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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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上午，婉茹帶著王志勇，蘇鵬飛，彭文韜，周慕凡一起，買了許多禮物，來到香都花園看望田坤的母親。

進門後，看到郭倩正在為婆婆梳頭，老太太看上去精神好了許多。

見到婉茹帶著這麼多人，急忙站起來，眉開眼笑地說：“孩子，謝謝你！”

婉茹恐怕她感激個沒完，急忙笑著說：“大媽，過來還適應嗎？”

“好！這裡很好！”

說著就急忙讓座，又吩咐郭倩去泡茶。

大家坐下後，婉茹面帶親切的微笑，禮貌地向老人家介紹了大家。

而後熱情地說：“我們這裡與你們老家，冬天相對比較冷，可是夏季相對就涼快一些。哈哈，習慣了就好。”

老太太比先前見到她時，好像年輕了一些，不但紅光滿面還總是帶著和藹的微笑，不但容光煥發，腰板也硬了些。

在心裡不得不承認，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團希望的火焰，這個火焰越旺盛，人就越有精神也更有鬥志；一旦這個小火苗暗淡下去，人的精神也就隨之萎靡不振。

蘇鵬飛溫和地對老太太說：“大媽，您老來到這裡，就算回到了家。有婉茹在，還有我們幾個，都會與田坤好好相處的。我母親住在後面的那棟樓。如果您感到悶了，就去找她聊聊天。”

老太太樂呵呵地說：“是，阿坤也是這麼說的。謝謝你們沒有嫌棄阿坤。”

王志勇，彭文韜，也都和老人套著近乎，啦著家常。

郭倩給大家斟上茶水後。

婉茹把她叫到臥室問道：“我怎麼沒看到你兒子？”

“他和他爸去工地幹活了。”

“你把他的簡歷給我，我想辦法給他安排工作。你問一下，他最想幹什麼工作？”

郭倩猶豫了一瞬後說道：“他經歷了這一年多，雖然都是不好的事情，也使這孩子成熟了不少。他從小就想當警察，所以上的公安學校。”

婉茹點了點頭道：“好的，你把他的電話給我，讓他等電話。就讓他留在鳳城市，這樣一家人也能相互照顧。”

“好的，我們也是這麼想的。謝謝你，還為我們想得這麼周到。”

婉茹抿嘴一笑道：“別這麼客氣。人一輩子大起大落也很正常，田坤也會從中吸取教訓。他也表示對不住你，會用下半輩子補償你和母親。你們能成為夫妻就是緣分，也需要相互體諒才好。”

郭倩感激得眼眶溼潤，擦掉即將流出的淚水，認同道：“是，我媽媽也說過。放心吧，我明白怎麼做。”

婉茹又輕聲說：“我看大媽身體好了許多，如果你想工作，就告訴王志勇，他會給你安排的。”

“好的，我和婆婆商量一下。我也希望去上班。”

婉茹帶上田源的簡歷，回到客廳，大家也起身，與老人告辭。

回到酒店，婉茹對彭文韜說：“我把田坤兒子的簡歷帶過來了。你抽時間約喬市長來酒店，我請他吃飯。”

彭文韜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簡歷，看了看。

而後說道：“用不著請他吃飯。前幾天他還向我大聽你，也是想請你吃飯。你別操心了，安排工作的事，有我去和他談。”

婉茹知道他們是同學，還是發小更容易溝通。

笑著說：“那就麻煩你了。聽她媽媽說，他從小就想當警察。”

“好嘞！一準能讓他稱心如意。”

說完把簡歷，裝進了自己的公文包裡。

而後笑嘻嘻地說：“姐，你這次去南方，沒與人家打架吧？”

婉茹面帶微笑，眼神裡帶著玩味與疑惑道：“你怎麼想到，我會和人家打架呢？”

彭文韜臉上，浮現出一抹狡黠的微笑道：“嘿嘿，我聽說，你很能打，一人能把四個在逃犯打得滿地找牙。”

婉茹看到他瞪著一雙燦燦生輝的大眼珠子，一臉好奇的表情。

噗嗤一聲笑出了聲，而後問道：“周慕凡說的？”

