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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月中旬,張婉茹見到了她的司機張豔紅。

她比婉茹稍高一點,大概有一米七八的樣子,齊肩發,圓臉,麥色面板,眉清目秀,面容剛毅,鼻直口方,就是不善言談,看上去就有軍人的氣質。

見到婉茹時,她說道:“張姐,我叫劉豔紅,是經介紹過來當您的司機。請多多關照。

張婉茹友好地和她握手,並把呂詩雅向她做了介紹。讓呂詩雅去找趙萍,把劉豔紅安排在她的房間裡住下。

這天一早,張婉茹和蘇鵬飛,孔廠長,設計師韓梅,與夏雪一起來到服裝車間。

看到三套流水線做出的超薄休閒羽絨服,與買回來的產品完全一樣。這就意味著已經成功拿下了這個專案。

尚主任看到,婉茹檢視過後非常滿意。

笑著介紹道:“我們商量趁著還不到冬季,就利用這三個流水線,進行製作並且逐漸培訓工人。等冬季來臨之前,就能有一多半職工都能學會。”

蘇鵬飛拿著幾種樣式,遞給張婉茹說道:“夏雪和韓梅兩位設計師,也在設計羽絨服的新款。這樣一邊製作一邊教徒弟。四個月後,就可以單獨用一個車間進行大量製作。”

張婉茹頻頻點頭,說道:“很好,一定要掌握羽絨的用量。也試著做一部分較厚的羽絨服。”

孔廠長對張婉茹說:“新車間還得有兩個月蓋起來,我們商量在下個月就開始招八千名縫紉工。找過來後先跟著學習一個月,等機器安裝好後,就可以讓一部分人上機做一些簡單的工序。”

張婉茹心想,看來還得讓紀玉清儘快安排人過來,先把服裝車間蓋起來才行。

對蘇鵬飛說道:“好的,你們就在半個月後招新工人。我會讓紀玉清多派些人過來蓋車間。車間一旦蓋好,你們就儘快聯絡買縫紉機。尚主任,你們再商量一下,看看還需要什麼機器,這次一塊買回來。”

回到辦公室,羅霄漢四人正坐在婉茹的辦公室裡喝茶聊天。

見到婉茹進來,羅霄漢笑著說:“姐,我們聽紀玉清大哥說,你想讓我們找喬安平買一塊地皮。有這事嗎?”

張婉茹看著四人比先前精神了許多,笑著說:“沒錯。等職工宿舍蓋起來,所有的股東都會有錢賺。以你們的名義,我們再買一塊地皮,蓋起來就按商品樓出售。在小區附近有學校一定會賣出個好價格。”

彭文韜在心裡捉摸了一會,眉開眼笑地說:“哈哈,太好了。姐,我們都等不及了,想盡快去工地上學習。我們在廠子裡已經一個多月。是不是該進行下一步了?”

張婉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笑著說:“你們再待幾天,再去財務科瞭解一下,我們產品的價格是如何制定的。我忙完,就帶你們去東灣的服裝市場碰碰運氣。”

魏雨松笑著說:“好嘞。我們一定會弄明白。我們也在向趙萍大姐和詩雅學財會。”

在八月初,大學正式交工,建築款也都結清。

這天在超市的工地上,紀玉清和田坤,米工程師四人,在臨時辦公室裡看著酒店寫字樓的圖紙。

米工程師介紹道:“按照你的要求。酒店和寫字樓,照搬鳳城市的酒店圖紙。地下車位非常大,劃出一部分歸超市使用。單身公寓按照大小不等的面積,總共有五百四十套公寓。公寓的臥室和客廳都朝陽。公寓樓前的綠化帶非常寬敞。”

紀玉清說:“我們先蓋出地面後,集中力量蓋酒店和寫字樓,最後蓋公寓。你從東灣回來,就可以裝修,籌劃超市開業的事宜。”

張婉茹說:“你們多安排一些人去蓋服裝車間,蓋起來後還得安裝機器,這個比較重要,超市稍晚一些也沒有關係。”

田坤急忙說:“好的,職工宿舍樓也快完工了。呂詩雅和你的司機,與李師傅正在搞綠化。你聯絡業務期間我會監督著。我接到大姐的電話,我母親身體也不怎麼好,明年我就不能回來了。”

