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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沫是個心理道德包袱很重的人。

她以前旁觀過同宿舍的其他女同學當海王,見識過舍友的養魚技術,也親耳偷聽過舍友跟材料系師兄道了晚安之後,又跟金融系師弟侃侃而談。

明明八卦別人處處留情的時候那麼興奮,但她死活就是學不來。

跟賀天澤在一起了,她更是感受到他那股忠誠士兵般的傻勁兒,因此哪怕其他異性找她多私聊半句,她都覺得做賊心虛,極少回覆,包括那個死纏爛打的前男友。

一句話總結,大概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現在更甚,她好像包袱比原來還重了。難道就因為赫卿弦長得很像賀天澤,就把他當成他了?就覺得自己作為妻子不該收其他男人的花嗎?

她被自己潛意識的自我反省嚇到,拍拍腦門,不可以有這麼危險的念頭!

“喂,你怎麼了?”她怎麼咬著唇一臉糾結的樣子,還晃頭晃腦的,這是……不喜歡月季嗎?

“都怪你!”害她內心竄出一堆有的沒的想法。

花沫埋怨地瞥了他一眼,一股腦把花塞到他手上就轉身跑走,剩他一個人留在原地,滿臉無辜地抱著花。

現場主角只剩一位,吃瓜群眾們開始議論得更大聲了——

“快瞧,那位不是冷家的公子嗎?剛才怎麼跟個草帽男一塊兒放水燈啊?”

“而且還買了好多花呢!”

“可惜啊,人家甩下他就跑掉了!”

“哎喲專門挑了個大好日子表白,還被拒了,好可憐!看來有錢人的愛情也很苦呢!”

“……”

冷寧君用“再不閉嘴就等著捱揍”的眼神警告他們,又看向那個莫名其妙跑走的背影。

她到底怎麼了?

可笑的是,花沫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算是哪一種心情。

嫌自己太不爭氣?因為內心那句潛意識的“不守婦道”。

覺得自己很沒用?因為無法完全客觀地區分赫卿弦和賀天澤。

應該都有吧,所以才一時接受不了這麼窩囊的自己,所以才這樣狼狽地跑走。她一路踢著小石子,一邊哀怨地想著,不知不覺已經走回了沁香樓。

裘藍溪正在門口恭送幾位貴客離開,看到只有她一個人回來,張望四周問道:“花沫,你怎麼自己回來了?冷寧君呢?”

“裘姑娘,有沒有酒?”某花答非所問。

“嗯?”裘藍溪一頭霧水。

“酒。”她現在急需灌自己幾杯,排解一下心中的苦悶。

裘蘭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看著眼前苦悶的人兒,思索片刻之後淺笑道:“好,你先回房間,待會兒給你送來小菜和酒。”

灶房內。

小君雙手端起盤子準備出去,又忍不住轉身,及其為難地問道:“裘姐姐……確定要怎麼做嗎?”

“嗯。”回話的人沒有抬頭,專注地把手裡的紙張放到燭焰之中,看它燃燒成灰燼,明眸閃動,“送去吧。”

小君抿了抿唇,終究還是把話吞回肚子裡,端著酒菜上樓了。

裘藍溪吹了一口飄落在臺面的灰,把手浸入水盆裡,好一會兒都沒動。回過神來,剛返到大廳,她要等的人就回來了。

“你怎麼跟她走散了?”她主動迎上前。

冷寧君一臉惱火,把月季花“啪”地一下放到地上,默不作聲。因為他自己也沒搞清楚今晚是怎麼一回事,明明一開始還算挺好的。

裘藍溪看著他額角冒出青筋,決定不再追問原因,柔聲道:“她自己在房裡喝悶酒。你去看看吧,免得出岔子。”

“你說什麼?”他睜大了眼,難以置信,“你這是……”

“冷公子不必多想,我只是出於朋友的好意,提個醒。”裘藍溪截斷了他的話,轉頭避開那詫異的目光,徑直撿起地上凋落的花朵,摘了一瓣,“至於去不去嘛……隨你。”

他垂下頭,握緊了拳,靜默不語。

有些話不必明說,他自然明白她這番用意是什麼。

他承認,他的確從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趁人之危這種事在他眼裡,頂了多也就是增加點情趣罷了,犯不著上升去道德層面的高度。

他和赫卿弦因為生意而不得不打交道,看起來是和睦的合作關係,私底下赫卿弦表面入世,內裡清高,而他自己則是裡內一致流俗的那派。說白了,誰也看不起誰。

像赫卿弦這麼一個偽清流,憑什麼可以遇上花沫這樣神秘、可愛、有意思的女子呢?

