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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
卓君臨聽完白髮老人的話,滿臉的卻是天真:「就這麼簡單的事情,居然還用得著這般猶豫?虧得你們都多大歲數了,居然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處理不好?」
白髮老人的嘴角抽了抽,神情卻是不由一變。
一邊的凌無期更是不由暗暗叫苦不跌,卓君臨這話說的太滿,只怕現在就算是不想要介入其中也根本沒有可能了。
凌無期甚至在這個時候已經做好了隨時準備出手的準備,只要卓君臨說出來的話不合白髮老人的心意,自已就必須要在白髮老人動殺心之前冐險同手,那怕知道機會渺茫,可是凌無期現在也已經根本沒有任何的選擇。
卓君臨不能有事,這是凌無期現在最後的底限。
只要白髮老人動了殺心,那怕是拼死一戰,凌無期也必須要在第一時間內救下卓君臨,不讓其受到任何傷害。
「簡單?」白髮老人眉頭不由一皺:「卓公子說是簡單,不妨說來聽聽。」
「真要我說?」卓君臨一臉的無辜。
白髮老人點了點頭,眼眸之間也不由閃過一絲期待。顯見這個時候,白髮老人也急切的想要知道卓君臨的答案。
「這事情豈不是再簡單不過,只要是但凡牽扯到皇天一事中的任何人,都絕不能有任何姑息。」卓君臨一臉認真:「那怕是知情不報者,也必須要嚴加重罰,至於罪魁禍首,應當在天下眾生面前處於極刑,也好讓世間眾生都知道,前輩的明志之心。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前輩在眾生的面前有著一個公私分明的形象,成為眾生的信仰。」
白髮老人一開始聽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期待,聽到一半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凝重,而在聽到最後的時候,一張臉卻已如同變成了寒冰一樣,光是那眼眸之間的寒意,就似是要把人冰僵了一般。
「這就是卓公子的好主意嗎?」白髮老人眉頭皺了起來。
「皇天倒行逆施,損傷的終究是前輩的顏面,若是前輩不能有個態度,那怕這件事情眾生都知道是皇天所為,可是最終也都會恨到前輩的身上。」卓君臨苦笑:「若是前輩不介意替皇天背這個黑鍋,那倒也沒有關糸了。」
白髮老人臉色不由微微一沉,卻是並沒有說出話來。
而在這個時候,白髮老人看向卓君臨的眼眸之間,卻是多了一絲猶豫。
「不僅僅是皇天,暗中指使皇天之人,知情不報者,也應一律同罪處理。」卓君臨一臉認真:「他們明知道這種事情必然會有損前輩的顏面,卻仍然聽之任之,本身就是心懷不軌。他們有意要將前輩的名聲搞臭,又是居的何心?」
白髮老人還沒有說話,素民長老和蒼青卻是同時惡狠狠的盯住了卓君臨,眼眸之間的憤恨,似是要將卓君臨生吞活剝一般。
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喜好搬弄是非之人,可是像卓君臨直接當著別人的面胡說八道的卻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現在他們就站在這裡,卓君臨卻當著他們的面要白髮老人將他們與皇天同罪論處,這又是居的何心?
如果不是白髮老人現在就在當場,以素民長老和蒼青的性子,現在就只恨不得當場將這胡說八道的禍胎教訓一頓。
可是,在聽了卓君臨的胡說八道之後,白髮老人卻陷入了剎那間的猶豫,這樣的反應卻是讓素民長老和蒼青心中不由同時一驚。
這位也未免還寵溺卓君臨了一些,若是這話換作是其他的生靈說出來,只怕早就已經直接被白髮老人一巴掌拍成肉泥了。
一邊的凌無期滿臉無奈的看著卓君臨,卻終是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個小王八蛋,可是真敢說啊!
如果白髮老人真的按卓君臨所說的這麼
做了,別說皇天是斷然絕不能倖免,就連素民長老和蒼青也必然會受到重罰。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當著他們的面來胡說八道,這份因果難道就真的沒有放在心上嗎?
縱然是凌無期,現在心中也不由升起一陣絕望。
卓君臨,這是真不怕死啊!
