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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二更天——關門關窗,防偷防盜!”

終於,萬惡的深夜還是來臨了。家家戶戶熄了燭火之後,赫府也一片平靜,花沫握著擀麵杖縮在床的一邊,內心焦灼地等待她名義上的夫君進房。

雖然跟他定好了約法三章,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始終還是不放心。晚飯之後,她鬼鬼祟祟地跑到廚房,趁沒人注意,偷偷拿了一根擀麵杖。又趁人不備,溜到雜物房拿了一張漁網和夾子。

下午小蘭拿了兩張新被子進來,讓她晚上蓋,於是她索性用原來的舊被子做三八線,放在床的中間,壘起一道小小的阻礙。至於漁網,她先用夾子固定在床頂,然後往下放,弄成了蚊帳的效果。

花沫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這下哪怕赫卿弦睡著了亂動,這個網多少也能隔著點。

至於擀麵杖,她對它寄予厚望,必要時希望它能發揮作為一根木棍應有的基本作用——打色狼。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花沫就保持了以上手握擀麵杖的姿勢,躺在床上快有一個小時了,赫卿弦卻遲遲未回來。

他沒回來吧,她不敢就這樣睡著。如果比他先睡,總擔心他要做點什麼壞事作弄自己。

他要是回來了吧,對她來說就意味著第一次跟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而且可以說是陌生人,那就更緊張了。

就這樣胡思亂想地,她迷迷糊糊地沒意識了。等赫卿弦進屋的時候,等待他的是四仰八叉的睡姿,以及一根滾落在地面的擀麵杖。什麼漁網蚊帳的,早就讓她給扯下來了。

她這麼大陣仗布的局,一下就讓她自個兒給破了?赫卿弦哭笑不得。他撿起擀麵杖,收好漁網,小心翼翼把她的四肢挪回三八線內,看了一會兒花沫的不怎麼唯美的睡相,才輕手輕腳地躺下。

又是半宿未眠。

“咯咯噠,咯,咯咯噠。”

“啊啊啊!走開走開!”一額大汗地從床上炸起,花沫夢見自己被大公雞追著啄。她深呼吸一口,回過神來,這立體環繞聲,原來是外面的公雞在打鳴。定睛看看身邊的位置,空的,她的另一邊床友並不在。

擀麵杖在左邊乖乖靜候,漁網蚊帳在右邊高高掛著,作為三八線的被子也不偏不倚。

一切都沒變動。

難道他昨晚沒回來?哎,管他那麼多呢,這些“武器”可不能讓人瞧見,否則又是一頓質問。她簡單地收拾一下床鋪,披著外衣跨出房門,抓到正在捧著花瓶路過的娥樂。

“少夫人早安!”

“早呀,有見到小蘭嗎?”

“少夫人,小蘭去給您備早點了。少爺今早交代了,最遲要在辰時之內喚你起床洗漱,然後去陪老夫人,現在差不多巳時了。”

“……”花沫嘴角抽搐了兩下,聽不懂。

娥樂早有準備,比了個手勢解釋道:“少爺讓我轉達少夫人,說就是九點的意思。”雖然不知道什麼是[九點],但真如少爺所說的,少夫人聽到這個詞之後看起來沒那麼蠢了。真是知妻莫若君啊!

“哦哦,好。”看來,不是大冤種夜不歸宿,是她的陣仗布得好,估計也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

一個時辰後。

涼亭下,頭頂飄過幾塊雲。

花沫彆扭地捏著針線,腦子裡幾次閃過三句話: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要幹什麼——

一個時辰之前,花沫特意吩咐小蘭給她裝扮得乖巧一點。髮型,要梳成孝順媳婦那款的。衣裳,要穿得落落大方。

扭著小碎步,她單槍匹馬來給家婆請安。

赫家婆瞥了她一眼,從鼻孔裡“哼”了一聲。鑑於對她之前的表現並不太滿意,兒子又不在,這已經算是對她的回應了。

梅團出來打圓場:“夫人,少夫人,茶點已經備好了,可以移步到花園涼亭。”

“好。”赫家婆示意要起身,梅團見狀,朝花沫打了個眼色。好在花沫看懂了,心領神會地過去攙起,赫家婆回了她一個“算你識相”的淡笑,領著一行人慢悠悠挪去涼亭。

正值秋高氣爽之際,嗅著隨秋風而來的淡淡桂花香,氣氛和緩了許多。茶在烤火上煎著,三水把著火候,桃寶在一旁拎著水壺沖洗茶具。

入座後,三水很快就把茶衝好,端給這兩位主兒。

赫家婆端起茶托:“稚魚,這是朝廷貢茶,皇上賞賜的。”

“是。”花沫現在對原身的名字已經很快能反應過來了,她斯文地推開茶蓋,抿了一口,燙!咬著舌頭,千萬不能喊出來。

“怎麼樣?”老人家可是很期待兒媳婦能和自己品味一致。

遺憾的是,花沫承認自己真的沒那根筋,品不出個什麼名堂,不就是茶味嗎?在她的認知裡,這跟漱口水和口香糖是一個作用的,況且剛剛舌頭還差幾秒就熟了。

她吞了口唾沫,給予十足的肯定:“嗯,好茶!”……呃?怎麼回事?她好像感受到家婆期待她繼續發言的眼神,“很清新,茶香濃郁……讓人心曠神怡!”請體諒一下理科生,快半分鐘了才好不容易憋出三個詞。

“哎。”赫家婆短嘆一聲,想起這兒媳婦出身低微,品茶這等風雅之事肯定沒怎麼接觸過,現在只盼著能給她培養些文雅愛好,之後在眾人面前才不至於丟赫家的臉啊。

難道誇得不夠真誠嗎?花沫琢磨著赫家婆的反應。想起書上教的籠絡人心第二招,就是學會讚美。

這點必須建立在好的人設之上,這樣傳送出來的彩虹屁才足夠真誠,不會顯得她過分狗腿。按她目前的形象來說,應該也不是很難?

