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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推門而入,花師奶緊跟著進屋,連婷婷和舅舅、舅媽都在!

花沫激動地站起來,挨個喊他們。然而大家只是一臉愁容地圍著病床。因為現在的她不過是像空氣一樣透明的靈魂,得不到任何回應。

她急躁地站到花師奶和婷婷中間,看醫生正拿著小手電筒扒她肉身的眼底,循例進行檢查。

“已經半個月了,怎麼花沫還是毫無反應呢?”婷婷擔心地問。這段時間以來,試過在花沫耳邊讀平時她最喜歡的兒童不宜小說,給她按摩手手腳腳,放她愛豆的新歌,拿她最討厭的螺螄粉燻她鼻孔,可花沫就是連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

“腦部的血塊仍然未散,還需要進一步觀察。”醫生拿起床尾的報告,寫了幾筆,“但不用太擔心,目前狀況良好。”

一向柔弱的舅媽心疼地溼了眼眶:“我們沫沫太可憐了,怎麼偏偏大好日子遇上隧道坍塌了呢?”

“醫生都說沒啥事,而且也有幾個乘客康復出院了。”舅舅安慰地拍拍舅媽的肩膀,“沫沫會好起來的。”

“不要哭了。”花師奶嘴上回應著舅媽,眼神直直看向花沫,“她一定會醒的。”

她看著花師奶,忍住了想哭的衝動。

當年爸爸去世之後,花師奶也從未在她面前表現過脆弱的一面,因此她並不知道作為媽媽此刻心裡是什麼滋味,會不會很擔心?起碼花師奶表面上是堅強的,而這份態度也給了她一絲安心,使她不再急躁。

花沫伸出手,想觸控媽媽的背,耳邊卻響起“刷刷刷”的聲音,這像是……沙漏?是啊,小紙條上說的兩分鐘,時間應該快到了!

伴隨響聲越來越大,花沫難受地捂著耳朵蜷縮到牆邊,誰知這一動,她輕鬆地穿過了牆,跌坐在走廊的地面上。其他人如常地來來往往,依舊看不見她。抬頭一看,走廊中間掛著一個大電視,原本黑色的螢幕突然亮起,一道猛烈的強光再次對準了她的方向……

等再次睜眼,面前已經是當鋪街。

又回到古代了。

晌午太熱,街上沒什麼人。而她還是維持那個貼著牆邊倒下的姿勢,手裡還是那個沙漏,唯一不同的是,腳邊多了一包她最討厭的、婷婷平時最愛吃的……螺螄粉。

她也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出現的。也許是病房裡有的,被她不小心帶回來了?也許是良心當鋪的老闆把她當猴耍,設計的系統隨機給她發放了物資包?

無論如何,這包螺螄粉恰好說明了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中暑產生了幻覺。她趕緊握著沙漏,按照剛才方法重新操作了幾次。

沒動靜。

唉,花沫嘆了一口氣,果然沒法隨心切換地圖。現在沙漏也過了啟用的時間,只能再等時機了。她瞪了一眼那包東西,好氣又好笑地撿過來。切,也好意思叫良心當鋪呢,還專挑她嫌棄的送,就不能給點實用的。

罷了罷了,既回來之,則繼續安之,還是繼續按照原計劃上山吧!

整理好包袱,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剛邁出幾步,嗯?突然被什麼拽住了褲腳?

“汪汪!”

“雪球!你怎麼出來的?”赫府養的小狗,平時都跟著阿竹這個小屁孩。

雪球在她腿邊蹭了蹭,又衝著前面叫了一聲,似乎在示意花沫往那邊看。原來三水帶著阿竹在買麥芽糖,兩人正好背對她!

好險!

花沫嚇得心跳漏了幾拍,連忙四處找地兒躲。她瞧見邊上有顆榕樹,速度摟著包袱,就近藏到樹幹後面。雪球盯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又朝著樹幹吠了兩聲,大概意思是“這騙得過你們愚蠢的人類,可瞞不過我們狗子哈!”

她擺手趕它走:“噓!雪球!噓!”

這下雪球倒是不吠了,吐著舌頭,乖乖地坐在一旁歪頭看她。

阿竹美滋滋地舔著新鮮的龍形麥芽糖,轉身發現狗子不在,急得立馬抓住三水的褲子大哭:“三水叔,雪球不見了,雪球不見了!”

“不哭不哭,阿竹乖。”好不容易休一天假出來市集逛逛,這個搗蛋鬼又大吵大鬧了。三水塞好錢袋子,扭頭往遠處張望,狗子不就在那兒坐著嗎?他抱起這個哇哇叫的鼻涕蟲,指著前面安慰道,“喏,你看,那顆大榕樹旁邊的不就是雪球嗎?”

阿竹淚眼迷濛,順著手指的方向,才看到白白的一團便掙扎要落地,“嗚嗚嗚”地跑過去一把抱住狗子。狗毛上沾滿鼻涕眼淚,雪球嫌棄地“汪”了一聲,阿竹擦擦眼,這才看到狗子旁邊還有個草帽怪人,鬼鬼祟祟地背對著蹲在樹旁。

“啊!”阿竹見狀喊了一聲。

三水跟在阿竹後面,隨即也發現了這個一動不動的怪人。雖然搞不清什麼情況,但這人的背影看著就不像好人,而且身上的衣服……除了舊,好像還有點眼熟啊。

怎麼看著像是兩年前府裡派發的那款工服?

