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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看著胖滾滾的紀玉清,濃郁的劍眉下,那雙美眸深邃中透著精明。不禁在心裡讚歎道‘真是個不錯的年輕人’。
謝大嫂想起買玉鐲子時的情景,和那位老人講了半天的價,他就是不鬆口。
他還一再解釋,這副玉鐲子不但是和田玉中的極品羊脂玉,還是皇宮裡的老物件,尤其是做工和刻字都是絕版。
當時看到老人,長了一副憨厚和善的面容,給人一種非常誠實的印象。就狠了狠心買了下來,那個裝鐲子的盒子,還是好說歹說才給自己的。
回到家後,謝浩然的姑姑看過後,一再說是自己被忽悠了,根本不值那麼多錢。自己也覺得肯定是上當了。
告訴公爹後,經過他老人家研究了好幾天,喜滋滋地說,鐲子是不怎麼值三千多萬,再加上這個盒子就不吃虧了。
因為裝玉鐲子的木盒子,不但精緻上面還鑲嵌著寶石,還是老紅木,這種木質十分堅硬細膩,本來是褐色的,由於年代久遠有些顯黑色了。
現在想來,自己不但沒吃虧,還冥冥之中找到了兒媳婦。
如果不是有這個小插曲,與婉茹攀親家就不會這麼順利。像雨露那樣的長相和條件,找什麼樣的找不到呀?
記得自己付完錢,臨離開時,那位老人還說了一句,“你買得一點也不虧,它會給你們帶來好運的”。
現在想來,還真的讓他一語成讖。
不但兒子的婚姻,已經得到婉茹家人的認可。自從和婉茹合作,生意也越來越紅火。
紀玉清聽謝大嫂講完,覺得因為這隻神奇的玉鐲子,發生了這麼多不可思議的故事。
自己就是這對玉鐲子的見證者,也是真正的參與者。
玉鐲子不僅起到,婉茹和謝大嫂一家穿針引線的作用,最主要的,還使婉茹,從一個去鄉下襬攤,直到如今成為這麼多企業的總經理,切地走出了貧困與落魄。
如今的婉茹與昔年相比,簡直就是脫胎換骨,在經濟上已經把自己這些人,遠遠地甩出去好幾條大街。
都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當年來鳳城市聚會的同學中,除了孟海雲和李娜以外,現如今都成了她麾下的一枚棋子。
儘管大家也都發跡,她永遠都是最大的贏家。
怪不得爺爺多次警告自己,一定要跟著婉茹好好做事,看來受人尊重的爺爺,的確是位高人。
紀玉清突然間,心中萌生了一種挫敗感。自己難道有這麼差勁嗎?
為什麼自己就做不得那個下棋的人呢?這麼多年,自己還真的就是一頭順毛驢,始終做著綠葉的角色。
韓市長和牛總到來後,婉茹和他們來到包間,給他們做了相互介紹。
寒暄過後,分主賓坐好。
韓市長向謝老他們談著市裡的發展,談笑風生間很是融洽。
婉茹看到李經理親自送過來四瓶茅臺。
笑著對韓市長說:“韓市長,謝老不光是我們的生意夥伴,還是我的準親家。今天沒外人,又是大過年的,可得多喝幾杯喲。”
“那是一定的,有遠方來的客人,更應當多喝幾杯了。歡迎你們常來作客。”
韓市長看向謝家人,笑著說。
談話間,一道道色香味美的菜餚端上餐桌。
有韓市長在,人情世故拿捏得很有分寸,他那上位者的氣質,談吐與幽默的話語,使整個包間情意濃濃,大家相談甚歡。
餐桌上的烤羊肉,以及各種菜餚,香氣四溢;再加上濃郁的酒香,使大家食慾大增。
一輪敬酒下來。韓市長總會找出下一輪很好的勸酒詞。
牛總感到婉茹,始終沒提起選地皮的事,偷瞄了她好幾次。
婉茹看向謝老,指著牛總,溫和地一笑道:謝伯伯,我聽說您老懂得風水。這位是我們市鋼鐵集團的牛總。他們公司要蓋宿舍樓,是我們的房地產公司來蓋。
您老這次過來,我想麻煩您,給選一處好的位置。可以嗎?
