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最可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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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滿倉老闆早已看出，這位張老闆是個做事非常認真乾脆的人。從她來到這裡的幾個小時的時間裡，已把所有的問題都基本解決。不像其他人，和你東拉西扯的墨跡個沒完。

吃過飯，喝了一會茶水。

米老闆親自開車，經過近四十多分鐘的路程，來到一處偏僻的鄉下，就看到附近有不少養鴨場。

米老闆對坐在副駕駛上的婉茹說：“之所以離城市這麼遠，是因為我們這裡天氣比較熱，無論怎麼注意衛生，也遮不住這種難聞的氣味。而且這裡時不時地就會下雨，空氣又很悶熱，鴨子是水禽動物，離不開水，也需出來溜達溜達。”

婉茹點頭，心想，鴨子是水禽，地球人都知道。

車子在鴨場外面停下來。這裡很是荒涼，有一個大的池塘，用鴨棚圍了起來。一大片的鴨子，呼呼啦啦地扭著屁股，一拽一拽地走動著，

嘎--

嘎--

地叫喊著，就像在大合唱。雖然有點單調，在婉茹聽來卻很動聽。

鴨子有的在水裡戲耍，有的在岸邊打盹。有的是白色，有的是灰色。

鵝就更熱鬧了，有仰頭高叫的；有的相互追逐的；有靜靜地吃東西的；還有把長長的脖子放在翅膀上在打瞌睡。只是這裡的味道實在是很難聞。

米老闆對婉茹說：“鴨場最好是建在地勢較高並且乾燥的砂質土壤上，鴨場位置還必須建在靠近河流或者湖泊的地方。交通也要方便，為的是便於後期的運輸。其次鴨舍的朝向最好是坐北朝南，要建在水源的北邊。把鴨灘和水上運動場放在鴨腸的南面。”

張婉茹奇怪地問：“還需要這麼講究嗎？”

“是。蛋鴨日常活動都與水有關，它們洗澡交配都離不開水；把鴨灘和水上運動場放在鴨舍的南面，這種朝向的鴨舍，冬季採光面積大，吸熱保溫好；夏季又不受太陽直曬，通風好，具有冬暖夏涼的特點。有利於鴨子的產蛋和生長發育。”

張婉茹不得不感到術業有專攻。做什麼事，要想做成功，都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米老闆看到婉茹一臉受教的表情，又補充道：“如果找不到朝南的地勢，朝東南或者朝東也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在朝西或朝北的地段建鴨舍。”

看到鴨場一群群可愛的鴨子，呂詩雅和周慕凡來了興趣。

他們倆來到池塘邊，高興得東張西望。

當來到一個養著小鴨子和小鵝的柵欄外，黃黃的小鴨，小鵝，邁著兩隻小短腿跑得飛快，黃茸茸的就像毛線球，在地上滾來滾去非常可愛。

它們不怕人，伸著脖子，小腦袋東搖西晃地與來人對視，還時不時地

嗝，嘎--

嗝，嘎---

地叫幾聲，而後就相互追逐著跑來跑去。

“哈哈，太可愛了。”

呂詩雅笑著說。就連難聞的味道都讓他們忽略不計了。

婉茹問米老闆：“這些鴨子和鵝不下蛋嗎？”

“看到了嗎？脖子上有紅線的是下蛋的，沒有的是肉食鴨。肉食鴨也掙不少錢，一般是四十一天至四十三天就可以出欄，每隻都在兩公斤左右。一年能養七茬，就按照每茬一萬隻來算，一年能掙幾十萬，呵呵，我這裡就有近十萬只鴨子。再加上鴨絨又是一份可觀的收入。每年我這個鴨場也能有一百多萬的利潤。”

婉茹知道養雞場和這個也差不多。她看到一欄欄，大小不同的鴨子與鵝。

問道：“你們必須不停地孵化才能接續的上，對嗎？”

“是，你看每個鴨子的翅膀上都打上了標籤，上面標著他們的出生日期。其實有時候也不在乎日期，只要提在手裡感覺一下，有兩公斤左右就可以出欄。孵化機是一茬接著一茬地孵化，不能間斷。走，去孵化車間看看。”

