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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個小時,野兔被火烤出的油脂,滴滴答答地落在火上,發出一陣陣焦煳味與香味。
四十多分鐘後,野兔被烤得外焦裡嫩,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婉茹有點饞涎欲滴,這個味道實在是太好聞了。
隨後又把另一根,串著野兔的樹枝,架到了火上烤起來。
她拿起師叔放在一旁的,一把十公分長的小刀,就想先切下一塊肉先吃為快,還沒切下肉來,沒想到老人家醒來的時間恰到好處。
婉茹只好訕笑著說:“師叔,我想嘗一下熟了沒有。你這是放的什麼佐料,怎麼這麼香?”
老人站起身,走過來坐下,把幾樣青草指給她看,說道:
大森林就是一座寶庫,不但有野生動物,還有各種草藥,有止血的,有消炎的,有活血化瘀的,還有促使傷口癒合的。
別小看動物,它們都很聰明,比我們還了解各種草藥的作用,一旦負傷,就會吃一些草藥療傷。
其次就是這幾種野草,就能除去肉類的腥味,經過烘烤,還能使肉類更加入味。吃起來味道就更加鮮美。
老人接過烤熟的兔肉,撕下一隻兔腿遞給婉茹。
婉茹接過來,就大口咀嚼起來,越吃越覺得就像他說的那樣,吃著不但不膩還非常可口,很快就吃光了。
又眼巴巴地看著老人手裡的,實在是太餓了,今天消耗的體力,跟上以前好幾天的。
老人又遞給她一隻兔腿。
婉茹接過邊吃邊翻烤著另一隻,還自言自語地說:
“哈哈,要是再有點酒就更好了。這麼香的烤肉,最適合做下酒菜。”
老人朝她翻了個白眼,從布包裡拿出兩個葫蘆,遞給婉茹一個,還特意叮囑道:
只能喝這麼多,喝多了就是暴殄天物。
釀酒的草藥非常珍貴,也很難湊得齊。活血化瘀,補氣養生只是其一;還能舒筋活血,軟化血管,對五臟六腑都有益。
比如說,人老了面板會鬆弛,其實臟器也會出現這種現象。心臟強有力,全身的血管暢通,人就能更有活力。
假如血液迴圈緩慢,就能使人體乏力,打不起精神來。
婉茹接過葫蘆,在手裡感受了一下,最多三兩酒。
心想,您老人真小氣。
笑著試探地問:“師叔,這種酒對高血壓,有沒有治療效果?”
“當然有了,活血化瘀,就是最好的療效。能促使血液迴圈,化開血塊,使血脈通達舒暢。”
婉茹聽後,急忙說道:“那我就不喝了,留著帶回去給家裡的老人喝。”
老人嗔怪地斜了她一眼,說道:
“臭丫頭,我早就發覺,你在惦記我的酒。快喝吧,我給你留著呢。等你下山時全都帶上。”
婉茹立馬笑顏如花,心想,就知道自己那點小心思,不會逃過他老人家的法眼。
急忙討好地說:“嘿嘿,要不,您是我的師叔呢。”
其實她還有一句話,沒敢說出口,那就是“您,人老成精了”。
老人家聽後笑得白鬍子一撅一撅的,眯縫著眼睛看著她。說道:“小丫頭,你很滑頭。”
婉茹咧開嘴也笑起來,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師叔,我看你這裡的房屋都很破舊了,沒想到修繕一下嗎?”
“沒錢,只能維持現狀。還是四十年前修繕過一次。”
“我可以為你辦到。你真的不想與我一起下山嗎?”
“是,我喜歡清靜,就留在這裡終老了。”
“那我就出錢,給你們修道觀。”
“怎麼?你很有錢嗎?”
婉茹微微頷首道:算是吧。我師父沒告訴過你們,我那時就在做生意嗎?