張婉茹知道,超市和酒店,他都沒參股,離開也好,說道:“好的。如果著急,等把職工宿舍的分紅分完,你就可以回去。這裡有紀玉清就沒啥問題。”

這天黃昏,張婉茹和紀玉清來到鴨場。他們在辦公頂層的天台上,喝茶聊天,整個鴨腸一覽無餘。

王志勇看著鴨場已經運轉起來,美滋滋地說:“哈哈,有了這個鴨場,我們每年收入又大大增加,關鍵是能採集羽絨,就能省下一大筆錢。現在還沒有鴨子成熟,我讓學習的人去屠宰場,教他們如何採集雞身上的羽絨,現在也能多采集不少。”

張婉茹把蘇鵬飛交給她的那張財務報表,遞給紀玉清後。接著把趙萍與孔廠長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而後看著他們驚愕的表情,問道:“你們怎麼看?”

紀玉清過了很久,才問道:“你把我叫過來,就是想說這件事?”

“是啊。也不能告訴田坤,他會沉不住氣,再說他也待不久了。說起來是我工作失誤,對財務全權放手,從沒有半點懷疑。要不是蘇鵬飛工作能力強,我們還會被矇在鼓裡。這實在有點難辦呀!”

紀玉清搖著頭,遺憾地說:“我們這麼信任她。本來紡織廠有你,蘇鵬飛和趙萍,我們是最放心的。我們還談論過,你到處跑銷路,不斷地擴充套件新產品。家裡有蘇鵬飛和趙萍坐鎮,你們配合得相得益彰。唉!真是人心不古呀?”

婉茹也遺憾地說:“是啊。今年紡織廠效益還不錯,目前為止,已經回收五十多個億。說實在的,這麼多錢,如果守不住本心,有覬覦之心是難免的。”

王志勇認同地說:“人一旦心態不正了,就會有想法,可是我們給他的工資不算低呀。”

張婉茹說道:“我們去寒國接來的訂單,提成我一分錢沒要,所有的費用加上買的化妝品與服裝樣品,我花了幾百萬元。之所以給蘇鵬飛一部分提成,就是因為他做的貢獻很大。因為趙萍也在,所以不能單獨給蘇鵬飛加薪,才從提成上給他找補一下。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動了小心思。”

王志勇聽後和紀玉清對視了一眼。知道婉茹也有難處。

紀玉清為難地說:“這件事非常棘手,我們還不想傷了這份同學感情,又不能讓她繼續管理財務。也許離開紡織廠就能好一些。至少不能和孔廠長天天見面。”

婉茹雙手揉著太陽穴,無奈地一笑,又說道:“其實,我也沒有忘記她。還想如果她沉得住氣,管理好財務,我就把鳳城市批發店的提成,白送給她作為獎勵。我那個店鋪每年銷量也不少。哪承想,她已經等不及了。”

兩人全都沉默了。

過了許久,張婉茹長嘆了一聲,喃喃地說:如果是李娜,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去李娜家,看到一家人生活在一百平方米的房間裡,而且光存貨就佔了一大部分面積,你們就知道是什麼樣的環境了?

我給他們買了一套裝修好的別墅。又忙活了三天,給他們買齊了傢俱與家電,可是李娜的父母說啥也不想接受,為了他們接受別墅合法化,我用一百元賣給他們。

兩人聽後都呵呵地笑起來。王志勇說道:“你這種操作,簡直就是沒誰了。合法到是合法了,都會說你是二傻子。”

張婉茹也不在意他的調侃。

接著說:“我又對那個市場做了調研,就決定再給他們租個較大的門頭,讓他們成為三家服裝廠的總代理,可是李正輝堅決不肯接受。最後我和他以六四的股份才算答應。”

志勇也不禁動容,說道:“李娜的父母,很會教育孩子,他們既老實又本分。”

紀玉清笑著說:“趙萍的事,你一定想好了辦法,快說說吧。”

張婉茹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安小雅是我們的學妹,還是個博士。她和呂詩雅也是紡織廠的股東。今後每年就有安小雅,呂詩雅,蘇鵬飛,再加上我們三個組成一個小組,對各個單位的財務查一次賬目。”

紀玉清笑著說:“哈哈,我贊成。這樣我們都能做到心中有數,有問題及時處理。”