米老闆帶他們來到一個很安靜的大房子裡，這裡有十二臺孵化機，裡面有一層一層的鴨蛋，外面有控制溫度和溼度的儀表。

米老闆介紹道：“孵化時既需要一定的溫度和溼度。足夠的溼度才能方便小鴨啄殼和出殼，以防小鴨絨毛粘在蛋殼上，一般是二十八天出雛，一臺孵化機一次能孵化出一萬多隻雛鴨。”

婉茹看到有些人開著三輪車過來拉雛鴨，問道：“他們這是出去賣嗎？”

米老闆笑著說：“這是鄉下的老鄉們買回去養在家裡。他們養大後就送回來。有的在家裡能養幾百只或者上千只不等。他們就靠這個賺點零花錢。”

呂詩雅問：“你們這麼多孵化機，一次就能孵化出十幾萬只吧？”

“是，但是也不均一，有時也有損壞與殘疾。因為每個機器開始孵化的時間也不一樣，這樣有間隔才能每隔幾天就有出欄的鴨子可以屠宰。那邊就是屠宰場，還有冷庫。”

米老闆指著遠處的房屋說。

他們又來到屠宰場，工人們把殺死的鴨子，先把鴨絨都摘下來收進一個袋子裡。這裡有五個脫毛機，正在不停地轉動，裡面熱氣騰騰的，死鴨子不一會就光溜溜的了。

“看，放進去以前，先把羽絨都採下來，這就是我們需要的。那邊幾個冷庫，存放鴨子，隨時都能賣出去。羽絨就運到廠子里加工處理。它們渾身都是寶。”

米老闆喜笑顏開地介紹著。

婉茹笑著說：“等來學習的學成，離開時，我們也要收購一些沒處理過的羽絨，回去後讓他們學習製作。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多操心。”

“沒問題。我會幫著給你們收購一些的。”

婉茹知道讓王志勇過來，會比自己弄得更清楚，看來還得把他叫過來才行。要想上羽絨服的專案，就得先辦養鴨場，而且還不能只有一個養鴨場，多多益善。

就笑著問：“我們那裡有養雞場，與養鴨的飼料差不多吧？”

“基本上是差不多的。如果你們也過來學習的話，也會知道飼料的配方。現在都不是秘密。”

傍晚回到市裡，張婉茹謝絕了米老闆請客的邀請，告訴他，自己三人會在這裡玩兩天，到時候再去廠裡商談一次。

第二天清晨，張婉茹一早起床，啟明星還沒退去時，已經沿著街道慢跑了半個小時了。她一邊晨跑一邊觀察著這個城市的建設與規劃。

整個城市在生活區外，有大小不一的廠房，各種車輛停放有序。環衛工人把街道打掃得乾乾淨淨。

有這樣的環境，才能夠迎來許多人過來投資。如果江城市將來的工業園，也能有這樣的環境，一準會有更好的發展。

她想到這裡，拿出電話撥上了王志勇的號碼。

“婉茹，有事嗎？”

“是。我想在我們那裡開辦養鴨場，你安排一下手裡的工作。去找米工程師，你們一起過來一趟。你過來了解一下養鴨子的情況，米工程師過來看看如何蓋鴨舍。”

“做羽絨服非得養鴨子嗎？我現在告訴屠宰場，殺雞時開始採集羽絨了。”

“大哥，那只是小打小鬧，不如鴨子身上的羽絨多。我們需要大量的羽絨。你過來就知道了，養鴨子會比養雞的收益更大。”

“那成吧。我們爭取今天就過去。”

回到酒店，與呂詩雅和周慕凡一起吃過早飯後，回到房間，張婉茹坐在沙發上，又拿出手機，給趙萍打電話。

“趙科長，這裡的興隆服裝廠，以後會買我們的棉紗。你們核算一下織牛仔布的棉紗，多少錢一噸，再加上35%的利潤。”

“是長期要我們的棉紗嗎？”

“差不多吧。”

“加上的這些利潤，包括提成和運費嗎？”

“包括運費。原料的提成給3%就可以。”

張婉茹收起電話對呂詩雅和周慕凡說：“提成是少了點，如果他們長期用我們的棉紗，每年也用不少的。提成就有你們倆平均分。”

周慕凡笑著說：“我就算了。我啥也沒做。”

張婉茹笑著說：“你能參與就是在做事。詩雅你要嚮慕凡多介紹聯絡業務的經驗。他過來實習，我們倆就是他的師傅。你也得用心指點他一下才行。”

