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鶴立雞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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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邏艇開到一處軍用碼頭，有一輛軍車把天使和海豹他們接到了部隊，食堂已經準備好一桌豐盛的早飯。

一位軍官走上前，指著天使面前的一碗雞肉，笑著說：“這盤菜餚是老領導，讓我們專門為你準備的。你辛苦了。吃過飯就回房間好好休息一下。”

天使看到大碗裡還有人參，知道是那位眼鏡中年人特意叮囑的。心裡感到特別溫暖。也沒矯情，坐下後和大家開吃。

飯後回到部隊招待所，沖洗過後倒頭便睡。

在我們張大小姐沉沉睡去時。

有關部門開始忙活起來。

審訊那三個藏在山洞的老鼠。沒想到這些傢伙嘴巴這麼堅硬，一口咬定就是販賣軍火的。

這就是避重就輕，販賣軍火雖然罪行也不輕，對於從事間諜活動來說就輕了許多。

他們交代了還有兩處藏匿軍火的地方。在一處公寓的儲藏室裡，另一處是一處公司倉庫裡。再也沒有其他同夥。

而在醫院裡，楊彪正手拿著兩把飛刀，左看右看心中不能釋懷。

飛刀的外形與自己師傅的一模一樣，就是大小輕重都不差分毫。師傅的那十把飛刀，以前總是插在他特製的腰帶上。

當兒子走進病房，知道兒子的身份，等護士離開病房後。

低聲問道：“那位女娃子，你知道是什麼人嗎？她的招式和步伐，你沒覺得熟悉嗎？她的功夫絕對在我之上。我覺得與我師傅有一比。”

貓頭鷹也微微點頭，說道：“是，我第一感覺，她和你是同門。她給我的印象有點高冷，很少說話。呵呵，沒想到這個小丫頭沒費吹灰之力，一招定乾坤。這樣的膽識與智慧，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我非常仰慕她，還想再見見她。”

“你能不能問問，我們再見一面。我也非常佩服，她可算得上是百年不遇的武功奇才。我感覺到她甩飛刀的手法，與我師傅非常相似。見到後，我想打聽一下師傅的下落。”

“老爹，你想的有點多了。祖師爺如果還活著就有一百一十多歲了。你說有可能嗎？你還是想想這次死了五個人如何善後？還有負傷的幾人，這次沒有幾百萬元是沒法交代的。”

翌日清晨，張婉茹一早醒來，在軍區大院裡溜達了一圈後，看到上官亮朝她走來。

把十八把飛刀交給她，而後笑著說道：“姐，休息得好嗎？”

“是，完全恢復過來了。這裡的事完成了，我要回江城市。不知機器安裝的怎麼樣了？”

“貓頭鷹問過你幾次，他的父親想與你再見個面。你見不見？”

“沒那個必要。以後再說吧。你要回京城嗎？”

上官亮知道，這次她有救了自己一命，笑著說“是，我回去向領導彙報工作。”

“好吧，我回去就去貸款，然後轉到給你的那張銀行卡里，就用在京城的工程上。多和安小雅見面談談，你的婚姻是大事。我告訴紀玉清，儘快把超市和酒店先蓋起來，蓋起來後裝修就得用三四個月的時間。今年紡織廠的事一旦產銷順暢後，明年我就得回京城辦理超適合酒店的事。”

“好的，放心吧。咱爸媽也見過安小雅了。他們都說還可以，等你回京城時，我帶她回家，你也瞧瞧。爸媽說，如果我們談得來，結婚時，就與你和明宇哥一起辦。”

“好的，你有新房嗎？”

“有，還是以前的那套別墅。”

“好的，如果不喜歡，你就再尋找一套喜歡的別墅，我送給你們做結婚禮物。”

“還是算了吧，現在你正缺錢。我們那套別墅住得離爸媽不遠。”

“那成吧。反正你有10%的股份，以後每年都會有不少分紅。”

