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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人家能是讀書人呢,連吵個架都相當文雅。吃瓜群眾不懂內情,聽了也就一片雲裡霧裡罷了。

談什麼颳風下雨的,直白點,不就是想讓他們兩夫妻鬆口承認搞砸了上次活動,好讓赫家當眾出糗,順道便宜了這群狗仔,大做文章?

再這麼爭論下去,也只是給別人留下更多話柄。赫卿弦淺笑著,沒有要繼續辯駁的意思。

與這幫人打交道多年,他已然深知這個劉編令是怎麼個品行。又當又立,假裝出面訓斥徒弟,明明這個做師傅的才是一肚子壞墨水,是背後的最大慫恿者。多少次,赫卿弦就算來得及用銀兩堵住他們的嘴,也沒法將這隻白眼狼養熟,保不齊下一次見報的又是赫家。

這種行為興許過於庸俗,有違文人的高風亮節。但於劉編令而言,名和利,正是軼事站存在的本質。利嘛,既然別人主動送上門了,豈有放過的道理?至於名,人活短短几十年,偶爾虛榮求個心滿意足,也算不上什麼罪過。

無奈對方辯友不接話,一拳打在棉花上,老狐狸掛不住面子,從鼻孔嗤出一口氣,抖著八字鬍:“松柏,你作為大師兄沒有好好帶他們小的,本月工錢減半。”

好大一口鍋。

還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背上的。

小師弟們默契地扭頭看向為首的男子,兄弟之間,這個注目禮就當作安慰兼同情了哈。回想他們所謂的大師兄,常常都是半點風頭沒出,一次教訓不落,夠倒黴的。

松柏瞪了一眼不成器的小師弟們,轉而俯首朝向那高高掛起的老狐狸,彷彿從後槽牙擠出一個字。

“……是。”

“哎呀劉編令,知道您育人有方,可別嚇著我們赫少夫人哈。”

老婆子在一旁偷偷觀察已久,見雙方拉扯得差不多,主子吩咐要刁難赫家的任務算是完成了,是時候出來打個圓場。

花沫對上那老奸巨猾的目光,唯有皮笑肉不笑地呵呵兩聲回應。別人的戲演得起勁,她看得正處於興頭上,好端端地幹嘛出來打斷啦!

“瞧這都站著聊了好一會兒了,估摸著您二位也累了,請隨老身入府內喝茶歇息。”

老婆子轉身使了個眼色,劉編令即刻心領神會。

既然是薛冰人的意思,那就點到為止吧。老狐狸斜了赫卿弦一眼,以示休戰,揮袖安排那群小徒:“金麟、牧川,你們兩個一同去幫忙著打點吧。其他人隨我回軼事站。”

無關人員作鳥獸散,老婆子招呼赫家一行人隨她進府,弓著腰一扭一扭地帶路。

赫卿弦故意咳了兩聲,喚醒沉浸在黃色世界裡的小表妹,用眼神警告她速速把書收好,否則別怪他回去繳獲那一堆禍害青少年的讀物。

向彤彤吐了吐舌頭,隨手把話本塞回衣袖裡,挽上花沫的臂:“表嫂……你在看什麼啦?”

花沫沒有搭話,嘴上嘀咕著一個名字。

牧川?

忍不住側頭,瞄向那個名字非常不符其實的男人。真是很難把這麼文雅的兩個字,跟當晚偷偷摸摸爬牆頭,試圖竊聽新婚夫妻洞房之夜的猥瑣小狗仔聯絡在一起啊……

小狗仔猛地打了個噴嚏,奇怪,哪來一陣怪風?他掃了一眼四周,沒料到對上了花沫的視線,才知道她盯著他看!