“喂!”三水上前一步質問,“你穿的衣服哪裡來的?”

花沫聽到身後的動靜,頭壓得快要貼住膝蓋了。她可不敢回話,但又擔心三水繞到她前面看,那可就東窗事發,水洗都不清了。

現在一定不能讓他們靠近自己!

“咳咳!咳咳咳!”她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大聲地咳嗽起來。沒錯,以前當銷售的時候,每逢在飯局上遇到那些喝多了兩杯就動手動腳的老色胚,她就是這樣裝成肺癆的樣子,嚇得他們捂著鼻子主動離她十米遠的。

三水原本想要拍拍她的肩膀,這下也惜命地縮回手。連續大咳這麼多聲,怕不是得了什麼大病,可別被傳染了才好啊。工服嘛……估計也只是湊巧同款罷了!他轉身拉起阿竹的手,欲把一孩一狗火速地帶離現場。

阿竹拖著不肯:“我不走我不走,我要看這個人在幹嘛!”

小屁孩真是要命,姐姐的腿都蹲麻了,花沫心裡咒罵。想知道本姐姐在幹嘛是吧?好!

她微微抬首,嘟嚕幾下雙唇,看來不得不展示她在大學解鎖的阿卡貝拉技能了。

“噗——”

悠揚的第一聲,三水和阿竹以為聽錯了,不約而同地望向聲源本體。

“噗噗——”

重複的第二聲,三水和阿竹對望了一眼,面面相覷,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噗——噗噗噗——”最後來一聲收尾,花沫動動舌頭,稍微新增了一丟丟R&B技巧。

此刻,身後的男人和男孩,都震驚了。怪人的放屁聲不僅跟雷鳴一樣響亮,竟然還能打轉出來帶著音調?

“好臭!隨地拉粑粑不要臉!三水叔我們快走!”哪怕沒有味道,阿竹這麼一個做作boy,還是緊緊捂住了鼻子。

“難不成剛才雪球在這兒坐著等吃?哎呀快走快走!”受此情此景的刺激,三水進行了一番合理推測,正中了某花的詭計。

花沫心裡求神拜佛,用餘光瞥到他們倆拖著狗子一溜煙地走了。那一刻,她再也支撐不住地一屁股坐在土裡,褲腳空嗖嗖地,還被雪球啃掉了半塊布。

啊,這一天,她都經歷了些什麼鬼東西。

直至黃昏,花沫才終於抵達隔壁鎮的桐城。

正如豆腐花大叔說的,赤畢山的山路還算平坦易行,不是她以為的那種窮山惡水之地,按現代的標準也稱得上是A級旅遊景區了。登山客和小食攤比較多,不難問路,因為喬裝成男人,她也沒遇上歹徒。如果不是被上午的事情耽擱,本來應該早就到了。

一進城門,幾位大娘熱情地迎了上來,包圍花沫。

“公子,住宿嗎?只要五兩銀子一夜哦!”左邊的紅衣大娘殷勤地給她扇扇子。

“大俠,來我家客棧,住滿六天送一天呢!”右邊的紫衣大娘朝她拋了個媚眼。

剩下的幾位也是你推我擠,花沫被吵得耳朵疼,她想起每次下班出地鐵,總有一群摩的司機蜂擁而上攬客,趕都趕不走。

“我,咳咳,咳咳咳咳。”

那啥,招式不怕老套,最重要是有效,大娘們果然紛紛嫌惡地作鳥獸散。

桐城看起來跟良城差別不大,太陽快下山,四周的商鋪已經掛起燈籠。也不曉得人家幾點打烊,她隨意挑了一家露天大排檔,客人挺多,看起來不像是難吃的。

“老闆,來一碗雲吞麵,加兩個大肉包子。”

“好咧客官,您先坐。”

花沫揚起脖子看了一圈,也就剩面前這桌空的。拍拍凳子,放下屁股,熟練地抽一雙竹筷,提起茶壺沖洗。

“呵。”旁邊桌子飄來一聲嗤笑。

聞聲抬眸,一襲白袍格外惹眼,腰間別著青綠玉佩,鼻樑高挺,稜角分明,如果不是那人的薄唇勾著一絲輕蔑的弧度,花沫一定會承認他是個大帥哥。

她知道,這個人正在嘲笑她剛剛一系列的舉止行為。怎麼?對廣東人外食的衛生習慣有意見嗎?她也不慫,直勾勾地對視他的眼睛。

身為當朝漕運總督的兒子,冷寧君沒料到自己也有被回瞪的一天。試問在桐城,哪怕是放眼天下,有誰不識他?

“臭小子,竟敢回瞪我們少主?我看你是活膩了!”小丁本想替大佬出頭教育一下這個不識相的人,冷大佬扇子一合,示意不要輕舉妄動。這夜市裡熙熙攘攘,鬧大了對冷家的名聲有損。

以前她可沒少盯著帥哥看,人家頂多是臉紅耳赤,這古代男人怎麼被看兩眼就生氣了。花沫見對方有點被惹毛的意味,識趣地低下高貴的頭顱,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逃婚路上不宜樹敵。

老闆見勢頭不對勁,及時出來圓場:“客官,這是您的面,加兩個大肉包,趁熱吃哈。”不知哪裡來的白目小夥,連冷公子都敢得罪?可別鬧到砸他場子啊。

摘下捂了半天的絲巾,她吸溜一口面到胃裡,香!

冷寧君看到花沫露出整張臉,心裡低吟了一句,嗯,有意思。

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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