謝老看著婉茹,話語還有點不好意思。
心想,這不算什麼。就是不為我們之間有生意往來,也得為了孫子的婚姻幫這個忙的。
很灑脫地笑著說道:“哈哈,可以。我正好也想留下來,看看這個著名的工業城市風光。”
韓市長聽後,暗自思忖道,江城市以前那麼落後,張斌還蓋起那麼高階大氣的辦公樓。
自己這裡是老工業城市,和旅遊城市。辦公樓雖然才二十幾年,不知從哪裡找的泥瓦匠蓋的,不但設計得像廟宇,還沒有電梯。
他看向紀玉清,又在想,他們就能繪製設計圖。也讓他們來蓋就可以。
端起茶杯小酌了一口,組織了一下語言,笑著對謝老說:“謝老,既然給他們選地皮,也給我們選一塊吧,市裡也想蓋辦公樓。”
“哈哈,好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謝老已經有八分醉意。謝大哥也喝了不少。
婉茹讓服務員上飯,每人吃了一小碗麵條後。送謝家人回房間休息。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清晨,婉茹洗漱完畢,來到一樓大廳,在八點鐘時,謝家人和紀玉清下樓吃過早飯。
婉茹知道港城的富豪都信佛,對徐大哥大嫂說。“徐大哥,我安排人,帶你們去南山旅遊區遊玩,山上還有一座千年古廟。”
謝大嫂眼睛一亮,急忙說:“好的。既然來了,就得去上炷香。”
婉茹讓李經理找了個機靈的服務員,給兩人做嚮導,去南山旅遊區遊玩。
謝老和婉茹,韓市長,有紀玉清開著從京城開來的商務車,來到鋼鐵集團。
牛總上車後,在他的帶領下,在鋼鐵集團周圍轉了兩遍。
接近中午時,謝老看中了鋼鐵集團北面靠山的一片地。
一行人下車後,謝老指著周圍解釋道:你們看,這片地背靠山,東面十幾裡外也有山,山上的植被茂密。
西面還有條河,就像在懷抱這片土地一樣,附近還有一片茂密的樹林,這裡空氣清新。更主要的是,每當刮北風時,會把工廠上空的霧霾吹往南方,小區還不會受到影響。
大家聽到老人家的分析,也都深以為然。
尤其是牛總,越看越覺得此處就是塊風水寶地。
謝老看到大家已經認可了,就又對牛總說道:“宿舍大門朝南,修出一條道路,正好與那條公路相連。唯一不理想的是,離你們的廠區有點遠。”
“謝謝您。您這一說,我也越看越喜歡,就決定在這裡了。我們就想離廠區遠一些的。我們公司有公交車。職工在工廠裡工作一天,回到家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是一種享受。”
牛總說完,立馬看向韓市長,匆忙說:“韓市長,那就麻煩你了,我們想盡快把這裡買下來。”
“好吧,明天你們來市裡,我讓他們把手續辦了,而後過來測量地皮。”
一行人回到鋼鐵集團,牛總讓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吃過午飯後,婉茹關注了一下廠區的上空,的確是烏煙瘴氣的,長期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肯定對人體不好。
婉茹對身邊的韓市長說:“幸虧鋼鐵集團在大山裡,煤礦也離市區較遠。要不然,鳳城市就會深受其害。就是電廠建得不是好地方,也應當離開市區遠一點才好。”
韓市長淡淡地說:“工業城市需要大量的電。再說蓋電廠時,也是為了運煤方便,當時離市區也不算近。只是這些年,城市擴充套件很快,就把電廠圈在市區了。”
告別了牛總,紀玉清開車,在鳳城市周邊緩慢地行駛著。行駛了一圈後,又回到市區東面,謝老要求下車看看。
韓市長指著各處建築,與生活小區,工業園區,校區等向謝老說明。
謝老聽過後,不時地觀望,又站在高處目測。過了近半個小時,謝老指著郊區的一處說:“就在這裡最合適。”
韓市長看到是郊區,感到很不理解,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他。