兩天後，張婉茹開車來到省農行，見到了同學劉玉慶的父親，行長劉子嶽。

兩人寒暄過後，張婉茹說明自己過來的原因，隨後拿出鳳城市酒店與超市，寫字樓的產權證明，還有在京城買的地皮檔案，放在他面前。

說道：“我想拿這些產業抵押貸款五個億，時間是一年。”

劉子嶽翻看著各種檔案，看完後，笑著說：“呵呵，你這丫頭，這些年掙下了不少產業。”

說著只把京城買地皮的契約拿出來說道：“哈哈，你的這些產業如果評估一下，目前為止都翻了好幾倍。看來你對貸款抵押還不太瞭解，就用京城這份合約，貸款十個億也不成問題。”

張婉茹立馬開心地笑了，說道：“那就貸款八個億。一年後，我就連本帶息如數返還，如何？”

“可以。我讓他們去辦，今天留下來，我們吃頓飯。”

“好的，我把邱市長和孟廳長一起叫上，你們也都認識一下，加深一下友情，如何？”

劉行長知道這小丫頭是個長袖善舞的精明人。上次鋼城蓋宿舍樓時，因為她的提醒，使本行有了不少業務。今天又送上來了這麼一個大業務。

笑著說：“哈哈，那感情好嘍。我正想與邱市長和孟廳長交個朋友呢。我也把你舅舅和葉總一起約過來，很久沒在一起喝一杯了。”

“好的。”

金華酒店的包間裡，邱市長，孟海雲，葉總和王總已經到齊，見到劉行長。相互介紹後打過招呼。

王總笑著向葉總介紹說：“邱市長和孟廳長都是在鳳城市任過市長，劉行長也在鳳城市待過。呵呵，婉茹和我就是地道的鳳城人。”

葉總笑眯眯地看著大家，說道：“看來鳳城市風水非常好，還真的出人才呀。嗯！這名字起得好，飛出來了不少金鳳凰。我們去鳳城鋼廠時，也覺得那裡的山水都不一般，的確是個好地方。”

張婉茹和服務員，分別拿著四瓶紅酒與四瓶白酒走進來。

大家都齊刷刷地看向她，孟海雲調侃道：“哈哈，這位才是名副其實的金鳳凰才對。”

張婉茹把酒放在餐桌上，笑嘻嘻地說：“沒錯，像我這麼漂亮的金鳳凰可不多見。至少能與我在一起喝一杯的人可不多。”

張婉茹的一句調侃，使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舅舅急忙說：“你這丫頭，給你個棒槌就當了針，也不知道謙虛一點。”

張婉茹坐下後，看著大家，咧嘴一笑，說道：“劉叔叔你說句公道話，是不是這些人中，我是最漂亮的那個。”

邱市長笑呵呵地搶答道：“你這不是給劉行長出難題嗎？呵呵，還是我替他回答吧。四個字‘鶴立雞群’。”

話語剛說出口，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不言而喻，張婉茹是鶴，其他人都成了雞。

孟海雲捂住嘴笑著，差點把喝進去的茶水噴出來。

指著邱市長，笑著說：“大哥，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這是什麼比喻啊！”

大家笑過後，葉總說：“我倒覺得，婉茹很自戀。”

張婉茹咧嘴一笑，大大咧咧地說：“這不叫自戀，而是叫自信。老子，他老人家曾經說過“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嘿嘿，我雖自信，但不驕傲，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這些年，忙前忙後的，如果離開在座各位的大力支援，啥也做不了。今天咱就好好喝一杯以表謝意。”

服務員推開門端來了各種菜餚，滿屋立馬菜香四溢。

張婉茹笑著說：“今天喝的酒，是我從米國帶回來的，這次帶的較多，離開時還會送各位幾瓶。”

當大家第一杯喝過後，劉行長笑著說：“很純正，這可是名酒。你是怎麼運過來的？我知道飛機是不讓帶的。”

張婉茹敷衍地說：“是透過輪船帶回來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邱市長笑著問：“我聽說紡織廠陣仗還不小。年底能投入生產嗎？”

