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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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夕如釋重負,距離謝頌今和周如霜大婚之日還有一月有餘,只要在這之前,將秘籍放回去即可。
花滿樓。
自從上次同十三皇子認錯後,蘇若夕往花滿樓去的次數又逐漸多起來,在她的甜言蜜語下,十三皇子也愈發覺得自己不應該憑傅行舟的一面之詞就懷疑她。
蘇若夕同往日一樣,穿著清新脫俗,與花滿樓的藝伎們區別開。
她推開十三皇子廂房的門,裡面除了十三皇子外,並無其他人。
蘇若夕內心竊喜。
前幾日十三皇子在她來之前總是會左擁右抱,彷彿在同她賭氣,今日看來他大概是原諒自己了。
“殿下,若夕今日來遲了。”她小步走向十三皇子,嬌柔的聲音讓十三皇子心情大悅。
十三皇子並未說話,伸手扯過蘇若夕的衣衫將她摟在懷裡。
蘇若夕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殿下有什麼心事嗎?”
十三皇子還是默不作聲,今日是他的生辰。
就在一個時辰前,他剛從貴妃殿裡出來。
最近端王傅行舟風頭大盛,導致燕王受了冷落,貴妃今日將他召進宮,他本以為是為了給他慶生。
誰知道貴妃從頭到尾將他數落了一遍,說他遊手好閒,在政事上蠢笨遲鈍,所以這種時刻才幫不上燕王,讓他孤立無援。
在貴妃眼裡,燕王才是讓她感到驕傲的兒子。
十三皇子將頭埋在蘇若夕的脖頸間,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真的樣樣都不如四哥嗎?”
蘇若夕吃痛,忍住想把他推開的衝動撫了撫他的背,語氣溫柔:“在我心裡,殿下樣樣都比燕王好。”
十三皇子一言不發,將她抱起往床榻走去,在蘇若夕身上發洩自己的不滿與失落。
事畢。
蘇若夕本以為十三皇子已經原諒自己,沒想到他二話不說將衣衫穿好扭頭就走了,只留下一句:“明日來我府上。”
蘇若夕內心不悅,天色已晚,她只得自己走回府。
一回到房間,蘇若夕就被一股力量壓在門上動彈不得。
她看清來人後鬆了一口氣。
“怎麼,陪十三皇子過生辰去了?”傅行舟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彷彿一匹森林中緊盯著獵物的狼。
“原來今日是十三皇子的生辰?”蘇若夕腹誹道。
“哪有,我不過是在外面多逛了會兒。”她面不改色的說著慌。
傅行舟突然湊近,在她的脖頸處嗅了嗅:“你應當知道本王最討厭欺騙,這幾日你去花滿樓的次數需要本王給你細數嗎?”
蘇若夕不寒而慄,立馬攀上傅行舟的脖子:“殿下,我這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我可是在十三皇子那裡套到不少話呢。”
“哦?說來聽聽。”傅行舟來了興致,微微鬆開她的手。
蘇若夕扭了扭痠痛的手腕,眼神中流露著精明:“十三皇子和燕王之間生了嫌隙,他現在心裡對燕王有諸多不滿,可奈何還要受燕王的庇護,只能寄人籬下。”
她從方才十三皇子的話語中猜測出有人拿兩人做比較,狠狠的打擊到了十三皇子。
然後再添油加醋的把這件事情說成是自己套出來的話。
傅行舟細細琢磨著,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語氣也不免溫柔起來:“你繼續在他身邊打探著,最好從他嘴裡套出一些燕王在京城的產業和心腹。”
蘇若夕有些猶豫,十三皇子對她本就不是特別信任,又怎會告訴她這種重要的事情。
她小嘴微微嘟起,撒嬌道:“殿下,十三皇子為人謹慎,方才那個訊息都是我花了好幾日才套出來的呢。”
“這個不用你操心,”說罷,傅行舟從衣衫裡拿出一瓶藥粉遞給她,“你每次同他飲酒的時候往裡面撒上一點,日子久了他自然就說了。”
蘇若夕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白色瓷瓶:“殿下怎麼每次都有新奇玩意兒?”
許是今日心情不錯,傅行舟便也耐心回答,語氣裡透露著幾分驕傲:“我有一個門客,最是擅長用毒製藥,且醫術高超。”
“殿下連這樣的能人都能收服,當真是天選之人。”蘇若夕毫不吝嗇的誇讚他。
傅行舟很是受用:“用人,最重要的就是拿捏住對方的弱點。”
說完後,他將蘇若夕抱起走向床榻……
——
御南王府。
蘇傾城正在悠閒的喝著茶,聽著下面的人彙報蘇若夕這幾日同十三皇子在花滿樓說了些什麼。
她有些詫異。
這幾日的十三皇子就像著了魔般,對蘇若夕寵愛至極,每日變著花樣的送珠寶首飾。
蘇傾城注意到一個細節,似乎每次從他們飲酒後,十三皇子說話的聲音就會變小,以至於隔牆偷聽的老鴇什麼也聽不清。
最重要的是,十三皇子的酒量似乎變差了,沒喝多少就睡了過去。
“王妃,以上就是兩人在我們花滿樓交談的全部內容。”老鴇恭恭敬敬的對蘇傾城行禮。
“你辛苦了,”蘇傾城將一袋金葉子遞給她,“以後有什麼情況,還請第一時間來王府通知我。”
老鴇神色緊張,連連拒絕道:“萬萬不可!替王爺打聽訊息是我分內的事情。”
“拿著吧,你本是王爺的人,每日替我盯梢定然耽誤了你做生意。”
老鴇還想推脫,葉澹臺此時從屋裡走出來望向蘇傾城道。
“我的人自然也是王妃的人,”眼底滿是溫柔,他轉而用平淡的目光看向老鴇,“收下吧,王妃的一片心意。”
有了葉澹臺的命令,老鴇這才敢將金葉子收下,向兩人行禮後道別離開。
“王爺平日裡是不是對手下的人私用酷刑?怎麼他們一個個的都這麼聽你的話,”蘇傾城開口調侃,隨即想到一個人,補充道,“除了顧火炎。”
葉澹臺倒是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
除了火牢,他好像對影衛也沒這麼嚴厲吧。
“顧火炎是顧家唯一的傳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只能算半個我的人。”
他同顧火炎,是一起並肩作戰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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