他妒忌。

沉默良久,他終於鬆開掌心,深吸一口氣,起身跟她擦肩而過。

裘藍溪沒有抬頭,但她知道,他一步步朝樓上走去了。

此時,花沫也不負眾望,成功地把自己灌成了猴子屁股一般的紅臉。

酒杯?擺設而已。她抄起整個酒壺,咕嘟嘟地往嘴裡倒,勢必要把心裡那個讓她不爽的聲音澆滅!

什麼賀天澤赫卿弦的,愛誰誰!

老孃都穿越了,還管什麼守不守婦道的,呸!

一飲而盡,把壺身倒著晃了晃,這麼快就沒了?她打了個酒嗝,好像還沒之前陪客戶應酬喝得多,怎麼今天喝這麼點兒就開始暈了?

啊,懂了,她又打了個酒嗝,趴在桌子上想,肯定是原身的肉體不勝酒力了,太弱了。

砰砰砰!砰砰砰!

“走開走開!”她不耐煩地朝門外喊道,大晚上的誰這麼不識相來敲門。

“是我,開門。”冷寧君平靜地回答道。

她聽出來了,又是那隻白無常,怎麼陰魂不散的!

要不是他非要盡什麼地主之誼,要不是他買的什麼爛鬼花把她整抑鬱了,原本她今天一個人逍遙自在地出去賞燈,不知道多開心快活呢!

花沫撐著胳膊,搖搖欲墜地站起來,踉踉蹌蹌地朝門口走去,現在非要把這個始作俑者大罵一頓來洩憤不可!

冷寧君聽到裡面的人罵罵咧咧地靠近,門開的一瞬間,他原以為她要指著他鼻子亂罵一通,結果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她往前直接撞進了他懷裡。

醉是醉了,但嘴裡還嘀嘀咕咕著。

他望了一眼走廊,沒有其他人,手臂一使力,直接把她扛在肩上,進屋鎖門。把她放倒在床榻後,他坐在床邊,這會兒才有機會認真看她的臉。

睫毛還算長,鼻樑談不上高,薄唇粉嫩,唇邊一顆細細的痣,難怪這麼能吃。總體來說,還算俏麗可人。

他的指尖輕輕撫過她圓鼓鼓的臉頰。論姿色吧,大概佔個五成,比起他見過的美人是差了點。但若是論有趣可愛、論伶牙俐齒……他的指尖剛好滑到她的唇上,感受到她撥出的溫暖氣息。

彷彿一陣酥麻的熱流穿透全身,他僵住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股脹氣湧到喉嚨,全是酒味。

她醒了。

這一次,終於能睡到自然醒,沒有任何人來吵。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疼,她揉揉太陽穴,低頭髮現自己的衣服裡裡外外,全被換了。

她捂著衣口,怎麼沒有這個印象呢?以前她試過幾次喝多了,但不會像這樣完全斷片的。是她自己換的衣服嗎?還是誰給她換的?

光腳走到桌邊,看見屋裡也已經被收拾乾淨了。她披上外衣,一開門,就見到那身黑色裝扮。

“無言?”他靠在欄杆處,好像等了很久。

“少夫人,你醒了。”對方頷首示意。

“你怎麼來了?”

“少爺來接你回去。”

“誰?”她是不是還沒酒醒,聽錯了?

隔壁緊挨的房門吱呀一聲,多日不見的那張熟悉的臉,此刻緊繃著唇線。

“我。”

她感覺嗓子一緊,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唾沫:“……嗨,好、好巧啊。”

等她的意識重返大腦,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坐在顛簸的馬車上,相對無言了一段時間。

從剛才說了一句“我”之後,他的臉始終是黑的,再也不多說一句。無言利索地幫她拿包袱,三人就這樣下了樓上了車,沁香樓裡依舊賓客如雲,她沒見到裘藍溪和冷寧君,也沒來得及跟小君說聲再見。

“夫人沉睡了兩天,睡得很舒服吧?”一聲冰涼的問候,使得氣壓更加低。

兩……兩天?她不知道自己睡了這麼久,以為只是過了一晚!

“沁香樓就是夫人的孃家嗎?”

“……”小心思被他看穿了。

“看來沁香樓的酒太好了,夫人樂不思蜀?”不說話是吧,繼續暗諷。

“……”喝醉的事也讓他知道了,她扁了扁嘴,試圖狡辯:“我只是出來透透氣,又不是逃走!”

“是嗎?”他笑了,冷笑。

“還不是因為你到處出差,留我自己在府上太無聊了!”某花繼續扯著歪理,作為一個再次逃婚還被抓包的人妻,毫無半點反省慚愧的意思。

“嗯,怪我。”他懂了。

一句“當然怪你”還沒問出口,她的手臂已經被他狠狠拽著,一個使力,她從座位上直接跌入他的懷中。

“怪我,留夫人新婚獨守空房,沒有把夫人好好帶在身邊。”他的鼻息溫熱,睫毛掃過她的臉頰。

“以後我都會陪著你,不會再留你獨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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