至今為止,我已經做了三十多年的生意。我帶來的蔬菜,是我們開發的蔬菜大棚裡種出來的;帶來的服裝和棉被,是我紡織廠加工製作的。
我自信,不會比我師父家的產業少。
老人直愣愣地看著她,不可置信地問:“你這丫頭,口氣很大呀!”
“嘿嘿,我真不是在吹牛。我和同學合辦的廠子就有五六個,大小超市,酒店和賓館就有七八個。所以,您老別和我客氣。給您的就坦然笑納。”
老人知道這丫頭不會亂說,想了想說:“修繕道觀的事,你和你大師哥商量吧。我年紀大了,已經不管事了。”
“好的。”
吃過午飯,老人又用竹筒,給每人泡了一杯茶,兩人慢悠悠地喝著。
眼前一條溪流,清澈的溪水唱著歡樂的歌;在樹林間有鳥兒的鳴唱聲,再加上微風在樹林間穿過,吹動著樹葉的唰唰聲。
金色的陽光透過樹葉投射在地面上,反射在溪水上發出刺眼的光。
這一切都使婉茹感到,能在這樣的環境中小憩,非常安逸。
婉茹收回視線,問道:“師叔,我師父後來,沒找那個捲走他財寶的僕人報仇嗎?”
老人說道:我聽你師父說過,那次下山後也在尋找,後來找到了,那個僕人也成了沿街乞討的叫花子。
他拋下你師父後,不到兩年就被人找到,搶走了財物還暴揍了他一頓。把他的一隻眼睛也弄瞎了。
你師父見到後,不但沒向他報仇,還給他了一些錢財。
婉茹又問:“你說釀酒的配方是師傅給的。難道師父自己不會釀酒嗎?”
老人又陷入了沉思中,過了一會說道:就是我師哥把師傅送到山上那一次。我們倆陪在師父的床榻邊。師哥從脖子上,摘下了一塊用棗木做的佩飾。
他從夾層裡面拿出了一張紙,上面反正都寫著字。
他告訴我,那是他們家釀酒的配方,讓我好好學習,以後釀酒給師父喝,下山買酒不現實,帶上山也很費事。
為了師父,我就答應了下來。不到兩年我就會釀酒了,後來就又新增了一些草藥,為了師父能儘快好起來。
時間一久,藥酒越改良效果越好。所以師傅活到了一百零六歲。
這次師哥上山,我也是這樣照顧他的,所以他在一百一十歲時才駕鶴西去。
婉茹問:“師父沒去找他的兩個哥哥嗎?既然都有釀酒配方,按著這方面去找不會很難吧?”
老人說:你師父說,見到過他的大哥,他大哥參加了紅軍,二哥沒有活下來,被人搶劫後殺死了。
其實,只有你師父戴的配飾裡有釀酒配方,他的兩個哥哥帶的配飾裡面是財寶圖。
他的父親非常精明,知道在錢財面前沒有不動心的。
給他們隨身帶的金銀細軟,其實只是希望三個僕人,看在錢的份上,能多照顧他們哥仨幾年。
一旦三人都在長大一點,就可以把財寶找出來後,做點小買賣維持生計。他的大哥,卻把所有的財寶尋找出來後,給部隊買了藥材與糧食。
婉茹問:“師傅的大哥,後來怎麼樣了?”
