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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最先完成補充和整備的第二(野戰)兵團,向著東南繼續進軍;與薩伏尹公國相鄰的東南部最後一個行省,下阿爾卑斯行省/邊疆區,包括省城尼斯在內的大部分地區,也落入了自有軍掌控。

但是在進軍阿爾卑斯行省最後一個郡城歐龍,以及比鄰的依拉索要塞時;卻是出現了一個意外。當地特設守備團之一的阿勒曼尼山地團;襲擊了前往交涉的一支小隊,並且將其屍體全部掛在樹上;

這支拒絕投降而負隅頑抗到底的,下阿爾卑斯行省/邊疆區守備團;據守在山脈附近的山口要塞處。並且暗中向山頭另一端的薩伏尹公國境內求取援軍;理由是自由軍針對保王黨/白色軍團的清算。

而身為民團長官的約塞爾中尉,正是被迫自殺身亡的昂基安伯爵私生子。為了報仇和對抗自由軍團,他甚至清洗了山地團當中的妥協派和動搖成員,而將其他人的親屬和家卷拘禁在城塞作為人質。

然後,搶劫和抄掠了歐龍城,將大量糧食物資集中運到,位於山嵴一側的依拉索要塞。依靠居高臨下的險要狹窄地勢,多次擊退了歐龍城內,沿著盤山公路嘗試仰攻的第二兵團,造成兩三百傷亡。

這主要因為這條攀越阿爾卑斯山脈的大路實在狹險,每次能夠派上去並形成攻擊面的,大概只有半個連隊的兵力;而大炮等火器都很難推上去,並且形成足夠仰角的射界;反而變成道路上的阻塞。

與此同時,在要塞裡卻聚集了阿勒曼尼山地團的第二、第四、第五連隊;再加上逃亡前往投奔的保王派殘黨,以及其他被自由軍所鎮壓、清剿的地方武裝餘孽,幾乎達到了一千多人的守衛力量;

而他們在撤出歐龍小城的事後,還裹挾了至少同樣數量的壯丁;而充當自己的勞役和幫工。但好在並非所有人都一心負隅頑抗到底的,被殺死連長並解除武裝的第一、第三連隊,不斷有人逃出來。

也為自由軍帶來了相關要塞內的情況和基本佈局。這是一座古典羅馬時代征討高盧,所留下山中營地舊址,改造擴建而來的半環形城塞;所以年久卻一點兒都不失修,反而用石頭壘砌的十分險固。

平時就駐紮著兩個連隊以上的守衛力量;而在民團長官約塞爾中尉的裹挾下,如今的城塞中至少塞滿了三千多人,還有足夠所有人使用半年以上的物資儲備;並且在最上層的坡道塞滿了障礙物。

因此,當江畋眺望著這座幾乎與黑色山巔,所融為一體而只有很小突出部的城塞時;站在身邊披掛齊全宛如個鐵罐頭一般的騎兵聯隊副聯隊長杜瓦爾,卻是面如難色的撓頭都囔道:

“這就是您需要我們攻打的物件麼?說實話,如果強行攻擊的話,還是有些困難的。因為在山路上毫無遮掩的緣故,我們的板甲固然可以抵擋大部分的箭失,但是卻擋不了來自高山的投石滾木;”

“一旦強行發起攻擊之後,就只能一鼓作氣、不顧傷亡的全力向上衝鋒;尤其是最頂端的一段樹木稀少而遍佈障礙。如果讓我們全力爆發血脈力量的話,也許可以持盾掩護一部分人衝到城塞下。”

“但是接下來,如果沒有足夠的攻堅器材的話,光憑我們也是難以開啟,從內部堵死的要塞大門。反而會被投擲的石塊和木頭,困在城牆下的死角里;到時候……”

“其實,沒關係的,”聽他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之後,江畋才慢慢開口道:“我斷不會給你們無法完成的決死任務;更不會將價值昂貴的傳承騎士,平白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犧牲上……”

嗶嘀閣

畢竟,這些為了將這些被俘的傳承騎士養好,並且恢復到足以派上用場的程度;可是沒少消耗昂貴的食材和藥物、特製油膏;而為了籌集這些傳承騎士,用來中激發後代中血脈傳承的特殊材料。

剛剛恢復部分行動能力的土倫海軍,已經拔錨出海前往地中海邊緣地帶,嘗試捕獵一些大型的海洋生物了。雖然,只需要萃取其腦部和內臟;但是剩下來的皮肉、油脂、骨骼等副產品也大有用處。

比如,一位已經血脈覺醒的傳承騎士的日常食量,就是正常人類的好幾倍;而且一旦使用了能力之後,需要進食的消耗量更是劇增。作為補充能量和營養效率最高的食物,就是鯨肉和鯨油之類了。

另一方面,為儘量提高血脈傳承的機率和子嗣數量,這些傳承騎士往往擁有多位情人,或是乾脆就不娶妻;而抓住各種機會生下自己的後代;然後在將近前進行測試,將具有潛力的子女帶回本家。

更不要說一套或是數套,量身定製的鎧甲和多種武器;為了配合他們的腹中,而專門挑選出來的駿馬;數名或是十數名騎士附庸。所以,同樣也需要大量的收入和進項,來保證這些日常花銷所需。

因此,這些傳承騎士都會在覺醒之後,透過關係人的介紹和引薦,成為一些富有的上位貴族的附庸,以為贊助後續的訓練和培養。但王國持續動亂,也進一步造成血脈傳承的家門逐漸式微、消失;

