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別看現在鬧得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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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海雲來到酒店後，李經理把他帶到包間。

張婉茹給他們做了介紹：“孟市長，這是我家的親戚呂伯父，我這幾天胃不好，你陪老人家喝兩盅吧。”

張婉茹介紹道：“伯父，這就是我們大學時的班長，孟海雲。”

孟海雲看到老人氣度不凡，知道這位老人絕對不一般，熱情地和老人握手喊道：“伯父您好。歡迎來到鳳城市。”

而後大家入座，張婉茹給兩人端茶倒水。

呂老看著孟海雲年輕幹練，長得一表人才，想到大兒子說過，這位班長就是在大學裡苦苦追求婉茹的人。沒想到，婉茹竟然沒動心。甚至心裡還有點慶幸。假如，算了，沒那麼多假如。

欣慰地說道：“不錯，你們年輕人精力充沛，有著豐富的知識，今後一定大有作為的。”

孟海雲笑著看向呂老，大大咧咧地調侃道：“我可不如你們家的婉茹眼光獨到。我調來時，她就買下市裡的舊賓館，前後經營了五年的時間，就蓋起了這個五星級酒店。在這期間，還把她的產業不斷發展壯大，她的魄力，我愧嘆不如。說他是個妖孽，絕對實至名歸。”

呂老聽後，先是一怔，隨後看著婉茹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哈哈，沒錯，是個妖孽。她很會把握時機。”

張婉茹抿嘴一笑，朝孟海雲翻了個白眼，抱怨地問：“班長，你會不會夸人呀？我怎麼覺得這麼彆扭呢？”

孟海雲笑呵呵地接過茶壺，給老人家續上茶水，又說道：“我絕對是對你的誇獎。對吧，伯父？”

而後看向呂老繼續說道：“我調來後的那年年底，她把我帶老家那片山區，告訴我想租下來開發度假村。當時我就覺得她沒有眼光。那裡既貧窮又落後，尤其是缺少水資源。結果她早就成竹在胸，把自己的想法讓紀玉清繪製成圖紙。當她把圖紙拿出來展現在我面前時，首先看到了那個湖泊，使我眼前豁然開朗。”

老人家臉上浮現出如沐春風般的微笑，心想，老大的這位學生還這麼健談，的確是個可造之才，笑著說道：“哈哈，那裡非常美，我們剛從那裡過來。”

張婉茹對兩人的調侃只是咧嘴一笑了之。這樣還能活躍一下氣氛。

很快李經理帶著服務員逐一把菜端上桌。

張婉茹走出包間，對李經理低聲說：“你把跟著來的兩人招待好。吃過飯後就讓他們在豪華套間休息。需要什麼全都滿足，一切全都免單。”

她在心嘀咕，呂老一定是個大官，以前呂明宇就大言不慚地說過，他能為自己擺平一些難題。看來他是有底氣的。呵呵，如果孟海雲知道眼前的老人是誰，會不會把他嚇懵嘍？

張婉茹拿來兩瓶低度的茅臺酒，回到包間給他們兩人斟滿酒杯後，笑著說：“我們開吃吧。伯父嚐嚐我們酒店的招牌菜，合不合你的胃口？我們班長陪您喝一杯，在這裡他可是地主。”

三人品嚐過菜餚後，喝著小酒，孟海雲還是喋喋不休地大講特講張婉茹如的趣事。

張婉茹看到兩人都瞧著自己，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說：“班長，從大處說，我是響應黨的號召為國家的繁榮昌盛盡一份微薄之力；從小處講是為了改變家鄉的落後面貌出一份力。哈哈，也是為了大力支援你這班長的工作。”

說完又看向呂老，笑著說：“伯父，我們班長自從調到我們市，不但工業和旅遊業都比先前發展得更好，還為鄉村家家戶戶安裝了自來水，修的道路村村相連。使農副產品都能順暢地運送出來，銷售到各大市場。沒有辱沒我們四年大學受到的教育。”

呂老明白張婉茹的意思，就是沒有辜負自己大兒子四年來的諄諄教導。

看向孟海雲，頻頻點頭，隨後對他說道：“嗯，你們的思路非常好，在把城市建設做好的同時，也要重點關注一下農村的民生問題。這項舉措值得大力倡導。在發展城市的工業，商貿與旅遊的同時也要大力扶持農民。只有工農業都能發展，才能使整個城市的國民經濟大幅度提高。”

