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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濃稠如墨的黑暗將破舊小屋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屋內瀰漫著刺鼻的腐朽氣味,彷彿每一寸空氣都被歲月的黴斑侵蝕。

一盞昏黃的油燈孤獨地立在桌上,火苗搖曳不定,隨時都可能被無邊的黑暗吞噬。偶爾發出的“噼啪”聲,在這死寂的氛圍裡格外突兀。

蘇三千被催情丸的藥力瘋狂灼燒著。他雙手像鉗子般死死抓住鐵鏈,指節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身軀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每一下抖動都像是在與洶湧的藥力殊死搏鬥。他仰頭怒吼:“蘇沫,你這個賊婆娘,竟然給我下催情丸!”

脖頸處青筋暴突,每一個字都裹挾著無盡憤怒與不甘,在狹**仄的屋內不斷迴盪,震得空氣微微發顫。

屋外,蘇沫斜靠在牆邊,雙臂交叉抱於胸前。眉頭緊蹙,形成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神中滿是複雜與決絕。

蘇沫已是三品藥師,在石丫村備受尊崇,村民但凡有個頭疼腦熱都來找她診治。可她心裡清楚,自己與蘇家的淵源還未徹底斬斷。

她自幼被趕出蘇家,這些年獨自闖蕩,嚐盡世間冷暖。蘇家以藥師為尊、等級森嚴,在這個強者為尊的大陸,藥師的地位決定一切。

父親曾無情地拋下狠話,只有她煉製出沒有副作用的霸王破體丹,才有資格重回蘇家。

而蘇三千,這個意外出現在她視野裡的年輕人,宛如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蘇沫記得,蘇三千作為她的第三千個藥人,是唯一一個服用霸王破體丹後,沒在藥力發作過程中死去的人。

那一刻,蘇沫認定,蘇三千是她改變命運的關鍵。她深知蘇三千不會輕易就範,這些日子暗中觀察,發現石丫頭是蘇三千當藥人經歷中唯一的陽光,兩人情誼深厚。

一個念頭在她腦海中滋生,只要讓蘇三千和石丫頭生米煮成熟飯,往後便能透過石丫頭拿捏蘇三千,不愁他不乖乖聽話。

“三千啊,姐姐我也是沒辦法,你是姐姐唯一的希望,只要你乖乖配合,等我成功了,定不會虧待你。”蘇沫喃喃自語,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對成功的極度渴望,也是對未來的忐忑。

石丫頭蜷縮在牆角,身體如篩糠般發抖。初見蘇三千如此痛苦模樣,嚇得花容失色,原本粉嫩的臉頰瞬間變得煞白,眼眶蓄滿淚水。

帶著哭腔顫抖著喊道:“蘇三千,你怎麼了……”平日裡相處的點滴情誼,讓擔憂瞬間壓過恐懼。

她咬著下唇,貝齒幾乎陷入嬌嫩的唇肉,鼓起勇氣,腳步虛浮地朝著蘇三千挪去。

走著走著,石丫頭忽然覺得渾身不對勁,體內彷彿有股熱流橫衝直撞,很快就燒遍了全身。

她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如同熟透的蘋果,眼神也開始有些恍惚,滿是疑惑與慌張。不禁開口問道:“蘇三千,我怎麼渾身發熱,難受得很,就想挨著你。這是咋回事啊?”

這是蘇沫暗中使壞,在給石丫頭喝的藥裡悄悄加了少量催情丸。毫無防備的石丫頭,藥性這會兒正慢慢發作。

蘇三千見石丫頭靠近,呼吸陡然急促,胸膛劇烈起伏。理智在慾望的衝擊下搖搖欲墜。

他心中陡然一凜,意識到石丫頭也被下了藥,不禁在心中怒罵:蘇沫,你好狠!

他拼盡全力大喊:“石丫頭,清醒點!別過來!”

