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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呢喃的話語透過空氣的振動穿透了空間與門扉,王冬兒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她真不想聽。

但好奇這種旺盛的情緒,並不會隨著她記憶的缺失而缺失,反倒是在她那不長生涯中愈發加重了。

王冬兒垂下了眼神,以包裹住那份憤怒與落寞,卻又在心底產生彷彿鬆了一口氣般的安心。

不甘嗎?或許吧,但她好像沒資格說什麼的。

時光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傍晚,那個雕像倒塌的傍晚,在那陽光之下,她終於體會到了所謂的悸動,建立起了昊天宗之外的命運相連。

他們是共犯。

也僅僅只是共犯。

與之命運相連,靈魂相融的終究不是自己。

一種莫名的煩躁悄然纏繞了她的呼吸,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剮蹭著鐵皮,形容不出來卻難以忍受。

以至於當房門開啟時,她竟然沒反應過來。

“打擾別人可不是一個好習慣。”黑暗中泛著奪目的紫金色光輝已經緩緩淡去,原本伏在床上的身影伸了一個懶腰,在紫色的光輝下勾勒出尚未完美的線條。

但卻帶著一股卓然的魅力。

兩抹紅暈爬上了王東兒的臉頰,那是一種男女都難以抗拒的怦然心動。

“不知廉恥。”將心底那種莫名的煩躁之意壓下,王冬兒低下了頭。

她隱約覺得那個在黑暗中的銀髮人影有哪裡不對,卻又說不清有哪裡不對。

“與所愛之人所行之事不應當用廉恥來形容,可用美好來稱謂,請用對詞語。”隱約可見黑暗中的人影歪了歪頭,也幸虧有這黑暗的輕紗作為遮掩,不然畫面終究是有些不雅的。

“不過倒也不指望你一個缺失記憶的孩子能理解,等你什麼時候能出於自己的悸動,而不是被賦予的意志,大概就能理解了。”黑暗之中的紫金色光輝追上了人影的動作,包裹上柔滑的嬌軀,一襲紫色的禮服遮掩住了白玉一般的酮體,金色的勾邊為紫色定下邊界,行走於夜色中的黃金光輝勾勒出複雜繁奧的華貴。

“什麼意思?”王冬兒下意識的對上了那雙紫色的眸子。

“悸動與感情終究會升華為炙熱的交融,然後趨於平靜。”走出房門的身影白色已經褪去,重新化作了王冬兒熟悉的蔚藍色,“好了,幫我看著點,我要去幫他請個假,明天的比賽我們大概上不了場。”

神態也重新回到了王冬兒熟悉的樣子,一根手指樹在了唇前,帶著一絲古靈精怪,“記住,不要偷吃,很疼的。”

不是,你什麼時候也成謎語人了?

沉默的對視著,直到幾秒後,才見到王冬兒輕哼一聲,轉身走進了臥室。

你說不進就不進,那多沒面子。

霍雨霖也並未在意,笑眯眯的走出了房間。

吸收融合總需要一個時間的,現階段的千劫確實上不了場。

他正安安靜靜的躺床上陷入一種深度的睡眠。

王冬兒默默注視著床上之人的睡顏,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她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做。

“如果在決賽上,你也能和我施展一次武魂融合技該多好?”少女的呢喃隨著床上少年淺淺的呼吸聲消散在了黑夜中。

……

鬥魂大賽即將決出前三名,也就是每五年一度的重頭戲到了。

但往屆鬥魂大賽到這個時間點已經達到頂點的熱烈氣氛,反倒是在這一屆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喧囂的比賽現場如今已不再喧囂,人真的少了很多很多。

以環形為分佈的觀眾席上還是比開幕那天少了一些身影,太陽高照的碧空中,似乎盤桓著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

那些在城市中停駐的流言,街頭巷尾的談論,共同昭示著一件事:過往理所當然的秩序已經腐朽,如藤蔓般滋生出了道道幽深黑暗的裂縫。

而衍生出黑暗的物件今天卻沒有出現在比賽現場上,或者說那兩個最引人注目的物件並沒有出現在備戰席上。

“史萊克的人呢?”夢紅塵略微詫異的目光投向了那個自己常常投注目光,也是很多人投注的位置,今天已不見人影。

有無陰影與參賽選手們關係不大,至少現在扯不上什麼關係。

他們只需要操心如何獲得勝利即可。

“聽負責比賽的負責人說,是因為有了點小提升需要閉關幾天。”回答夢紅塵疑問的是馬如龍,他爺爺是這次日月皇家魂導學院的帶隊老師,而類似閉關或者退賽意外之類的變動,負責人都會通知帶隊老師的。

“這時候閉關?”笑紅塵皺了皺眉頭,閉關在魂師之間屬於常態,通俗易懂的解釋就是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理清一下所得,思考一下未來的路。

魂導師更是閉關進行得最頻繁的群體,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折騰十多天就為了一個針對千劫的魂導器,給帶隊老師的說法就是閉關。

“他們比賽怎麼辦?”