孟海雲聽到老人的談吐，越來越覺得不是一般人，在說話時也開始鄭重起來。

兩人交流著一些工作上的問題，越談越投機，也喝得很盡興。

孟海雲滔滔不絕地介紹鳳城市過去和現在的現狀，以及對未來如何發展，大有一種凌雲壯志，大顯身手的豪氣。

呂老不住地點頭。讚許地說：“好，還是年輕人有魄力。這裡的老百姓都很淳樸。”

孟海雲又把話題轉移到度假村上來，笑著說：“婉茹的度假村，經過這幾年大力宣傳，不但我們省的人都慕名而來，就是外省的中老年人也有來度假療休的。關鍵是度假村一年四季的風景各有不同，還能垂釣消遣。”

張婉茹自豪地說：“沒錯，我們那裡還可以稱作花果山。從春季果樹開花，五月就會有紅裡透黃大水杏成熟和仙桃上市，在七八月份，還會有花椒成熟，隨後就是梨子，蘋果，栗子與核桃成熟。十月柿子成熟。”

呂老笑著說：“沒錯，那裡的環境的確很適合療養，不但風景秀麗，空氣清新也很安靜。如果在這裡住一整年，才能欣賞到四季不同的風光。哈哈，我過幾天就和幾位老朋友去度假村住幾天。”

孟海雲笑著說：“要是今年來就在十月份，這個季節月溫度適宜，景色宜人。如果明年來就是三月份或者五月份，也是最好的時節。哈哈，您老要是再來，我會去陪您再喝一杯的。”

酒足飯飽後，送走孟海雲，婉茹把老人送豪華套房去休息。

張婉茹回到家，睡到下午三點，起床後對婆婆說：“把家收拾一下，下午會有客人過來。”

她又來到媽媽家。

王翠萍已經退休了，她看到婉茹這時候回來，納悶地問：“有什麼嗎？”

“媽，你把家收拾一下，晚上有客人來家裡吃晚飯。你不用做菜，我讓酒店送來，把廚房收拾乾淨，一些菜就在家裡做。”

“什麼人啊，這麼隆重？”

張婉茹一臉沒睡醒的樣子，打了個哈欠，揉了一下眼睛，不耐煩地說：“你別問，聽我的就好。”

王翠萍嗔怪地斜了她一眼，說道：“你這丫頭，什麼事都是說半句留半句。”

張婉茹又給老爸打過電話。而後走出門開車回到酒店，在辦公室裡看了財務報表。在四點半時又去後廚交代了一番，讓大廚帶上要用的食材去自己孃家做幾道菜。

五點鐘時，呂老乘電梯來到頂樓。看到這裡別有洞天，不但有個小花園，各種花草都長是很好。還有一個一米長五十公分寬的魚缸，裡面有許多金魚在遊動。

張婉茹聽到動靜從辦公室裡走出來。正好與老人的目光相遇。

張婉茹急忙笑著說：“伯父，我正想去找您。休息得好嗎？”

老人笑呵呵地說：“很好。”

隨後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語重心長地說：“孩子，坐下聽我說。現在不能讓那個臭小子給你一個名分，可你和咱老呂家是有緣分的。明宇的大姐在米國，我給你和孩子們辦移民，讓你的龍鳳胎去那裡上學。孩子生下來，讓你大姐找人看護，你可以回來照看產業，每年去陪他們住幾個月就可以。”

張婉茹明白，目前這也是最好的辦法，說道：“好的，我聽您的。”

呂老繼續說道：“明宇的那個媳婦不是個長壽的人，她得了癌症，手術也做過，可是已經在擴散。明宇最近也要回京城工作，就讓他去用心照顧病人。你們有緣分也不急待一時。”

張婉茹聽著老人話外之意，也非常理解。趕緊回答“是。伯父您放心，我都明白。”

老爺子也只能言盡於此，現在還真的不能給婉茹更多的承諾。不過在心裡已經認定婉茹這個兒媳婦了。

他拿出手機，問了張婉如的電話號碼，撥通後，聽到手機鈴聲後，笑著說：“我們倆都有了各自的電話號碼。以後遇到難處就我打電話。我會想辦法幫助你的。”

“好的。謝謝伯父。”

張婉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極其尷尬，呂明宇和這位慈祥的老人也是很無奈。做出這樣的決定，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自己什麼都能承受。