花沫旋過身來,莞爾一笑:“稚魚見識淺,婆婆您肯定時常品茶,能否傳授些心得呢?”

赫家婆抬頭掃了一眼花沫:“品茶先聞香。初入口,有雨後的清新。”放下茶杯,繼續道,“細品,回甘滲甜。入喉不久,還留存茶韻。”

花沫按照這個說法,一模一樣地用行動複製了整個流程,赫家婆臉上終於露出了“還不錯”的笑容。

“行,品得差不多了,準備一下針線吧。”

“……”

婆婆一聲令下,小媳婦進入了第二回合。

無奈刺繡實在太難了,它不像品茶那樣,哪怕不會也能裝個樣子。一個時辰下來,花沫除了感覺靈魂出遊了,不斷反問自己那三個關於哲學的問題之外,還懷疑是不是魂穿了容嬤嬤,只不過沒有小燕子和紫薇給她扎,所以她向自己的手指頭下手了。

“唉,怎麼連簡單基本的針線活都不會呢?”赫家婆看著花沫笨手笨腳地,扎完中指扎小指,疑惑道,“聽聞親家母的刺繡很好,沒有教過你嗎?”

“呃,稚魚愚笨,學得不好。”差點被原身的孃親擺了一道。

看那又紅又腫的手指頭,赫家婆心軟地決定暫時饒過她,“算了算了,過兩天再學吧。”

“謝謝婆婆,我一定好好學。”嗚嗚嗚今天上午的課終於結束了,花沫不忘假惺惺地表示自己改過自新的決心。

“一個月內必須得繡完兩隻鴛鴦枕。”赫家婆補充道。

“……是。”

淑女養成課實在太難熬了,還好下午的內務課比較輕鬆。

“我們赫府就在最繁華街道的邊上,鬧中帶靜,坐北向南,少夫人你看那邊西廂……少夫人?”何伯化身小導遊,熱心地介紹府內的情況,但這遊客怎麼沒反應呢?

何伯轉身一看,這位新晉少夫人正咬著嘴唇,有點糾結的樣子。

花沫發誓她真的有尊重他老人家,左耳是有認真聽他講課的,只是右耳被街上傳來小販賣力的叫喊聲吸走了注意力。

“賣豆腐花咯喂——香甜嫩滑的豆腐花——”

她饞了。

“何伯。”但她不想光明正大地說她饞了。“你稍等一下,我去給大家買些豆腐花,天氣太悶熱了,吃點甜品好解暑。”

“哎呀,少夫人,這等小事吩咐下人去做就好了。”何伯有點吃驚,本以為這位出身不好的少夫人只會製造鬧劇,沒想到人還挺好的。

“不不不,我去就好,你就坐著等我哈。”想想近段時間都不能出門,難得抓到機會放風,怎麼能錯過啊!

說罷,她一溜煙回到房間,開啟木箱,隨意抓了一把銅錢,應該夠了吧?跨出大門,街上人不多,她儘量站得端莊優雅點,捏著嗓子溫柔地喊住了豆腐花大叔。

“你好,那位帥哥,豆腐花怎麼賣啊?”她揮了揮爪子。

這一聲“哥”顯然把大叔給愣住了,他雖然不曉得這個姑娘是什麼身份,也不知道“帥哥”是什麼意思,但這良城內大名鼎鼎的赫府人願意稱呼他一聲“哥”,別提內心多暢快了!

大叔一擼袖子,豪邁地扛起兩木桶豆腐花放到她面前:“姑娘,今天大哥高興,買一送一,你隨意給就行。”

古人有云,不吃白不吃,白吃誰不吃。

換作以前,送到嘴的肥肉,花沫在良心允許的範圍下肯定得咬它幾口。但現在是特殊時期,必要的時候就得舍小錢,最重要的是籠絡人心。除了赫府內的群眾基礎,外面的花花草草也不能放過。

花沫塞了一把銅錢在他手裡,客氣地道謝:“大哥你辛苦了,這個拿去。”

“姑娘,這太多了!”不止抵了買一送一,再多送五桶都夠了。

“別客氣,這大熱天的你也不容易,況且豆腐花賣相還挺好,你就收下吧。”

“姑娘你真識貨!”大叔得意地誇起了自己的手藝,“這可是用附近赤畢山上的泉水做的豆腐花,我每年都做。今夏第一桶,你有口福了。”

“附近的山?”

“喲,姑娘你剛到良城嗎?這附近有個赤畢山,通到隔壁鎮的。”

“啊……原來如此。謝謝你啊。”

跟豆腐花大叔道別之後,花沫招呼家丁們把豆腐花搬進去,還親自舀分了一人一碗。

表面不動神色,心裡悄悄打起了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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