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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套杯子,當時在州刺史府裡看見的時候,被是刺史大人拿來炫耀的,然後小心的給供了起來。
怎麼到了這裡,就變成了隨便給客人上茶的了?
不對,假的,一定是假的!
沒錯,這種官窯貢器,怎麼可能出現在一個農家工匠的家裡?
他可不知道當時長安一號蒸汽機車送上去以後,李世民龍顏大悅,把王鐵牛兄弟招進宮裡,問他們還要什麼賞賜。
這王鐵牛老實,覺得自己已經得封五品官,那已經是老王家祖墳都冒青煙了,哪裡還敢要什麼賞賜啊?
被李世民問了兩遍,也有些急了,就隨便指了指顯德殿裡面的一套茶壺,說家裡婆娘剛好說茶壺壞了,叫他買一套回去,有時候東主去家裡好給東主請茶,不至於太過寒酸。
摩挲著手裡的千峰翠色杯,蔡掌櫃突然就覺得好像這粗茶淡飯的事情有些說不出口了。
看了眼這叫狗蛋的孩子,蔡掌櫃打算從孩子下手。
所有當父母的,總歸是希望孩子能有個好的前程。
當然,他也就是一個商賈,要說官面上的前程,他保證不了,但是他有錢啊。
於是他換了個方向勸說道:“王鐵牛,你就算不為了自己想想,總也該為你的孩子想想吧?你看看你的孩子,他……”
說道這裡,蔡掌櫃又呆住了,這叫狗蛋的小孩子手上拿的那個東西,怎麼和原來傳的沸沸揚揚的大唐賞賜給西蠻王子李才臣的七彩琉璃珠那麼像呢?
小小的,圓圓的,裡面還有七彩的流光!
不對,假的,一定是假的!
沒錯,那東西可是大唐在西蠻王子朝貢以後返還的禮品,怎麼可能出現在一個叫狗蛋這樣名字的農村孩子手裡?
要知道雖然唐平有了玻璃作坊,也能做一下小鏡子什麼的東西出來了。
但是距離這種滾圓的玻璃彈珠,裡面還有加上各種顏色的工藝還差很遠。
這玻璃球本來就是給村裡孩子玩的,從來沒有流出去過,蔡掌櫃不認識也算正常。
這時他只覺得這一家人,怎麼都透著一股邪性。
“這位客人,請回吧!”王鐵牛看出來對方既然是想招攬自己,那麼就不用多說了。
他王鐵牛有今天的日子,都是東主照顧,不然他們一家老小在去年春天突厥人走了以後說不定就得餓死兩三個。
背叛東主的事情,他是想都沒有想過。
也是他性子溫和、為人憨厚,不然換了脾氣倔一點的上河村村民,這會已經站起來要打人了。
見對方要趕人,蔡掌櫃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這可是能弄到新式鑽井和抽水器械的最後途徑了。
“王鐵牛,某乃蜀地鹽商,和你們萬年縣縣丞交情莫逆,雖然你們東家是平國公,但是他未必會為了你去得罪……”
蔡掌櫃說道這裡,突然感覺自己的下巴收到一股莫名引力的吸引,讓他的嘴巴壓根合不攏了。
因為這時從屋裡出來一個村婦,指著狗蛋的鼻子罵道:“狗蛋,你是不是又在床上吃雪糕了?老孃說了多少次了?你自己看看,你那雪糕水都滴到床板下,給你爹的衣服都弄髒了。”
好吧,村婦罵孩子不是重點,重點是那村婦手中拿著的衣服,是特麼官服!
官服,你懂嗎?
蔡掌櫃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麻了!
要是沒有看錯,這顏色,該是……五品官的官服?
別管這個品級的是不是散官,就憑這個平級,剛才自己說的什麼萬年縣縣丞就是個屁啊!
要知道益州是上州,州刺史是三品,可整個蜀都三品官就這麼一個,下面的別駕是刺史,然後呢?
然後就是說只要這五品官服是王鐵牛的,那麼他去了蜀地,整個益州上下的官員,除了州刺史和別駕,他都不用行禮。
不對,假的,一定是假的!
從來就沒聽說過哪個村子裡面的工匠能有五品官職的。
但是這一次,就是蔡掌櫃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了。
這上河村要進來得經過多少關卡他都見過了,這樣的管控下
,他不信有人敢假冒大唐官員,明目張膽的偽造官服放自己家裡。
所以,不論是千峰翠色杯、七彩琉璃珠還有這五品官服,怕是都是真的!
想到這裡,蔡掌櫃的腳都開始打顫了,是,自己是好久沒有從蜀地出來了,長安這邊的事情不太瞭解,但是給一個工匠封五品官?過分了吧!
再想想給自己介紹王鐵牛這條線的人,啥都沒說,自怕是沒按什麼好心,就等著看自己笑話吧?
就這樣的人,你說你就不能高調一點?就是做活的時候都把官服穿身上免得大家出現不必要的誤會不好嗎?
虧的自己剛才還想著要用錢收買對方,要用官面上的勢力來威懾對方!
狗蛋在院子裡面被婆娘追的雞飛狗跳,王鐵牛也有些不好意思。
“這位先生,今天家中有事,就不招待你了。”
“不用!”蔡掌櫃點頭哈腰的說道:“是小的來的唐突了,打擾了王大人,小的這就走!”
蔡掌櫃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彎著腰帶著人就退了出去。
這會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進個村子這麼難,這尼-瑪這裡面是誰都能隨便進來的嗎?
等蔡掌櫃走了,王鐵牛的媳婦也停了下來。
“哼,還有點眼力見,我說當家的,這樣事情咱們可千萬不能答應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東主是啥樣的人?就是人家給再多好處,能有跟著東主好處多?”王鐵牛癟了癟嘴,他只是為人憨厚,和傻沒有什麼關係。
“得虧今天來的是我們家,要是他去的是隔壁叔叔家,怕是這會已經捱打了!”
王鐵牛想想自己弟弟那個個性,好像還真有可能。
“行了,這些人怕就是看上了東主的好東西,反正想從我們兄弟這裡得去,必不可能!”
那蔡掌櫃出了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也不知道是天熱的還是嚇出來的。
可是,這事兒到底要怎麼給自己的表哥說?
說了,他能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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