先不說白髮老人到底會怎麼處置這件事情,素民長老和蒼青必然是會將卓君臨恨之入骨。如今卓君臨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已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給自已惹下了這天大的麻煩,這心也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更讓凌無期無語的還是,卓君臨一口一句為了白髮老人的顏面,這才是凌無期最為擔心的事情。到了白髮老人這樣的境界,又如何看不出卓君臨是在胡說八道,越是這樣的言語,就越是會讓白髮老人感覺到反感。
到時候,白髮老人當場翻臉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可是,現在當著白髮老人和素民長老蒼青三位的面,凌無期又實在不能去提醒卓君臨,那怕是心中急人的要死,卻又不能當面指點卓君臨。
這種感覺對於凌無期來說,非常不妙。
「卓公子所言,似乎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白髮老人卻是突然一聲長嘆:「不過這件事情,老夫倒是覺得,應當問問素民長老和蒼青他們,是否有什麼苦衷才是,卓公子,你覺得如何?」
卓君臨連連點頭,態度要多謙卑就有多謙卑,根本就不像是剛才那滿嘴要將素民長老和蒼青重罰的嘴臉。
對於卓君臨的這種改變,白髮老人卻只是一聲輕笑,並未過多在意。
素民長老和蒼青臉色不由同時一變,戰戰兢兢的看著白髮老人,一時之間竟是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
當著凌無期和卓君臨的面,他們的那些私心這時候若是直接說出來,到時候只會令白髮老人的臉上更難看。可是這個時候白髮老人即然問了,他們偏偏又不能拒絕回答,一時之間那怕是以素民長老的智謀百出,這時候心中也不由滿是猶豫。
甚至,素民長老這時候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回應白髮老人。
「看來,他們也無話可說,所以老夫在想,卓公子是不是有些誤會了。」白髮老人看著卓君臨,似笑非笑:「卓公子你說呢?」
卓君臨聞言臉色不由一僵,看向白髮老人的神情之間,卻是多出了一絲無奈。
「即然前輩都說了是誤會,那應當就是誤會。」卓君臨陪著笑臉:「素民長老一向老實,應當不會做出什麼越舉之事。」
卓君臨此言一出,蒼青臉色卻是不由變得難看起來。
這個時候卓君臨居然出言為素民長老辯解,雖然看似是替他們說話,卻在無形之間陷自已於深淵之中,,,,,,
只到這時,蒼青才知道卓君臨為何會如此受人憎恨。
這個傢伙行事,當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白髮老人眉頭不由一皺,神情卻在一剎那間變得古怪起來,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卓君臨這個傢伙居然給自已開始玩言語錯覺了不成?
不過,現在白髮老人卻是對卓君臨越來越有興趣了。
「這一次,或許是個機會也說不定。」
杜康看著其他三個老怪物,臉色微微有些凝重:「天道雖然一向無情無私,但卻未必不會注重自已的顏面。現在這種時候,天道未必便會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但願如此吧!」老閣主卻是苦笑一聲,並未直接答話。
有些事情,往往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如今雖然皇天已經暴露,可是對於他們來說,卻也是同仇敵愾的的機會。只要是能讓各族同心協力,未必便不是他們群起而反抗的機會。
雖然他們的修為遠不及皇天,在天道的眼中只怕是和螻蟻沒有任何的分別,可是有些事情,只要是群情激憤,也未必不能讓天道有所顧慮。
或是能讓皇天徹底的從這個世間消失,也算是對各族生靈一個安慰。
「只怕,天道未必便會如我們所願。」楊侗搖了搖頭:「從皇天身份暴露,再到如今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卻並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只怕在那位的心中,我們這些螻蟻根本就沒有讓他正眼看上一眼的資格。」
「蟻多,咬死象。」
杜康一聲長嘆。
然而,其他幾人的臉色不由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蟻多咬死象,這種可能性,也並不是沒有。
大象是何等強大的生物,螞蟻卻只是世間最為弱小的生物之一,可是當螞蟻到了一定的數量之時,那怕是大象也能將其全部分食乾淨。
杜康所說的意思,其實他們幾人都懂。
可是,正是因為明白其中的意思,他們才越是不敢完全放心,如果真要是和皇天死磕,到底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他們甚至不敢想象。
一但有任何的變數,那又將不知道有多少生靈死於非命。
