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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擦黑,海浪拍打著遊艇的船幫。時而遊艇還會輕輕地晃動。
遊艇上的工作人員,已經全都被趕到甲板東面,抱頭跪在了一起。
戴著聖誕老人面具的人,全都被趕到西面,抱著頭,有的跪著,有的蹲著。
遊艇上幾盞燈,在這黑漆漆的海面上,發著昏黃的光,照射在甲板上。
一群戴著聖誕老人面具的人,此時都被嚇得瑟瑟發抖。低眉順眼地看著自己的腳下。
就聽到一位,手持湯姆森衝鋒槍的劫匪,對聖誕老人們大聲說道:
“所有人把面具拿掉,把身上貴重物品都交出來。如有私藏就丟進海里喂鯊魚。”
很快就有兩名服務員,在一位持槍劫匪的監督下,每人手裡拿著一個黑頭套,走到客人身邊,讓他們把身上的物品放進去。
婉茹立馬從空間裡取出手機,把自己和劉豔紅的手機裡的資訊全都刪除,隨後把手機裡面的晶片迅速地取出來。
又取出一枚寶石戒指,和一條金項鍊。
把其中的一部手機和戒指,遞給身邊的小亮子。
當服務生走過來時,兩人順手把手機和戒指,項鍊,放進了袋子裡。
在服務生離開後,婉茹遞給小亮子一把飛刀。
低聲對他說:“不到生死關頭,不要暴露自己的本領。你就做個膽小的富二代。”
“好的,你也要注意安全。”
服務生把收上來的貴重物品的袋子,交給一名劫匪。
隨後又有一位劫匪,手裡拿著一張照片,對所有客人逐一甄別。
當來到小亮子和婉茹身邊,還特意仔細地辨認了一番。
婉茹偷瞄了他手裡的照片,原來就是那位姓侯的。自己兩人也是東方人,所以查的有點仔細。
還看到劫匪看向胡先生,胡先生朝劫匪微微搖頭。
隨後就有兩人,又進入賭場去尋找。結果很失望地和一位揹著帆布袋的人走了出來。
婉茹的目光始終瞄著胡先生,看到他額頭冷汗涔涔,眼珠子還賊兮兮地,在抱頭跪著的人們的臉上逐一查尋,很快就一臉的狐疑。
因為他不但沒發現自己那位表弟,就連姓汪的富二代身邊,另一個女人也不見了。
婉茹立馬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殺他之心更加堅定。
他可能已經發現,劉豔紅不在此處,更可恨的是,夥同外人殘害自己的袍澤。
她咬牙切齒地,在心裡發狠道,這樣無恥之徒,就是不折不扣的漢奸,必須得死!
正當所有的人,在惶恐不安的時刻,就聽到從船艙裡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槍聲。
隨後從船艙口,跌跌撞撞地衝出了兩名手持HKMP7衝鋒槍的青壯男子。
可是,他們沒有意識到,已經陷入腹背受敵的境況。
正當那人剛衝出艙口時,轉身又朝艙內掃射。
很快遊艇上,瀰漫著的硝煙氣味越來越濃。
有的客人直接抱頭趴在了甲板上,個個身體顫抖得如同篩糠。
婉茹也表現得驚惶失措的樣子,湊在小亮子身邊,卻低聲說:
“他們不但想打劫船上的錢財,主要的目標和我們一樣,也是姓侯的。姓胡的與他們沆瀣一氣,坑害自己的表弟。”
小亮子面無表情,低聲問:“我也看到了那張照片,你想結果了他?”
“他必須死!”