婉茹抿嘴一笑，說道：“在八月份就能投入生產。機器買回來了正在安裝除錯。再過兩個月學習的工人就都回來。這盤棋下的有點大了，有點掌控不了。做計劃的時候，總想著規模越大，產品種類越多，銷售市場就越廣。逐漸展開才意識到，將來的銷售問題才是成敗的關鍵。”

在座的都是精明的人，對張婉茹的話都非常認同。

葉總知道他們的房地產買了不少鋼材，就笑著說：“哈哈，我和你舅舅幫不了你太大的忙，等有了產品後，就給我們做工作服，就用你們的牛仔布做。我也會和鳳城鋼鐵的牛總打聲招呼，讓他們也做一批工作服。”

張婉茹笑眯眯地說：“謝謝。我一定會讓他們做出最好的工作服。”

邱市長也笑著說：“哈哈，婉茹剛才都說了，做出的成績離不開在座的各位，還喝了你這麼好的酒。必須給你錦上添點花才行。等出來產品後，我也會讓市裡的一些企業買些產品的。”

張婉茹笑著舉起酒杯，說道：“這就叫一個好漢三個幫。來吧，我這個好漢敬大家一杯，千言萬語都在酒裡了。”

大家都舉起酒杯相互碰了碰，而後全都一飲而盡。

酒足飯飽後，張婉茹讓服務員幫著，把提前準備好的酒，分別送到各自的車裡。

三天後，貸款批下來了，張婉茹直接轉到，上官亮拿著的那張銀行卡里。

紡織廠有了蘇鵬飛，張婉茹差不多成了看客。

蘇鵬飛每天帶著廠裡的維修工，在車間裡看著安裝機器，還督促安裝完畢的車間立馬開始鋪設地板磚。

張婉茹，蘇鵬飛，趙萍，夏科長，開始商量招收需要的工人，參考了孔廠長的建議，除了現有的兩千一百五十二人的老職工外，還需要招聘一萬三千名新工人，尤其是服裝車間需要一萬零伍佰人。

招工資訊公佈出去後，就像一陣和煦的春風，在江城市的每個角落口口相傳。

新廠新氣象，從現在紡織廠的外觀看，不但壯觀還聽說配套設施非常先進，很多人都希望能進入廠裡工作。

再加上人的名樹的影，老闆是蔬菜大棚的開發商張婉茹他們。

不到一週的時間，就有三萬多人前來報名，最終經過篩選，確定了一萬四千多人，其中也有銷售人員，與高學歷的管理人員，有四十名會計專業的大學生。

在七月中旬，機器不但安裝完畢，也做了一次簡單的除錯。

在一週後，去雲裳紡織廠學習的人全都回來了。放了大家一週的假。

孔廠長和張婉茹，蘇鵬飛，夏科長一起，把新職工做了分配，去各自的車間，以及跟著誰學徒也逐一做了詳細的安排。

紡紗車間的職工，在八月一日回廠報到正式試機生產。在各種棉紗生產出來後，織布車間的職工也接到了通知，帶著各自的徒弟試機上崗。

張婉茹交代趙萍和夏科長，帶著他們的科員，把各種布匹做進一步的核算，以便確定商品的價格。

直到八月十五日，印染車間也印染出一批花色的布匹。牛仔布也生產出成品後。服裝車間的一萬多人回廠裡報到了。

有了這麼多人，整個紡織廠開始熱鬧起來，尤其是上下班時間，兩個大門都是絡繹不絕的人流。

服裝車間為了使新工人儘快學到技術，第一批產品做夏涼被和家紡。當成品做出來後。

在九月一日，舉行了一次開業剪彩儀式。

省農行，省鋼，省保險公司，還有鳳城市的十幾個單位，都送來了花籃，擺在大門口的兩邊。

在八點鐘，市裡有張市長，馬副市長，唐副市長帶隊，在紡織廠門口，等著迎接省電視臺的工作人員，與他們一起來的有周省長，孟海雲，邱市長，劉行長，葉總和王副總。

張婉茹，蘇鵬飛，孔廠長。呂詩雅也從鳳城市回來了，也與二哥他們一起在廠門口迎接來祝賀的客人。

周省長一行人，和張市長他們打過招呼後，當來到張婉茹他們面前時。

笑著對張婉茹說：“張老闆，現在紡織廠煥然一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完成如此繁瑣的工作，這樣的效率還真夠高的。”