「凌無期已經開始做了,其實我們現在不管願意不願意,都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杜康一聲長嘆:「從凌無期找到那位的時候,其實就註定我們人族不能置身事外。那怕是付再大的代價,也唯有賭上這一場。否則,後果難料。」
三個老怪物面色不由微微一變,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到了現在這種時候,他們又如何不知道杜康所說其實就是事實,眼下的形勢已經越來越複雜,連天道都已經現身於這天地大劫之間。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下手為強,在聲勢上也要相助凌無期。
「老夫覺得,此事應當從長計議。」老閣主一聲長嘆:「真要是死咬著皇天不放,會不會引起那位的不滿?以那位的手段,若是真的鐵了心要讓人族難看,到時候只會令我們損失慘重。」
杜康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老閣主。
一開始老閣主的臉色還十分平靜,可是隨著杜康望著自已的時間越來越長,老閣主不由一聲長嘆:「罷了,罷了,就當是老夫什麼都沒有說,你們想怎麼樣都行。」
可是在說完這句話後,老閣主的眼眸之間也不由滿是無奈。
「卓公子的想法,很特殊,也很有意思。」白髮老人終是一聲長嘆:「老夫知道,你心中對他們都有意見。但過去的事情也都已經過去了,他們以前得罪之處,也就算了吧!」
「這,,,,,,」
卓君臨不由一聲苦笑,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能讓白髮老人其說好話的,素民長老和蒼青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不守,卓君臨面對著白髮老的時候,那裡像是一個精於算計的老狐狸,更多的卻是像一個天真到極點的赤子頑童,任誰也不由想到,在卓君臨那一幅人畜無害的表象之下,卻有著一顆狠辣歹毒的禍心。
「我和素民長老之間,一切都是誤會。」卓君臨陪著笑臉:「和蒼青大哥之間,我們更是情如兄弟,我雙豈會有什麼計較之心。」
白髮老人終是一聲長嘆:「素民長老,蒼青,你們可聽明白了?」
「我們,,,,,,」
蒼青正準備說話,可是一看到白髮老人眼眸之間的那一股怒意,心中卻不由大驚。這時候白髮老人的話雖然說的不重,但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卻讓人心中不免有些絕望。
如今卓君臨什麼話都已經說了,所有事情也都已經做了,難不成到了現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要被卓君臨說成是一個誤會,讓他們所受
的屈辱都當做什麼都有發生一樣嗎?
這時候白髮老人越是護著卓君臨,他們就越是感覺自已整個人似乎是要氣炸了一般。
甚至這個時候他們都實在有些不解,卓君臨到底是給白髮老人灌了什麼***,現在白髮老人竟是處處維護著卓君臨這個禍胎?
那怕明知道卓君臨包藏禍心,白髮老人也仍是聽之任之?
這樣的情況,素民長老和蒼青卻是無語之極。
更讓他們覺得憋屈的還是,明明是他們吃了大虧,可是到頭來卻好像是他們做了什麼對不起卓君臨的事情一般,這種讓人抓狂的感覺,縱然是以他們的涵養,現在也只覺得頭痛如絞。
「前輩,要是二位前輩覺得還沒出氣的話,要不就讓他們打我一頓出出氣也好,我絕不還手也就是了。」卓君臨一臉色的認真,表情要多純真就有多純真。
這一下,卻是讓素民長老和蒼青的臉色不由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卓君臨,這時候卻是直接要給他們上眼藥了嗎?
「看看,你們身為天道化身,就這點肚量了嗎?」白髮老人一聲冷笑:「也虧得老夫如此看重你們,涵養卻是連一個小輩都遠遠不如。」
「我,,,,,,」
素民長老一張臉直接黑成了鍋底,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如果不是現在白髮老人就坐在那裡,素民長老現在只恨不得要把卓君臨掐死。那怕是揹負莫大的因果,也好過這樣被卓君臨氣的肝疼。
「多大點兒事情,值得放心上嗎?」白髮老人一聲長嘆:「這些許小事,日後不準記恨於心。」
素民長老和蒼青臉色不由同時一黑,神情卻是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這一剎那間,兩人形同是遇到了世間最大的打擊一般,看向卓君臨的時候,眼眸之間都不由帶著一絲絕望。
有了白髮老人發話,縱然是再借給他們千百個膽子,現在也絕許不敢再有任何的想法,真要是讓事情變的複雜了,其後果將有可能不堪設想。
「我什麼都沒有做,前輩也不必放在心上,不必謝了。」卓君臨一臉的天真。
白髮老人一聲長嘆:「看看,卓公子小小年紀,都懂得這些道理,跟他比起來,你們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眼界以後要放的長遠一些,不要為了些許的小事而勾心鬥角,平白折了自已的身份。」
素民長老一張臉黑成了鍋底,看著卓君臨的神情之中充滿了錯愕。
謝?