就聽一位膽大的人低聲說,衝上來的兩人,是隱藏在暗處守護小金庫的保安。
婉茹看過去,此時,兩人中有一人腿上被劫匪擊中。
另一人就在轉身射擊的同時,就被甲板上的兩名劫匪,用湯姆森衝鋒槍,從後背打成了馬蜂窩。
這人非常頑強,就在被打中的瞬間,手中的HKMP7的衝鋒槍冒著火舌,隨著他的身子倒下,直接把在三層屋簷下的一盞燈,給打碎了。
不久有兩人從艙裡走出來,一人身負重傷,另一人身背一個帆布袋,兩人相互攙扶著。
這時,所有劫匪已經集中在甲板上。
就在他們的目光,看向帆布袋時。
突然,在跪著的遊艇員工那邊,有個身穿服務生制服的人,竟然朝劫匪丟出了一枚,冒著硝煙的手雷。
手雷在劫匪身邊爆炸。
隨後劫匪們也被掀翻在地。甲板被炸出了一個窟窿,桓冒著硝煙,伴著慘嚎聲與叫罵聲。
婉茹看到此時正是好機會,立馬把那個帆布袋收進了空間裡。
站在船舷的一個劫匪,朝著抱頭跪著的工作人員,瘋狂地進行掃射。
子彈在客人們上空不斷地紛飛。
所有的客人,嘴裡發出一陣陣慘嚎聲,全都倉皇地抱頭趴在了甲板上。
每個人雖然悲憤欲絕,但也是無可奈何。
婉茹手中立馬多了一支手槍,在密集的槍聲掩護下,順勢擊斃了胡先生。很快手槍就從手中消失。
手雷只炸死了一名劫匪,三人負傷。
劫匪中有人打了一聲呼哨,所有的劫匪開始尋找帆布袋,結果只剩下,從賭場內背出來的另一個帆布袋。
尋找未果,也不再猶豫。
劫匪們迅速順著軟梯,下到了他們的快艇上,還把受傷的和死去的也都帶走了。
直到過了半小時後,所有的客人,才從驚心動魄中緩過來,開始有人從甲板上爬了起來。
看到昏暗的甲板上,遊艇上的工作人員,死傷一多半。慘狀就連婉茹看了也嘔吐不止。
所有的女人們,驚嚇得花容失色。
清冷的海風颳在每個人的臉上,才使他們慶幸自己還活著。
婉茹趁黑,把劉豔紅從空間裡放出來。
直到凌晨十點鐘,遊艇上還活著的工作人員,不知從哪裡得到的手機?及時報了警。
在凌晨三點鐘時,海上巡警才來到。
遊艇倖存的工作人員,對客人逐一甄別,發現死了一位客人,消失了一位客人。
婉茹三人隨著所有的人,上到了救援船上,被巡警帶到了警察局。
在警察局,警察對所有的人,又進行了新一輪的詢問。
直到上午十一點鐘,聞訊趕來的賭場老闆,對他們核對了姓名後,做擔保才都離開警察局。
李先生來到賭場,把婉茹三人帶回了家。
讓他的夫人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給他們壓壓驚,其實,他們還真都餓了。
吃過飯後,婉茹他們帶了一些食物,和李先生一起去了二樓的小客廳。
李先生的目光,又在三人身上逐一掃過,而後說道:
“我就說,這次遊艇出海有點不妙吧。自從你們上去後,我就擔心得很。當聽到遊艇出事後,給你們打電話也打不通。胡先生死了,那位去了哪裡?”
婉茹搖著頭,盯著李先生的眼睛,說道:
“不知道,當時很混亂。可能因為他沒有綠卡害怕進警察局,就跳了海,也說不定。你知道胡先生與黑幫有瓜葛嗎?”