“在戰場上犧牲了。”
婉茹實在為師傅的遭遇而難過,雖然心中還有許多想問的,實在沒有勇氣再問下去了。
還真像師叔說的,要想了解師父的過去,沒三天三夜絕對沒可能。那就留待以後上山時再問吧。
爺倆吃飽喝足,老人把所有的用具,又收拾進他的那個布包裡。
讓婉茹把剛才烤野兔時的火灰,收拾乾淨。還用水沖刷了一下。
老人站起來對婉茹說:我瞭解你的武功後,還真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你就跟著我在森林裡快速行走吧。
看似很簡單,這可是一項保命的本事。道理不必說,你師父說你的悟性很好,那就慢慢參悟吧。
婉茹心想,能和你一樣快速在森林飛奔,還不被樹枝劃破衣服大概就是成了。
這樣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不但能在關鍵時刻逃命,還能迅速地躲開對方打來的絕招。
婉茹緊跟在他的後面,看著他的步伐,雖然行進飛快,可是他就像前後左右都長著眼睛,無論怎麼走,身體絕對不會被樹枝刮到。
在途中又看到了一隻野兔,老人讓婉茹去追,婉茹也沒二話緊追不捨。
直到又跑了三十多分鐘才抓到。這次她的衣服又被樹枝刮破了兩道口子。
婉茹對老人抱怨地說:“這樣下去,不出三天,我這身衣服就會變成乞丐服。師叔,我這次來看您,回去後,我的那些朋友看到後,會認為在這裡的日子被你們虐待了。”
老人笑呵呵地說:“是你太笨了。我就沒事,只要你能追上兔子,而且衣服不會再刮破,就算你這次大有收穫。”
婉茹強詞奪理地說:“這樣有點不公平,您都說了,您在這片森林裡出出進進快一百年了,我是神仙嗎?幾天就能像您一樣?”
“我不管,你必須做到。你確實不是神仙,也不是一般人。就應該多下點功夫,說不定將來還會救你的性命,所以別和我討價還價。”
婉茹聳了聳肩膀,這次跟在他的身後,觀察他的步伐跟著學。
一老一小,時而速度極快,時而又非常緩慢。
婉茹累得汗流浹背,壞笑地問道:“師叔,您不會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吧?”
老人停下來指著身旁的樹木,說道:
無論到了哪裡的森林,一定先觀察樹木有什麼特點。
你看這裡的樹冠,面朝南的這面,樹葉茂盛,樹枝也非常稠密。你只要能看出這一點,陰天下雨的天氣,就能判明方向。
還有就是時間與太陽的位置。也是判斷方向的一種好方法。
婉茹心想,其實只要有個指南針就能搞定。可是,還是沒敢反駁老人的話,用心觀察著並記在了心裡。
婉茹跟著老人快速行走間,還遇到了兩隻山雞,沒等老人發話,她就用石子打了下來。
在臨近黃昏時,兩人又逮住兩隻野兔。
回到道觀,老人讓阿棟把帶回來的野兔,和山雞送給大師兄讓他給燉嘍。一會去閣樓喝一杯。
婉茹回到閣樓,去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了一身衣服。
剛要下樓,就接到了父親張發奎的電話:
“你這丫頭,雨露和詩雅就要結婚了,你還有閒心去莽山玩。你是怎麼當媽媽的?”
“老爸,你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用不著這麼緊張,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臭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媽媽讓我問你,需要給她們姐倆,準備棉被啥的嗎?”
“不需要。詩雅已經都準備齊了。你們在二十四五號過去就可以。你們給她們倆的禮金,我也給你們準備好了,過去喝喜酒就可以。”
“你大哥二哥也商量好了,在十一月十六日,文靜和文俊也結婚。想與你商量在哪裡辦?”
“我和王志勇商量過了,就在江城市的酒店辦。江城市離省城比較近。結完婚開車回省城他們的新房。我回去後再和你們細說。”
“還有件事,你二叔身體一直不好。你侄子也找了媳婦,也想今年結婚。你這個當姑姑的,準備給多少禮金?”
婉茹左嘴角微微上揚,心想,沒想到他老人家真正的用意是在這裡。
“老爸,你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就是為了這件事吧?”
“臭丫頭。我要不說,你就裝傻充愣。你有多久不與你二叔家聯絡了?我聽說你給張雪梅的嫁妝可不算少。你的侄子結婚,難道就不表示一下嗎?”
“老爸,你千萬別與我翻舊賬。張雪梅是張雪梅,張旺財是張旺財。你不就是想讓我出錢嗎?我送給他,在他們住的那個小區一套公寓做新房。價值也在三百萬左右。”
“我聽說,你給文靜和文俊房子的那個小區,還有留著的公寓。難道不能在那裡給他一套嗎?”