不是有句話嗎？‘女子本柔弱，為母則剛強’。

自己在這短短三十多年的人生中，所經歷的一切酸甜苦楚，早就被生活鍛造成為一塊無堅不摧的好鋼，也有勇氣面對任何大風大浪。

他們回到家時，婉茹爸媽都在家裡，婉茹趕緊介紹“爸媽，這是呂伯伯，來我們市談生意，我請他老人來家裡做客。”

又看向老人說：“伯父，這是我爸媽。”

“奧，快進屋，雨露，雨晨，快叫爺爺。”張老爺子與呂老熱情地握手，又喊著兩個孩子叫人。

“爺爺好。”他倆跑過來一人一隻手拉著呂老，讓到沙發上坐下。

“好，好，都是大孩子了。”

呂老笑著說，看著兩個孩子，心裡感到特別親切，坐在沙發上，把兩個孩子攬在懷裡抱了抱。

“老哥，我這丫頭可是個能折騰的主，有什麼做得不妥之處，請您多擔待。”張發奎給客人倒上茶水，客氣地說。

呂老笑呵呵地說：“她做生意很實在，你們養了好閨女。”

呂老看到在寬敞的客廳的東面有兩架鋼琴，知道張婉茹的媽媽是音樂教師。婉茹的長相就很隨她，看上去就是個溫婉賢惠的女人。她父親卻長得高大威武一派軍人的氣質，他這個市公安局局長也挺唬人。夫妻倆看上去忠厚老實，家庭和睦。

他微笑著對張發奎說：“哈哈，你們住得很寬敞呀。”

張發奎笑著說：“哈哈，這房子是這丫頭買的，我們兩家住前後，她說住得近了好相互照顧。我們是託她的福才住上這麼好的別墅。”

王翠萍帶著酒店來的大廚去廚房，正好走回來，聽到談話後，朝著張發奎翻了個白眼，也坐在沙發上。

笑著對呂老說：“老哥哥，要不是婉茹下海，我們還住在公寓裡呢。先前因為這個丫頭不聲不響地把工作辭了。她爸差點就要打她。我們為她提心吊膽的好一陣子。沒想到她還真的把生意給做起來了。”

呂老笑呵呵地說：“是啊，這丫頭，肯吃苦也很機靈。聽說還多才多藝，都是你們教育得好呀。”

說完看向身邊的兩個孩子，溫和地問：“雨晨，雨露，你們倆會彈鋼琴嗎？”

“是，爺爺我們倆都會，要不，我給你彈個吧？”雨露自告奮勇地說。

“好啊。”錢老和藹地說。

雨露大大方方坐下，彈了一曲最熟練的，呂老聽後讚歎不絕，心裡更是喜歡。心想自己的孫子，有這麼優秀的哥哥姐姐，以後肯定也差不了。

席間，兩個老頭子喝了個盡興，呂老詢問了婉茹爸的工作情況，又談到在哪裡當的兵。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相處很是融洽。

臨走時，呂老又去了婉茹的家裡坐了一會，呂老對張婉茹說：“把戶口本，身份證給我，我去辦理手續。”

“好。我婆婆也得跟去，我不能丟下她。”

呂老聽後更是讚許她的人品。一句“我不能丟下她。”就讓呂老給他點了個大大的贊。

滿意地說：“好，一起去。”

回到酒店，呂老心裡很是開心，拿出電話給兒子打過去“臭小子，說話方便嗎？”

“爸，你說吧。”

“明天我就回去了。我讓他們一家去你姐那裡，你就不用管了，也準備做交接回京城吧。”

“好的。謝謝老爸。我大哥告訴我了。”

呂明宇收起電話，高興得心花怒放，就像陰謀得逞的小狐狸。就知道老爺子會出面的。看來是對婉茹很滿意。

半個月後，婉茹接到呂老的電話，他要和兩個好朋友去度假村住幾天。也讓她們一家做好出國的準備。

張婉茹聽後也很高興，他們能來就是變相地為度假村做廣告了，如果預料得不錯，他們的到來還會驚動省裡的大人物來度假村。今後自己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了。

這天晚間，張婉茹約了孟海雲在酒店吃飯。

這段時間，孟海雲已經知道呂老的身份，還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省裡也已經知道呂老和兩位老人家要來度假村的事情，告訴孟市長盡心接待，省裡的領導也會去機場接人。

孟海雲見到婉茹後，激動地問：“婉茹啊，你怎麼認識這麼大的人物？”