謝老淡然一笑道:你們別看這裡是在市區外面,如果市裡要發展規劃,就只能再往東面擴充套件。
你看北面還有個小湖泊,周圍樹木茂盛,這裡地勢高,視線也好,假如蓋十層左右的樓房,就能看到市區全貌。
有條件時,就以那個小湖為主題,做一個小公園。再把那條河修整一下,此處就更加完美。
高鐵在北面,這裡與高鐵站,相距也不是特別遠。最主要的是脫離了電廠的汙染範圍。你們現在辦公樓的設計師,簡直就是個奇葩。政府辦公樓蓋得就像廟宇。
韓市長看到市委樓,被附近幾個小區的高樓,襯托得更顯低矮。
他曾聽張斌說過,江城市蓋辦公樓時,還讓紀玉清的爺爺把市區內的道路做了規劃。
按照老人家的指點,把一些街道,和主道路重新加寬修整後,道路才四通八達,涇渭分明。
現在看來,老人家的話也是有道理的。
經過這些年,江城市不但事事順利,一次提起了兩個市長,張斌還去了省委。
想到這裡,笑著對謝老說:“好的。我們就在此處蓋市委辦公樓。我還想有勞您,給指點一下市內的道路。”
回到市區,有謝老和韓市長,紀玉清去市內轉轉。
婉茹下車回家看望父母。並告訴紀玉清,晚飯時帶著謝老他們來家裡吃。
婉茹回到家,見到了父母,告訴他們謝浩然的父母和爺爺來鳳城市了,晚上來家裡做客。
張發奎審視著女兒,這麼多年,仍然還像二十多歲一樣年輕,感到非常奇怪。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有了白頭髮。
他對坐在對面的女兒說道:“明年雨晨和雨露就大學畢業。聽雨晨說,回來就去當兵。你知道嗎?”
“知道。他和謝浩然都要去。不過現在謝家人好像還不知道。他們來家裡,你們先不要提這件事。”
張發奎朝女兒翻了個白眼。
心想,這丫頭真是神經大條。這麼重大的事,她竟然只用兩個字,就雲淡風輕地帶過去了。
王翠萍看向婉茹說:“這次和我們一起回國的海倫,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她一直在追求雨晨,可是雨晨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我曾私下裡問過他,他說自己不想找個外國妞。而且也不急著找物件。”
婉茹在與海倫接觸的這幾天裡,也看出來了。
淡淡地一笑道:“雨晨和雨露今年才滿二十歲。孩子們的婚姻,就讓他們自己決定,我不會多加干預的。”
又斜視了父親一眼,心想,我的婚姻,就是你們在酒桌上的一句玩笑話決定下來的。才有後來的遭遇。
王翠萍又問道:“雨露畢業後,要留在京城嗎?”
“我會讓她回來,管理酒店與度假村。以後再說吧。”
張發奎在春節時,聽到兒子們談起張旺財的事,又想到婉茹給她侄子,侄女的股份。本來也想向婉茹要點股份,給旺財的兒子。
猶豫再三,還是沒有鼓起勇氣說出口。這個臭丫頭,除了張旺財,對誰都很好。真是上一輩子的冤家。
假如張發奎真的說出口,婉茹還真不會同意。
張旺財與婉茹之間,可以用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來形容,婉茹之所以幫助他們,只是因為與張發奎這層父女關係。
婉茹打電話,讓酒店李經理,給他們做八道菜送到父母家。
在傍黑天時,紀玉清與謝家三口來到。
張發奎夫婦,熱情地把他們讓進客廳。
謝大嫂和婉茹的父母非常熟悉。
每年她都會去米國看望兒子謝浩然,每次也都是和婉茹的父母住在一起。
張發奎這些年在米國,因為語言的關係,好像很少與外人交流,很快就與謝家父子,談笑風生相處融洽。
酒店送過來的菜餚擺上餐桌。婉茹請大家邊吃邊談。
紀玉清低聲對婉茹說:“韓市長讓我問問你,明天能不能帶著謝老,去我們要開發的景區看看。說不定,他能給我們提點建議吶。”
婉茹其實已經想好,明天上午和他們過去參觀一下的,就是沒想好如何開口。
問道:“你們告訴過他,景區的事嗎?”
