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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的客人,都上到遊艇後立馬啟航,有一部分人在甲板上觀風景。
和煦的陽光,照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發出耀眼的光芒,海風撫著浪花就像在撩撥著情人。
天空中飛行的海鷗,唱著熟悉的歌聲飛向遠方。
婉茹和小亮子站在船舷看向海面,而劉豔紅,卻看向甲板上形形色色的男女們。
就看到那位胖子,遞給他的老鄉一支香菸,而後頭湊在一起把香菸點燃。
婉茹面朝大海緊閉著眼睛,把精神力全都灌注在聽力上。
就聽到那位胖子用漢語說道:“表哥,你覺得今天遊艇上,與以往有什麼不同嗎?”
“沒什麼不同。冬季一連兩個月,這艘遊艇沒有出海。這次人數是比較多了一點。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胖子有些躊躇地說:“我,我覺得上來的人中,有幾人非常反常。你不是說,我們國家的人,很少有來這種地方嗎?你看那兩女一男就非常可疑。”
“你也忒草木皆兵了。那是我鄰居老李家的客人。他在一週前就說過,會有老家的人介紹朋友過來旅遊,還特意讓他多加關照。”
“你是說,老李也只是受朋友所託,照顧他們的?”
“是啊!這很正常,住在這裡的人經常會有這樣的客人。都是為了擴充套件人脈。”
“你說過,你超市的貨源,也是有國內運過來的?”
“沒錯。現在資訊如此發達,我們國家的許多產品,在這裡非常暢銷,很多商戶都與我有聯絡。給人方便,自己也方便。當我回國後,也會得到他們熱情的款待。”
婉茹轉身看到胖子與他的老鄉,回船艙的房間去了。甲板上的客人也逐漸稀少。
婉茹問手託托盤,走過來送酒水的服務生:“還要行駛多久?”
服務生很有人情味地說:“還要行駛一個多小時。客人大都回房間休息,賭場下午四點才開始。餐廳全天免費供應食物。”
婉茹他們每人,從托盤上取了一杯香檳。看著服務生去了別的客人身邊。
小亮子低聲說:“我們也回房間休息。傍晚才是好戲開場的時刻。”
三人回到房間,看到房內有一張大床。
婉茹知道,這就是按照他們的情人關係,安排的房間。也沒有矯情,心正就不會胡思亂想,何況還身負使命。
對小亮子說:
“你在外面,我和劉豔紅在裡面,我們起的有點早,就先補個覺養足精神再說。”
劉豔紅和小亮子沒有吭聲。在床頭,上下左右翻找起來。又在牆壁上逐一仔細查過。
婉茹知道,這是在尋找有沒有監聽裝置。
檢查完畢後,小亮子把裝著五十萬元的揹包,放在了保險櫃裡,設定了密碼後。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隨後各自上床,蓋上被子閉目休息。
婉茹集中精神力,傾聽周圍的聲音,除了在滾床單唧歪的聲音外,就是睡著後的鼾聲。
正當婉茹遮蔽外面的聲音,想盡快睡一覺時,就聽到腦海裡小帥的聲音:
“主人,你是不是想打劫這裡的小金庫?”
婉茹立馬會心地笑了,回答道:
“你現在能偷窺我的想法。你快成了妖精了。我是有這個想法,可是任務為重。最好是摟草打兔子,也不介意佔點小便宜。”
“哈哈,我喜歡你動壞心思的樣子。你安心地玩吧,我會給你鎖定那個胖子。”
“你怎麼做?要從空間裡出來嗎?”
“暫時不需要,明天再出來就可以。我會幫你掙得腦滿腸滿。”
“胡說八道!那叫盆滿缽滿。”
“哈哈,我知道,逗你玩的!別這麼緊張,遊艇上有壞人,他們裡應外合,準備打劫船上的人。你們除了留下點錢外,明天把所有的貴重物品都收進空間裡。”
“遊艇上,有劫匪的內應嗎?”
“是,就是那個胖子的老鄉。別看他一臉的和善,他可算不得什麼好人。不光你們要算計那個大胖子,就是他也鬼頭滑腦地,想從他手裡套取財產。”
“如何證明?”
“此時,他正趁著胖子睡著了,破解手機密碼。胖子的存款密碼可能留在了手機裡了。”
“胖子有三十多億的存款。不會都存在一家銀行吧?”