張婉茹心想，你們這些大佬只重視結果，過程都不會在意的。再說，今年二哥的成績是顯而易見的。

謙虛地笑著說：“是，我有一個團結能幹的團隊。再說還得與市裡配合種植棉花。今年風調雨順，棉花也是大豐收。”

孟海雲忙接話，說道：“沒錯，我們過來時，周省長還專門要求去看了大片的棉田。呵呵，有農技師指導就是不一樣。就連棉農都說，今年的產量比往年高不少。”

馬副市長也笑著說：“我們張老闆，還給棉農購買了一部分棉花采收機。這樣也減少了棉農們的艱辛勞作。”

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在周圍錄製著來參加開業典禮的眾人，

蘇鵬飛指揮著辦公室的人員，在廠子的大門口放了兩捆鞭炮，都是一萬響的，還有二十四箱禮炮。

在九點十八分時，有周省長和張市長分別講了話，然後有張婉茹，周省長，張市長，蘇鵬飛，王志勇，田坤六人分別剪下一朵朵大紅花。

隨後就是鞭炮齊鳴，禮花綻放。

在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中，不但使在場的人都心潮澎湃，就連天空中也盛開著燦爛的花朵，這就預示著，將在江城市這片大地上，不但會有許多棉農在地裡辛勤耕耘，就連紡織廠，也會有許多職工，為自己爭取幸福生活在不斷努力。

鞭炮聲就像為人們敲響了，行進道路上的戰鼓；一朵朵禮花就像開在人們心目中的光榮花，幸福花。

張婉茹也在想，自己與同學們將會在江城市這片大地上，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帶領著工人，農民發家致富，也會開拓出自己的事業。

儘管擺在自己面前的道路崎嶇不平，甚至還會荊棘滿地。既然已經踏上了這條道路，也會勇敢地把這條路踏平，會帶領著大家走出一條光明的坦途。

在每個車間，機器有節奏地發出

咔嚓！

咔嚓！

聲音此起彼伏，就像給工人們在奮鬥路上擂起的戰鼓。布匹一寸一寸被織出，勝利果實在積少成多。

張市長帶領著省裡的領導，在車間裡參觀，看到工人們穿著整齊的工作服，專心致志，有條不紊地工作著。

張斌在心裡為自己的妹妹自豪。從先前的設想到現在的現實，前後就用了一年的時間，有這樣的成績已經堪稱完美。

葉總，王副總，劉行長，袁總，牛總，曹礦長等人，在張婉茹的帶領下，也逐一看過各個車間。走出車間後，看到如此大的規模，無不讚嘆。從紡紗到織布，再到做服裝，一整套流水線下來，不說買機器花費多少錢，就是這一萬多職工，管理起來就不容易，可是他們竟然做得這麼到位。

尤其是婉茹的舅舅，想起這個小丫頭，一路走來，從一無所有到如今的產業。她所付出的一切是難以想象的。

聽邱市長說，張斌如果被提拔，絕對會在他和孟海雲之上的。因為他做出的政績在這裡擺著。這些政績，哪一樣也離不開這個丫頭的協助。

前來參觀的客人，把所有車間逐一看過，就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孟海雲想到前幾天和張婉茹，在一起吃飯時說的，每一步的成功都不容易，只有把產品賣出去才是最終結果。看著這麼多機器，產量還這麼高，看來張婉茹接下來就得出去跑銷路了。

