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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涼拌。
千劫下意識的想接上這句家鄉擺爛的萬用小梗,但當看看到霍雨霖那雙寫滿了我很有興趣的眼神時,還是嚥了回去。
差點忘了,這妮子也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參加鬥魂大賽這種大型活動。
史萊克城內的鬥魂也只是鬥魂,相比起如今日月帝國提供的實戰環境,就顯得有些拿不上臺面了。
至少對於霍雨霖這種開掛玩家來說,實戰環境遠比擂臺體驗感更好。
“我們抽到下一個對手是誰?”思索了片刻,千劫出聲詢問道。
霍雨霖搖了搖頭:“沒抽,反正只剩三支隊伍,三場比賽了,誰打都一樣。”
“如果遇到星羅皇家學院,該怎麼打就怎麼打。”千劫的視線從那雙瞳剪水的藍色眸子上移開,看向了自己的另一隻手。
繁奧的紫金色紋路一閃而逝,在明亮的燈光下很難讓人察覺。
他想試試這個新的外掛怎麼樣。
“遇到日月皇家魂導學院呢?”霍雨霖在千劫懷中動了動,讓自己擺出一個比較舒服的姿態後,才重新抬頭問道。
“那就認輸。”千劫很是平淡的說出了這句話,語氣裡的理所當然就彷彿吃完飯出門遛彎一樣隨意。
霍雨霖沉默著垂下了目光。
並不是真覺得打不過日月皇家學院便未戰先怯了,能不能贏終究要打了才知道。
而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他們已經與日月帝國的主宰者之一徐天然在那個宅院像是家人一般吃了一頓並不豐盛的飯,自然不能給日月帝國難堪。
第二名的成績也足以達到千劫吸引眾人目光的目的。
她也沒多麼高的勝負欲,在千劫以及銀龍小姐的教育下,她對所謂的鬥魂大賽冠軍其實並沒有多麼強烈的祈求,她甚至有些看不上這種所謂的榮譽。
真正的強者並不需要這種虛偽的榮耀進行點綴。
這麼做對得起千劫,對得起自己,更對得起日月帝國。
唯一對不起的,可能就是那幾個心心念念真正想贏的隊友吧。
“要不打一場吧,只要我們上場不盡全力,到時候輸了也勉強能接受。”片刻後,霍雨霖還是將視線看向了千劫。
當然不是他們這兩個在房間內類似陰謀者的人不能接受,而是其他人。
刨除那一層比較奇怪的關係之外,她與王冬兒還算是關係比較好的朋友,是在諾大史萊克之中,為數不多她看得順眼的人。
雖然這個朋友總是拌嘴,但拌嘴也是一種交流。
“如果真和日月皇家學院做過一場,那麼有些事說出來就沒那麼震撼了。”千劫指縫間縈繞著如水般的蔚藍髮絲,語氣飄忽,“還有,我早就教過你的:別脫離了立場談友誼,不然作為魂師,作為一個人,是遲早要吃虧的。”
“立場就真的那麼重要嗎?”沉默了幾個呼吸之後,霍雨霖抬起了頭,蔚藍色的眸子裡全是迷茫。
她終究還是在鬥羅三國的國境內長大的女孩兒,長久以來的環境如此。
“很重要。”千劫點了點頭,“因為當你選定立場之後,它就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事了,是很多人的期望與責任。通俗易懂一點的說法,你有揹負更多人生命的覺悟嗎?
“至於更深的不要去想,那是宏大與個人之間永恆的衝突。”
“就沒有完美的解決方法嗎?”
“沒有,矛盾是世間永恆的旋律。”千劫伸出另一隻手,蓋住了霍雨霖的臉,“好好睡吧,難得今晚無人打擾。”
……
今夜亦無人深眠。
無論懷揣有什麼樣的目的,怎樣的想法,也差不多該到了一一展露的時候。
直至天明。
黑色簡譜的巨大魂導器佇立在廣場中央,默默的注視著廣場上寂靜的人群,盤旋於空中的陰影與它無關,就如同那些在深埋於地底,屬於過往時光的古遺物們一般,人世間一切悲歡喜樂都與它們關係不大。
反正終究會成為它們的一員,換個地方欣賞罷了。
“真的,考不考慮進去之後約定個地方打場擂臺賽。”雙方隊員行禮之後,許久久朝流光憶庭揚了揚鬥羅人普遍稜角分明的下顎,臉上的笑容卻是對著千劫。
很不幸,今天安排的星羅皇家學院與史萊克學院,日月皇家學院與史萊克學院這場萬眾矚目的戰鬥要等明天。
許久久很遺憾欣賞不了史萊克被火力覆蓋的動人心魄。
當然,被魂導師們用樸實無華的工業化戰法教訓過一次之後,她倒也對自己沒那麼大自信了。
她不願意繼工業化碾壓後再享受一次刺客無止盡的騷擾。
擂臺賽有擂臺賽的道理,有擂臺賽的美。
魂師還是要優雅一些,別像荒原搶食的鬣狗一般只有無所不用其極的爪牙和樸實無華的量級碾壓。
“好啊。”千劫也在笑,只是視線卻並未投注在許久久身上,反而落在了環繞廣場的觀眾席上,“一號樓樓頂,怎麼樣?”
