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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破曉,渾濁的光線艱難地透過滿是汙漬的窗戶,灑在逼仄昏暗的房間裡。
蘇三千從昏睡中悠悠轉醒,全身像被重錘敲打過,每一寸肌肉都痠痛不已。他剛一動彈,冰冷的鐵鏈便“嘩啦”作響,瞬間把他拉回殘酷的現實。
屋內瀰漫著刺鼻的藥味,蘇沫背對著他,坐在堆滿古籍和神秘紙張的桌前,全神貫注地書寫著,時不時停下思索。
蘇三千望著滿架閃爍冷光的藥劑瓶,又看看磨破面板的鐵鏈,心中湧起強烈的掙脫慾望。他緊緊盯著蘇沫腰間的鑰匙,心跳如雷,躡手躡腳地靠近。
可就在差一步時,鐵鏈猛地繃緊,清脆聲響打破了寂靜。
蘇沫停下手中動作,回頭看向他,語氣隨意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蘇三千,霸王破體丹還需些時日。你若能熬過之前的藥,就接著配合我。等成了,立刻放你走。要是不答應,往後這暗無天日的屋子就是你的全部,藥只會更猛更難受,想清楚就點頭。”
蘇三千內心掙扎,這是一場豪賭,答應或許有生機,拒絕則可能是無盡痛苦。他咬著下唇,雙手握拳,指關節泛白,最終緩緩點頭,眼中閃過警惕與期待。
此後,蘇三千開始了噩夢般的試藥過程。那些藥劑入腹後,他的身體像是被冰火交替折磨,時而腹痛如絞,時而燥熱難耐。
針灸失誤時,半邊臉麻木扭曲,手腳綿軟無力,每一步都艱難無比,但他只能默默忍受,心中懷著對自由的渴望。
一個狂風暴雨夜,雨點猛烈地砸向屋頂,狂風呼嘯著拍打著窗戶,屋內的油燈在風中搖曳。蘇沫和蘇三千被困屋內,氣氛壓抑。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和老者的哭喊聲傳來:“蘇醫師,快救救我家丫頭!”
蘇沫神色一緊,急忙放下藥劑衝過去開門。蘇三千坐在角落,透過昏暗光線望向門口。
門開,裹挾著雨水和絕望氣息的冷風灌進來,渾身溼透的老者揹著面色蒼白的女娃娃站在門口,雨水在地上匯成渾濁的水窪。
“蘇醫師,求求你……”老者顫抖著,雙腿發軟。蘇沫迅速將他們讓進屋,簡單詢問後開始觀察女娃娃。只見她眉頭緊皺,臉蛋通紅,呼吸微弱急促。
蘇沫立刻取出銀針,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後,手法嫻熟地找準穴位刺入。隨著銀針入體,女娃娃的呼吸逐漸平穩,額頭溫度也降了下來,屋內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些許。
蘇三千看著這一幕,對蘇沫的醫術有了新的認識。
“蘇醫師,她還有救嗎?”老者哭腔中帶著恐懼與期待,緊緊抓住蘇沫的衣袖。
蘇沫收回銀針,眉頭緊鎖道:“暫時脫離危險,但病因複雜,您三天後再來,我一定治好她。”老者眼中閃過希望,激動得說不出話,只能不停點頭道謝。
之後,蘇沫全心投入救治,在藥架間忙碌翻找草藥,口中唸唸有詞。
因為女娃娃的到來,蘇沫減少了對蘇三千的試藥和針灸,蘇三千終於得到片刻喘息。
他常常看著蘇沫救治,心中好奇,鼓起勇氣翻看醫書,那些複雜的醫理和圖案讓他困惑,但他仍逐字琢磨,蘇沫偶爾看到,也只是皺眉,並未阻止。
經過蘇沫一整晚的努力,天矇矇亮時,女娃娃手指微動,緩緩睜眼。
蘇沫連忙湊近:“丫頭,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叫什麼名字?”
丫頭眨眨眼,聲音微弱卻質樸:“我叫石丫頭,石崖村生的女娃子都叫這個名字。”
蘇三千放下醫書走近,看著石丫頭,心中湧起親切感,彷彿看到曾經的自己。
第三天清晨,石丫頭的爺爺匆匆趕來,還未進門聲音就傳了進來:“蘇醫師,我來接我家丫頭啦!”
一進屋,爺爺的目光就緊緊落在石丫頭身上,眼中滿是疼愛與關切:“丫頭,讓爺爺看看,好點沒?”