“老爸,你還真敢想。那裡的一套公寓,現在值七八百萬元,再說,他們一家人住在一個小區,還能相互照顧。我真的對您老很無語了。”
“臭丫頭,你為了你兩個哥哥,不是也很大方嗎?我對自己的弟弟好一點有錯嗎?”
“你怎麼會有錯吶?可是,你可以慣著他們,我可沒有理由慣著他們。”
“臭丫頭,不給就算了。公寓做新房能到不需要裝修一下嗎?再給點錢吧!?”
婉茹一臉的無奈,真的懷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不是他親生女兒了。
如果是親生女兒,絕對不會朝死裡坑的。
幽怨地嘆息了一聲,說道:您老是不是又聽二叔哭窮了。他現在的蔬菜店,每年能掙近一百萬。你以為,我什麼也沒為他們做嗎?
他能往大學,和幾個單位送蔬菜與肉類,還是王志勇主動讓給他的。就憑張旺財能做到嗎?
對方終於沉默了幾秒後,口氣緩和卻不容置疑地說道:
“我和你媽媽送給他六十萬元的禮金,你就替我們拿上吧!”
“唉!你真是我的親爹!那成吧。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婉茹收起電話,感到一個頭兩個大。不知為什麼?提到張旺財和二叔,自己心裡就很膩歪。
婉茹坐在書桌前,鎮定了好一會,又給詩雅撥了過去,就聽到:“媽媽。您在莽山還好嗎?”
“還好。我還得待幾天。我會與你外公外婆,爺爺奶奶一起回去。你們找好婚慶公司了嗎?”
“是,早就找好了。我和雨露的婚紗,和伴娘伴郎的衣服,姑姑會給我們帶過來的。大伯母和小姨,幫著我們佈置的新房。您放心吧。”
“好的,二十一號我們準時回去。”
婉茹在山上又待了五天,跟著老人在森林裡飛奔,打野兔,野雞。
在老人的指點下,不但在飛奔的過程中,不再劃破衣服,還教會她藉著樹枝,如何快速上樹。
也學會了烤野兔野雞,需要的各種香料。甚至燒烤的整個流程,全都有婉茹一個人完成。
這天爺倆吃過烤野雞後,喝著香茶,婉茹拿出自己的手機指點老人使用,如何開啟,如何接聽,如何找出存在手機裡的電話號碼。
甚至還能使用微信定位系統,傳送影片,以及拍照。
還特意用自拍的方式,和老人一起合了影。
儘管老人學起來非常緩慢,但是她很有耐心地教著。
最後說道:“如果沒法打電話就是兩個原因,沒有訊號,再就是手機沒有電了。千萬別掉進水裡,那樣手機就報廢了。”
老人都逐一記在了心上,問道:“你這是準備回去了?”
婉茹抿嘴一笑,知道老人活了一百多歲,不是虛度歲月。從自己教他學著用電話,就已經洞悉了自己的目的。
笑著說道:是,我的兩個女兒,在這個月的二十六日就要結婚,我必須回去參加婚禮。
您放心,我已經喜歡上這裡的森林,一有時間,我就會來看您,我們還來打獵。
今天回去,我就和大師哥談捐錢修繕道觀的事,你也好好聽聽。如果把錢交給您,財帛動人心,是會給您帶來危險的。
您老還是這樣,逍遙自在地過日子得好。您有我的電話,需要錢,我會立馬給您轉過來的。
我已經記下了阿棟的銀行卡,每個月我會給他轉上一萬元。就當做你們倆的生活費,你有什麼需要就讓阿棟去買回來。
我之所以按月給你們轉錢,轉多了就怕他會帶著錢跑掉嘍。
老人和婉茹相處的這段時間,也感到非常愉快,剛剛適應的生活又要失去,心裡感到非常不捨。
可是她回去的理由很充沛,不容自己挽留。
只好說:“好的,以後再過來最好還是秋天,這時野兔和野雞是最肥美的。下次再來,我帶你去森林深處打野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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