“不知道。胖子肯定不傻。”
婉茹打了個呵欠後說道:“我要休息了。你就留意胖子吧。”
婉茹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鐘。
三人起床洗漱完畢,帶上裝錢的揹包走出房間。
來到餐廳,這裡已經有許多人,有的在吃飯,有的在喝咖啡聊天。
三人點了各自喜歡的飯菜。
婉茹安靜地吃著飯,眼神的餘光,正好能捕捉到胖子兩人。
胖子的老鄉看上去一臉的慈善,沒想到還與黑幫有瓜葛。
也難怪這傢伙與胖子交好,看來他們就是一丘之貉。
婉茹心想,既然你們這麼陰險,這次不妨也做點好事,一併把這姓胡的傢伙給處理掉。省得以後再給李先生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小亮子低聲問:“姐,你在想什麼?”
婉茹看向他說道:“這個姓胡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機會就把他幹掉。以免殃及李先生。”
劉豔紅不解地問:“姐,你發現什麼了?”
婉茹不容置疑地說:“從現在開始,不要問任何問題。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正當婉茹三人吃完時,胖子和他的老鄉各自端著一杯咖啡,來到他們身邊坐下。
胖子的老鄉笑盈盈地問小亮子:“我姓胡,先生貴姓?你們住在李先生家裡,對嗎?”
小亮子熱情地回答:“是的,姓汪,單名一個洋字。是朋友介紹去李先生家暫住。”
婉茹看到,胖子聽到小亮子的聲音,眼皮立馬抖動了一下,隨後眉頭微鎖,眯起了眼睛審視著他。
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小亮子的聲音,他感到有點熟悉,使他產生了一絲警覺。
婉茹立馬抱住小亮子的胳膊,像是撒嬌地說:“親愛的,你可說好的,這次要是賺了錢,給我買跑車的。”
而後目光落在胖子臉上,佯裝討好地說:“胡先生,你的這位朋友一臉的福相,這次一定會發財的。”
胡先生看向胖子,呵呵地玩味地一笑道:“你是說侯先生呀!呵呵,他可是高手,一準會發財的。”
婉茹聽後,知道這傢伙為了逃脫法律的制裁,連姓氏都改了。
抿嘴一笑道:“哈哈,侯先生,恭喜發財嘍!”
姓侯的只是微微一笑。
小亮子拍了拍婉茹的手,溫柔地說:“好的,給你們倆每人買一輛。”
五人一起走上二樓的賭場。
賭場內賭局已經開始。
奇怪的是,所有人的臉上,都戴著一個聖誕老人的面具。
他們各自來到兌換籌碼的櫃檯前,小亮子兌換了二十萬美元的籌碼。
當服務員,把放有籌碼的托盤,推到他們面前時,也給他們三人每人一個面具。
服務員向他們示意,全都戴在臉上。
婉茹二話沒說直接戴上。
還特意看了一眼胡先生和侯先生,他們也和所有人一樣,都是聖誕老人的面容。
結果是,除了服務員以外,所有來賭場的客人,個個都是相同的一張臉。只能看到各自的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著。
婉茹對任何人都不感冒,現在只能從侯先生,那肥胖的身段上鎖定他了。
婉茹和劉豔紅,跟著小亮子來到轉盤賭。
這裡圍了二十多人,各自把籌碼押在自己看好的數碼上面,然後看著轉盤快速地轉動著。
這裡的人還是比較有素質的,一個個瞪著發財的眼睛,緊盯著轉盤,希望停止的那一刻會使自己大賺一筆。
因為規定每次下注,最少也得押五千美元,上限不封頂。
如果人的眼神能使出力量來,肯定會有大小不一的力量,想把轉盤固定在自己選定的號碼上。
因為一旦選對嘍,五千元就會變成十七萬美元。
所有的人不只尋刺激,還是那才叫玩心跳來。
婉茹看到侯先生和胡先生,各自押在十八號上一萬美元。就用精神力,試著儘量讓他們這次大獲全勝。
當人們,都眼巴巴看著轉盤緩慢停下來時,即將在十五號處緩緩地移動,結果在人們的唏噓聲中,輪盤的指標逐漸滑到了十八號的位置靜止下來。
胡侯兩人,看到一出手就是開門紅,激動得相互擁抱了一下。
婉茹看到侯先生,激動地朝著周圍逐漸環視著。
知道他是因為自己說過,他會發財。結果看到的,全都是聖誕老人那張和藹的笑臉。
可是,婉茹卻看出,他那精光四射的眼珠子,在滴溜溜轉動著,發出歡欣愉悅的光芒。
小亮子用手拉了拉婉茹的衣角,低聲說:“這位侯先生還真的被你說中了,這次發了一筆不小的財。”
婉茹沒有吭聲。
心想,有句話,‘天欲其亡,必令其狂’。這位這輩子是最後一次瘋狂了。不到四十小時,他就會身陷囹圄。
小亮子問婉茹:“我們也押一把,押幾號?”