所以自由軍作為他們的供養方,除了每人每月80-100埃居的薪水,和按照出擊次數算的戰時津貼之外;同樣還要消耗同等價值食材和藥物,這還不算給他們重新配備駿馬,打造鎧甲和武器的花費。

事實上,因為損失大部分坐騎的緣故,目前他們大多數還是屬於,用馱馬湊合騎乘步兵狀態。因此,身為被委任的領隊和代表,杜瓦爾也是很看重這第一次,可能決定他們待遇和前景的表現機會。

只見他舔了舔嘴唇又主動開口道:“其實長官,我覺得可以試一試,只是將戰鬥換到相對漆黑的夜裡;哪怕缺少照明的情況下,我們視力還是比多數人,更看得遠一些;也能儘量減少一些損失。”

“不用了,我自有安排。”江畋卻是微笑著搖搖頭道:“你們先好好休息,整備裝備和保持狀態;等待我的命令。馬賽港的商盟聯合,已經送來你們所需大部分材料和藥物,接下來等待時機吧。”

然後第二天,杜瓦爾就明白了所謂等待時機的意思了。因為一夜輾轉難眠的他,早早爬起來鍛鍊身體,卻聽到了零星大炮試射的轟鳴聲;隨即又變得密集持續起來,就像是遭遇了真正的戰鬥一般。

不久之後,相繼起來備戰並眺望山上的傳承騎士們,就目瞪口呆看到了一副奇景;在原本被清理過樹木,而毫無遮擋的蜿蜒盤山大路,折轉處赫然變得平整,而多出用土袋和藤筐,堆築好的炮壘。

而在此起彼伏的轟鳴聲中,一些靠得近的炮壘發射的沉重彈丸,已經越來越近的砸落在城塞的邊沿上;也讓他們人馬嘶鳴奔走呼號著,開始投下大大小小的石塊和截斷的樹樁,然而紛紛偏離落空。

因為之前佈置在山道上的障礙物,反而成為了影響滾落方向的罪魁禍首。只有極少數較小的石塊,翻滾著偶然砸中炮壘;卻沒能夠砸倒、掀翻土袋和藤筐堆成的炮壘;只是將背後炮手嚇一跳而已。

眼見炮擊落點越來越集中,正在觀戰的杜瓦爾,也聽到了持續的軍號聲響起,不由的臉色一變,全身肌肉都繃緊起來,突然轉身喝到:“抄起盾牌和武器,檢查鎧甲,該輪到我們上陣了……”。

片刻之後,只見一發仰角放射的球彈,已經擊中了石塊壘砌的城塞一角;在土石飛濺之間迸開一道缺口,同時還有明顯的人體跌墜下來。這像是某種訊號,聚集在山腰平緩處的板甲騎士也動起來。

一時間,上百名藍袍銀白板甲的騎士,像是崩散的水銀瀉地一般逆流而上,三五成群持盾相互掩護著,迅速越過了蜿蜒曲折的向上山道;又在山呼海嘯聲中,大顯神威清空了最後一段道路的障礙。

在他們的鼓舞之下,那些尾隨而上的自由軍士兵,也像是藍色的海潮和湧流一般的,迅速填滿和充斥著盤山大路的每寸角落;又高舉著旗幟,越過一處處逐漸停止發射的炮壘,直撲向山巔城塞。

而這時候,被炮擊攪亂的城塞上,才得以反應過來,忙不迭的開始投擲亂石和發射箭失;但是都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他們的推進勢頭了。轉眼之間,這些傳承騎士就衝到了城塞下方,開始各自為戰。

有的人貼著牆邊,用攜帶的弓弩射擊,露頭探身的守軍;有人則是蹬踏和緊抓牆角的凹凸處,開始試圖向上攀爬起來;還有人則是衝到了城塞的大門內側;三下五除二挖出一個淺坑,放下只木桶。

然後在引線點燃後的細微煙氣中,抱頭捂耳退到了一邊去;只是等待片刻之後,突然就聽轟然一聲震響,城塞大門內迸濺出一大片的土石滾滾和木板碎片;也震得城上探身出的十多人就此跌墜下。

而後原本大門所在的位置,就只剩下上半截殘存的門板,以及被崩碎的大門下方,所暴露出來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呻吟不絕的守軍;這一刻,他們卻是再也沒有能力阻擋,這些騎士的後續進攻了。

於是;在城塞內持續了大半天的聲囂之後,所有建築和制高點處,也都相繼升起了自由軍的笑面金陽旗幟;而傳承騎士們也只有少部分人,因此激發了血脈能力,而受傷者更是寥寥無幾的個位數。

最終,全身沾染著血漿和碎肉的杜瓦爾,也有些揚眉吐氣的提拎著一名俘虜,這次抵抗者的首領約塞爾中尉;他躲在最後一座塔樓負隅頑抗,又被杜瓦爾幾拳一個打死了扈從,而親自活捉下來的。

而後,他努力的轉動脖子四下顧盼和巡梭著什麼,卻始終沒有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這時候,新奪取的城塞後方,也再度響起了警號聲;卻是城塞守軍引入的外援,薩伏尹公國的旗幟出現在天邊。

然而,嚴陣以待的杜瓦爾等人,在後方牆頭上等了又等,卻沒有見到薩伏尹公國的旗幟繼續靠近;反而是聽到幾聲疑似山崩的轟鳴聲。然後聚集在山口的公國旗幟,就在紛揚之上的煙塵中消失了。

片刻之後,一直沒有現身戰場,檢查和接受戰果的江畋,才出現在遠處的山道上,獨自一人緩緩步行而歸;而城塞內外都變的一片鴉雀無聲;隨即又變成一片相繼跪倒在地,甲胃和兵器的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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