那個腰近乎彎成九十度的老人還在觀眾席上閉著眼睛假寐,喧囂與大賽的程序似乎與他無關;毒不死一臉欣慰的神色,彷彿在比賽的不是與本體宗不相關的人,而是他們引以為傲的後輩;主席臺上徐天然與橘子的笑容依舊溫和得體,挑不出一絲錯來,反正今天打架的雙方與他們日月帝國無關。
至少暫時無關。
許久久被千劫這突如其來的回答搞得不知所措,思索了片刻後才滿臉狐疑的開口道:“你說真的?別唬我。”
史萊克學院不是日月皇家魂導學院,有著七個魂導師,且魂師的平均等級還和星羅皇家學院幾乎持平,他們打不出日月皇家魂導學院那種火力壓制的效果。
他們只有著等級被完全碾壓的七個隊員,其中好幾個還明顯是跟著打醬油的角色。
說句毫不客氣的評價:只要隊伍裡有千劫以及其他幾個表現亮眼的成員,剩下幾個隊員是幾頭豬,也能打到如今的名次。
可這個帶領幾頭豬拿到名次的人其實在擂臺賽上的優勢並不是很大,高達十多級的魂力等級差距以及範圍限制足以讓他一切詭異的手段變得可有可無。
“我一向信守承諾,史萊克大門前的海神雕像可以見證。”千劫的目光依舊在主席臺上流連,在他這個角度看不見居於主席臺後方,代表各大帝國出席的嘉賓。
但他還是看見了某個坐在輪椅上的金髮身影。
因為那個一身鐵血氣質,披戴著一身鎧甲的廢人已經自行走到了臺前。
許久久也詫異的順著千劫視線看去,那一身華麗的鎧甲在陽光下的照射下,反射的光芒刺得人虛眯起了眼睛。
恐怕大多數人見到這一幕都會由衷誇讚一聲“真乃軍人之楷模。”
但真正對戰場有所瞭解的人,都只會皺起眉頭。
因為那身鎧甲和那身氣質不是很搭。
——華而不實。
哪怕是作為軍隊的將軍乃是一個修為不俗的魂師,鎧甲之上也只會是硝煙的痕跡,更何況在軍隊中的高階魂師,大多數情況下其實不穿鎧甲。
因為用不到。
倒不是說鎧甲會成為負擔,只是單純用不到。
不過想想穿著這身鎧甲的人叫做戴浩,似乎也就不奇怪了。
與他“白虎軍神”的名頭一樣,只能得到一個華而不實的評價。
失笑著搖了搖頭,許久久的視線重新投向了千劫,緊接著又移向了千劫身側的霍雨霖,深紫色的眸子裡全是好奇以及某種不可言說的惡趣味。
你們又會怎麼做呢?拒絕還是承認?
畢竟白虎家族的血脈再落魄,也是七神血脈之一,過往的史詩保證了那血脈的永恆尊貴,活在另一個世界的傳說讓凡夫俗子們只能臣服。
“各位,能夠以一介傷殘之軀萬里迢迢的從星羅城來到明斗城參觀此屆鬥魂大賽,是戴浩的榮幸。”
夾雜了一絲魂力的洪亮嗓音在整個廣場上傳播開來,人們好奇的視線都投向了主席臺。
而作為真正鬥魂大賽主導者的徐天然似乎並未在意這種意外,反而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與自己坐在同款輪椅上的男人。
“在未曾殘缺之前,我也是一個軍人,有著濃厚的武者之心,只是家國之事讓我無緣這片大陸上最高的學府——史萊克。”說到這裡,他微微向著假寐的穆恩欠了欠身。
但穆恩卻沒什麼動靜,依舊維持著假寐的姿態。
“也讓我無緣這片大陸上最頂級的盛會——鬥魂大賽。”戴浩嘴角動了動,似乎是苦笑的神情並不適合一個軍人,而需要強行扯出面部肌肉的蠕動,“但所幸在殘廢之後,我終於能以另一個身份參與了這場盛會,也見證了新的奇蹟崛起。
“我相信在做的各位也與戴浩一樣,帶著無與倫比的激動之心參與這場盛會。
“當然,令我喜不自勝也要冒昧打擾各位觀看盛會興致的原因,除了迫不及待想與各位分享自己的激動之心外,還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穆恩抬起了微微抬起了眼眸,就說嘛,向史萊克表忠心的又不差一個戴浩,這時候跳出來玩尬的並不能讓他這個土已經埋到頭頂的老人家覺得有多稀奇。
更尬的他都見過。
原來是有戲肉啊……
下意識的,穆恩將微垂的視線投向了流光憶庭之前正在笑的千劫,以及面無表情的霍雨霖。
直覺告訴他,接下來大概和這小兩口脫不了干係。
“戴某不才,接下來佔用諸位一點兒時間,叨擾一下諸位的耳朵,請傾聽戴某一些早年的事。”廣場上又響起了戴浩的聲音,這個男人眼下正努力的露出歉意,朝著四周拱了拱手。