然而石丫頭毫無抗藥性,***物讓她意識混沌,僅存原始衝動。她根本聽不進蘇三千的話,眼神迷離,嘴裡喃喃低語,腳步踉蹌地撲到蘇三千身前。

雙手不受控地去推蘇三千的衣服,隨後又急切地推開自己的衣衫,滾燙的身軀緊緊貼住蘇三千,嘴裡含糊嘟囔著,似在尋求慰藉。

蘇三千被這舉動驚得渾身猛地一顫,瞳孔瞬間放大,理智險些被徹底沖垮。

呼吸粗重而急促,熱氣噴薄而出,彷彿要將周圍的空氣點燃。但心底僅存的一絲清明讓他明白,絕不能在此時沉淪。

他牙關緊咬,咬肌高高鼓起,肌肉緊繃。竭盡全力剋制著被藥物激發的本能衝動。

他用力別過頭,躲避石丫頭滾燙的呼吸,側臉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抽搐。雙手用力想要推開她,卻因鐵鏈束縛而顯得無力,只能徒勞地在空氣中揮舞,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石丫頭,快醒醒,別這樣!”他的聲音滿是痛苦與掙扎,既是哀求也是自我告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屋外,蘇沫貼耳在門板上,眼睛眯成一條縫,臉上掛著一抹得逞的笑。

心中暗自想著:計劃成功了一半,只要蘇三千和石丫頭生米煮成熟飯,往後蘇三千要是敢不配合,就拿石丫頭威脅他。蘇三千如此特別,一定能幫自己實現夢想,等一切塵埃落定,再補償他也不遲。

蘇三千深知不能坐以待斃,艱難地挪動被鐵鏈束縛的身體,在地上散落的醫書中急切翻找。

每翻動一頁,紙張摩擦發出刺耳聲響,在這寂靜的屋內格外清晰,他的呼吸也愈發急促。

此前蘇沫看到蘇三千看醫書,猜到他會找醫書自救,特意把記載催情丸解藥方法的頁面撕毀。

屋外,蘇沫雙手抱胸,看著屋內蘇三千慌亂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心中暗自冷哼:“三千,你那點心思,姐姐我還能不知道?關鍵頁面我早就撕了,你還是乖乖聽話吧。你對姐姐太重要了。”

蘇三千翻到那關鍵頁面時,發現一片空白,眼神瞬間黯淡。但又迅速燃起不甘的火焰,眼眸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憑藉模糊的記憶在腦海中拼湊解毒之法。

他強忍著燥熱,目光掃向放置銀針的櫃子,心中暗自慶幸,這櫃子離他不算太遠。

他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拖著被鐵鏈束縛的沉重身軀,一寸一寸地朝著櫃子挪去。

每挪動一下,鐵鏈就發出嘩啦的聲響,粗糙的鐵鏈摩擦著他的面板,磨破了表皮,滲出絲絲鮮血,帶來鑽心的疼痛。但此刻他已顧不上這些,滿心只有擺脫困境的念頭。

好不容易夠到櫃子,他顫抖著手開啟櫃門,指尖因用力過度而泛白,取出銀針。

石丫頭依舊緊緊抱著他,她滾燙的身軀讓蘇三千本就艱難的動作更加難以施展。汗水順著他的額頭不斷滑落,呼吸愈發急促,幾乎要窒息。

他咬著牙,努力穩住身形,先在自己身上找準穴位,手微微顫抖著將銀針刺入。

一陣劇痛傳來,他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臉上的肌肉都因疼痛而扭曲,身體的燥熱稍有緩解。

緊接著,他又艱難地對懷中的石丫頭輕聲安撫:“石丫頭,別怕,我來幫你。”

石丫頭迷迷糊糊地點點頭,卻依舊沒有鬆開抱著他的手,指甲不自覺陷入他的面板,留下淺淺的痕跡。

蘇三千穩住心神,在石丫頭緊貼著自己的情況下,艱難地找準穴位,緩緩將銀針刺入石丫頭體內。

石丫頭在銀針入體時,下意識地往他懷裡縮了縮,蘇三千的心跳愈發急速。他拼命壓抑著內心的波瀾,一心只想儘快緩解兩人的症狀。

稍微緩解了兩人的症狀後,蘇三千急促地對石丫頭說:“石丫頭,我暫時緩過來些了,你快去那邊的櫃子,從上面數第三層,左邊數第二個格子裡,找到寒潭白菊、清心草和苦參,按我說的方法熬藥,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徹底解毒!”