“嘿嘿，他也是聽邱市長說的。周慕凡之所以願意跟著你，就是因為很崇拜你。”

婉茹斜視了他一眼問道：“你們三個，不會也是因為崇拜我，才過來的吧？”

“這倒不是。我們三個掙得不如花得多，常常向父母要錢花。也常聽父母誇讚你。我們三個從小就和上官亮在一起玩耍。也把他當做了大哥。大哥對你崇拜得五體投地。儘管我們不知道原因，可是，我們都信得過他。”

婉茹捂住嘴笑了一會，想起上官明珠曾經說過，他的弟弟從小就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主，是那種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搗蛋鬼。

又看向彭文韜說道：“你們三個需要加把勁了，小亮子已經是大校了。”

彭文韜點了點頭說道：“是。大哥這些年經歷了很多。我們愧對不如。嘿嘿，現在我們也想明白了，一定要好好幹，雖然比不上大哥，也不能讓他失望。我們跟著你後，他也叮囑過。”

婉茹問：“今年，你們縣種了不少棉花吧？”

“是，農民們自從知道又上了一家紡織廠，大家沒有怎麼動員，就決定種棉花了。郭老闆也有服裝車間，已經告訴我們，要招兩萬多職工，哈哈，光他一個廠子，就能解決這麼多就業人員。絕對蓋過羅霄漢那裡了。”

婉茹滿意地笑著說：“一定要沉穩一點。有句話‘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後看子敬父’。你們以前是生活在父母的光環之下，希望你們也能做出一番成就，不但能在老婆孩子面前挺直腰板，也能給父母臉上增光。”

彭文韜頻頻點頭，鄭重地說：“是。以前的一切都翻篇了，自從來到這裡，透過這些年的歷練，知道該怎麼做才是最正確的。我當這個縣長，覺得很有成就感。”

這天吃過早飯後，婉茹開車來到紡織廠。

蘇鵬飛，廠長李浩然，綜合辦公室劉主任，孔廠長，一起來到婉茹的辦公室。

蘇鵬飛向她作了工作彙報：

“華海集團的工作服透過高鐵，我安排人過去做的交接。鳳城礦局的工作服，也已經做了交接。現在車間裡正在夏季服裝。港城又下了三萬件羽絨服的訂單。”

婉茹問劉主任：“你們統計過，有多少職工想買房子嗎？”

劉主任笑著說：“有三萬五千多。職工們都去看過房子，又聽說房價是一萬一千八百元每平方米。大家都想買一套。”

婉茹看了蘇鵬飛一眼，說道：“我們的房源有限，只限紡織廠的職工，絕對不允許，打著紡織廠職工的名義購買。每人也只限購買一套。具體選房的條件，我曾經和蘇總說過。”

蘇鵬飛笑著說：“是，車間主任與各部門的領導首先選房，其次就是那些先進工作者，與優秀的職工選房。剩下的就以抓鬮的形式選房。”

婉茹瞥了一眼孔廠長，發現他自從生病後，整個人蒼老了許多。

而後看向李浩然，這位卻春風得意馬蹄疾，看上去光彩照人。

又對大家說：房子擺在那裡，價格比市價稍便宜些，就算送給大家一份福利了。

其次，廠裡的管理人員一直都很努力。我們是私企，也沒有設立住房基金。

蘇總，李廠長，孔廠長，每人十萬元的補助；尚主任，和紡紗車間，和四個織布車間主任，每人六萬元，副主任三萬元。具體的有你們去落實。

另外，還有三十個一萬元的名額，可以交給你們自己安排人員。

蘇鵬飛和李浩然自然明白，這是給他們的權利。

蘇鵬飛急忙表示，一定會讓這份福利落實在實處。

大家離開後，孔廠長卻留了下來。

婉茹表情溫和地問：“還有事嗎？”

孔廠長有些遲疑地說道：“我還有幾個月就到退休年齡，可是身體有些吃不消。想提前退下來。”

婉茹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相處了這麼多年，你的能力我深信不疑。如果你與趙萍，沒有那層關係的話，我會再返聘你的。”

