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一十八章 摧毀青陽宗計劃,天元仙記,陳若濁,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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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的太上長老乃是其宗門前任掌教或三殿殿主三院院主級別的修士,卸任後所擔任的虛職,譬如魏玄德在卸任掌教後,就擔任過一段時間的太上長老。
太上長老在職務上與掌教平起平坐,享受與掌教同等的薪俸待遇,然卻是有虛名無實權。
任伯達生於青州平原郡,道丙八九六三四年被送往太玄宗下設的青州平原湧泉觀,因資質出眾,被太玄宗直接招收為宗門弟子。
先後歷經太玄宗戒秘院稽查小隊隊長。
太玄宗駐平原郡高唐縣辦事處主事。
太玄宗平原巡查使。
太玄宗駐濟南郡副主事。
太玄宗經貿科管事。
太玄宗經貿科督查。
太玄宗青武營第一軍團長。
太玄宗青武營管事。
太玄宗外務院管事。
太玄宗外務院院主等職務。
其威名震於天下久矣!特別是在青州,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蓋因其乃青州人氏,更長期擔任太玄宗在青州下設的重要職務。
任伯達不僅是太玄宗太上長老,同時也是太玄宗師徒一系三大巨頭之一。
太玄宗內部大體分為三個陣營,一是正宗弟子,指的是出身根正苗紅,祖祖輩輩皆為太玄宗弟子的那一批修士。
二是世家弟子,指的是出身修行大族,被送往太玄宗修行的那一批修士。
三是師徒弟子,指的是從各地招募無依無靠的幼童,他們蛻凡加入太玄宗後,各自拜師,抱團之下形成了一股與正宗和世家相抗衡的力量。
柳茹涵就屬師徒一系的太玄宗弟子,其師南宮暮雪乃太玄宗清玄殿司隸部督查,算是師徒一系的中堅力量之一。
兩人當年重逢之時,柳茹涵和他講了不少太玄宗人事,其中就包括這個任伯達,彼時他就已經是太玄宗太上長老。
新上任的外務院院主名公孫懿,乃世家一系的巨頭,任伯達雖卸去外務院院主一職,然他執掌外務院多年,心腹親信徒兒徒孫不計其數,在太玄宗,特別是在外務院依舊擁有十分強大的影響力。
唐寧聽聞是此人來坐鎮青州,心中也是一驚,連太玄宗太上長老都親自來了,看來牧北的玄門是堅持不了多久了,不然太玄宗不會派出這樣重量級的人物坐鎮。
這本身就釋放了一個強烈訊號,即太玄宗欲在青州部署重兵以對抗北上的牧北聯盟軍,如若牧北還能守的話,自然不用在青州集結重兵了。
而這只是太玄宗的先頭部隊,後面定然還會有陸陸續續的人馬軍械抵達。
不知南宮暮雪會不會跟隨任伯達來到青州,如果她來了的話,那柳茹涵也極有可能前來。兩人自上次分別後,至今已百有餘年,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
唐寧心下想著,一時間竟頗有些五味陳雜,既期望能與她早日相會,又擔憂今後的形勢發展,亂世之中,人命如螻蟻,兩人修為既低,想要獨善其身,基本是不可能的.
她為太玄宗弟子,若到青州,必要聽從號令,為其宗門出力,而自己也不是當年無拘無束,可有可無的藥草科弟子,身為一宗之殿主,總不能對門下弟子完全不管不顧,撇下他們獨自逍遙快活吧!
“道友此番話想必不止同我一個人說過吧!”唐寧勉強定了定心神,開口說道。
徐謙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答:“在新港玄門的諸多金丹修士中,道友是我們最中意的人選,這一點我以個人名譽保證,道友若來本商會,薪酬待遇絕不會比在玄門低。”
“哦?這是為何?唐某自問,無論修為、功法、神通還是在新港的影響力,都不算出類拔萃,貴商會何以對在下反另眼相看?”
徐謙道:“唐道友何必言之過謙,你孤身刺殺鐵畫骨之事,今已在新港傳遍,若論功法神通,新港同階之中又有幾人能及。”
“寶興商會雖然算不上大商會,但說句不客氣的話,金丹修士我們還沒怎麼瞧在眼裡,似我這般修為在月牙島本部,連執勤充當守衛的資格都不夠。”
“是以修為、功法、神通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至於在新港地區的影響力嘛!牧北聯盟即將南下,屆時清海必然是另一番局面,誰主沉浮尚未可知。”
“我們真正看重的乃是道友煉丹技藝,像道友這般精通煉丹技藝,春秋尚富的才俊才是我們最需要招攬的人才。”
“乾易宗雖屬玄門,然小門小派,資源有限,連煉製三階丹藥的火脈都沒有,以道友的煉丹水準長期呆在乾易宗門只怕是埋沒了天賦。”
“若能來本商會的話,三階丹藥藥方和藥草唾手可得,有了這些,煉製三階丹藥不是指日可待嗎?”