婉茹淡淡地說:“隨便。在四局以內你別想贏錢。按照我說的做。”
接下來的五局,小亮子輸掉了兩萬美元,賺了十七萬美元。
而胡先生和侯先生,淨賺三百多萬美元。兩個人激動得就像打了興奮劑。
看到每一張聖誕老人的臉,覺得他們對自己兩人,都是情有獨鍾。
所有的人都眼巴巴地看著,這兩位慈祥的聖誕老人如此幸運,都希望能得到他們,給予自己點聖誕禮物。
劉豔紅著急得直搓手,知道這是婉茹姐在做妖。很納悶,她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就連賭場裡的人,也開始緊張起來。這可是莊家坐莊的,所賠的錢都是在啃他們的心頭肉。
有兩個工作人員,走過來檢查輪盤,是不是出現故障。
婉茹和小亮子,劉豔紅,立馬離開此地,來到了猜大小的賭檯。
小亮子先是押五千美元的大上面,結果出了兩個三,一個四。
劉豔紅直接拿起,三個一萬美元的籌碼押圍。而後還特意看了婉茹一眼。
那眼神好像在說:“姐,你這麼喜歡輸,那就多輸一點。看你心不心疼?”
婉茹面具下的表情非常精彩,知道劉豔紅,這是在向自己挑釁。她在心裡長嘆了一聲毫無所動。
真想告訴她,自己三人在這裡越低調越好,無論他們怎麼賺錢,一旦有機會,姐會全都劃拉走的。
結果出來後,確是兩個九一個二。
劉豔紅嘴角抽搐了幾下,直接走向吧檯喝酒去了。
過了一會,小亮子贏了兩把,輸了五把。也感到索然無味。
就與婉茹一起來到吧檯,坐在劉豔紅身邊。也要了一杯雞尾酒慢悠悠地合著,目光落在下注的人們身上。
劉豔紅低聲問小亮子:“賠了,還是賺了?”
小亮子開心地笑著說:“賺了八萬。”
劉豔紅在心裡朝他翻了個白眼。
心想,看你高興的,就像吃了蜜蜂屎一樣。八萬元算什麼?在賭城時,自己那才叫玩得心跳呢。
胡先生和侯先生在輪盤那邊,贏到的錢很快在減少。
竟然好運離他們漸行漸遠。他們兩人也受到了賭場工作人員重點關注。
婉茹就是要得這個效果。不但自己三人要緊叮囑他們,就連賭場的人也幫著留意著他們。
直到夜裡凌晨三點鐘,胡侯兩人把賺到的錢輸光後,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休息。
婉茹三人,在他們離開半小時後,贏了二十多萬元,也回到了房間休息。
洗漱完畢後上床,劉豔紅湊在婉茹耳邊問道:
“姐,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大賺一筆?這次出來你花了不少錢買糧食。難道不想找補一點嗎?”
婉茹低聲說:“不賠不賺才是我們的目的。這樣還是稍有盈利。我們任務在身,必須低調才行。放心吧。麵包會有的!”
翌日。
婉茹三人起床後,要求小亮子和劉豔紅,把所有的貴重物品都交給她,而後全都收進了空間裡。並且告訴兩人,今天非常關鍵,尤其是在傍晚時分。
劉豔紅問道:“今天還要保持低調嗎?”
