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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盛夏,桐城都會舉辦一年一度的水燈節。

白天有美食盛會,家家戶戶還會展示自家親手製作的各式燈飾,高掛屋簷,祈求一年平安幸福。到了夜晚,年輕的紅男綠女們則相攜結伴到河邊放水燈,許願早締良緣,恩愛綿遠。

聽了裘藍溪的介紹,花沫瞬間兩眼發光,這不就跟旅遊一樣?還可以到河邊偷看小情侶打情罵俏,太好玩了,這才是穿越後該做的事啊!

只是想到某人的地主之誼……估計就是讓她下不來臺,看她怎麼出糗吧?花沫舉起雙手雙腳,表示十分抗拒:“我可以自己到處逛逛,不需要人陪的。”

“冷公子是漕運總督的兒子,掌管船業,跟卿弦在生意上偶爾有來往,我們三個都是舊相識的朋友。”裘蘭溪靜默了幾秒,眉眼一垂,“今日城裡很熱鬧,奈何沁香樓雜事多,我抽不出身。想著該讓冷公子帶你四處走走,否則卿弦會責怪我們沒有好好照料你的。”

大概是誤以為她和赫卿弦感情很好了。

“放心吧,他不會怪你們的。”她原本鐵了心要擺脫那隻白無常,但瞧見裘藍溪一臉更加難過的樣子,又有點於心不忍。

好意難卻,花沫擺擺手:“算了,讓他跟著吧。”

對面的人兒笑逐顏開:“好,我去準備。”

這廂,冷寧君喝著悶酒,乾等了兩三個時辰,直到太陽快下山,才終於等到房門被人推開。可見了花沫第一眼,就忍不住抱怨起來。

“怎麼還是穿男裝?”等了這麼久,就給他看這個?

花沫坐下沒吱聲,賞了他一個白眼,這人好像突然蠢了,問這麼傻的問題。

裘蘭溪轉身關門:“以防暴露身份。況且在這煙花之地,客人多,穿女裝也不方便。”

“那本公子也不方便啊。”他一邊說,一邊不爽地別過頭。堂堂冷家少爺領著一個男人去赴水燈盛會?也是頭一遭!別人看了不得笑死,說不定還會亂傳他有什麼斷袖分桃的癖好呢。

花沫的耐性真是到了極限,神又是他,鬼又是他,一時一個樣兒。以為姐姐願意帶著你個老六?

“愛、去、不、去。”說罷,起身,直接甩屁股走人。

“欸我……去!”就沒見過敢在他面前態度這麼惡劣的小娘子,“你等等我!”

看著吵鬧的一前一後追出去的背影,裘藍溪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這兩人還真是挺般配呢。

大街上,小販的叫賣聲不斷,一路上滿是好吃的。早知道就餓著肚子出來了,現在鹹口的食物已經勾不起她的食慾了。

終於路過糖葫蘆攤,花沫止步,歡喜地挑了一串。

“客官,三文錢。”大嬸笑呵呵地攤開手。

她瞅了眼身後始終離她兩步距離的人,理所當然地道:“給錢吧,地主之誼,我忘帶了。”

冷寧君撇撇嘴,不情不願地從袖子裡掏出幾個銅板。自然不是心疼錢,哪怕給個千幾百兩他眼睛都不帶眨的,只是她能不能換一副客氣的嘴臉,待他友好點?