石丫頭臉上有了些血色,笑著回應:“爺爺,我好多啦,蘇醫師可厲害,把我治好了。”
蘇沫從裡屋走出,神色認真:“老人家,您先別急著帶丫頭走。這病症看著是好了,實則還有些潛在的隱患。這十天時間,我會全力觀察護理,確保丫頭徹底痊癒,往後不落下病根。”
實際上,蘇沫注意到蘇三千對石丫頭的關注,她想借石丫頭與蘇三千相處,讓蘇三千對石丫頭產生深厚感情,用這份羈絆將蘇三千牢牢綁住,好讓他毫無保留地配合後續試藥,尤其是即將進行的**險藥劑實驗。
爺爺一聽,臉上閃過一絲猶豫,雙手不自覺地搓著衣角:“這……蘇醫師,不是我信不過您,家裡農活多,我實在脫不開身,這幾天都是拜託鄰居照看著。”
蘇沫目光誠懇,語氣堅定:“老人家,我理解您的難處,這十天裡,我會把丫頭照顧得無微不至,您要是放心不下,每天都能來看看。丫頭的健康容不得半點馬虎,多觀察一陣,也是為她的未來著想。”
爺爺皺著眉,沉思片刻,最終重重地點點頭:“行,蘇醫師,我信您,就再留十天。丫頭,你乖乖聽蘇醫師的話。”
石丫頭乖巧地點頭,看著爺爺的眼神裡滿是不捨。
爺爺離開後,蘇沫有意創造機會讓石丫頭和蘇三千相處。她會在調配藥劑時,讓石丫頭給蘇三千送水,還會在蘇三千試藥後,安排石丫頭陪著他。
在這十天裡,石丫頭宛如一縷陽光,照進了蘇三千暗無天日的世界。她對蘇三千“藥人”的身份滿心好奇,總是忽閃著大眼睛,像個小跟屁蟲似的圍著他問個不停。
“蘇三千,那些藥喝起來到底啥味兒呀?是不是苦得讓人受不了?”石丫頭託著腮,一臉好奇地問道。
蘇三千微微扯動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緩緩搖了搖頭,沒有出聲。
石丫頭倒也不介意,自顧自地皺起眉,滿臉心疼:“瞧你每次喝藥時的樣子,肯定苦得要命,你可太可憐啦。”說著,便從自己的小包裹裡掏出一顆糖遞給他,“給你呀,吃了這顆糖,就不會覺得那麼苦啦。”
雖然蘇三千被鐵鏈束縛,活動範圍狹小,但石丫頭的熱情絲毫未減。她會在蘇三千身邊蹦蹦跳跳,用樹枝在地上畫出各種有趣的圖案,然後興高采烈地給他講解。
“蘇三千,你看,這是我畫的石崖村,可漂亮啦,等你自由了,我帶你去。”她一邊說著,一邊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蘇三千。
蘇三千靜靜地聽著她清脆的聲音,偶爾微微點頭回應。
每當蘇三千服藥扎針時,石丫頭總會守在一旁,眼中滿是擔憂與關切,輕輕握住他的手安慰:“蘇三千,你再忍一忍,馬上就結束了。等你好了,我們就一起去看外面的世界,我還會給你講更多石崖村的故事。”
蘇三千感受著她手心的溫度,心中的痛苦似乎減輕了許多,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中,那層陰霾也漸漸淡去。
第九天夜晚,月色如水,透過斑駁的窗欞灑在屋內。蘇沫像往常一樣,拿著丹藥走向蘇三千。
蘇三千默默張嘴服下,滿心以為又是一次痛苦的煎熬。
可這次,蘇沫看著他服下藥後,一言不發地轉身快步走出房間,隨後傳來“咔噠”一聲,門被反鎖。
石丫頭原本坐在床邊,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站了起來,聲音發顫:“蘇沫這是要幹什麼呀?怎麼把咱們鎖起來了?”
蘇三千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他拖著鐵鏈走到門前,用力推了推,門紋絲不動。
他趴到門縫邊,試圖聽清外面的動靜,卻只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他回頭衝石丫頭搖了搖頭,做了個安撫的手勢。儘管努力鎮定,但緊握成拳的雙手已佈滿冷汗,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石丫頭走到他身邊,緊緊抓住他的衣袖,眼中閃爍著恐懼的光芒:“我有點害怕,蘇三千,她不會是要對我們做什麼壞事吧?”
兩人站在門邊,大氣都不敢出,豎起耳朵捕捉著外面的聲響,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煎熬。
忽然,藥效發作,蘇三千感覺體內像是有烈火在燃燒,一股難以抑制的慾望湧起。
他瞬間想起近日醫書上看到的丹藥功效,頓時明白了一切。
他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仰頭對著天,聲嘶力竭地怒吼:“蘇沫,你個賊婆娘,你竟敢給我服催情丸!”
聲音在狹小昏暗的房間裡迴盪,震得石丫頭耳膜生疼,她驚恐地看著蘇三千,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身體因恐懼而微微顫抖。
站在門外的蘇沫聽到這聲怒吼,先是一怔,隨即嘴角微微上揚,輕聲笑道:“原來這小子不是啞巴。”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得意,彷彿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蘇沫很清楚,這聲叫喊意味著蘇三千內心的防線開始崩塌,而她對蘇三千的掌控又進了一步。
原來,蘇沫為了讓蘇三千在試藥中進入特定狀態,從而獲取更準確有效的資料,選擇了這顆催情丸。她篤定,蘇三千對石丫頭的在意會在藥效的作用下被無限放大,這份感情將成為掌控蘇三千的有力枷鎖,更有利於後續的藥劑實驗,只是她沒想到蘇三千會這麼快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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