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火化神通,天元仙記,陳若濁,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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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男子全身突然燃起了熊熊火焰,將整個人吞噬乾淨,火焰四分五裂,化作無數火苗向著四方衝去,只留下一身衣物飄落而下。
唐寧體內靈力湧向雙目,眼中爆發耀眼的光芒,奇怪的是,漫天四分五裂的火苗在他眼中並沒有任何變化,並無男子本體,有的只是跳動的火苗。
不是幻術。
他眼中光芒漸漸消失,心下疑惑不已,男子本體既非藏在這四分五裂的火苗中,又去了哪裡?
不是幻術,卻能夠分裂身體,化作火苗,這是什麼功法?
唐寧未遇過如此古怪之事,一時間也想不出其中奧妙,他將飄落的衣物攝至手中,掃了一眼,此衣正是男子身上所著之衣,乃叛軍聯盟的服飾,就連那個儲物袋也還掛著其上紋絲未動。
四分五裂的火苗四散而去,意圖衝出金色空間的封鎖,火苗忽閃忽現,似乎在進行空間穿越,然而最終並無一絲逃出金色空間,所有火苗都在金色空間邊緣地帶被截留了下來。
此時,唐寧腦海中突然靈光閃出,他想起當年在新港時,玄門三派與新港本土魔宗交手,賀子陽曾使用過類似的手法,將自己化作為水牢,困住了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
彼時他還不具備清靈仙液修煉的雙目神通,因此看不出來賀子陽那功法究竟是障眼法,還是水化自帶的神通。
但眼前男子全身化作火苗的手段,和賀子陽化作水滴的手段幾乎
如同一轍,莫非,此人和賀子陽一樣,是天生自帶神通者?
賀子陽是水化神通,能夠將全身水化,那麼此人就是火化神通了,能夠將全身火化。
唯有如此,才能解釋為何此人全身化作無數火苗後,他卻找不到本體,蓋因這根本不是幻術和障眼法,每珠火苗都是其自身本體。
不過,就算他火化,也逃不出金色空間的封鎖,一樣會被抹殺乾淨。
隨著金色圓日和星辰墜地,空間完全收縮,所有火苗都被抹去。
空曠的大地上只剩唐寧一人獨自矗立,並沒有男子的屍體,也沒有元嬰。
人到哪去了?唐寧神識四散,沒有發覺靈力波動的氣息。
莫非男子本體化作火苗,全部被抹殺乾淨了?
他不是很確定,但又無跡可尋。
呆了好一會兒,沒有感受到任何異常氣息,他隨即化作遁光離去。
就在他走後不久,地面上突然浮現一株跳躍的火苗,緊接越來越多的火苗出現,火苗凝聚到一起,逐漸現出一位面白無鬚的男子身形來。
正是先前與他交手的那名叛軍男子,此刻的他捲縮著身體,姿勢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全身上下***,面色蒼白。
直到身體徹底凝成,其緩緩站了起來,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口中不知嘟囔了一句什麼話語,便化做一道遁光離去。
….
……
唐寧遁行不久,見到不遠處兩名男子正在交戰,一人身著聯軍服飾,另一人身著叛
軍服飾。
那身著聯軍服飾的男子已漸顯不敵,被十六根玄色的石柱困在其間,石柱內不斷噴出玄色的火柱,男子頭頂著青瓷瓶法寶正苦苦支撐,在玄色火柱源源不斷的持續攻擊之下,青瓷瓶搖搖欲墜。
此地離大部隊正面戰爭較遠,想來應該是追擊落單的叛軍修士來到了這裡。
他原本是準備與大部隊匯合,既然遇見了,倒也不好撒手不管,於是換了個方位,遁光朝兩人相鬥之地而去。
叛軍修士心中正自得意,忽見遠處一道遁光疾馳而來,霎時面如死灰,蓋因從遁速上來看,來者竟是明化神修士,隨著兩人相
距越近,他已能隱隱看見唐寧身上的聯軍服飾。
想也沒想,叛軍修士立刻撇下了眼前苦苦支撐的對手,口中噴出幾團鮮血,手中結印,血色蔓延開來,將其包裹,向著後方逃竄而去,遁速一下提的極快。
唐寧並沒有追趕,其雖去的極快,但終究只是個元嬰後期修士,以他的修為,要追的話肯定能夠追上。
他沒有這麼做,是自恃修為,不屑去追殺一個元嬰小輩,多殺一兩個元嬰修士於大局無礙,何況他於此人沒有私人恩怨,見其識趣走得快,也就算了,懶得去追。
叛軍修士逃竄後,十六根石柱沒有了靈力支撐,威能大減,被困於其間的男子終於困脫而出。