呂詩雅笑著說：“他已經知道如何聯絡業務了。前幾天，他還聯絡了八千多床夏涼被，也拿到了提成。”

張婉茹看著他，笑眯眯地說：“做銷售工作，就得腿勤快點，嘴巴甜一點。一定要記住，買賣不成仁義在，人家不買我們的產品，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不但不能表現得沮喪，還要更加有禮貌。給人家留下個好印象，說不定有需要時還會聯絡你。”

周慕凡笑著說：“好的。我一定會注意。”

呂詩雅看到才九點，問道：“今天我們做點啥？”

“我們去逛超市，下午，你們王志勇叔叔和米工程師就會來到。我們再去養鴨場。”

三人打計程車來到這裡最大的超市。買了一些需要的物品後，三人來到服裝區。張婉茹和詩雅對這裡的夏季服裝逐一欣賞著，覺得好看的就會買上一兩件。

直到中午，三人來到一家老字號吃午飯。

這裡裝潢古色古香，小夥計是個口齒伶俐，舌燦蓮花般地介紹道：“我們小店能做乾隆爺所喜愛的所有菜餚。有叫花雞，當然自從乾隆爺吃過後給它賦予了新的名字叫‘富有雞’，有東坡肉，清蒸鴨，鴨子燻氽豆腐熱鍋----”

還沒等小夥計講完，呂詩雅已經嚥了好幾次口水，恨不能趕緊就開吃。拿過菜譜清單，說道：“這個，這個，這個--－，嗯，就先要這五個，不夠就再要。”

小夥計一邊記錄，還偷瞄她一眼，心想，這位漂亮的小姐姐胃口還挺好。

轉身前說道：“好嘞，你稍等。”

不大一會，就有菜餚端上桌，其中就有叫花雞，小夥計動作麻利地把叫花雞給處理完畢，立馬香氣四溢的味道就使兩個小饞蟲直流口水。

一頓飯吃完，兩個孩子非常滿意。大有乾隆在世時吃到美食後，想作詩的好心情。只可惜，詩是沒那麼容易做的，但是吃過美食的感受肯定是一樣的。

張婉茹付完賬，三人走出老字號，來到路邊等計程車。

看到一個年輕的婦女，牽著一個四五歲小男孩的手過馬路。小男孩手裡還拽著一個紅色的氣球，一不留神氣球脫手飄了起來，小男孩掙脫母親的手就追了上去。

他的小短腿捯飭得還很快，竟然跑到另一個車道上去，剎那間開過來了一輛小轎車，當司機看到他時，剎車已經來不及，那位母親大喊著追上去。

周圍等著過馬路的人也都驚撥出聲。

張婉茹眼看著危險就要降臨，很快就把小男孩收進空間裡。當所有人都以為小男孩被車壓在了下面時，那個母親直接被嚇暈過去。

此時所有的車都停了下來，一雙雙驚愕的目光都朝著車下看去。

張婉茹立馬把小男孩從空間裡放了出來，正好是在她母親身邊。

這一奇蹟般的瞬間，使所有的人同時都在揉眼睛。尤其是呂詩雅和周慕凡。他們是一直盯著這娘倆的。

張婉茹知道，自己這個拉風的空間，不但避免了一次悲慘的事故，在救下這個小男孩的同時，也算為那個司機避免了一場災難。

當那位母親被小男孩的哭喊聲叫醒後，看到自己兒子完好無損，一場驚心動魄的事故，突然間變成一場虛驚，認為自己判斷失誤，有些尷尬地抱著兒子儘快離開了。

很多人雖然感到不可思議，都覺得是自己看花了眼而已。也都慶幸小男孩沒事。

回到酒店，三人各自回房間休息。

張婉茹閉目躺在床上，回憶著在危急時刻自己救了那個小男孩。

由此使她想道解決一個困擾的難題，那就是自己利用空間，帶一些種蛋回江城市。這樣就減少了在運輸途中的損壞。

可是不知道收進空間，回到江城市的途中，種蛋會不會在空間裡受影響。又想到自己曾經放進空間的那兩隻大公雞，好像沒啥問題。

下午三點半時，王志勇和米工程師來到酒店，五人來到酒店的咖啡屋，各自點了一杯拿鐵，還有幾盤小點心與乾果。

張婉茹把昨天看到，和聽到養鴨場的事情，向王志勇和米工程師詳細地說了一遍。

王志勇越聽越有興趣，直接要求去看看。

他們立馬打計程車，來到昨天見到的鴨場，在張婉茹和鴨場老闆的介紹下。

王志勇笑嘻嘻地說：“哈哈，行，非常好。我們就開辦一個養鴨場，不但能為服裝廠採集羽絨，還有鴨蛋與鴨子是最好的買賣。鴨蛋還比雞蛋價格貴，尤其是可以做成鹹鴨蛋和松花蛋。”

