恩浩蕩了。

比如朱元璋曾賞賜大勝軍士,大將徐達一級的就不說了,只看底層,總旗米三石、白金三兩三錢,小旗米三石、白金三兩二錢,尋常軍人米三石。

三石米啊,折算銀兩,還不到二兩銀子。

朱允炆給出的賞賜,已經超出老朱時期六倍之多……

至於戰死沙場的軍士,自會按照新軍之策進行撫卹,朝廷在這方面管得很嚴苛,甚至在軍人中達成了一個共識,誰敢貪墨撫卹費用,誰就是所有人的死敵,早晚弄死的那一種。

加上英烈商會也會出一筆撫卹費,不定期拜訪軍人家屬,一旦發現缺了撫卹,那事情會直接鬧到遼王、珉王那裡去,鬧到二王身上,自然會鬧到朱允炆身上。

即便沒有這些,這兩年估計也沒有人會對撫卹費動手的,五軍都督府匯總了一批貪墨撫卹費、強佔軍士屯田的軍官,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全給處理了,哪怕是洪武時期的一些世襲將官也沒有留半點情面,一律處理,發到遼東屯田去了,數量多達一千六百餘人。

這種事辦得很大,卻沒引起多少人的注意,等朝廷官員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些人已經到了關外了。

衛所內動作,與其他官員無關。

朱允炆想要完全廢除軍屯,但以現在的物質基礎與財富,還不足以做到這一步,只好將手伸向了將校,確保軍士有屯田,而不是將校有屯田,這是延緩衛所制崩潰的必要手段。

處理了一大批蛀蟲,新蟲子就算是想長出來,也需要點時間。

內侍通報二炮局的人到了,陸安、陶增光等人入殿行禮。

朱允炆讓四人起身,拿出了陶增光的那一封信,問:“陶增光想要胡元澄,你們怎麼想?”

陸安、鄧德、唐甲三人相互看了看,最終陸安走了出來:“皇上,臣等商議過此事,胡元澄此人確實負有大火器大才,若殺掉實屬可惜,一旦其能為二炮局所用,定會助力火器迭代,只不過臣等也憂慮其心懷仇恨,損害二炮局。”

朱允炆呵呵笑了笑:“如此說來,陶增光,你連二炮局的人都沒有說服啊。”

陶增光無奈地搖了搖頭:“人心最是難測,臣只是惜其才。”

朱允炆起身走向陶增光等人,嚴肅地說:“既然你們都認為胡元澄是個人才,那朕就給你們一次機會。他現在就在宗人府,能不能說服他真心為二炮局辦事,就看你們的了。至於他會不會危害二炮局,呵呵,朕以為有你們在,他還不至於會掀出多大風浪,再不濟,給他一座小島,專司火器研究。”

“臣等遵命。”

陸安、陶增光等人鬆了一口氣。

既然朱允炆有了定論,那剩下的就是說服胡元澄了。

宗人府,特製囚牢。

胡季犛、胡漢蒼等人已經自己的死期,即朝廷封賞下達後的兩日,也就是說,還有三日可活。

等死,是一種什麼體驗?

胡季犛整天以淚洗面,胡漢蒼似乎生了病,身體時不時顫抖。

誰都不想死,每呼吸一次,每睜眼一次,都更接近死亡,這是一種極致的煎熬。

胡季犛想起自己在安南時的風華歲月,想想多少人都倒在了自己面前,可現在呢,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一切,還要迎接死亡。

堅強都是偽裝,沒有幾個人在面對死亡時能雲淡風輕。胡季犛曾經也算是英雄,可此時此刻,他只是一個想要活下去的人,僅此而已。

只不過,朱允炆是不會給他活下去的機會了。

陶增光沒有理睬胡季犛,也沒有在意胡漢蒼,徑直走了過去,看著囚牢裡平靜的胡元澄,吩咐人將牢門開啟,並送來酒菜。

胡元澄抬頭看著走進來的陶增光,沒有官服,也沒有官員的氣勢,不由微微皺眉。

陶增光沒有說話,直至簡單的酒菜佈置好了,才讓人退開,開口道:“你就是胡元澄吧,久仰大名,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喝一杯。”

胡元澄起身走了過來,毫不畏懼地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嘆道:“好酒!”

“你就不怕酒裡有毒?”

陶增光有些好奇。

胡元澄鄙視地看了一眼陶增光:“如果來的是官員,絕不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你是誰?為何來這裡?”

陶增光想了想也是,反正這些人是要殺頭的,誰會提前多此一舉,下毒弄死……

“我是一名匠人,二炮局的匠人。”

陶增光認真地說。

胡元澄眯起眼睛,仔細打量了下陶增光:“我親眼見識了大明火器的威力,用毀天滅地來形容都不足為過。你們的軍士告訴我,多邦城有近十萬人死傷於火器之下,這都是真的,對嗎?”

陶增光點了點頭:“據我所知,是真的。”

胡元澄有些難過,悲傷地說:“他們都是精銳計程車兵,如此死在火器之下,實在是……”

“我不這樣認為!”

陶增光打斷了胡元澄的話,然後嚴肅地說:“為了狩獵與生存,人們最開始用石頭,後來有了弓箭,兵器,鎧甲,再後來有了火器。在我看來,人死在火器之下和死在刀劍之下沒有什麼區別,戰爭不擇手段,只要是能贏,就是用牙齒咬,也沒有什麼可以批評的!”

胡元澄知道這個道理,喝了一口酒,問:“我就要死了,但一直有個疑惑得不到解答。”

陶增光沒說話,他知道胡元澄接下來的話。

胡元澄說了出來:“我很想知道大明火器的秘密是什麼,為何會擁有如此強大的殺傷力。你是二炮局的人,知道這一切,對嗎?”

陶增光點了點頭,舉起酒杯:“你想知道大明火器的秘密,我可以告訴你。但作為交換,我需要你付出一些代價。”

“代價?呵呵,我連命都沒有了,你還能在我這裡拿走什麼?莫不是尋我開心?”

胡元澄苦澀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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