「多謝前輩相救。」男子來到唐寧身側,行了一個大禮,此人亦是元
嬰後期修為。
唐寧打量了他一眼,但見此人面容粗礦,虎背狼腰,鬍子拉碴,年莫二十七八模樣。
「你是哪部分的?」唐寧開口問道,第二聯隊中元嬰後期修士也就那麼幾人,他都知曉,此人肯定不是其聯隊修士。
「晚輩第四聯隊第三大隊隊長商道賢,感謝前輩出手相救,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我是第二聯隊唐寧,你既是大隊隊長,如何脫離了大隊伍,在此與叛軍纏鬥?」
「晚輩所部的玄靈船墜毀,導致本部修士失散,晚輩一路追擊叛軍修士來到此處,哪知其先前竟是示弱,晚輩中了他的計,險些命喪。」
「迴歸隊伍去吧!」唐寧沒有再多問什麼,淡淡的說了一句後,身形一閃,遁光遠去。
他本就是路過因此順手救下一名聯軍修士,既不圖其報答,也不願多和他廢話,浪費時間,簡單瞭解了一下事情始末,便朝大部隊方位而去,心下自不會將此等小事掛懷。
聯軍大部隊一直追擊了兩千餘里,才返回華香谷,彼時曾陽等人已破陣而出,眾人各歸所部,開始統計傷亡及斬獲。
三隻聯隊會和後,並沒有在此稍作歇息,馬不停蹄又向千猿谷方位趕去。
….
………
第二聯隊風靈船上,唐寧手中翻出一面令牌,遞給曾陽:「此次追擊叛軍,唐某僥倖斬殺了叛軍一名化神修士,此人姓石名傑人,乃叛軍第二軍團第四縱隊第六聯隊管事。
「哦?」曾陽接過他手中令牌,大有深意道:「唐道友玄功妙法當真深不可測,竟能兩次攻擊攻破叛軍營陣都有所斬獲,實是我輩之楷模。」
「曾道友過譽了,唐某愧不敢當…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此人究竟有沒有命喪。」唐寧想了一想,還是決定實言相告,萬一此人逃脫,自己未免有冒領勳功之嫌,雖然一個化神修士,在聯軍中算不得什麼,但以防萬一,還是說清楚好,免得到時候多生事端。
「唐道友此言何意?」
唐寧遂將來龍去脈簡略陳述了一遍:「此人身化萬千火苗,留下服飾和儲物袋,人卻消失不見,當我解決掉其化身的所有火苗後,神識察覺不到任何靈力波動,於是離開了彼處。」
「火化神通。」曾陽沉吟了一會兒:「不管怎麼樣,叛軍身份令牌中留下的神魂資訊不會有錯,至於他死沒死,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得知。這樣吧!待會兒交給縱隊的斬獲卷宗裡,我給你註明一下,需不需要核實,就不是我們操心的了。」
…………
眾人趕到千猿谷時,此間戰鬥亦已結束,叛軍所部士氣低迷,無心戀戰,縱隊大部隊沒有花太多功夫就拿下了此座陣營。
眾人聽得這個訊息自是歡喜,聯軍中除了極少數狂熱好戰分子,大多數都是正常人,沒人願意無緣無故與他人生死相博。
每
一場戰鬥都是在生死之間遊蕩,於尖刀上跳舞
,能不能活下來除了自身實力外,更多的是看氣運,實力再強的人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證,可以在每場大戰中存活下來。
攻下了烏月亭,拔掉了叛軍所有營陣,代表縱隊已圓滿完成了軍團交代的任務,按軍團先前的承諾,第五縱隊不必再擔任後續進攻雲軒城的任務,這意味著眾人可以好好安歇一陣。
在縱隊指揮下,眾人著手於千猿谷和華香谷建造防衛大陣,此二處本來屬叛軍營陣,如今鳩佔鵲巢,在破損的基礎上重建防衛大陣要省事的多,如陣壇陣腳的符文篆刻都無需重做,有現成的可以搬用,頂多將殘缺的修補一番。
縱隊只留下第九、第十兩隻聯隊駐守千猿谷和華香谷,其他人則迴歸烏月亭城駐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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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兩章比我想象中的要困難很多,狀態好的時候可以,狀態不佳的時候怎麼都憋不出來,非常痛苦。且容我先緩一陣,以後寫多少就發多少,寫一章就發一章,寫兩章發兩章。)
陳若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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