張婉茹繼續說道:“等超市開業後,我會把趙萍調到超市負責財務。這樣遠離紡織廠和孔廠長,就能避免更嚴重的後果。”

王志勇笑著說:“好,如果她是個聰明人,一定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但願他能收斂一些吧。”

張婉茹看向王志勇,說道:“從東灣回來後,我準備回京城一趟,從那裡聘請烤鴨師傅,在超市內開個烤鴨店,這樣也是促銷鴨子的好辦法。”

王志勇樂得眉開眼笑地說:“我舉雙手贊成。最好多請幾個師傅,順便在鳳城市也開辦一個烤鴨店。”

“鳳城市不光有烤鴨,還會做一些名吃,要單獨一個店鋪也單獨經營,我還有一個想法,今後就做成烤鴨,真空包裝後,作為過年過節的禮品推向市場。”

“我也正為出售鴨子在犯愁,每次成熟一批就有十幾萬只,生鴨子掙錢實在太少了,如果做成烤鴨那就完全不同。”

夏季的夜晚,微風徐徐,使人感到無比的清爽。難得三人能有這麼休閒的時刻。

王志勇讓廚房弄來幾個小菜,三人就在這裡喝著啤酒,欣賞著夜景。

夜幕繁星點點閃爍不定,就像無數雙眨動的眼睛,而天空則像無邊的海洋。

圓圓的月亮,身穿銀光閃閃的衣裙,好似天宮中的織女,她不停地織啊織,織出燦爛的銀輝,無私地奉獻給大地,送給勞累一天的人們,像是在祝福大家睡個好覺,做個最美滿的夢。

三人舉起酒杯各自喝下,婉茹笑著說:“你們倆想過鴨場怎麼經營,才合適啊?”

紀玉清說:“我覺得承包出去最省心。”

志勇認真地說:“的確是這樣,這裡面有很多不穩定的因素,比如說孵化吧,種蛋在孵化的過程中會有壞蛋的,就是能孵化出雛鴨,有的不夠強壯也會死掉。至於出欄多少隻,也只能是個大概的數字,實在沒法準確監督。”

婉茹狡黠地一笑,瞥了志勇一眼,眼神中閃爍著陰謀的光點。

她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早想好了。把鴨場全權交給志勇。讓他自己挑選人去管理。固定資產你葉門清,每年只要給紡織廠供給足夠的羽絨就可以。我是無暇顧及,超市馬上要開業,明年蓋起酒店那三座樓,我還得看著裝修,同時還有紡織廠的事情。”

紀玉清很快就明白了婉茹的想法,笑著說:“對呀,志勇能者多其勞。你就接過去自己經營,從你帶來的人中,選一個任場長。你在旁協助就行。”

志勇撫了撫寸發,咧嘴淺笑,眼光在他們兩人臉上掃過,而後笑著說:“我剛才就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哈哈,你們倆甩鍋的本事,是同一個老師教的嗎?看來我這個老實人,是被你們倆算計了。”

玉清鄭重地說道:“要不就讓婉茹來養鴨子,你負責管理紡織廠,如何?”

志勇知道玉清是在開玩笑,心想,的確是自己最合適。再說,每年也不少掙錢,他們不算是甩鍋,就是甩鍋,也是一口能聚財寶的鍋。

笑著說:“那好吧,我把所有的費用都計算一下,把錢給婉茹,今後就是王家鴨場了。但是有一條,婉茹可得幫著賣鴨子才行。”

婉茹就像得了便宜的小狐狸,一派陰謀得逞的表情,做了OK的手勢。

紀玉清又問道:“我聽蘇鵬飛說,從我們母校找來了二十名大學生。你想怎麼安排。”

張婉茹說道:“來報到後就交給蘇鵬飛看著安排。先實習一段時間再說。超市和酒店以後也會需要人管理。到時候再從中挑選就可以。”

這天,招聘的大學生都來報到了。

張婉茹和蘇鵬飛帶著他們一起召開了各單位的領導會議。

蘇鵬飛把大學生逐一做了安排。

其中有三人安排到蔬菜加工場,有六人安排在財務科,訂單排程室安排了兩人,物流公司安排了兩人,另外六人安排在紡紗車間,織布車間,各一個,服裝車間兩人,食堂和廠裡的超市各一人。