換而言之,所謂閉關魂師可以自主控制的,並不存在突然來了靈感需要體悟一下——超級鬥羅以下的魂師不需要講感悟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

眼下搞個閉關很難不讓人多想。

“先和星羅皇家學院打一場,我們可以等。”馬如龍捏了捏拳頭,飽含侵略的目光投向了星羅皇家學院的位置。

夢紅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比賽進行到如今這個階段,等對手點兒時間並不是太難以理解的事。

如果在淘汰賽階段或者出線名額爭奪賽階段突然弄出一個閉關,那等同於自動認負,但現在已經進入決賽了,只要這個閉關時間不是長到十天半個月,都可以等。

說穿了,鬥魂大賽的重頭戲就是這幾場比賽,怎麼可能讓它跳過。

自動認輸除外。

一般而言只要舉辦方和請假的一方矛盾不是很大,舉辦方也不會在這時候給人難堪,非要硬頂著不給請假,基本上按照流程走就行。

日月帝國與史萊克的矛盾當然大,但這不是裡面還有另一個人嗎。

“走吧,該我們上場了。”檢視了一下空間魂導器內已經準備好的魂導器,馬如龍率先起身走向了造型樸素的流光憶庭。

按照規則是剩下的三支隊伍之間彼此在各自打一場比賽,由此決出前三名。

既然都要打,那早打晚打沒區別。

與日月皇家學院參賽成員的放鬆寫意不同,星羅皇家學院卻臉色並不怎麼好看,打史萊克還能接受,畢竟史萊克再能打真正堪稱麻煩的點其實也就一個手段詭異的千劫,一個看上去很強很能打的強攻系魂王古真,而其他人說句相當自信的話——那真是閉著眼睛都能過。

一個魂帝,四個魂王,兩個魂宗,這是星羅皇家學院的配置。

哪怕最拖後腿的那兩個魂宗,也藏有堪稱底牌之一的武魂融合技——雖然感覺藏不藏也沒區別,幽冥白虎可太有名了,基本上看看姓氏就猜得到星羅皇家學院裡有什麼了。

一個以往偶爾在史萊克參賽隊伍裡見到的武魂融合技。

很難以置信的一件事,身居星羅帝國高層,也是幽冥白虎的組成者戴家與朱家,這兩大家族很少為星羅帝國的代表隊伍使用幽冥白虎。

那些戴家主宰星羅帝國的久遠時光中有沒有替星羅帝國使用過不清楚,但當星羅帝國主宰者換成許家時,是從未在星羅帝國的比賽隊伍裡見過幽冥白虎。

而這一屆,出現了。

但不妨礙他們臉色依舊差。

這是一個強調過很多次的事實,在大地圖上魂導師的優勢無可比擬。

或者說,在距離這項優勢上,魂導師直接把傳統魂師甩到了天邊。

昨天天魂皇家學院與史萊克的戰鬥已經證實了這一點:天魂皇家學院引以為傲的主力,在之前比賽中大放異彩的龍傲天童鞋,從頭到尾連對手衣腳都沒摸到,捱了一整場的魂導炮。

許久久自詡星羅皇家學院七個傳統魂師,在不使用定裝魂導器的情況下,是拿七個魂導師沒什麼辦法的。

雖然現在星羅帝國也有魂導學院了,但星羅城外在白虎公爵府遺址上建立起的建築,光輝無比的外表下,內裡也只不過是空洞。

傳統不僅僅是個名詞,魂導師也從來不是那麼好培養的職業,不然也不至於四千年下來依舊只有日月帝國是大陸上最大的魂導器出口國。

深吸了一口氣,許久久重新擺出一個得體的笑容,也走向了流光憶庭。

都已經走到這兒了,也不能打都不打直接認輸不是?

哪怕這只是一場決定不了任何實際利益的鬥魂,也代表了星羅帝國的臉面。

而在大部分情景下,星羅帝國的臉與她星冠許家的臉在四千年的融合中早已經很難分清。

比賽開始。

許久久額頭浮現出菱形的金色寶石,一道璀璨的金光自其中蔓延開來,與群星構築成了一頂瑰麗的皇冠,與天空中的群星交相輝映。

場地是一片夜空下的草原。

這亦是與日月帝國的契約內容之一,一個不大大小的約定——只要是星羅皇家學院的比賽,場地必須是星空。

星冠武魂能在這其中獲得不小的增益。

璀璨的星冠在夜色下散發著迷離的光芒,伴隨著微風向四周傳遞。

這是一種很不明智的決定,相當於在夜色中相所有人宣告自己的位置,但同樣是向同伴傳達聚集的訊號。

正如戰爭中真正困擾主帥的永遠不是下一個行動該用何等奇謀,而是指令的準確傳達以及後勤供應一般,魂師在這種與現實環境一比一復刻的環境下,永遠該考慮的不是什麼華麗的反殺戰術,而是要與同伴集合。