李先生眯起眼想了想說:“知道他的人脈很廣,很多人遇到糾紛,往往出點錢,他就能幫著擺平。沒聽說,他是黑幫的成員。”
小亮子看到他的表情,知道胡先生隱藏得很深,很多事他不知道,比知道更安全,也沒有說破。
淡淡地說:“這次劫匪沒得到便宜。沒想到遊艇上,還有這麼強悍的保安。”
李先生看了三人一眼,心裡後怕地說:
“你們安全就好。賭場主的身後有很硬的背景。而且會很快就能妥善解決。聽說,他們聘請的保安是退役的僱傭兵。”
婉茹問:“他們說保證金還會賠付。帶上去的五十萬也會適當給一部分。”
李先生笑著說:是,協議中也有說明,一旦遇到意外,會按比例返還一部分。你們再留住三天的時間。
他們其實在保險公司保過險,雖然有損失,大部分也能得到保險公司的賠付。所以處理起來是很快的。
婉茹知道,李先生心懷祖國,在這裡討生活也不容易。但是又不想給他太多錢,以免引起他的懷疑。就決定離開前,給他少留下點。
想了想笑著對他說:“保證金他們會給八十萬,我們還贏了一百多萬,可惜,還沒有把籌碼兌換嘍,劫匪就到了。”
李先生呵呵地笑著說:錢財是身外之物,你們安全就好。
你們休息一天。
後天,我們一起去賭場問一下。咱們祖國有句話‘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以前也發生過搶劫遊艇的事。處理的結果還是很合理的。
李先生下樓後,婉茹三人在臥室裡,把姓侯的從空間裡放了出來。
沒想到,他已經清醒過來。
瞪著驚愕的眼睛打量著房間,當他看到婉茹三人時,震驚得張大了嘴巴。
小亮子看著他淡然一笑道:“你好大的能耐呀。竟然還能逃出國門。有句話你應該知道,地球村本來就不大,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姓侯的聽到此話,就知道自己東窗事發,反而不再緊張了。
婉茹說道:“你的那位表哥,還真不是什麼好鳥,就是他慫恿你去遊艇豪賭的,對嗎?”
姓侯的嘴巴被膠帶堵著,雖然發不出聲音,卻頻頻點頭。
婉茹又冷冷地問:“你轉出來了三十多億,是不是他也知道?”
姓侯的點頭承認。
婉茹對他說道:“把你嘴上的膠帶去掉,我們平心靜氣地談談,順便讓你吃些東西,如何?”
劉豔紅看到他不住地點頭,把他嘴上的膠帶撕下來。
小亮子放在他面前一杯熱牛奶,一塊麵包和已經冷了的牛排。
婉茹坐在他面前,劉豔紅站在他身後,如果他喊叫會隨時把他打暈。
婉茹看著他,狼吞虎嚥地大口的吃著。
冷冷地對他說:
“你離開了祖國,改名換姓來到這裡,就已經成了無根的浮萍。說你是待宰的羔羊一點也不錯。就是死了,不但沒人在乎,也會是孤魂野鬼。”
姓侯的吃飽喝足後,也很坦然地說:
“是,我知道表哥與幫派有瓜葛,因為以前透過我,也偷渡過來了幾個犯事的人。都是他利用幫派的關係,把他們留在了這裡。他怎麼樣了?”
小亮子冷冷地說:“他已經死翹翹了。遊艇上的保安和劫匪發生了槍戰,他被打中了。”
姓侯的垂頭喪氣地說:
“謝謝你們,把我帶回祖國吧。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我過夠了。我會把所有的錢拿出來,接受法律制裁。就是死也要死在祖國的土地上。”
婉茹淡淡地說:“你當時還認為,這裡就是天堂嗎?如果我們不來,你的死期也不會太遠了。你表哥,會把你的錢榨乾後,置你於死地。”
他眨著眼睛想了一會,說道:
很有可能,他一再讓我拿出錢來,和他一起做生意。可是,我對他的生意一點也不感興趣,而且一旦把錢拿出來,一切都是他說了算。
我知道在國內犯的事不小,早晚會有這一天。我自從來到這裡,每天就像驚弓之鳥,過得戰戰兢兢。
而後看向婉茹和劉豔紅,又弱弱地問道:“你們倆就是賭城傳說中的豹子女,對嗎?”
婉茹聽到這個名字,感到還很拉風。
溫婉地一笑道:“沒錯。你以為在遊艇上,你真的有那麼幸運嗎?”
姓侯的瞪著驚愕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婉茹問道:
“是你幫了我?”