老夫謝謝你八輩兒祖宗。
以前坑害老夫的仇都還沒有和你計較,現在居然又跑到孤峰上來陷害老夫?如果不是眼前這位還算是明白事理,自已說不定就真被你推進火坑裡去了。怎麼到了現在這種時候,你這個死不要臉的傢伙居然還好意思要老夫謝你?
謝你奶奶個腿,,,,,,
可是,那怕是心中早已滿腔怒火,只恨不得將卓君臨直接一巴掌拍成肉泥,可是現在卻根本不敢表露出半分憤怒,誰知道白髮老人到底與卓君臨之間是什麼關糸,萬一要是再惹的白髮老人雷霆大怒,到時候很可能自已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好了,皇天的事情,你們自已解決,至於用什麼方法,老夫可以不問,但結果必須要讓各族滿意才是。」白髮老人一聲長嘆:「這段時間,老夫會在人族停留一些時日,你們只需要找到卓公子,自然就可以找到老夫。」
「是。」
素民長老連連點頭,畢恭畢敬。
此時那裡還像是曾經意氣風發的天道化身,更像是一位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在自已的長輩面前連任何辯解的言語都不敢說。
不過,在
白髮老人提到卓君臨之後,素民長老的眼眸之間不由閃過一絲錯愕。
這時候,他們卻是更加懷疑卓君臨和白髮老人之間的關糸了。
要知道白髮老人是何等樣的存在,世間眾生都難在放在心上的存在,這個時候白髮老人居然說要自已會在人族停留,找到卓君臨就能找倒白髮老人,這中間的意味,那怕是素民長老和蒼青這樣的存在,現在也不由暗自叫苦起來,,,,,,
只怕,卓君臨和白髮老人之間,遠比他們想象中還要複雜,,,,,,
「看來,成了。」
青衣女子在虛空中看著孤峰的方向:「至少,凌無期全身而退了,而卓君臨,也同樣沒有任何的損失,更得到了那位的認可。」
「那位的認可?」蟲母臉色不由微微一變,神情卻在一剎那間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要知道這世間,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會被白髮老人放在心上,那怕是世間許多驚才絕豔的天才,也根本不會讓白髮老人多看一眼。
可是現在,青衣女子卻說卓君臨得到了那位的認可,這樣的情況,那怕是蟲母都不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卓君臨一個小輩,又有什麼資格得到那位的青睞?
更讓蟲母百思不得其解的還是,以卓君臨的性子,必然不會對那位百依百順,無論任何一個有野心的掌權者,都絕不會願意自已的身邊有這樣一個根本不太聽話的跟隨。
「蟲母覺得奇怪?」
「難道,這件事情不奇怪嗎?」蟲母一聲長嘆:「雖然本宮並不清楚那位到底會是什麼用意,但這個世間比卓君臨天賦或者修為強上許多的人也絕不在少數,都已經到了現在這種時候,那位為何卻對卓君臨與眾不同?」
「因為,那位想要找一個不聽話的人。」
「不聽話的人?」
蟲母不由感覺到自已有點兒懵圈了。
甚至在這個時候,蟲母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已的耳朵出了問題。
世間任何生靈,喜歡的都是那種對自已百依百順的人,因為只有那樣的人,才會讓自已省心,也不會給自已鬧出什麼亂子出來。
可是現在青衣女子的話,卻讓蟲母都感覺有些古怪。
「那位是誰,這萬千歲月以來,獨自一人承受著絕世的孤獨與寂寞,縱然是世間眾生在他的面前,也從來都只有畢恭畢敬的份,誰人又敢對其說半個不字?」青衣女子搖了搖頭:「越是高高在上,身邊就越是不會有知心之人,更不會有誰敢對其有任何違逆,而卓君臨生性孤傲,那怕是面對那位的時候,只怕也不會對其百依百順,正是那種性格,才會讓那位覺得眼前一亮。」
「這也行?」
蟲母不由愣住了。
這個時候,甚至蟲母自已都有些不知道應當說什麼了,,,,,,
只到這個時候,蟲母才想明白青衣女子竟然會如此大膽的讓卓君臨趕去孤峰,或許也有這種辦法,才會令那位心中有所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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