他們又去看了孵化車間，這裡對王志勇來說更是不陌生，因為他就用孵化機不斷孵化小雞仔，又來到屠宰場。

婉茹說：“你看，他們正在拔羽絨，把需要的留出來，然後就可以把鴨子收拾乾淨了。昨晚，我還在想，也讓屠宰場過來兩個人，跟著他們學習採集羽絨的快捷方法。”

志勇越看越感興趣了，他逐一檢視了養鴨場的規模。

當回到婉茹身邊，眉開眼笑地說：“哈哈，行，就按你的想法辦，這次我也會過來待一段時間。”

婉茹滿意地抿嘴一笑，說：“我們那裡有許多這樣的地方，完全可以辦養鴨場。我們就先開個頭先辦一個，以後一切上了規模，會有許多人也會上的。到時候，我們不但可以賣飼料，還可以賣小鴨，甚至收購他們的鴨子採集羽絨。把鴨子收拾乾淨送到幾個批發市場上出售。”

“我同意，就這麼辦。”

志勇興奮地說：“我問過了，這裡就有十多萬只鴨子，哈哈，這樣一年七八茬真的不少，我們會做得比他們還要好的。”

“這個專案，還是屬於我們三個的，歸到蔬菜加工廠那邊，由你負責管起來，如何？”婉茹笑著問。

“好的。我當仁不讓，你就只管做羽絨服吧。”

志勇非常滿意。他們又圍著整個養鴨場轉了兩遍。他不時地用手機拍下一些地方。

米工程師也笑著說：“鴨場的廠長也告訴我，如何見鴨場了。他說得非常有道理，回去後選出地方後，我會設計鴨舍，儘快繪圖，找人把鴨舍蓋起來。”

婉茹說道：“好的，你們倆回去後，就先去尋找適合見鴨場的地方。這裡辦完事後，我還得去購買製作羽絨的機器，買孵化機，脫毛機，與飼料顆粒機。”

“好的。天快黑了，我們回去再仔細商量一下。我也得合計一下，需要向他們提出飼料配方，與預防瘟疫的疫苗藥物等事情。”志勇笑著說。

他們回到酒店，要了一個包間，呂詩雅，周慕凡去點菜了。

張婉茹和王志勇，米工程師，又把各項問題詳細地商量好。

吃過晚飯，接到蘇鵬飛的電話：“告訴她，每噸棉紗的價格。”

張婉茹想好明天如何與米老闆商談的事項後。

對王志勇說：“事情就是這樣，明天你們倆就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來搞定。我們必須抓緊時間。現在都五月份，就是六月中旬辦起來，到了十月份也收不到幾茬羽絨。所以，我們還得從這裡買一部分達標的羽絨，和羽絨原料帶回去。”

翌日九點鐘，婉茹和呂詩雅，周慕凡來到興隆羽絨服裝廠。見到了米老闆。

經過協商，江城紡織廠給他們培訓一百名織布工，興隆服裝廠給他們培訓二百名製作羽絨服的縫紉工和二十名製作羽絨的工人。還有十名養鴨工。

江城紡織廠長期供給興隆服裝廠棉紗。

接下來又詢問了，買各種機器的地址與價格後，張婉茹給他們十萬元的費用。並簽了一份簡單的合約。

他們三人回到酒店吃過午飯，回房間休息了。起床後呂詩雅聯絡了上官明海，去他們家做客。

一輛軍車開到酒店前面，從車上走下來了一位身高有一米八多，面板黝黑，五官端正，既魁梧又帥氣的小夥子。

呂詩雅看到他，高興地撲上去，兩人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又激動地向婉茹介紹道：“媽媽，這就是大舅舅家的兒子，我表哥上官俊峰。”