她對他內心的小九九全然不知,繼續擺出惡霸的架勢,啃著糖葫蘆還哼唧著小曲兒走在前頭。這桐城綠化真不錯啊,四周張燈結綵,估計到了晚上會更加熱鬧。

“這邊。”冷寧君越過她一步,留下氣鼓鼓的背影,示意她往右走。

花沫不知道他為啥要這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樣兒,明明昨天是他讓她下不來臺的。罷了,念在今天還指望他付賬的份上,她決定大人不記小人過,還是上前跟他並排走。

他用餘光瞄到她跟了上來,心裡終於有些許寬慰,開始裝模做樣起來:“往前再走一里路,就到河岸邊了,周圍都有商販售賣水燈和孔明燈。”

“孔明燈也給放?”她早就想試試了,只是在現代不給群眾私自燃放,而她是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

“是啊,還能在上面寫字許願。”冷寧君聽得出她難掩興奮。據小丁打探回來的訊息說,她的孃家背景很窮困,估計從前都沒有玩過吧,可憐的娃。一絲愛憫由衷而生,他拍拍胸脯:“待會兒你看中的都可以買,本公子包了。”

“那就先謝過冷公子。”沒想到他對朋友妻這麼大方啊,挺好,赫卿弦多少還是有點用處的,能讓她這個掛名的夫人蹭點光。

“不客氣。”這會兒算是關係緩和些了吧?冷寧君眉眼一挑,趁勝追擊,“敢問嫂夫人為何要女扮男裝出來,而且還不肯跟無言回府上呢?”

他派小丁到良城收風回來,僅僅打聽到拜堂當天街上的鬧劇。赫府目前也並無異常,隨意問起也只答說他們少夫人回孃家幾天。除此之外,就探不到其他更多內情了。

花沫吸吸鼻子,好在,她早有準備:“新婚燕爾,夫君忙於搞生意,沒空搭理我,我嫌無聊就撒個善意的小謊出來放放風、散散心。”

“就這樣?沒了?”

“是的啊,就這麼簡單。”

冷寧君摸摸下巴,聽起來像是一個慾求不滿,還被夫君冷落的小嬌妻。耍小性子離家出走,為的就是引起赫卿弦的注意吧?

花沫見他在思量,可不能給他機會繼續問下去了,指著旁邊打斷道:“那個燈好漂亮啊,你看。”

她湊上去拿起一隻燈船,翠綠的芭蕉葉疊成蓮花形狀,中間立著一根短紅燭,旁邊圍著喜鵲形狀的糕點和花瓣,做工十分精巧!

“兩位公子,我的孔明燈質量也很好的。”大爺見來客了,順勢推銷,“孔明燈加水燈是一套,買兩套給你們算便宜點。”

“你挑吧。”他對款式沒有意見,反正只管付賬便是。

財主既然發話了,她就繼續秉承毫不客氣的作風挑了兩套,冷寧君提著兩盞大的,她抱著兩盞小的,順著越來越密集的人群往河那邊走去。

天色已暗,燈籠高掛,岸邊果然來了很多小情侶。

“哎呀,你這個字寫錯了,永浴愛河的【浴】,旁邊是三點水,不是這個【欲】啦!”

“好好好,寶貝,我劃掉了。”

“你幹嘛畫個愛心,太張揚了啦!”

“寶貝你不就是喜歡我這麼明目張膽嗎?”

“哎喲,討厭啦死相!”

“這個我懂!你上次說過,討厭就是喜歡!麼麼!”

咳咳,有、有點刺激。被小情侶的恩愛肉麻到,花沫快起雞皮疙瘩了,移開偷窺的視線,朝他道:“你寫你的,我寫我的。”

冷寧君不置可否,隨她自顧自地拿起一套工具到旁邊寫寫畫畫。這個節日對他來說毫不新鮮,他比較好奇她在孔明燈上寫了什麼。

花沫尋思了一會兒,埋頭在薄薄的蠟紙上揮舞幾下毛筆,沒察覺到他悄悄走到了身後。

B-A-C-K?

回?這不是洋人的單詞嗎?她怎麼會?

