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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震驚,他失望,他憤怒。
他原以為這個女人早臣服於自己,已是自己玩物,卻沒想她如此隱忍,為的竟是要滅自己滿門。
對於徐慶賢而言這是莫大的恥辱,這種身份的突然轉換,就好像你養了一隻猴子,每日給它餵食看它戲耍,最後發現自己才是被戲耍的那隻猴子。
他恨不得立馬將這賤人千刀萬剮,撕成碎片,但最終仍是理智剋制了衝動。他明白要想從這地網天羅中突圍出去,只有一個辦法,唯一的一個辦法。
擒賊先擒王,挾持住為首的那名修士,以他為質,乾易宗諸人必不敢妄動,而後逼他撤去地網天羅,之後離開荊北,投效魔宗,或可東山再起。
因此在蔣竹將動手之際,趁著諸人未有防備,徐慶賢出其不意,驟起發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楚休言,白色戰甲在陽光照射下寒光閃閃,化作一道白色虛影,十幾丈的距離不過數息便至。
戰甲之所以能比肩煉氣頂階修士的戰力,不僅僅是因其防禦力強大,力量速度亦無可挑剔,一般修士若受其全力一擊,非死也傷。
乾易宗諸人皆修為深厚,徐慶賢借隱身符功效動手之初無人察覺,待其近身五六丈處眾人終於反應過來,瞬間化作鳥散,各自向後退去,徐慶賢速度顯然更快,對其他人不管不顧,直取楚休言。
眼見兩人距離越來越近,突然一根金色繩索纏住了他,乃是蔣竹使出的法器金纏繩。
金色繩索方一纏上腰間,徐慶賢一聲大喝,戰甲一撐便將繩索生生掰斷,只是就這麼一瞬間的功夫,一耽擱,兩人的距離已拉開兩三丈。
楚休言亦非等閒之輩,戰鬥經驗十分豐富,見徐慶賢志在自己,身形暴退之餘雙手快速結印。
他自知自己薄弱的身板不可能受得住戰甲的全力一擊,一出手便是自己最強防禦術法,金盾五重門。
徐慶賢掙開繩索,速度絲毫不減,一拳擊向楚休言,楚休言結印已成,一扇高五尺,厚一尺的金牆拔地而起,將二人隔開,緊接著第二扇,第三扇,第四扇,第五扇金牆如春後竹筍紛紛破地而出。
金色五重門顧名思義,乃是金系術法,一共五層防禦門,一層比一層厚實,每層遞加。
第一層防禦門高五尺,厚一尺,第二層高一丈,厚二尺,第三層……到第五層,防禦門高二丈五尺,厚五尺。
每層防禦門之間之間相距一丈遠。
徐慶賢白色戰甲光華流轉一拳擊出,強大的力量摧枯拉朽般將第一層金牆擊塌,緊接著第二層金牆又立起,他餘勢不減,勢如破竹擊倒第二面金牆,勉強擊潰第三層金牆,直至擊在第四面金牆上,只造成數道微小裂縫。
一道丈粗的火柱朝著徐慶賢襲去。卻是稽查科中一名叫鄭鋒的修士結印施展的術法,正好趁他停留之際發出。
徐慶賢右手一揮,白色戰甲肩臂之間射出一隻黑色弩箭,弩箭迎上火柱,瞬間化為一條水龍,將火柱消融吞噬。
還未等徐慶賢有其他動作,他身披的白色戰甲已凝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從腿部一直向上凝結,幾乎將他凍為冰柱,而地面早已結了厚重的冰層。
稽查科諸人多次作戰,彼此之間配合默契,此是一名叫佟威修士施展的冰凍術。
徐慶賢大駭,心中方知曉自己低估了這些乾易宗的精銳修士,他原以為仗著戰甲之威,借隱身符功效之妙,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可將敵首一舉而擒,未想短短几息之間便陷入如此地步,好在他戰甲中有十餘隻不同功效的箭矢,尚可應付一二。
當速戰速決,他心中如是想道,一隻箭矢射出化作熊熊烈焰,方圓數丈之地冰層自消。
待他正要準備進攻時,忽覺身體重心不穩,以他為中心方圓三丈,出現一個巨大漩渦,徐慶賢低頭一看,只見地面已變成深不見底的沼澤,沼澤的吸力正拖著他往下沉去,此是唐寧出手,施展土系高階法術,地獄沼澤。
方才徐慶賢追擊楚休言之際,唐寧趁機遁入地下,潛伏在他周邊,眼見稽查科諸人紛紛出手,徐慶賢忙於應對,他便趁機現出身形結印使出此術,沼澤方一形成,他就遠遠躍開了。