還有一位博士生李浩然,給孔廠長做助理。

趙萍感到了極大的危機。儘管表面上是正常安排新人,可是,從今往後,自己既不主管賬目,更不會接觸資金,直接把自己架空了。心裡就像揣著一個小兔子,知道自己那點小動作,可能被婉茹發現了。

她就像被人踩住了尾巴,心身都在掙扎。有人說過,之所以被別人踩到尾巴,要麼是你的尾巴太長了,要麼就是,你的尾巴翹得太高了。

張萍在財務科,一直以來就是一言堂,財務如何做賬都是按照她的指示去做。但是她卻不知道,早就有人看他不順眼,所以在暗地裡舉報了她。

這天吃過晚飯,張婉茹和呂詩雅,趙萍,劉豔紅四人在公園裡散步。

呂詩雅笑著對趙萍說:“趙阿姨比剛來時年輕了不少。怎麼這幾天面板有點不怎麼好了。”

趙萍莞爾一笑,說:“寒國那種化妝品用完了。我又買了一套,可是價格也不低,效果實在不好。還是寒國的那種質量好。”

婉茹笑著說:“要想買也不是不行。就是我們寒國客戶家的產品。如果你想買,可以透過訂單排程室,等寒國下訂單時,讓他們給你發過來。”

趙萍問:“你娘倆不買嗎?”

婉茹笑著說:“我很少用,還沒用完。”

心想,就是買也不會再給你買,上次送給你時,連句感激的話都沒有。五千多元,就是貼在牆上也好看,不是嗎?

趙萍的電話響了,她伸手取手機時,露出了手腕上的手錶。

婉茹正好看得真切,是瑞士最新款。

她想起去年孔廠長的手腕上也戴著相同的款式。看來是一對情侶表了。心想這位姐姐還真的夠浪漫的。

就聽趙萍在打電話:“好的,嗯,好的,可以。”

婉茹心想,說話這麼溫柔,一準就是孔廠長了。

就看趙萍收起電話,笑著對婉茹說:“我回去取點東西。你們還走一會嗎?”

“好的,你去忙吧。我們再走一會也要回去了。”婉茹溫和地一笑說。

趙萍反而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後離開了。

呂詩雅笑著說:“她肯定撒謊了。回去才幾步路呀,還用著打車嗎?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還真的把我們當成二傻子了,媽媽,我聽服裝車間的人說,她和孔廠長很好。”

在婉茹三人往回家的方向走時,在趙萍的一處愛巢裡,正發生著一場口舌之爭。

趙萍像個怨婦,緊盯著孔廠長問道:“我做錯了什麼?正好好的就不接我的電話,也不赴約。”

孔廠長不屑地說:“你的人品,我不認可。你知道嗎?財務科的賬目,發現了一些問題。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不知道嗎?幸好你和張董是同學,要不然你的名聲早就臭大街了。張總和蘇總經理都是精明的人,難道就沒發現賬目不對嗎?”

趙萍正吧嗒吧嗒地掉眼淚,過了一會,才怯怯地說:“我們倆的手錶不花錢嗎?我們每次約會也都是我在花錢。如果不在賬上做點手腳,能給你兒子買車嗎?”

“你不是說,呂詩雅有時會給你一點提成嗎?怎麼會是這樣?”孔廠長皺著眉頭質問道。

“我總覺得他們娘倆掙錢如流水,就這麼一點錢不會在乎的,就從商戶要的貨中,私自把提成取出來了。”趙萍低著腦袋弱弱地說。

孔廠長被她給氣笑了,搖著頭,遺憾地說: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情願送給你的,和不問自取的,兩者能混為一談嗎?她們是不在乎一星半點的錢,可是像他們那樣的人,最恨的是欺騙,你這也是對友誼的背叛。

別說像他們那樣的人了,換任何人都不會容忍這種事發生。你現在還得慶幸,他們對你的寬容,換個人試試,早就捲鋪蓋走人了。

“我現在也不好過,我已經向家裡那口子提出離婚了。本想你能給我點安慰,可是你卻這樣對我。”趙萍委屈地又哭起來。

孔廠長把手錶從手腕上摘下來,放到她的面前。

毫不留情地說道:“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拖家帶口的,也不能失去這份工作。你也看到了,張總已經在培養人才。我一旦做錯點事,絕不會有你這麼幸運的。那輛車十四萬,我給你二十萬,希望你不要害我。”