“沒錯!你既然這麼熱衷於賭,不妨讓你再瘋狂一把。你手下有好幾條人命,知道結局是什麼,就算讓你最後開心一下嘍。”
因為飯菜裡放了安眠藥,他很快就又睡著了。
婉茹把他和小亮子,劉豔紅一起收進空間裡。
給她準備了四天的食物和水,直接把姓侯的關進空間裡的一間房子裡面。
第二日的上午,李先生和小亮子去賭場,辦理完保證金的事,加上帶上游艇的五十萬元,攏共給了一百三十萬元。
在第三天,又去警察局做了交涉,才答應他們離開此地回國。
在離開前的清晨,婉茹拿出了五十萬的現金,留在臥室裡的被子下面。
在李先生把三人送到機場後。
婉茹單獨走到李先生身邊,低聲對他說:
“李先生,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在我住的臥室裡,給你留下了點錢。你一定要記住,千萬別急著存入銀行。更不要張揚。以免引起別人的關注,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李先生有點感激,又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國家並沒虧待我們。真的沒必要給我留錢。”
婉茹和藹地一笑道:“別客氣。這錢與國家沒關係,是我個人送給你的。很多話不便多說,我也是像你一樣,只是個編外人員。我不差這點錢,關鍵是,我從心裡對你們很敬佩。”
李先生聽後既感到溫暖,又感到自豪。
嘴角微翹,笑盈盈地說:“哈哈,我們彼此彼此。那好吧。謝謝你,祝你們一路平安!”
婉茹三人轉了三次飛機,在第三天的上午回到了京城。
三叔安排人,去機場接他們直接回到基地。
婉茹把姓侯的,從空間裡放出來後,有專門人員把他帶走。
三叔和上官大哥親自設宴,和他們三人一起吃了一頓飯。
婉茹曾經清點過,在遊艇上收起來的帆布袋裡,有一千二百多萬美元的現鈔。
只留下了五百萬元,剩下的還留在了帆布袋裡,直接上交。
三叔笑呵呵地說:“你這丫頭,這是摟草打兔子,大獲全勝呀。你又不差錢,又不能給你軍功。還真讓我為難了。”
婉茹咧嘴呵呵地笑著說:
“我看到李先生,就覺得自己做這點事,是義不容辭的。豪言壯語也不說了。劉豔紅和我出了好幾次任務。如果您覺得,我們任務完成的很好,那就對她獎勵一下吧。”
上官大哥笑著說:“你要回去了嗎?”
婉茹笑了笑說:是。我有件事,在我現在開發的景區內,有一口很深的井,我瞭解到,那下面有一條地下河。
我想潛下去,在下面用炸藥炸一下,看看能不能出現一個泉眼。
能不能給我製作一個定時炸彈。安放好後,上到井面上再爆炸。
三叔尋思了一會,說道:
“你自己還真做不了。等你那邊準備好後給我打電話,我會安排專業人員過去做這件事。”
婉茹笑著說:“好的。等六七月份吧,現在天氣還太冷。”
三人離開時,三叔又對婉茹說道:“明天,你和小亮子一起去加工廠,取加工好的首飾吧。”
當婉茹回到家時,婆婆疑惑地問:“我聽你大姐說,你在他們那裡住了一晚就離開了。又去了哪裡?待了這麼久。”
婉茹笑著說:“去拜訪了一位客戶,談了一樁生意。”
婆婆笑著說:
“詩雅和雨露,現在正忙著裝修房子。雨晨和謝浩然,宋超,來家裡過得十五。有人給雨晨介紹物件。可是這孩子去見了一面,沒有看上那個女孩子。”
婉茹笑著說:
“隨便他吧。雨晨的事,就讓他自己做主。這孩子別看年紀小,從小就照顧雨露很有擔當。我對他是最放心的。”
第二日上午,婉茹和小亮子,去酒店後面的加工廠,取了加工好的首飾與玉鐲子。
看到每套首飾,還都有精緻的首飾盒,向加工廠的負責人表示了感謝。
和小亮子用兩個提包,提到車上後,立馬收進空間裡。
兩人又來到酒店,去了安小雅的辦公室。
安小雅看到兩人過來,急忙從辦公桌旁站了起來。
笑著對婉茹說:
“姐,我和詩雅,雨露商量好了。這裡就有他們姐倆負責管理。我跟著你回鳳城市。聽羅霄漢他們說,紀玉清離開了,今年你會很忙。”
婉茹滿意地說:“好的。現在爸爸也退休了。就讓他們照顧小兵吧。再暖和一些,就送他們去度假村住一段時間。”
小亮子急忙說:“好的,我會親自送他們過去的。”
婉茹在家裡休息了一週,帶上了四套首飾和六對玉鐲子。與劉豔紅和安小雅,在省城機場下了飛機,米工程師親自來機場接的他們。
在車上,米工程師說道:“我們在十六日就正式開工了,鋼材是彭文韜和周慕凡,去省鋼找的葉總買回來的。”
婉茹問:“宋工程師,去了鳳城鋼鐵集團的工地嗎?”