“此事容我三思。”唐寧開口道。
“當然,本商會隨時歡迎道友的加入。”
唐寧起身拿出兩個儲物袋遞給他道:“這裡是十九萬五千靈石,道友請檢點。”
徐謙接過儲物袋,神識檢視了一番,點了點頭,拿出帳冊,請他簽字畫了押,雙方交易完成,唐寧道了聲告辭,離開商鋪,到管理處交還了號牌,徑出坊市,化遁光離去。
……………………………………
入夜,坊市寶興客棧內,兩名頭戴斗笠身著黑袍的男子推門而入,扯下斗笠後,現出兩人身形,正是荀文行與吳孟淵。
兩人連日來打聽得青陽宗高層皆留守其宗門,未有異動,故放下疑慮,結伴而來。
內裡一方面大耳男子眼見兩人到來,趕忙躬身行禮,口稱師傅,師叔。
“她來了呢?”荀文行開口問道。
“就在裡間,昨日便已到了。”男子指著裡間靜修室開口道。
兩人來到石屋前,拉響風鈴,石門咯吱轉來,內裡端坐著一人,同樣穿著黑袍,戴著斗笠。
“早聽聞荀道友是極謹慎之人,今日一見,果然非虛,以道友今日之修為,又是在坊市內,還攜隨吳道友同來,看來對我很不放心。”女子清脆的聲音傳來。
荀文行與其相對而坐說道:“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道友雖與本宗合作經年,然你我卻是初次相見,我對道友一無所知,總得小心不是玄門的陷阱。何況吳師弟乃本宗長老,有權參與本宗任何決議,道友若願繼續與本宗保持合作,何妨吳師弟參與?”
女子道:“此次我之所以邀約荀道友,乃有一件大事商議。”
“道友請言之。”
“我有一個計劃,能夠幫助你們佔領吳國,徹底擊潰青陽宗。”
一聽此言,荀文行與吳孟淵不禁對視一眼,兩人皆是半驚半疑,荀文行狐疑問道:“未知道友有何計策,還請明言。”
女子遂將心中計劃全盤托出:“怎麼樣?你們可願一試?”
荀文行尚在沉吟思索中,吳孟淵搶先問道:“道友亦是青陽宗弟子,摧毀青陽宗對你有何好處?”
女子道:“青陽宗於我而言不過是通向大道的一個短暫跳板而已,我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是青陽宗門下的修士,就得一生為其效命,不然我也不會與你們合作。”
“如今天下將變,牧北盟軍不日南下,青陽宗瓦解不過是遲早的事,而以我如今的修為繼續呆在青陽宗也沒有意義,若合作摧毀青陽宗能使我們雙方都收益的話,又何樂而不為呢?”
荀文行沉吟道:“誠如道友所言,玄門敗退在即,牧北盟軍不日南下,清海上的玄門早晚撤離,既如此,我們為何又要冒這麼大風險,去與青陽宗血戰。”
女子道:“我聽聞牧北聯盟軍在起事之初有約定,驅逐玄門之後,按照原本各自勢力地盤重新劃歸地界,他日聯盟軍南下,新港玄門敗走,難道青陽宗轄地就會自動劃歸你們嗎?”
“我看未必見得,你們本屬新港魔宗,在驅逐玄門的戰役中既未出功,又未出力,牧北的聯盟軍頂多不找你們麻煩,又怎麼會將原來不屬於你們的轄地劃分給你們呢?”
“且那牧北的聯盟軍中,不僅僅只有魔宗一方勢力,更有妖族,世家,商會和本土各派,這其中有大勢力有小勢力,屆時隨便派個本土派勢力就將青陽宗地界佔領了,說不定你們反倒寄人籬下。”
“今一舉將青陽宗擊潰,徹底佔領吳國全境,按照牧北聯盟的約定,這塊地方就完全屬於你們。”
“更別說青陽宗內資材無數,你們血骨門雖然在紫青山立足,勉強與青陽宗相持,然比起青陽宗多年底蘊,還是遠遠不足,擊潰青陽宗對你們來說百利而無一害不是嗎?”
荀文行道:“那對於你呢?你方才說此事對雙方都有益,你作為青陽宗修士,能得到什麼收益,還是說,你有什麼條件?”
女子道:“你們擊潰青陽宗,我自然能夠得到足夠的好處,我在青陽宗這麼多年,對於青陽宗的靈石物資儲存一清二楚,我不需要你們額外付出什麼,我只拿我應得的那一份。”
吳孟淵道:“我們怎麼相信你?若這是玄門設下的陷阱,故意引誘伏擊我們呢?”
女子道:“你需要我怎麼做?”
吳孟淵道:“道友與本宗合作多年,可是迄今為止,我們都不知曉你的真實身份,我們甚至不知道眼前之人是受誰操控,如果你真有誠意的話,何妨以真身相見?”
“你們就那麼好奇我的真實身份嗎?”
吳孟淵道:“不是好奇,而是必要的瞭解,至少得讓我們知曉你是誰,否則談何合作?我們又怎知眼前之人不是受了青陽宗高層控制,畢竟茲事體大,若連對手和朋友都不知曉,豈不是太荒謬了嗎?”
“況且道友數十年不現身,此次毫無緣由突然出現,一開口便是誅滅青陽宗,實在讓人不得不懷疑。”
女子沉默了一會兒:“好吧!反正此事了後,我也要離開新港了,既然你們一定要知曉我的身份,一個月後,在此相會。
荀文行道:“道友若在此附近,擇日不如撞日,何妨現身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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