“是。別在乎輸贏,任務為重。尤其是下午,一定要留意姓侯的,不能讓他脫離我們的視線太遠。”
時間到了週末的下午四點鐘,胡侯二人在玩牌九時,輸掉了一大筆錢。
當婉茹三人在猜大小的賭檯前,看到兩人悻悻地從賭牌九的賭場裡走出來。
兩人去吧檯各要了一杯咖啡,相對無言地慢悠悠地喝著。
婉茹的目光朝他們偷瞄過去。就看到摘掉面具的兩人一臉的沮喪。
尤其是姓侯的,就像死了老子娘似的。
胡先生對他說:“別洩氣,一旦好運來到,你就會贏回來。我們這裡不比國內。能上游艇的人都有兩把刷子。”
姓侯的那張胖臉上,陰沉得就像能滴下水來。
不服氣地說:“他們不但是高人,還都聯起手來對付我們。甚至明目張膽地使眼色。”
胡先生心想,你以前在國內與一些人賭牌九,人家看在你的身份上,都在奉承著你。
事實上也是變相地與你套近乎,為的是你手中的權力。
你現在是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這裡的人可不鳥你是什麼身份?
不對!
你現在,已經連身份也沒有了。
甚至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你就是個屁。
如果老子不是想把你手裡的錢,神不知鬼不覺地套出來。
在我眼裡,你就是坨狗屎。
還是訕笑著對他說:“沒錯。這點小動作,在賭場不算違規。只有抽老千被抓,才會嚴厲地被制裁。”
婉茹聽到此處,低聲對小亮子說:“押圍。”
小亮子已經輸得有些麻木了,毫不在乎地押圍一萬元。
結果是三個四,出得豹子。
一片驚呼聲此起彼伏,此時也引起了姓侯的重點關注。
他聽說在賭城,曾經也是一男兩女,每次押圍都會中。
此時,他心生疑竇。
這位富二代身邊的兩位美女,是不是傳說中的豹子女?
婉茹就是想引起他的好奇心,使他不要離自己太遠嘍。
不過也不介意,再讓他瘋狂一把。
這裡的歡聲笑語,引起了兩人的好奇心。
他們兩人走過來,看到小亮子面前的托盤裡,滿滿的籌碼,眼饞地恨恨地嘬了一下牙花子,嚥下了一口口水。
就在大家討論著押大小時。
姓侯的從衣袋裡,摳出僅剩的兩個一萬元的籌碼,咬了咬牙,心想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老子這次就逆流而上了。
他隨手就把兩萬美元的籌碼,放在了押圍的上面。全然不在乎別人投向他那鄙視的眼神。
反而是一臉的坦然。
心裡在說:“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不是遇難成祥,那就墜入地獄吧!”
就他在並不存有,多大希望的恍惚間。
聽著周圍的人叫喊著:
大大大---
小小小---
結果出來後,是三個一,真的又是豹子。
除了一片唏噓外。
就是連連叫罵道:
Fake!
Fake!
大家看到姓猴的,先是呆愣了一瞬間。當他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自己時,才終於從恍惚中清醒過來。
他那高大肥胖的身體,非常靈活地,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把大家的罵聲,全當成了對自己的喝彩聲了。
而此時,婉茹聽到小帥的傳音,海上一艘快艇,正向遊艇開來,馬上就會風起雲湧。你要做好準備。
婉茹在小亮子和劉豔紅身邊低聲說:“劫匪到了。你們倆不要離開我。千萬別輕舉妄動。”
二十分鐘後,就聽到一聲槍響。
小帥傳來聲音:“他們已經破壞了監控設施。”
婉茹看到胡先生,好像聽到了進軍的號角,死死地抓住姓侯的急忙躲在角落裡。
婉茹三人也急忙靠近他們,表現得驚慌失挫的樣子。
當賭場門口走進四個戴著黑色頭套,手持湯姆森衝鋒槍,朝著天花板放了幾槍後。
大聲喊道:“所有的人雙手抱頭走上甲板。如有反抗就此擊斃!”
婉茹低聲對劉豔紅說:“我會把你和姓侯的一起收進空間裡,一定要在他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儘快擊昏。”
“是!”
婉茹看到胡先生,雙手抱頭緩緩地站起來往前走時,趁亂把姓侯的收進了空間裡,而後在前面的人相互擁擠,遮擋的瞬間,劉豔紅也原地消失。
因為大家都戴著面具,目光都看著地面,任誰都沒有留意,已經有兩人毫無徵兆地消失掉了。
當婉茹和小亮子一前一後,來到甲板上,看到已經有許多人都雙手抱頭跪著,還有兩名持槍的劫匪,用槍瞄著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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