“不是,讓田坤過去了。宋工程師留在江城市的工地。蘇總經理和王老闆來過工地,王老闆安排工人吃飯的事情,今後就有他安排人,每天往這裡送食材,還帶來了一位大廚負責。”
婉茹說道:“好的,江城市離省城不遠,就讓宋工程師常回來幫你。”
米工程師不好意思地說:“張總,我們倆還差一部分股金,會盡快把房子做抵押。”
婉茹笑著說:“不用抵押房子,不夠的我給你們墊上,等分紅時,再還給我就可以。”
米工程師感激地說:
“謝謝。我們已經把景區的花卉暖房的圖紙,繪製出來了。我和宋工程師還專門去景區,向畢經理說明如何建。也把製作窗子的尺寸,告訴了製作窗子的馮洪偉廠長。”
“好的。我們直接去工地瞧瞧吧。”
車子開進工地大門後,看到挖掘機,運土的車都在忙碌著。
婉茹問:“沒人過來找麻煩吧?”
米工程師苦笑著說:環衛的人過來罰了兩次款。後來因為往城外運土,有一幫當地人,要求讓他們承包,可是要的價格非常高。不讓他們來運就堵在門口。
我給彭文韜和周慕凡打過電話後,他們過來找的喬市長,才平息下來。
婉茹想了想說:“好的。以後遇到問題,就給他倆打電話。我也會把二哥的電話發給你。如果事情緊急,就給他打電話。”
“好的。”
婉茹又說道:“地下車位挖好後,另外兩個工地剩下的幾棟樓差不多都會封頂,剩下的收尾工作,我會接手。就讓田坤和宋工程師,帶著做框架的技工全都來這裡。”
“嗯!一個多月就差不多完成。三百多個技工一起幹,搬遷戶的樓房一準能按時完工。酒店和超市,寫字樓比較簡單。明年六月份差不多也能完成。最後再蓋單身公寓。”
婉茹讓米工程師開車,和他們一起去了二哥家。
今天正好是週末,二哥也在家。
相互打過招呼後,大家都坐在沙發上,二嫂給泡了茶水。
婉茹對二哥說:
“紀玉清不會再回來了。我們的工地有米工程師負責。如果遇到問題,就給你打電話,你給處理一下。我今年很忙,會留在鳳城市的景區。”
二哥看向米工程師,笑呵呵地說:“好的。”
婉茹又問:“文靜和文俊定親,你們商量在哪裡辦?”
“我們和王志勇商量過,就回鳳城市去辦。你既然留在鳳城市,就提前一天,在酒店裡做準備吧。”
“好的。”
婉茹把提前準備好的首飾,拿出來放在茶几上,對二哥二嫂說道:
“我給你們準備好了定親的首飾。就算你們送給未來的兒媳婦的。這對玉鐲子,你交給咱爸媽,就算他們送的。”
二嫂看到金光閃閃的鑽戒和寶石項鍊,激動的目光再也移不開了。
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聲音顫抖地說:“婉茹妹妹,這麼一套首飾,得有好幾百萬吧?誰敢戴在身上出門呀?”
婉茹看著她的眼神燦燦生輝,淺笑道:
“價格肯定不低,是我找人專門定製的。訂親時作為見面禮送給對方,結婚時戴沒問題,其餘的時間,最好不要同時戴,以防讓人給盯上。”
接下來,又談了雨露和詩雅定親的事,到時候二哥和大哥帶著家人過去參加。
時間還尚早,婉茹沒有在二哥家吃晚飯,一行人離開後,讓米工程師直接送他們,回了江城市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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