冷寧君有點詫異。按理說,她原本的家境是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英語的。

“你幹嘛偷看啊?”花沫一轉身,發現他鬼鬼祟祟地盯著地面,嘴裡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什麼。

他嚇得一哆嗦,狡辯道:“誰有興趣偷看,就你寫的那個鬼樣,我是想著你肯定不會放孔明燈,好心來幫幫你。”

花沫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喏,那你放吧,我寫好了。”

“要兩個人一起放,來,這邊你拿著。”冷寧君示意讓她站對面,利索地劃了一根火柴點燃料,一起圍著孔明燈。

“等下我說三二一,就同時鬆手,然後你就可以對著燈許願了。”

驀地,她有點緊張,不出聲地點點頭。

“三、二、一。”兩人默契地鬆了手,孔明燈徐徐升起,融入了墨色的夜空之中。

遙望火光逐漸飄遠,她雙手合十閉目,心裡默默許願——

【如果,世上真的有神,請求你,讓我快點回到屬於我的那個世界吧。】

重複在心裡默唸了好幾遍,她才睜開眼,又發現冷寧君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看她。

“你看什麼,沒見過美女祈禱嗎?”

他撲哧一笑,毫不吝嗇地給予認可:“你眼睛和嘴巴都閉上的時候,是比平時美得多。”

花沫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拿起水燈走下幾層石階,點亮紅燭,輕輕地放入水中。蓮花燈船隨著水流而去,她坐在石階上,凝望得有點出神。

外婆家附近也有這樣一條河流。

童年每到暑假,她都會在鄉下住上半個月。外公會帶她在菜地裡挖蚯蚓,提個紅色水桶到河邊釣魚。等他們滿載而歸,外婆就會把冰在井水裡的西瓜撈上來,切成兩半,笑盈盈地看她捧著一半埋頭吃。

“許了什麼願?”他一撩袍,在她旁邊坐下。

花沫回過神來,擦擦眼角:“……天下太平。”

“你撒謊。”

“什麼意思?”

“你要回去哪裡?”冷寧君望著她的側顏,目不轉睛。

差點忘了這傢伙在西洋留過學,肯定是看懂了她剛才寫了什麼。

她嘆了一口氣,單手撐著下巴,歪頭對上他的眸:“自然是回孃家,見孃親啊。”

他想從她的神情裡捕捉到所有思緒,哪怕有一點點閃躲,一丟丟不安,都說明她在撒謊。

但他找不到。

沒有一絲不妥,她依舊神態自若。

因為她說的就是真話。

“公子公子,買支花吧!”一把蒼老但熱情的聲音打破了沉默的空氣,一朵嬌嫩的月季花擠入他們中間。

黃阿婆在後面觀察很久了,左邊的白袍公子總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右邊的草帽公子,以她年輕時縱橫情場的閱歷,不會有錯的。這兩人就是她的目標客戶!

此刻,兩位目標客戶正瞪圓了眼,驚訝地彼此對視。難道天黑了,阿婆看不清她穿著男裝嗎?在外人眼裡,他們應該是兩個男人才對啊!

冷寧君尬笑著解釋:“那個,老人家,您可能搞錯了,我只是陪同兄弟在賞燈。”

花沫壓著喉嚨,低沉地咳了一聲,試圖增加點可信度。

“哎呀年輕人,不用不好意思!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阿婆很開明的!”光用嘴說,還不足以表達她的態度,甚至用手肘撞了撞冷寧君,一臉【你不用說,我懂你】的賊笑,補充祝福,“只要真心相愛,性別年齡什麼的,都不是問題!”

“好好好,我買,您小點聲。”阿婆的理解尊重很感人,就是音量有點大,周圍的人已經開始留意起這對奇怪的“兄弟”了,捂著嘴小聲討論。

冷寧君遞了一張銀票,速戰速決:“都買了,您快回去歇著吧!”請不要在這裡繼續發揮想象力了。

“得嘞,來,這位公子,都給你!”黃阿婆激動地把整個花籃都塞到花沫懷裡,拍拍她的手,“祝福你們!”說罷,高興地拿著銀票走了。

花沫看看花,看看他,看看周圍。

這下,怎麼氣氛好像更奇怪了?

更魔幻的是,她心裡好像有一個聲音不受控制地響起,輕飄飄地吐著四個字。

不?守?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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