張婉茹知道瞞不住，再說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就笑著說：“你不覺得他與我們認識的人很像嗎？”

“誰呀？”

“呂明海。呂教授。”

孟海雲立馬笑起來，而後說道：“嗯，不錯。你這一提醒，我還真的想起來。哈哈，難道這就是呂教授的父親嗎？”

張婉茹狡黠地看著他問：“沒錯。哈哈，他對你的印象很不錯。班長，我送給你的這份禮物是不是很夠意思啊？”

孟海雲越想越激動，臉上就像鮮花盛開，呵呵地笑起來，看來自己提升已經指日可待了。瞥了一眼婉茹，心想，你接下來準會向我討要回報了。還是我自己先說出來得好。

就看著她說道：“你父親也到了退休年齡，明年就正好五十八歲。你大哥會提成正局長。這麼多年了，她的資格與能力都已經足夠了。”

張婉茹點頭，說道：“好的，退就退吧，以後就在家裡養養花，種他的小菜園。不過，刑警隊的隊長叫林國忠，他幹得也不錯吧？這幾年也破了不少大案。”

孟海雲聽到後，就明白她的意思，笑著說：“沒錯。今年也會給他加加擔子。你怎麼想起他了？是親戚嗎？”

婉茹對林國忠的印象很不錯，儘管回絕了他的提親，可是難得他能對自己有愛慕之情，還不在乎自己帶著三口人嫁給他。這份情分就值得自己為他幫點忙。

笑眯眯地看著孟海雲，說道：“不是。他是我兒子的武術老師。聽說他業務能力很強，身手也不凡，和我一起跟著陳老學過太極拳。”

孟海雲知道，婉茹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就連這樣的關係也沒忘記關照一下。

就笑著說：“好的，我心中有數。我也接到省裡的通知，我明天就會派人去度假村，看看哪裡需要再裝修，再在廣場周圍送過去一些花卉點綴一下。市裡會出錢，出人過去做服務工作，你們配合就可以。”

張婉茹急忙說道：“這件事，你吩咐度假村的經理，按著你們要求去做就可以。我要和孩子去米國，孩子去上學，我去陪他們一段時間。他們過來我正好要離開。”

孟海雲有點失望地盯著她，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你非得這時候走嗎？”

張婉茹順口說道：“這件事早就定好了的。你知道李娜所在的公司在意國有個分公司吧，她去那裡任經理，也把他兒子帶過去上學了。我也想讓兩個孩子出去見見世面。”

“你啊。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這天，張婉茹開車去了省城，又約來呂明宇一起去了醫院，取了避孕環，做了B超，孩子長得很好，她的肚子已經有些隆起。幸虧到了秋天，可以穿風衣遮擋一下。

走出醫院上了車，婉茹把取出來的避孕環遞給呂明宇。

他拿在手裡。左看右看，而後笑著說：“這個我要永久儲存。這可是一個歷史的見證。”

說完毫不猶豫地裝進西服裡面的口袋。

張婉茹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你還很得意。哼！你還說多麼愛我？你知道，我將要受多少罪？”

呂明宇握著婉茹的手，訕訕地笑著說：“寶貝，我知道讓你受苦了，我會對你好的，一生一世的不離不棄。”

下午，張婉茹在工地上，把自己負責的那部分做了精心安排，又來到做磚和門窗的工地，和張玉山，馮洪偉開了個會。把工作做了安排，告訴他們自己要出國待一段時間，有什麼問題就找紀玉清，自己也會經常與他們打電話溝通的。

張婉茹又把出國的事，向紀玉清說了一遍，紀玉清感到很突然，就問道：“兩個孩子過去上學，你要陪他們多久？”

“不會很久的，最多一年，最早明年下半年就能回來。現在這個工地全部完工也得後年上半年。如果你看好了地皮，就打電話告訴我，我會給你搞定的。如果不著急，就等我回來再說。”

“好的。我們要隨時保持聯絡。唉！你這一離開，我還真覺得沒了主心骨。放心吧，你過去就安心地陪孩子吧。現在的工地，我會搞定的。”

這天黎明，張婉茹按時醒來，沒有起床去晨跑，她躺在呂明宇的臂彎裡閉著眼睛想著心事。感覺到呂明宇的呼吸，知道他也已經醒了。

就聽到呂明宇溫柔地說：“寶貝，我真不捨得與你分開。可是為了將來我們都能夠心安也只能這樣做。我會在這期間全心全意地照顧我妻子，可是，我又非常牽掛你們。”