說完,站起來開門離開了。

留下趙萍獨自悲傷,舔食著狂熱過後的冷漠,與絕情帶來的創傷。

婉茹三人在回到小區時,劉豔紅對婉茹說:“趙科長這幾天常常半夜就醒來。我還聽到她偷偷地哭啼。好像遇到了很大的問題。”

張婉茹心想,現在她是最不好過的時候,千萬別和李娜一樣想不開,尤其是在我們這裡出事。

想到這裡對劉豔紅說:“我現在交給你一項任務,一定要看緊她。這段時間發生了點事,以後我會告訴你們。我擔心她會想不開。”

劉豔紅答應得很乾脆,說道:“好的,我會重點關注她的。”

一週後的上午,羅霄漢幾人在婉茹的辦公室裡喝茶。

羅霄漢說:“姐,服裝的新車間馬上就建好。我們什麼時候去東灣?”

“三天後。你們把身份證交給呂詩雅,讓她和周慕凡訂機票,你們也準備一下。詩雅,你再把我們去寒國的宣傳材料整理一下。去告訴蘇總,再給我們準備布匹的樣品。”

詩雅問:“還是兩份嗎?服裝還帶嗎?”

“兩份就行,服裝就算了,讓他們自己去檢視網站就行。”

在這天晚上,十點半時,婉茹正在收拾隨身物品時,接到了劉豔紅的電話:“張姐,今天晚飯後,我看到趙萍精神恍惚地走出小區,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我就開車跟在後面,沒想到,她來到春陽湖下了車。此時,正在湖邊徘徊。”

“你要看緊她,我會盡快趕過去。千萬別出事。”

“好的。”

婉茹知道這麼晚去那種地方,絕對不會是去看風景的。

麻溜地抓起呂詩雅的車鑰匙,也沒想驚動呂詩雅,還是給趙萍留點自尊得好。又怕出現萬一,就又取了一個浴巾。心想,有備無患吧。急匆匆地下樓,開車往春陽湖趕去。

一路上,她心裡一直在反思,給她的工資不算低了。

我是聘請來了個祖宗啊。這麼大的廠子,有這麼多的職工,我還得照顧你的喜好才行嗎?

婉茹越想越心煩,眉頭皺成了川字。

當來到春陽胡畔,這裡寂靜無聲,平靜的湖面就像在沉睡。

她繞著湖邊緩慢地行駛,目光在周圍巡視著,終於在一處山坡處看到了劉豔紅的車,她把車在劉豔紅的車後面停下,急忙下了車。

當走過去,看到兩人渾身溼淋淋的,一個站一個坐。

劉豔紅站著一言不發,趙萍就像傻子一樣盯著湖面,也一坑不坑。

婉茹急忙走到她們身邊,俯身看到趙萍呆滯的眼神,輕柔地問:“趙萍,什麼事讓你想不開呀?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婉茹的話剛說完,趙萍竟然號啕大哭起來。哭得毫無形象,就像全世界都拋棄了她,又像生無可戀。

哭聲在這安靜的深夜裡,顯得格外淒涼也格外響亮。

婉茹怕引來人,就把她拉起來。劉豔紅很有眼色,急忙開啟婉茹的車門,把趙萍扶上了車。

婉茹拿起浴巾給她擦拭著頭髮和溼衣服。趙萍始終就像提線木偶一樣任其擺佈。

其實她此時腦子一片混亂,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此時感覺到了風聲,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既後怕,又喜悅。

這位姐姐,腦子反而像開竅了似的,感受著婉茹對她的關懷。心裡也開始反思起來。

她知道劉豔紅能救她,絕對是婉茹授意她,時刻留意著自己。自己以前的所有行為說不定都沒逃過婉茹的法眼。

自己能死裡逃生,也得感謝她,要不然她能來得這麼及時嗎?

婉茹開啟車門,看到劉豔紅穿著溼衣服凍得瑟瑟發抖,說道:“趕緊回去別感冒了。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說。”

“好的,我明白。”說完麻溜地上了車,開啟了空調後開動了。

婉茹也開車,跟在她的車後面。回到小區後,回到了她們的公寓裡。

劉豔紅急忙去衛生間沖洗,換衣服。

趙萍坐下後嗚嗚咽咽地哭著,婉茹給她倒了一杯熱水放在面前。

也坐在她的對面說道:“說說看,什麼事能讓你這麼想不開的?”