“覆土之爪。”高歡一聲輕喝,手中結印完成,沼澤之中伸出四隻土化巨手,每隻巨手臂膀有一丈粗,手掌有面盆大小,抓著徐慶賢四肢向下沉去。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從蔣竹使出金色繩索到四隻巨爪抓著徐慶賢四肢,前後不過十餘息時間。另一邊,徐家之人反應稍慢一些,直到徐慶賢掙斷繩索才明白家主已和對方短兵相接了。
“動手。”徐慶元一聲大喝,率先朝著把守府宅南角,手持元靈弩的程竣衝去,他的想法很簡單,只要自己這邊解決掉把守四周的修士,搶奪到元靈弩,再配合徐慶元的戰甲之威,局勢就會瞬間逆轉。
他方跨出一步,一隻黑色箭矢就急速朝他射來,徐慶元親眼見到徐興居死在自己面前,自然知道這元靈弩的威能,因此有所防備,立馬祭出一黑色盾牌擋在身前。
這盾牌是件上品法器,防禦力頗強。黑色箭矢卡在盾牌中,未能完全穿透盾牌,緊接著“嘭”的一聲炸裂,盾牌四分五裂,徐慶元受此波及,倒飛一丈,墜地,口吐鮮血。
未等他來得及反應,接踵而來的又一根箭矢順利的射穿了他腦袋,伴隨著炸裂效果,血肉飛濺一地。而另外幾名徐家修士在徐慶元動手之際就已紛紛被射殺,他們並未做任何抵抗,可以說是死不瞑目。
他們的確不知徐慶賢勾結魔宗之事,整個徐家其實只有三人知曉此事。
他們也不知曉那身披白色戰甲的人是徐慶賢,當徐慶元大喊動手之時,他們還不解其意,愣在原地,就被元靈弩射殺,他們或許冤枉,然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徐慶賢作為家主他的任何決策都代表著整個家族所有人,縱使徐慶元不反抗,其實也難逃一死。
徐慶賢身陷沼澤之中奮力掙扎,卻被四隻土化巨手緊緊拉住四肢,趁此機會,眾人一擁而上。諸多法器,術法,包括元靈弩箭矢擊打其身上,特別是那些黑色箭矢,穿透力強還附帶炸裂效果,僅僅一輪攻擊,徐慶賢戰甲便被打破缺口,整個人被箭矢炸裂成一堆碎肉。
“可惜了,一副完好戰甲。”楚休言將徐慶賢從沼澤中拉出,看著破碎的戰甲微微有些心疼。
稽查科幾人上前將戰甲解開,收入囊中,戰甲雖然破碎了,但基本功能還在,內部的箭矢發射卡槽完好無損,靈石裝置裝置沒有大的問題,應該可以賣個不錯的價錢。
“唐師弟,你說徐家共有十三名修士,可這裡包括你的線報人才七人而已,不知剩下六人在何處,除惡勿盡,還是一併誅殺為好。”楚休言神色和悅道,方才唐寧出手使用土遁術神不知鬼不覺近身,又施展了那麼大範圍的沼澤地段,術法頗為精妙,讓其不自覺高看了幾分。
“徐府有諸多大小產業,自然需要人去看管。想來應該都在各處管理自家產業吧!”唐寧道
“既如此,就分派人手奔赴各地處理他們,別讓他們得了訊息逃掉,唐師弟,你這線報人應知那些人所在吧!就讓她帶路。”
“許道友,你可願指路助我們掃平徐家餘孽?”
許清婉道:“掃平徐家誠所願也,乾易宗助我報了全家之仇,感激不盡,區區小事自當聽從吩咐。”
“好,鄭鋒、佟威,你們各帶領幾人隨這位許道友前往各地,掃平徐家餘黨。”楚休言吩咐道:“其餘人仔細搜尋府宅各處,所有物品一律帶回稽查科,上交宗門。唐師弟,高師弟,咱們就在這等候訊息吧!順便看看徐家這些年靠著作奸犯科積累了多少不義之財。”
唐寧是此地主事,高歡是密保科弟子兼楚國最大管事人,楚休言留他們二人自然是為了做個見證,一個形式而已,查抄徐府的是稽查科的人,私吞多少上報多少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唐寧也沒想過能從這裡面分一杯羹,至於高歡,楚休言會不會私下分他一杯,就不是他能知曉的了。
唐寧道:“這麼大的動靜,徐家修士縱使現在不知,馬上也該知道了,逐個地方找人時間上來不太及。許道友,勞煩你帶領諸位師兄弟去往荊北府宅,將徐家之人位置告訴趙廣四人,讓他們帶路,兵分多路分別去處理徐府餘孽,這幾個餘黨修為不高,多是煉氣二三層修士,我想不會有什麼麻煩。”
“就按唐師弟之言行事,為以防萬一,將四把元靈弩帶上,見了人不必問罪,直接誅殺。”楚休言點頭道,拿出黑色圓盤,撥弄了幾下,金絲牢籠開了一個口子,幾人出了牢籠,端坐青翼鳥背部騰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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