花沫頓了半秒,立即反應過來,若無其事地朝牧川溫柔一笑。雖然被人發現了偷看,作為赫家少夫人的大方得體可不能丟啊,再怎麼也得繼續裝下去。

呵……呵呵……不知赫少夫人此笑是何用意,牧川正打算扯起嘴角禮貌回應,突然一道熟悉的黑影隔斷了兩道目光交匯處,嚇得他即刻戰戰兢兢地縮回了脖子。

沒辦法,職責所在,無言必須盯緊這小子。其實他也沒做什麼,不過擺出了招牌的撲克臉,跟這位有偷窺前科的軼事站成員走到一塊兒罷了。這麼緊張,莫不是心裡有鬼?還是再跟緊一點為妥。

花沫被小狗仔認慫的樣子逗笑了一聲,惹得赫卿弦順著她的方向望去,颳了一眼牧川,陰陽怪氣地打趣道:“你表嫂看牆頭呢,杏花果子快熟了。”

“杏果?哪兒呢……沒看見呀!”向彤彤仰著脖子往四周看,拿手肘碰了碰花沫,“表嫂,你看見麼?”

花沫疑惑地回過頭,望了一圈,沒果子,杏花也見不到一瓣。他又在胡謅什麼?冷不丁對上赫卿弦似笑非笑的眼睛,又被挖苦了一句。

“沒瞧見麼?這滿園春色。”

向彤彤確定雙眼看到的樹葉是發黃的,迷惑道:“春色?”這都快秋天了呀……卿弦哥哥莫不是頭疾又犯了吧?

什麼杏花果子……春色……滿園春色關不住?花沫恍然大悟。

這是在回應她之前離家出走撂下的狠話啊,暗諷她快要變成紅杏出牆去了!

幼稚!白了赫卿弦一眼,花沫給少女彤解惑:“你卿弦哥哥這是在吟詩作對呢,不用管他。”

“可不是嘛,赫少爺赫少夫人真會說笑。”老婆子轉過身,順其自然地加入這一大家子的討論。

別欺負人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方才在前面可聽得清清楚楚,這幾個人是想毀了薛府的生意,害她棺材本泡湯吧?沒門兒!以為發現了赫家搞事的苗頭,老婆子得意地挺直腰板,連聲音都硬氣了不少。

“主子勒令過全府上下都不可種杏樹,不可見杏果呢,免得我們的貴賓官人們到府上沾了晦氣。”

晦氣?女人紅杏出牆就是晦氣,就是家門不幸了。而男人呢?三妻四妾就是有福氣,就是開枝散葉的大喜事。真雙標!

“讓嬤嬤見笑了,我家郎君跟彤彤表妹逗趣呢,薛冰人的思慮自然是最周全的。”花沫心裡多少有些不爽,臉上仍是笑著接話,“您瞧,這些給薛冰人備的禮物,都是好彩頭的。”

既然這麼迷信,糖衣炮彈想必能發揮作用。

老婆子看了一眼無言身上那堆被紅布包裹的禮物,行啊這小丫頭片子,話說得密不透風。堆起皺紋笑道:“赫少夫人真是太客氣了。來,您幾位先在前廳坐著品茶,老奴這就去請主人出來。”說罷,命兩個丫鬟好生招待,彎著腰退下了。

好嘛,前廳的門檻還沒踏入,就剩兩個做不了主的下人敷衍他們,還得讓主動上門的客人候著主人出場?這譜擺得挺大。赫卿弦跟花沫對視了一眼,揚了揚下巴,花沫也只能無奈地聳聳肩。

進去等唄,還能咋滴?

雖然被人晾到一邊了,但不得不說,薛府客廳的陳設還是讓花沫眼前一亮的。必不可少的月老神像、和合二仙的擺件、繡了桃花圖案的坐墊,滿眼是金、紅、粉的色調,特別喜慶。除了正中央掛著【金牌冰人】四個閃亮大字,讓她一時說不清是這個牌子比較俗,還是赫府的【一飯之恩】比較土。

“好可愛的狐狸啊。”向彤彤隨意拿起桌面上的木偶把玩,遞到花沫眼前,“表嫂你看,它有九根尾巴。”

花沫定睛一看:“是九尾狐。”眉心的位置還印了一朵桃花,神情動作挺逼真的。當媒婆的人果然信仰很雜,有利於姻緣的神仙鬼怪統統來者不拒啊。

“咳……咳……”