過了許久,趙萍止住淚水,就像豁出去了似的。

說道:我鬼迷了心竅,做了對不住你們的事,沒臉面對你們。

其實,我要求過來,是因為我們兩口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已經冷戰了好幾年。說是夫妻,他就是個沒用的男人。我們幾乎沒有夫妻生活,他那地方就像條死魚。與其和一個有名無實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還不如離得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我來到這裡後,過得非常開心。可是時間一久,我愛上了孔廠長,我們也就經常在一起。我很多年沒有得到男人的溫存,這次陷入得很深。為了能與他多待一會,也費了一番心思。給他買手錶,還給他兒子買了車。

說實話,這些錢是我竊取廠裡的。是我看到你們娘倆這麼能掙錢,你對李娜這麼大方,我想和你要錢是沒道理的,就動了壞心思。

前一段時間,我回家了一趟,向他提出離婚。他堅決不同意。回來後,孔廠長也與我斷絕了關係。你說,我在感情方面搞得一塌糊塗,又做出監守自盜的事,還有臉活著嗎?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

婉茹總算從她的嘴裡聽到了實情。

心想,你夠糊塗的,你泡男人,而且還是個比你大六七歲的男人,也真夠飢不擇食的。關鍵是沒有那個實力,卻讓我們給你買單,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過了一會,婉茹心想,還是讓她安靜一會,就轉移話題問:“你兒子正在上大學嗎?”

“是,明年就大學畢業。”

婉茹看到她平靜下來了,就說道:你和孔廠長的事情,在紡織廠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你動手腳的事,我也早就知曉。這件事的發生,只有神仙才不會生氣。你知道,我能連續開除二叔家的哥哥兩次,為什麼對你不但沒有處理,還繼續讓你管理財務嗎?

趙萍搖了搖頭,可是心裡卻在想,我曾經幫過你唄。

婉茹嘴角微翹,說道:因為你是女人,其次還有同學的友誼。友誼就像一架天平,是建立在平衡的位置上,你對我們的友誼已經在傾斜。為了畸形的感情,你已經掙脫了友誼的天平。

我最恨背叛。假如不是你,就是換成王志勇,紀玉清或者田坤,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他踢出局。你們是幫過我,我給予你們的回報,也是超乎想象的。

趙萍低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婉茹接著說:你家的事,我沒有發言權。可是,孔廠長能與你斷絕這段感情,非常明智。假如你們繼續下去,他家裡的那位遲早會知道。到那時,你們倆的名譽掃地不說,都沒臉再待下去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孔廠長比你有理智。所以,我在財務科安排足夠的人,希望你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

過了許久,趙萍抬起頭直視著婉茹,眼神堅定地說:“是,我錯了。我辜負了你們的信任,破壞了我們的友誼。既然你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我想重新來過,可是我既不想留在江城市,也不想回家。你就看在我們的情分上,給我支個招吧。”

婉茹心想,這是給自己出難題嗎?就不答反問道:“你就沒有想過這件事嗎?”

“我有想過,就是開個服裝店。這兩年,我覺得賣服裝還是很掙錢的。就像你說的,誰強也不如自己強,靠誰也不如靠自己。剛才我就想明白了,無論多艱難,我一定會咬牙堅持下去。”

婉茹沉思了一會說:“那好,讓我再想想,今晚的事,就咱們三人知道,咱就當沒發生過。你照常上班。”

“好的,放心吧,我不會再犯傻了。”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你去考察國內的服裝批發市場,選好後就在那裡租門頭單幹。假如出售廠裡的商品,我會把提成給你。這件事,你就先諮詢趙科長吧。我明天要帶著他們幾個去東灣,機票都買好了。等我回來後,告訴我你的決定。”

“好的,我同意。”

趙萍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

馬騮地站起來,送婉茹離開。

婉茹直到被關在門外,今天從鬼門關把她拉回來,就連句感激的話都沒說。

在心裡長嘆了一聲。心想,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說不定自己這些人,在她的心裡壓根就無足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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