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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江畋就見到了提出請求的物件。這是一名不擇不扣的膀大腰圓,粗壯的沒有脖子的壯漢,只穿著一身汗漬斑斑的老舊亞麻內襯,舉手投足間都筋節泵張的肌肉撐得滿滿的。

只見他理了一頭類似後世寸板頭的短髮,頭臉手臂胸膛上還有火燒留下的大小瘢痕;但是出乎意料癒合蛻皮的七七八八;看起來似乎這些傳承騎士的恢復能力,也遠勝常人水準。

只是精氣神都有些萎靡不振,眼神裡也充斥著虛弱和倦怠,看來就是老獵人埃阿斯說過的,連續使用血脈能力的某種代價了。事實上,自由軍俘虜了他們後倒也沒有刻意的苛待。

就算在限制活動能力的拘禁期間,每天供應的飲食標準,一點也不低於正常士兵的供給;甚至還有人專門給他們塗抹和更換燒傷藥膏和紗布;但是看起來似乎依舊沒有恢復過來。

或者說,表面上的傷勢或許癒合了,但是一些內在的損耗和隱性傷痛,卻是沒有那麼容易好轉。因此,江畋打算將他們好好的晾上一段時間,再嘗試著將其中少部分人收為己用。

畢竟,他對於這種透過血脈傳承的突變/畸變狀態,也是頗具興趣而需要一些,作為隨時隨地觀察、研究的樣本和模板。但沒有想到戰後這才過去半個多月,就有人研究耐不住了。

“我就在這裡,你想說什麼就趕緊說吧!”江畋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裘皮的靠椅上,“我的時間很寶貴,最好就在十句話以內,表明你的態度和意圖,不然的話,就沒有下次了。”

“在下杜瓦爾.德.讓多,乃是來自普蘭託鎮的世受勳爵;曾任白色兵團首席騎兵教練長。”壯漢聞言不由錯愕,卻又按部就班自報家門道:“敗於貴軍,既是我的恥辱也是榮耀。”

“身為王國世代傳承的騎士,居然受挫在一群普通士兵的層層圍攻之下,這無疑是我輩的羞恥。”隨即他又主動解釋道:“但既是在您的指揮下被擊敗,卻又是我等的某種榮耀。”

“豈有此理!”江畋聞言不由嗤聲笑了起來,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哪有這種自相矛盾的玩意;你們這是戰敗之後依舊很不敢洗,才這麼胡亂找個藉口拼命往自己臉上貼金麼?”

“不敢!若只是無謂的吹捧和自我安慰,豈不是冒犯了您的睿智和權威了麼?”然而壯漢杜瓦爾卻是越發正色道:“身為戰敗者的我們,理所當然也要承受一切相應的後果和代價。”

“那你又想說什麼?”江畋聞言卻是饒有趣味的反問道:“或者說,想從籍此我這裡得到些什麼?”

“不不,身為敗軍之將,在下怎敢奢求更多的條件和要求。”壯漢杜瓦爾再度用力搖頭道:“我等只有一點卑微的疑問,曾有傳聞說,您是戰場中死而復生,並且因此得到了天啟。”

“這怎麼可能,又不是上古時代裡的福音書故事。”江畋搖頭失笑道:“你這是在浪費我的耐心和時間啊!像這種以訛傳訛的無稽之談,就不要再拿來出故弄玄虛或是貽笑大方了。”

“那麼,在下再卑微的請問一句,軍團長大人,您是否也覺醒並擁有某些異於常人的能力?”壯漢杜瓦爾又有些緊張的顧盼道:“我曾有幸親眼目睹您,一擊破碎整座城門的壯舉。”

“……”江畋聞言沒有說話,卻是不可置否的當場笑了起來:“你這一番拐彎抹角下來,到底想要證明什麼;難道敗給我的軍隊不甘心,但是若是輸給我本人,就覺得心安理得了麼?”