孔廠長聽到婉茹，直截了當地點名這件事，驚慌的額頭上冷汗涔涔，臉在發燒，急忙低頭不語。

婉茹冷冷地說：“趙萍對你是有情有義，儘管你們的確是沒有未來。可是，你也做得太絕情了。就在我帶著羅霄漢他們，去光州聯絡業務的前一天的晚上，趙萍曾經跳入春陽胡。”

孔廠長聽後，瞪大了吃驚的眼睛看向婉茹。

婉茹從他眼神中看出，那晚，張萍肯定與他聯絡過。

也不想追問，又繼續說道：那幾天，我看趙萍總是有些精神恍惚，就讓劉豔紅留意著她。那晚夜裡十點多鐘，她一個人搭車離開，劉豔紅打電話告訴我後，我讓她立馬跟上去。

劉豔紅跟到春陽湖，看她下了車，在湖邊徘徊。

就立馬給我打了電話，我知道，她絕對不是去看夜景的。叮囑劉豔紅看緊她，也立馬開車趕了過去。

我趕到時，她和劉豔紅溼漉漉的，趙萍坐在湖邊發呆。

哼！如果不是劉豔紅及時營救，後果不堪設想。你的良心會受到一輩子的譴責，我也不會輕饒過你。

孔廠長瞪大了眼睛看著婉茹，那天傍晚，趙萍還真的給他打過電話。

他們先是大吵了一架，最後她說了一句‘永別’了。

自己當時也是擔心會發生不測。一整晚也是心慌意亂的。

第二天知道趙萍照常上班，心裡總算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以後就沒再放在心上，直到她不辭而別，還覺得解決了一個麻煩。

婉茹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點也不懷疑。

就又說：趙萍離開時，給我留下了一封信。把和你的交往全都攬在了自己身上。還特意叮囑我，希望我不要追究你，這件事就此翻篇。

假如不是趙萍的囑託，我早就把你開除了。

你傷害了我身邊的人，還差點讓她自殺，你作為一個男人不覺得羞愧嗎？

孔廠長已經淚流滿面，兩手捂住臉，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他的哭聲，使婉茹想起，趙萍當時生無可戀的樣子。又看到他哭得如此心痛，也不想再繼續刺激他。

從茶几上，抽出紙巾遞給他。

聲音低緩地說：“趙萍的這件事，當時也只有我和劉豔紅知道。之所以保守秘密，你絕對明白原因。今天之所以告訴你這件事，是想說明，趙萍不但不是你心中的蕩婦，還是一個有擔當，有情義的好女人。”

孔廠長此時滿腦子，都是趙萍的溫柔，與那悽楚哀怨的目光。

她保密的原因是為趙萍，也使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能心安理得地度過了這幾年。

本來自己做了這麼大廠子的廠長，應該是一生的自豪，可是，不但傷害了一個好女人，也晚節不保。

他擦掉眼淚，弱弱地說：“我對不起她。謝謝你提前有防備，還挽救了她。這些年，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也的確很慚愧。”

婉茹淡淡地說：“我們幾位同學，贊助了她一筆錢去賣服裝，現在她已經從迷茫中走出來了，也已經結婚生子。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擾她。你可以回家，廠裡會按時給你發工資，直到正式退休。”

這天上午，婉茹和劉豔紅，有曹鵬開車，去為景區買需要的樹木。

陽春三月，和煦的陽光，驅散了冬季遺留下最後的寒氣。萬物復甦，春暖花開。

經過兩個多小時後，車子開出高速路。沿著坑坑窪窪道路緩慢地往前行駛。

經過半個小時後，進入人們眼簾的，不再是一片片的莊稼地，而是一片片樹林。

有銀杏樹，松樹，法國梧桐等。每棵樹，直徑都在十幾公分以上，高大挺拔。

其中一片楓樹林，銀杏樹林，婉茹特別喜歡。

這種樹，春夏時節是滿樹的綠葉，一旦到了秋天，樹葉就會變成紅色，黃色，煞是好看。

冬季時，樹葉飄落在地上，就像紅黃的花地毯，有的葉子還在隨風飄蕩，就像翩翩起舞的花蝴蝶。

婉茹讓劉豔紅把車停下，三人下了車，走進樹林欣賞著。

對曹鵬說道：“我還在想十月份，景區內花園裡，只有菊花，一串紅，長春花。如果栽上楓樹和銀杏樹後，整個景區就會更顯靚麗。”