“快放好。”赫卿弦聽到客廳外面有動靜,小聲提醒向彤彤把木偶放回原位。

下一秒,薛冰人就被丫鬟攙扶著隆重登場。頭上戴了棉帽,裹著秋衣,發白的嘴唇張合著:“難得赫公子赫夫人光臨寒舍,有失遠迎,多多包涵。”

這陣仗,嚇得向彤彤嘴都張圓了,軼事站的兩個小狗崽也是一愣。

“薛冰人言重了。”花沫忙迎上去,攙著薛冰人另一隻手臂,“您生病了應當好好休息,是我們不知情前來打擾了。”裝得真像,要不是近距離發現那嘴角麵粉沒抹勻,她也信了。

她給了赫卿弦一個甜美的笑容,他秒懂,拱手作禮:“薛冰人身體抱恙還招待赫某及夫人,實在讓人過意不去。”

“哎呀,哪裡的話。”薛冰人安撫地拍了拍花沫的手,回以微笑,“自上次大會後,我也是總想著找機會到赫府拜訪,可惜這身子呀,不爭氣。”

主動提起大會的事,目的很明顯了。

“喲,您快先坐下說話。”花沫也不接她的茬,扶著薛冰人到木椅邊坐下,又給無言拋了個眼神,無言心領神會,帶著一堆禮物上前。

薛冰人向後倚靠著軟墊,疑惑地看著黑衣人身上紅彤彤的禮布:“這是?”聲音很虛弱,坐姿倒是主人家的架勢。

得到花沫的示意,無言一把掀開所有紅布,吃瓜群眾伸長了脖子往中間一瞅。

“撲哧!”翟金麟發出一聲輕笑,馬上被無言瞪了一眼,才收斂自己的表情。

豬蹄……鞋子……糕點?

“赫少夫人,此番厚……厚禮有何用意?”薛冰人盯著最為矚目的大豬蹄子,不免有些看呆了。當媒人幾十年,還是第一次收到這麼……呃,特別的禮物。

“薛冰人,這些都為您特製的吉祥禮品。”花沫嘴角揚起了最大的弧度,重拾銷售的招牌假笑,攤開掌心娓娓道來。“大豬蹄子蓋紅印,代表了您的生意大展宏圖。西式蛋糕,寓意甜甜蜜蜜,節節高升。新鞋子,表示了我們的歉意,以及謝謝您的寬宏大量。”

大夥兒聽得一愣一愣的,忽而,她又從衣裳內側偷偷摸摸地掏出一個紅紙封包,故作神秘湊近薛冰人的耳邊:“小小心意,您再收下這封利是,之後必定身體健康,大吉大利。”

幾番甜言蜜語轟炸下來,薛冰人的氣還真是消了不少,只是一時半會兒還放不下面子,大家更是在期待她的反應。對,不能顯得太好說話了!

“赫少夫人太客氣了,薛某無福消受。”彆扭地推託幾下紅包,又被花沫塞回懷裡。

再推,再塞。

又退,又塞。

只見她們來回拉扯了幾個回合,在場的男人們不好打斷,更不好湊上前一探究竟。赫卿弦給向彤彤使了一個眼色,派出表妹來一起攻陷目標。

向彤彤雙眸一轉,狡猾地咧嘴笑著加入陣容。

“薛冰人,小女子最崇拜您了!”向彤彤衝到她們跟前,鄭重其事地把小黃書放在目標手裡,隨即又眨巴著星星眼,“我心愛珍藏的話本獻給您,這本書簡直就是為您而寫的!”

《金牌月老最無敵》?

“您就是天下聞名的人間月老!”向彤彤先是大聲地拍馬屁,趁薛冰人琢磨書名,轉而又小小聲地安利:“而且您看看裡頭的內容,都是好東西!”

兩表親相視一笑,達成了某種默契,花沫接棒助攻道:“是啊,彤彤特意要留給您的。良城的小姐夫人們搶著買都沒買到呢!”

翻了幾頁,對上這一大一小示好的眼神,薛冰人的臉色就算隔了幾層麵粉,也肉眼可見地比原來紅了。

咳咳,這赫家的女人們真會捧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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