在一張面癱的臉上露出如此明顯的表情,確實挺難的。
千劫嘴角噙著笑容,拉住了霍雨霖的手,表情大概或許可以稱之為無聊。
真的挺無趣的。
既然都知道佔用別人時間了,那就別說嘛。
但……
不得不承認,從戴浩的角度而言,大庭廣眾之下來講述這件事,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他或許自己心裡也清楚,要讓一個所謂“女兒”認親可能有點難度,畢竟這個“女兒”連父親長什麼樣都記不清楚。
那麼,就攜眾勢吧。
父父子子、君君臣臣依舊是這個社會的主流。
男女地位或許因為魂師的存在而半隻腳踏出了時代的限制,但弒父這類的戲碼,依舊是吟遊詩人口中丑角與反派才能做的事情。
哪怕是有了所謂法律的日月帝國,也並不存在兒女與父母斷絕關係的相關條文。
當他攜眾勢而下時,認親的機率會極大增加。
至於比賽開始之前演講,還是比賽之後傾訴,無非是根據時間節點選用何種戲碼的區別而已。
眼下的戲碼已經進行到了戴浩講述少年少女相遇相知相戀的過往了。
當然,根據鬥羅傳統進行了改編和刪減隱藏——霍雲兒只是一個地位低下但善解人意獲得少爺痴戀的侍女、許家公主也只是錯誤時間被父母安排了錯誤的人、那個意外的女孩兒也只是在霍雲兒臨死前留給戴浩的唯一慰藉,在那之前霍雲兒一直為了戴浩的家庭著想沒有主動說出……
一切顯得是那麼和諧美滿,又是那麼的不盡人意。
千劫將目光轉向了觀眾席上的聽眾們,現在舞臺已經從流光憶庭轉到了主席臺與觀眾席,所有人都是一場戲——除了少數地位高不吃這一套的人,以及日月人一臉無所謂,其他的人都一臉感動,隱約可見一些老傢伙嘴角在抽搐。
特別是那些參加鬥魂大賽晉級失敗了卻還留下來圍觀的少年少女們,很多人已經流淚了……
算了。
這是這片大地主流的敘事方式,再不屑表面上也得做個樣子——只要無愛,管你是善是惡都是反派;只要有愛,作奸犯科也是情非得已。
小到竄稀便秘,大到改天換地,有愛一切都能轉變,有愛一切都能治癒,愛無所不能哪怕吃翔加了愛那都是水果味兒的。
主打一個愛無限。
畢竟諷刺什麼,都不能諷刺愛情嘛。
千劫依舊是一臉的興致缺缺,拜這詭異的敘事方式所致,天知道霍雲兒老僕人口中的公爵府過往有沒有美化過。
也註定了很多所謂的過往故事不能細究。
反正他從來不信這一套,不算那一腦袋的記憶,他也算半個日月人,而日月人現在不吃這一套,他們只吃帝國和忠誠,畢竟魂師修煉只是玄學和技術黑箱,又不是唯心;
戴浩明顯也是不吃這一套的人,他是有目的。
愛當然不是無限的,人是要活在現實中的,主打一個柴米油鹽醬醋茶,但慾望是無限的。
人總能找出各種藉口以期望達成目的,沒了愛也有別的,只是愛比較好用而已。
“而在雲兒逝去的幾年後,戴某終於找到了那個孩子。”
冗長的演講也終於迎來了終局,戴浩眼神中寫滿了堅定,看向了站在廣場中央,安安靜靜的女孩兒。
“雨霖,爸爸找到你了。”眼角滴落的淚水似乎在訴說著他無盡的哀思與懷念。
場中頓時一片譁然,緊接著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無數的目光化作了某種實質,投向了戴浩目光的落點。
“沒想到還有這層關係。”觀眾席上的毒不死皺了皺眉頭,倒不是這層關係有多震驚到他,就斗羅大陸這訊息傳遞速度以及霍雨霖出現在本體宗視線中的時間,本體宗也來不及調查霍雨霖的出身背景,這等天才有什麼背景都不奇怪。
說難聽點,什麼出身背景關他本體宗屁事,只要條件合適從哪家搶人不是搶,要是重要性上來了史萊克也不是不能直接搶,一個戴傢什麼都不是。
但……
不怕背後的勢力不代表喜歡麻煩,本體宗終究不是史萊克,喜歡行如其名到處摻一腳攪屎,哪怕日月皇家也不放過。
天魂皇家摻一腳已經是為了宗門發展不得不進行的行為,再摻一腳星羅城那些破事,本體宗忙不過來。
可霍雨霖本體宗不能不要,這就意味著是否要在星羅城之爭中站隊戴家?對上許家可不是什麼好事,星羅帝國也不是天魂帝國那種散裝薯片。
再說近一點,是否要幫忙保住戴浩的命?