蘇沫本篤定蘇三千無法自救,根本沒去管屋內的藥材。石丫頭雖意識混沌,但聽到蘇三千的話,憑藉著本能,努力去記住這些草藥的名字,跌跌撞撞地朝放藥材的櫃子走去。

屋內,石丫頭費了好大勁才拿到藥材,開始熬藥。

隨著藥湯慢慢熬好,兩人服下後,催情丸的藥力逐漸消散。

屋外,蘇沫聽到蘇三千有條不紊地安排石丫頭找藥材、扎針、吃藥解毒,心中暗自驚歎,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醫藥天賦。

經過一夜的折騰,蘇三千和石丫頭徹底沒了力氣。

蘇三千無力地躺在地上,四肢大張,像一灘軟泥。石丫頭則抱在蘇三千身上,也不管衣服有沒有穿好,似乎***丸的藥力還沒有清除一般,緊緊地抱著他,兩人的身軀緊緊相依,在這冰冷的地面上相互取暖。

晨光熹微,日光艱難地透過那扇破舊不堪的窗戶,灑在屋內滿是塵土的地面上,照亮了兩人疲憊不堪的身軀。

蘇沫邁著輕快的步伐開啟房門,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意,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躺在地上的兩人。

她腳步輕盈,故意踩在地板發出清脆聲響,緩緩走向蘇三千,俯身作勢要給他把脈。

就在她的手快要觸碰到蘇三千手腕的瞬間,蘇三千眼皮微動,實際上在蘇沫剛踏入房門時,他就已敏銳察覺,此刻故意佯裝熟睡,靜靜等待時機。

蘇沫的手剛懸在半空,蘇三千便猛地睜眼,一道寒光在他眼中閃過。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蘇沫的手臂,手上青筋暴起,指甲幾乎陷入蘇沫的面板,彷彿要將她的手臂生生捏碎。

蘇三千目光如炬,惡狠狠地瞪著蘇沫,眼中似要噴出火來,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夜未消的憤怒與疲憊,喉嚨因嘶吼而疼痛不堪,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砂紙中磨出來的。

在這片藥師為尊的大陸上,真正有學醫天賦的人如同鳳毛麟角般稀少。

蘇沫瞧著蘇三千,心中暗自盤算,這可是難得一遇的璞玉,若是能雕琢成型,日後定能成為她在蘇家站穩腳跟的一大助力,絕不能白白浪費。

於是,她臉上堆起一抹和煦的笑容,聲音也放得格外輕柔:“小三千,你天賦過人,姐姐想收你為徒,把一身本事都傳授給你。只要你答應,往後便能和石丫頭在石丫村自在生活。”

蘇沫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留意蘇三千的神色變化,她堅信,這般誘人的條件,蘇三千很難拒絕。

蘇三千抬起頭,打量著眼前這個心思複雜的女人,又低頭看了看懷裡還在昏睡的石丫頭,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

蘇沫的提議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但他心裡清楚,自己被綁著,根本不可能獲得自由。

想了好一會兒,他終於開口說道:“行。”他緊緊盯著蘇沫,雖然一臉疲憊,可眼神裡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那眼神就好像在警告蘇沫,別耍什麼心眼兒。

蘇三千明白,當務之急是先擺脫鐵鏈的束縛,才能為自己和石丫頭爭取更多活下去的機會。不管蘇沫到底有什麼打算,他都得先奪回行動的自由,再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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