劉豔紅問道：“把這兩種樹，栽到從高速路至景區內的路兩旁，秋天時就非常養眼。景區內好像沒地方栽了。”

婉茹走出樹林，蹲下身子用一個幹樹枝，在地上畫出三座山的弧形。

而後說道：“曹師傅，我一直在想，北面的山坡下方把松樹移栽出來，換上一排楓樹和一排銀杏樹。這樣到了秋天，就煥然一新了，你看如何？”

曹鵬想象著說：“不錯。這樣層次分明，楓樹葉是紅色的，銀杏樹是黃色的，再加上松樹的綠色，就像把北山點綴上了紅黃的線條。”

婉茹回頭看向這片樹林，說道：“這裡的樹粗細正合適。我們就都買下來。”

三人上車後，又看到幾塊地裡，生長著各種造型的羅漢松。看上去就有一種古樸滄桑之感。

當車子快到村口時，婉茹看到一位中年人，扛著鋤頭從一片石榴樹林裡走出來。

婉茹讓劉豔紅停下車，下車後問中年人：“師傅，這片石榴樹林是你家的嗎？”

老人看到曹鵬，好像有點面熟似的，他曾多次過來買過樹與花卉。

立馬來了精神，熱情地介紹道：“哈哈，是。這種石榴樹，寓意著多子多孫，福如安康，適合栽在家裡的庭院裡。這些樹也都五六年了，已經開花結果，酸的，甜的都有。”

婉茹問：“多少錢一棵？”

“你們一次要很多，一定會便宜些。”

說完看向曹鵬又說道：“這位大兄弟，常來買花卉，價格葉門清。”

婉茹指著旁邊的蘋果樹林問：“這些都是紅富士嗎？”

中年人急忙說：是，也都是嫁接過的，去年就開花結果了。都是正宗的紅富士，又大又甜。栽在庭院裡，既好看，還預示著平安吉祥。

婉茹看著此人其貌不揚，口才還真好，已經把自己說動心了。

中年人看著婉茹氣度不凡，知道能來到這裡，也不是踏青的好時節，而是栽樹的最佳時間。

看著婉茹試探地問：“老闆，你們是想買樹，還是想買花卉呀？”

婉茹朝他溫和地一笑道：“想買樹，以後還會買花卉。”

他一聽更加熱情起來，急忙問道：“老闆，你都是買什麼樹？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

婉茹笑呵呵地說：“可以呀！我們需要的樹很多，楓樹，銀杏樹，羅漢松。果園有蘋果，石榴，杏樹，桃樹和梨樹。”

曹鵬又補充道：“還有香椿樹。”

中年人越聽越激動，急忙說：“哈哈，我就是這村子的支書，姓溫。如果你們一次買這麼多，會以批發價賣給你們。”

曹鵬淡淡地說：“我們在開發景區，那裡有很多土地，需要這幾片果樹林。其次在園林裡，需要各種開花的樹木。首先宣告，只要確定價格後，必須保證成活才可以。”

“哈哈，那是一定的。”

溫支書帶著他們來到一處園林，指著花圃裡一棵造型好看的樹。

介紹道：這叫‘辛夷花樹’，這種樹每當開花時，粉紅的，紅色的兩種顏色，花朵綻放在樹枝，樹梢，非常美麗。

這邊的叫做合歡樹與鳳凰樹，這三種樹木花色鮮豔，還具有藥用價值。價格也比較貴。

你們要的話，價格好商量。看那邊，是榕樹，梔子樹，七里香和桂花樹，這四種稱為富貴樹，栽在家裡或公園裡，花好葉好，而且還香氣四溢。

還有羅漢松，這樣的樹木寓意著長壽，又古樸大氣。都是栽在景區和公園裡。盆景也不錯，要得多還能便宜。

婉茹看到一片片各種樹木，問道：“我看到你們村子蓋的房子都不錯。你們這裡不種糧食，栽樹能掙大錢吧？”