邱市長遠遠地欣賞著張婉茹，心想，真不知道這個漂亮的女人，哪來這麼大的心氣？十幾年來就沒有閒下來的時候。還是這麼單著，難道不知道人生還有其他樂趣嗎？

此時的周省長卻知道，張婉茹不但已經是上官將軍的乾女兒，還將會是呂老的兒媳婦，呂明宇的妻子。

從深山裡走出來的小丫頭，不說她這些年打拼出來的產業，就是她闖出來的人生道路，也不是一般人敢想的。何況很快就都變成現實而不是夢想。

九月中旬，廠裡開始收棉花。棉農們排著長隊，把自家的棉花送到紡織廠，廠裡邊收邊翻曬隨後入庫。

不但原料逐漸有了大量的庫存，就是倉庫裡的成品也逐漸增多。

這天，張婉茹召開了一次車間主任以上的領導會議。田坤和王志勇也列席了會議。

會議是蘇鵬飛主持。

首先宣佈了一項決定。張婉茹出任董事長，王志勇，田坤，紀玉清任副董事長。

蘇鵬飛是紡織廠的廠長負責全廠的事務，尤其是負責管理綜合辦公室。

綜合辦公室是在一間大辦公室裡，有專人負責：工會，計劃生育，宣傳科，勞資科；還負責管理食堂，汽車班，檔案室等附屬部門的工作。

孔明雲任副廠長，主管紡紗，織布，服裝的生產。

下屬的每個車間，都是一個正主任，兩個副主任。每個車間還配有三名財務人員，分別負責工人計件工，計時工，與原材料與成品的記錄。

趙萍是財務科長，夏輝是副科長，負責全廠的財務，同時也管理各車間的財務人員。

張董事長監管著廠裡的銷售科，也主要負責出售商品。呂雲志是科長，趙向陽是副科長。

張婉茹說道：“我們的產品現在已經有大量積壓，最近我會出去跑銷路。我建議還需要成立一個訂單排程室，負責接收訂單；組織貨源，督促生產，發貨與收款。這一切都是相輔相成的。這個辦公室，主任是蘇廠長和孔廠長擔任，其次就是財務科的趙科長和夏科長。至於還需要多少人？就有你們自己商量決定。”

孔廠長笑著說：“好的，我贊成，生產銷售本來就得做到心中有數。如果接到訂單，每天早上給車間主任開晨會時，宣佈出來還能鼓舞職工們計程車氣。”

蘇鵬飛沉思了一會，說道：“好的。我們商量一下再確定需要的人選。現在工資都很高，不能讓一些人太清閒嘍。省得喝茶聊天看報紙，讓工人養著他們。”

王志勇和田坤雖然沒有發言，這次讓他們過來，也是想讓他們知道，現在紡織廠一切安排得非常完善，他們投入的資金不會打水漂的。

服裝廠的廠長尚小云說道：“給省鋼和鳳城鋼鐵集團的工作服，再有十天就能全部完工。現在正在做牛仔褲，做多少？”

張婉茹看了銷售科，呂科長一眼，說道：“呂科長和趙副科長，以前你們都說我們的產品比較單一，現在已經有最時尚的牛仔系列。希望你們能大展宏圖。”

趙副科長看到呂科長不說話。

只好說道：“是。我已經在國內，三個服裝批發市場有了客戶。在這半個月內，已經銷售出去了兩萬多條牛仔褲，五千床夏涼被。秋季馬上就到來，正是服裝換季的時候，也會推銷保暖內衣的。”

張婉茹對這個小夥子非常看好，笑著說：“好的，你也帶帶新來的銷售員。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的產量非常高。你們是最接近市場的人，如果有好看的服裝樣式，可以買樣品回來，交給服裝車間加工一批投入市場。”

散會後，張婉茹對趙萍和蘇鵬飛說：“把所有的布匹，每樣一米作為樣品，上面標註產品說明，與價格。價格在原來的基礎上再加上20%。一式三份，留下一份發貨時作對比。我已經買了機票，明天，我會帶上兩份樣品，和我的秘書呂詩雅去港城推銷。”

蘇鵬飛笑著說：“好的，我們等著你的好訊息。隨時保持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