“是。但是沒有把請他過去的事,說出口。”
“好的。我想辦法。”
翌日上午,商務車正開往通上景區的道路上。
當車子來到做觀景湖的地方時,這裡已經運過來了施工的工具。與一部分原材料。
大家下車後,來到一處突出的地方看向下方。
紀玉清向謝老介紹此處,要做一個截湖的事。
要在下面壘砌許多水泥柱子,上方再鋪上水泥板,形成了湖邊小道。再做上護欄與水榭亭閣。
做好護欄後,就用水泥把路面做平,還準備在上面鋪上一層綠色的瀝青。
謝老聽後頻頻點頭,知道這個觀景湖,肯定是婉茹的主意。這裡就是度假村的翻版。
這丫頭眼光獨到,知道旅遊是不能缺少水,水才是景區的靈魂。
上車後繼續往前開去。
來到做大佛的那座山前停下,一行人又下了車。
紀玉清拿出圖紙,向謝老把景區的規劃講了一遍。
謝老指著圖上的大佛,說道:“我們去山上瞧瞧。站得高才能看得遠。”
因為謝老年紀大了,上山用了一個多小時,直接來到做大佛的山頂。
婉茹從揹包裡,拿出準備好的旅遊時用的壺,斟了一杯熱乎的茶水,遞給坐在一塊石頭上的謝老。
又用紙杯子,分別給每人一杯。
紀玉清拿出圖紙,指著圖紙上三個相連的山頂,把兩個觀望亭和大佛,以及要做的玻璃浮橋講了一遍。
謝老眉毛抖動了幾下,笑呵呵地說:“很好,山上這樣做非常合理。”
喝過茶水後,謝老站起來遙望著南山,看到山坡上茂密的松樹,以及高聳奇特的山峰,心中感慨萬分。
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這裡的確是個風景秀麗的好地方呀!”
婉茹不失時機地,把這裡是紅色老區的事情,向他講述了一遍。
而後說道:“這片山區有著太多的回憶,這裡的百姓淳樸善良。我們開發旅遊景區,就是為了,能使生活在這裡的百姓過得更好;讓紅色老區的歷史展現給遊客。使人們牢記,在戰爭時期,軍民魚水情深。”
謝老聽到婉茹娓娓講來,也感到開發這片山區意義深遠。
他眯起眼看向山下的大片土地,而後對婉茹和紀玉清說:“你們既然在這座山上做大佛,一定要記住,山下的紀念碑絕對不能面對大佛,也就是兩者不能在同一條直線上。”
紀玉清急忙問:“在什麼位置比較合適?”
“要往西面錯開十幾米才行。在紀念碑周圍做上廣場後,多栽上些松樹,周圍就按照你們的想法,做成花園即可。”
婉茹聽後,覺得把他老人叫過來,實在是太明智了。
謝老目光看向南面,繼續說道:“你們的規劃非常好,動物園就在西南面的山腳下。南山就不用動了,遠遠地看上去,景色宜人,山峰奇特就是最好的景緻,保持它的原貌就很好。”
火紅的太陽,就像被一根無形的繩索拉拽著,徐徐地升上了天空。初春的陽光給這片山區帶來了溫暖。
站在山頂,陣陣山風時大時小地刮來,掀起了大家的衣袂,吹散了大家的秀髮。
每走一步,大家都是衣袂飄飄,就像剛剛落入凡塵的仙人。
在謝老這位有著仙風道骨的高人身邊,也能體會一下脫俗出塵的仙人風範。
一個多小時後,大家回到了山下,謝老走到要做玻璃浮橋的峽谷處,抬頭朝上仰望。
隨後笑著說道:“哈哈,此處就像是被一柄神斧劈開似的。很是神奇。我的老家是在南方,我三年前回老家祭祖,去我們那裡的旅遊景區觀光過。還乘升降電梯上過山。”
有一句話叫‘響鼓不用重槌敲’。老人說完後看向婉茹。
婉茹立馬明白老人的用意,笑眯眯地說:“您老的意思是,在這裡也做一個升降電梯,對嗎?”
老人會聽後,開心地笑了。
而後說道:“這裡雖然沒有我們那裡的山高,可是山上有大佛,只要來此的人,都會上山看看的。像我們這樣的老年人,因為身體的原因,就會帶著遺憾望而卻步。假如有升降電梯就完全不一樣了。都會滿心歡喜地不虛此行。”
婉茹和紀玉清相視而笑。
紀玉清連忙說道:“哈哈,您老這個建議太給力了。等您下次再來時,一定會看到不一樣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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