“怎麼,怕麻煩了?”旁邊蒼老的聲音響起,穆恩卻似乎依舊在假寐。
“這就是你史萊克放棄這兩個天才的原因之一?”毒不死恍然大悟,“也是,你史萊克現在管好自己就不錯了,實在沒什麼力氣再去摻雜皇位之爭,進一步刺激許家可不是什麼好事。”
“你們兩兄弟想象力都這麼豐富?”穆恩的語氣沒有太大的波瀾,毒必死也是一個容易想多的傢伙,不然當年也不會好不好的找他死鬥。
“隨你怎麼說。”毒不死轉了一圈脖子,傳出了一陣脆響,“本體宗不是你史萊克,口上喊著不敢惹事是庸才,但到了實際操作上卻只想佔便宜不想沾麻煩。
“我們不喜歡麻煩,但不代表怕。”
“隨你怎麼說這句話回敬給你,老頭子我真不知道她來自白虎戴家。”
“嗯?”毒不死愣了愣,“以戴家和你史萊克的關係,連你都瞞住了?”
穆恩是個傳統的偽君子,但終究也頂著一個君子之名,當一件事明確答案之後,也就不得不令毒不死懷疑起了真假。
“不清楚,但老夫沒查到那小兩口與戴家有什麼關係。”
“那是怎麼回事?”
“天知道,說不準戴浩一直瘋著呢。”穆恩依舊眼皮都懶得抬,“一個史萊克武魂理論研究出的結論:虎類魂獸和龍類魂獸一向水火不容,這種關係甚至在武魂上也被照搬了。龍血絕不可能出現在虎類武魂之上,龍種武魂也不可能誕生在虎類武魂的家族傳承之中。”
“所以?”毒不死再次詢問道。
倒不是穆恩的話多麼難以理解,實在是……
感情在那兒浪費那麼多時間,故事講得像是那麼一回事,就是一場恬不知恥的表演?
“你把毒功修煉到了返老還童,不會直接把毒修煉入腦了吧?”穆恩的語氣帶上了一絲不耐煩,“雨霖是個雙生武魂,而雙生武魂出現的條件你現在隨便找個人打聽一下問問。
“故事能騙人,人也能騙人,但武魂不會騙人!”
毒不死猛的一拍大腿,被那個像模像樣的故事忽悠住了。
進而他看向主席臺的目光變得不善起來,打自家天才弟子主意的人可真不少,甚至已經到了臉都不要的地步。
……
“我陪你?”千劫拉住了已經向前邁開腳步的霍雨霖。
霍雨霖搖了搖頭,神色之中的堅定不似作偽。
這是她自己的事兒。
“現在站在場上的兩隻比賽隊伍裡,都有戴某的孩子,無論是誰獲得了勝利,戴某都會獻上最誠摯的祝福以及禮物。”
臺上的演講愈發深情,愈發激昂。
對面的星羅皇家學院隊伍裡,一個金髮已經一臉激動的走向了主席臺,大的那個卻反而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
這是一個兩難的抉擇,不動那是不孝,動了那是丟失未來……
“他說的是真的?”王冬兒詫異的看向了霍雨霖,這也代表了隊伍裡其他人心裡的疑問。
“雨浩一直說你眼裡泛著清澈的愚蠢,原本我不信,現在我信了。”回答王冬兒的卻不是千劫,也不是霍雨霖,是古真,“你也是個雙生武魂,現在一個沒見過,武魂是柔骨兔或者藍銀草的人出現在你面前,說他或者她是你爹你媽,你立馬跪下去喊爹喊媽?”
那當然不可能。
雖然昊天宗歷史上最出名的那個人以及他的伴侶,武魂確實有藍銀草與柔骨兔,但人家據說又沒在大陸上留下血脈。
真要是那兩個人的血脈,現在也不可能還在苦哈哈的修煉不是?
兩個神的血脈,怎麼說剛出生也就得是個封號吧,不然都對不起他們那一身據說很頂級的血脈。
王冬兒下意識的想反駁,但考慮到現在情況似乎不太適合吵架,也就沒張嘴了。
千劫的視線跟隨著前行的少女一直延展到主席臺上。
攜眾勢能更好達成目的,但有沒有考慮過常識以及代價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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