真正如跗骨之蛆一般纏繞著現實的困擾永遠是那些看似無關緊要,吟遊詩人豎琴中但凡提到就會感覺無聊至極的小事,宏大的史詩與驚世的奇謀反而只是無數麻煩的點綴與終曲。

所以,這份險值得冒。

無非就是看誰能最先趕到罷了。

緊接著許久久右手緩緩指向天空,指尖上一點金光閃耀。頭上星冠光芒再閃。這一次,又是一道金光沖天而起,但卻不是剛才的光柱,而只是一道光線,同時她的第一魂環上亮起了縷縷黃色的光芒。

許久久頭頂上方就出現了一顆璀璨的星星。這顆星星不大,光芒卻很強盛。

略微閉合了一下雙眸,緊接著,朝著夜色中一指,頓時一片星光化為無數光線,向著四周疾馳而去。

星引術。

一個與夢蝶一般,並不是為了擂臺賽,而是為了現實環境戰鬥而獲取的魂技。

夢蝶魂骨技的本質是偽裝隱匿,在百米方圓的擂臺上隱匿的意義並不是很大;星引術同理,在毫無遮掩物的擂臺上,純屬雞肋。

但放到現實環境下,隱匿與探尋就是每一個獵人的必備技能了。

雖然她也不清楚星引術能否對史萊克那個刺客起作用。

但無所謂,只要隊友集齊了,她還有另一個堪稱剋制對方的防禦性魂技。

夜色下的草原上,遠方隱隱約約透露出了七點金光,人找到了。

只可惜這次的對手並不是史萊克。

然後許久久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等待著,這種情況下最好別進行所謂的輔助系魂師必須會跑,因為你不知道亂跑的結果是什麼,不如以不變應萬變。

“久久,沒什麼意外吧?!”第一個趕到的是隊伍裡唯一的魂帝,許鑰衡。

“叫我姨母。”許久久冷冷的瞥了一眼面前之人,卻也只是言語上提醒了一下。

不喜歡歸不喜歡,但終歸現在還是隊友。

許鑰衡一臉訕訕的神色,卻也沒有按照許久久要求一般重新稱呼許久久,只是一副守護者的樣子站到了許久久的身前,警惕的注視著下一個來人。

依舊是隊友。

半盞茶的功夫後,星羅皇家學院的七個人已經集齊。

許鑰衡鬆了一口氣,只要隊友集齊,接下來就是熟悉的節奏了。

哪怕輸也是七個人一起輸的,技不如人不算丟人。

“這麼久了日月皇家魂導學院的人在幹嘛?”許久久卻四周看了看,皺了皺眉頭,重新將右手指向了天空。

魂技的持續是有時間限制的,星引術最開始的使用也只不過是標註下敵人的位置,讓自己有個心理準備以及為隊友亮明敵人位置好繞開而已。

而現在星引術已經失效了,需要重新標記。

“說不準他們也在集合。”許鑰衡往四周望去,微弱的星光下只見半人高的雜草隨風飄動,隱隱措措之中,彷彿到處都是敵人在隱藏。

許久久卻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別一天腦子裡儘想些有的沒的,多回憶一下日月皇家魂導學院前幾場的戰鬥。”