張婉茹朝他溫和地一笑，還沒等說話。

他就笑逐顏開地說道：“大姑姑您好。哈哈，自從爺爺告訴我們，你們最近要來，我們一直在盼著你。你們退房吧，晚上就留在家裡住。”

呂詩雅又把周慕凡向他作了介紹。張婉茹退了酒店的房間，而後帶上隨身物品上了車。

車子開出了市區，看到路邊微風吹著樹木輕輕地搖曳著，樹葉好像也感到格外的清爽，發出唰唰地響聲。

車子一路疾駛。呂詩雅和上官俊峰，因為多年不見，話題特別多。

張婉茹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上官俊峰在六月份就要結婚的訊息。也知道他是海軍少校。大哥是少將，而大嫂是一名軍醫。

兩個小時後，來到部隊宿舍大院。明海大哥和嫂子，已經站在門口等著迎接他們。

看到他們下車，大嫂走上來笑著問：“婉茹妹妹。光聽你的事蹟了，還是第一次見面。呵呵，原來你還是這麼漂亮。”

明海大哥身高有一米八五的樣子，魁梧健壯，一身戎裝，堅毅的面龐，一看就有上位者的氣場。

長相和上官老人很像，劍眉大眼，獅子鼻，一張很厚實的嘴唇，說話的聲音洪亮而清晰，一說話就笑，也許是見到親人的原因特別開心。

“大哥大嫂，我不止一次聽到媽媽提起過你們，這次終於見到你們的風采了。我們祖國的衛士，最可愛的人。”

婉茹熱情而豪爽地說。可是心裡也在想，自己這個編外人員，算不算祖國的衛士呢？最少也得算半個吧？

“哈哈，你還真會說。走，我和你大嫂親自下廚，飯菜都準備好了，給你們接風。”他豪爽地笑著說。

進到房間裡坐下後，呂詩雅把周慕凡向舅舅舅媽做了介紹。

大嫂笑著說：“你們來這裡，還真的是來對了。別看這個城市不是特別大，可是個名副其實的工業城市。以前是個比較大一點的鎮子，自從全都放開後，以前去南洋的一批人，都回老家來發展，就帶動了許多人搞實業。”

張婉茹的確看到，在一些山清水秀的地方，有一座座豪華的別墅。看樣子都是發了財後，想到了落葉歸根。

張婉茹和哥哥嫂子小酌了幾杯。

飯後三人來到小客廳，大哥和大嫂非常客氣地給張婉茹倒上茶水。

大哥低聲說：“婉茹妹妹，謝謝你把小亮子救回來。也使明珠妹妹走得很安心。”

婉茹知道，他們可能知道不少內幕。

笑著說：“大哥大嫂，千萬別這麼說。說起來是我做錯在前。不管是什麼緣分？也許在冥冥之中，才使我們相識相知吧。”

大嫂笑著說：“哈哈，我真是難以置信，像你這麼美豔不可方物的大美女，還是個有膽識有智慧的奇女子。我們聽大媽說起你後，老想親眼和你見一面，一睹你的風采。可是我和你哥是軍人，沒有軍令不能擅離職守。”

上官明海卻在心裡想，從她那舉手投足，既沉穩又談吐豪放自然，再加上她那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的銳智，就感到此女絕非泛泛之輩。叔叔從來沒有誇讚過什麼人，可是對她卻稱讚有加。

小亮子對她簡直到了崇拜的地步。此時就在自己面前，看上去，她就像鄰家的小妹妹一樣親切善談。

大哥滿眼的敬重，笑著說：“詩雅跟著你學到了不少啊。不但活潑還很懂事了。”

“是，這丫頭虛心好學，跟著我快兩年了。我帶著她到處跑業務，非常務實也很機靈。”

這時就聽到大客廳裡，呂詩雅和周慕凡正繪聲繪色地講述，上午在那家飯館前，看到的那一幕不可思議的場景。

上官俊峰笑著說：“哈哈，真的假的？你們是不是看花了眼？”

呂詩雅撇了撇嘴，朝他翻了個白眼，說道：“信不信由你。哼！我們可是親眼看到的。”

張婉茹聽到呂詩雅那高聲的反駁聲，偷瞄了大哥一眼，看到他沒有在意，才算放下心來。看來乾爸並沒有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