溫支書淺淺一笑道：我們這個村子，自從那年被洪水沖毀後。市政府補助錢，在這裡統一蓋的房子搬遷過來的。水位退下去後，也不適合種糧食了。

政府動員大家栽樹，因為在淤泥下面的土質非常好，樹木紮根比較深，根系比較發達。

說起來還是很不錯的，每年城裡搞綠化，和一些市政園林單位，也常過來大量購買。有些人家還真掙到了不少錢。所以就都開始栽樹，養花。你看還有許多花卉大棚。

婉茹徵詢地問：“可以帶我們過去瞧瞧嗎？”

“當然可以。我們村裡有位在南方大城市，專門負責園林綠化的老人。退休後回來，帶著他的兒子做起了花卉大棚。”

溫支書帶著三人，來到大棚內。

就看到一排排架子上，擺放著各種花卉。

有的花朵開放了，有的含苞待放，各種顏色的花朵爭奇鬥豔，看著就感到心情大好。

婉茹逐一看過去，能認識的還真的不多：君子蘭，蝴蝶蘭，長春花，其他的還真的叫不上名字。

一位老人正在用鐵絲，用一棵小松樹製作盆景。

而一對小夫妻，看到村支書帶人過來，知道生意上門了，熱情地迎了上來。

支書笑著說：“雲山，這幾位客人是過來買樹的，也想買花卉。你給他們介紹一下吧。”

婉茹也正有此意，看到那位老者專注地製作松樹盆景，笑著問：“就是那位老人，曾在南方園林處幹過嗎？”

叫雲山的年輕人急忙回答：“是，我父親在南方做了很多年，不但會養花，製作盆景，還會園林設計。”

“這麼一個花卉大棚，每年能掙多少錢？”

雲山得意地說：每年能掙二十萬元左右。很多人都來我這裡批發各種花卉，再去城裡出售。

你看這裡的幾種花：君子蘭，蘭花，櫻花，馬蹄蓮，牡丹，麗格海棠，虎刺梅，鬱金香，夜來香，朱頂紅，繡球花，寶蓮燈，長春花，百合花等。都是城裡人喜歡的品種。

還有觀葉植物：雲竹，銅錢樹，發財樹，幸福樹等，放在客廳裡一盆，就能感到心情大好。

婉茹笑著說：“假如有人聘請你父親負責管理園林，每年給他十五萬元。有住處也管飯，他去不去？”

年輕人聽後先是一愣，隨後立馬喜上眉梢，走到父親身邊低聲嘀咕了一會。

老人也停住了手中的活，去洗了手。

年輕人讓他媳婦去泡茶，把婉茹一行人，讓進大棚一旁的房子裡。

老人走進來也坐下，問道：“是什麼樣的園林？”

婉茹把景區內的情況，向他講了一遍。

曹鵬也作了補充。

溫支書聽到能夠買這麼多樹，高興得心花怒放。

雲山聽說，會從他們這裡買一批花卉，也是驚喜連連。

急忙插話道：“需要的名貴花卉，我們會盡快給你們培植。你說的花園，可以分片種植。比如說鬱金香花園，牡丹花園，月季，菊花花園，玫瑰花園，長春花花園等。尤其是長春花，一年三百六十天都在開花，花色有白色，粉色，大紅色。”

他的妻子也說道：“除了那些名貴的花卉外，花園裡，比如長春花可以撒種子，有的可以插栽。我們也都有。”

婉茹對曹鵬說：“我們就留下來，先把果樹園裡需要的果樹確定下來。”

又對溫支書說：“一會，你帶著我們去看需要的果樹，並且把它們的主人叫過來。商談好價格後，我們先付一半的錢，等送過去栽上後，再付另一半。不過，我們必須留下一萬元，以保證成活率。”

支書聽後臉色有點拉長。

曹鵬急忙解釋道：“你還擔心什麼？這位老人以後就留在景區，鄉里鄉親的，他總不會坑你們吧。”

溫支書不解地問：“栽上了，能確定是誰家的樹嗎？”

曹鵬笑著說：“比如你們家的石榴樹，我們會在每一棵樹上用紅油漆寫上數字。如果你們家有一千棵樹，就會做記錄，再買另一家的，就從一千零一棵開始做記錄。絕對不會有差錯。”

溫支書聽後，臉上終於綻開了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