日月皇家學院的戰鬥風格大致上與史萊克一模一樣,大多數情況下不追求團體戰或者抱團,反而更喜歡分散開來抓單,找到對手然後遠端一發魂導炮解決。

偶爾的集合也展現出來了極快的集合速度。

至少人家兩個輪子的魂導器,跑的比星羅皇家學院的兩條腿快。

許鑰衡倒也不辯解,將目光看向了四周,星引術引發的星光已經向四散開來,接下來只要確定敵人方位就行了。

“不對,他們在空中!”下一刻,許久久驚呼伴隨著四散的星光向四周疾馳,卻在某個距離後統一的飛向了天空。

七道被星引術標記的人影正以七個方位將他們團團圍住,腳下還統一的踩著飛梭。

“你們集合的好慢。”夢紅塵打了個哈欠,銀色的髮絲在夜風中輕舞,顯示出她絕美嬌俏的容顏。

她手中的魂導炮口驟然亮起,像是夜空中真正的繁星。

七個方位,無數的群星。

……

“星羅皇家魂導學院輸了啊,意料之中。”千劫一邊慢條斯理的啃著手中魂獸肉,一邊嘟囔著。

倒不是他突發奇想想學聖靈教帶長老了,而是真的很餓。

任誰睡了一天一夜起來都會餓。

更何況一場高強度的精力和體力消耗讓他腿都軟了。

“無論許久久的防禦性魂技有多強,能持續多久,只要日月皇家魂導學院的奶瓶儲備夠多,總有把她耗死的一天。”鬥魂大賽同樣不禁止奶瓶,只要是自己製作的奶瓶就可以。

畢竟奶瓶也算是魂導器,這也是他為什麼能活生生把龍傲天轟到死的原因。

不然魂力供應怎麼算都轟不了那麼長時間。

這方面嚴格來說是魂導師鑽了規則的漏洞,奶瓶儲備,也就是魂力儲備只要夠多,豬都能夠拱翻七個魂王。

但怎麼說呢,鬥魂大賽口號公平,也儘量追求公平,可實際上……

鬥魂大賽還規定了不能下死手和重手呢。

每一屆鬥魂大賽不搞點作弊狠活出來都不叫鬥魂大賽,鬥魂大賽真正的主導者史萊克更是帶頭整狠活以及違反規則。

武魂這玩意兒本身就是一種不公平,讓霍雨霖去和普通的龍種武魂打一架試試?

能開出武魂的已經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了,甚至可能整個鬥羅歷史上就沒有這種天才。

可實際上這種武魂等階碾壓的情況在鬥魂大賽裡還真不少,武魂等階的優勢也不僅僅是龍種武魂的一個血脈威壓,同樣是劍,高階武魂的劍就是比中級武魂的劍更鋒利,更皮實。

真要追求公平,就應該相同武魂等階,魂力差不多的人一組,而不是年齡限制。

再說了,魂導師以往受到的限制也不少,比如說距離以及其他因素,這些還可以用現實條件不允許來解釋,畢竟擂臺賽並不是真的每個魂師都喜歡這個。

敏攻系魂師絕對不喜歡這玩意兒,百米距離腳一蹬就過線了。

可是沒得選,真要換實戰環境,觀眾們看啥?出意外咋辦?

而奶瓶能有什麼現實因素限制?奶瓶上要是再限制死了,魂導師們一個不高興,爺不伺候了,丟的不還是其他帝國和魂師勢力的臉?

就像如果某人真搞出了某個改變人類的科技成果,到時候就不是能不能領某獎的事了,反而是不給某人頒獎這獎項就沒了公信力的問題。

日月帝國再受排擠,也是大陸上四大帝國裡最強的那個不是?

回到奶瓶的話題,規則也沒說只允許魂導師用,不允許傳統魂師用奶瓶。

要能扛得住魂力執行過程中強嗑奶瓶的代價,隨便用。

在魂力執行過程中使用奶瓶,相當於在一臺已經開啟的並執行的機器中,強行塞入一個石頭,遑論魂師們是個鍛鍊不到身體內部的超凡職業,相當於自己去炸經脈。

沒點自愈能力以及肉體強度的魂師最好別試。

迄今為止千劫也就見過自己能玩無傷玩這一招,別人高低得來個嘴角溢血。

魂導師們就無所謂了,奶瓶是給魂導器用的,金屬材料嘛,強度可比人體高太多了。

金屬材料也不會喊疼不是?

說穿了,魂導師在實戰地圖裡對傳統魂師的碾壓等於距離碾壓加能源層級碾壓。

“數以千萬年來的進化史已經證明了,疊甲死路一條。”最終,千劫吃飽了,也給出了結論。

“不再吃點別的?”霍雨霖小手提著一串紅色的水果。

“你餵我紅的,我餵你白的?”千劫接過水果,隨口回應道。

“求之不得,但願哥你能餵飽我。”霍雨霖歪了歪頭,眉眼之間全是促狹的笑意。

千劫只能無奈的咂了咂嘴,開車這事,一個女的要是放開了,男生只能算是騎兒童腳踏車的。

更何況還有個開車全靠飛的千萬年老阿姨。

“進化史又是什麼東西?”霍雨霖倒也沒繼續在這方面繼續駕駛,轉而詢問起了另一個千劫提到的名詞。

“你別管,好好吃你的東西。”千劫攬過了少女的纖腰,強行交換了彼此口中的果實。

進化史這玩意兒他還真沒和懷裡這個一把拉扯大的少女講過,畢竟鬥羅不適用這個,要是帶歪了虧的還是自己。

金色的眸子與湛藍色的瞳孔對視了許久之後,空氣之中拉出了一條曖昧的絲線。

該走的儀式也就差最後那一道門了,不差這一星半點,反正又沒外人。

“明天的比賽哥你準備怎麼辦?”品味著口中紅潤的果實,霍雨霖嘟囔著抬起了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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