“好的，不用擔心我們。我們家人都是經過了大風大浪的，已經百鍊成鋼。再說我身邊還有婆婆在，雨露雨晨也都長大了。你好好地照顧病人吧。你們夫妻一場也是緣分。不是有句話‘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從上官大姐能給你寫離婚書上來看，就說明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對你也是一往情深。你要盡到一個丈夫的責任才行。”

呂明宇心裡很感動，笑著說：“我的命真好，來到我生命中的兩個女人都很善良。不瞞你說，我小時候很調皮，幹出了很多出格的事。所以我的那個老丈人並不待見我，可是拗不過他女兒喜歡我。”

“你不是說，你們倆是同學嗎？”

“沒錯，在我們上高中時，學校組織去八達嶺郊遊。那次她崴了腳脖子，老師看我人高馬大的，非讓我揹她下山。那時，我愣是把她背下山來。從那以後，她常常帶些好吃的給我，可是，我對她一點意思也沒有。直到我大學畢業安排了工作，他父親來我家提親。我才知道他父親是個大將軍。”

張婉茹也不想深究他們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還不如問些實際的，就把話題岔開問：“你回京城後，誰來這裡？”

“是個叫葉鑫的人。今年的工作服，我會告訴紀玉清的。過年的福利，我會讓曹處長聯絡你那個李華經理。”

“好的，我是想問，如有可能就安排一下我舅舅吧，他可是你的媒人。”婉茹狡黠地說。

“我心中有數，以後他也成了我的舅舅，哈哈，總覺得很彆扭。”

他說完，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得嫣然，對婉茹的滑頭已經慢慢地領教了。

經過這幾年的歷練，她已經是一個老謀深算的小狐狸了。

張婉茹覺得這個傢伙，還是不想主動告訴自己，他的家世。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大傻瓜，也不想追究此事。左嘴角微微上翹，立馬壞笑了一下。

看著他說道：“我二哥在江城市任副市長，已經四年了。他可是你孩子的小舅舅。”

“臭丫頭，你不提我也會去做的，你就放心吧。你想到的和沒想到的，我會為你做好再離開。只是，我不能生孩子，假如我能生孩子，也不會為你生的。”

出國的時間越來越近。張婉茹要離開一年的時間，她逐一把各單位安排好。尤其不放心的就是負責管理度假村的張旺財。

這天，她來到度假村，把管理人員叫齊開了個會。尤其是對父親推薦的那個會計趙犇特意叮囑了一番。又把出納員馮雪和主廚曹亮分別單獨叫到辦公室談話。

馮雪來到後，張婉茹告訴她說：“無論誰從你那裡取錢一定要讓他們簽字。而且就像我以前告訴你的，每天都要把當天進出賬目再另計在一個筆記本里。有時間還要留意住宿登記的情況。”

“好的，我一直都按你說的在做。如果有問題，我就用電腦和你說明。”

“好的，無論發生什麼情況都不要聲張，過了年會來一個叫張雪梅的，也會負責度假村的事務，有事情你可以悄悄地和她商量。”

曹亮進來後。還沒等張婉茹說話，就急著說道：“老闆，我真的不明白了。你這個堂哥不但在度假村吃喝，還都是要最好的，有時還從廚房帶上幾個硬菜回家。就像這裡本來就是他家開的一樣。你難道就這樣放縱下去嗎？”

張婉茹早就想到辦法了，只能下注猛藥，自己也許會有些損失，這都不算什麼。只有要拿到張旺財的真實把柄，才能把他踢出局。也讓二叔爺倆心服口服才行。最主要的是讓老爸也無話好說。要不然，以後還會不斷地糾纏自己給他安排工作。

就微微一笑，對他說道：“曹師傅，我找你來就是告訴你，今後，你不但要負責後廚，也要把餐廳的一切事務全都管起來。不是有句話嗎‘別看現在鬧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給他機會折騰。你把自己負責的事情做好，把他的違規行為都記錄下來，我回來後就會處理。”

“你的意思就讓他猖狂下去嗎？大家都在背後議論吶。”

“沒關係。你冷眼旁觀就可以。但是一定要把每天的流水記清楚。以後會有一個叫張雪梅的過來。你就向她彙報，將來就有她接管度假村。”

“好的，我會把飯廳這塊給你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