片刻之後,江畋就背手站在,被召集起來的一干被俘騎士面前;他們都是隸屬於南方保王黨所屬武裝,白色軍團的第一騎士團,因此最初大概有三百多名騎士和一千五百名扈從的編制。

結果在阿維尼翁城外主動出擊的一戰中幾乎全軍覆沒。但似乎因為血脈傳承的騎士,格外皮粗肉厚,恢復能力都異於常人的緣故,最後居然還有一半以上的騎士,存活下來併成為俘虜。

因此,哪怕是帶著鐐銬的百餘名壯漢,高矮胖瘦濟濟一堂的站在了一起;也無形間有意無意的充滿了,某種隱隱震懾人心的威脅和壓迫感;也讓在旁監守的警備連隊士兵如臨大敵一般。

只是,在江畋的號令下,他們紛紛放收起弩弓和火銃,又依次解除了鐐銬;相繼退到了偌大囚室中庭之外。鎖好所有的門戶;只留下隔著柵格和鐵窗嚴陣以待的,一張張滿是期待面孔。

而見到這一幕的被俘騎士們,卻不由一陣陣騷動和議論紛紛起來;然後就見江畋搓揉著手掌,而自言自語道:“說實話,我也好多天沒有充分活動過了,但現在居然還有主動請求捱揍的……”

下一刻,他一個箭步就飛身,揣在當頭一名看起來最為壯實的騎士身上;踹的他口涎飛濺的當場如炮彈一般倒射而出,又趨勢不減的重重撞倒在人群中,如同翻滾的保齡球般拖絆倒一片。

而其他人也終於反應過來,不由嘶聲怒吼這爭相飛身撲上;頓時就如奔卷的浪潮一般,層層疊疊的淹沒了,江畋曾經所在的位置:然後,又在下一刻的沉聲大喝中,轟然四散的拋飛開來。

然後,監守在囚室中庭門窗處的警備士兵們,就再度看到了一片空中飛人的奇景;一個又一個粗碩或是精壯或是健實的人體,在哇哇大叫的驚呼聲中,被耍馬戲雜技一般的接連拋飛起來。

然後,又在牆壁和天頂不堪蹂躪的持續撞擊,而掉落的沙土塵埃噗噗聲中;持續的一遍又一遍上演著各種各樣的空中飛人……直到最後一位受害者,也忍不住持續旋轉和撞擊昏死過去後。

緊閉囚室中庭大門才被緩緩開啟,而在這些士兵面前露出了一座,由橫七豎八的人體堆成的肉山;以及正端坐在人肉小山頂部,輕輕揉著泛紅的手臂,而露出神清氣爽和盡興表情的江畋。

然而,作為這些騎士的代表杜瓦爾,當場被弄醒來過來後的第一句,就讓江畋有些破防了:“軍團長大人,您果然覺醒了最完美的血脈能力;我有三個妹妹和一個姑母,可以作為您的情人。”

“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的家族還有十幾位年輕的女士,可以任由您挑選;如果您有特別的需要,就算是我的弟媳和情人,也是沒有問題,只要生下的孩子能留在家族,並且繼承我的姓氏。”

於是,在事後第三天阿維尼翁城外的臨時訓練場上,也再度多了一群鼻青臉腫,或是走路一瘸一拐的壯漢;只穿褲衩加入到晨間的繞城跑操當中來;同時口中還有些羞恥的高喊著某些口號:

“禮義廉恥……忍耐克己……百折不屈……”

與此同時,自由軍第一支正規化的騎兵教導連隊,也由此悄無聲息的成立了。而獲得這麼一批血脈傳承的活體樣本後,江畋也知道這些血脈傳承的騎士,能披堅執銳、堅韌悍戰背後的內情。

也就是說,在分佈南方行省道大王冠領之間,數以千計的采邑騎士、爵士和世受貴族家族當中。每代只有極少數人的小機率,能夠在成年後的數年之間,因為各種緣故覺醒祖上的血脈傳承;

這種來自血脈覺醒的傳承,通常情況下會變得特別有力,擁有異於常人的敏捷和反應,乃至超強的耐力和體能,更快的恢復能力;堅韌不拔的抗打擊能力。而被重點訓練成為一名傳承騎士;

由此配備上定製板甲,成為軍隊中堅和主心骨。但其中還有一定的小機率,會令人擁有超乎距離的視力,特別敏銳的嗅覺、聽覺等外部感官的強化。而兼具了百發百中的射術和獵殺技藝;

但是經過或長或短的血脈覺醒之後,同樣也會造成一系列諸如虛弱、疲乏、嗜睡和狂躁、注意力渙散之類,持續時間或長或短的後遺症和身心負擔。因此需要大量進食和藥物調理來恢復。

這對於底層的騎士家庭來說,又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負擔;再加上王國曆年的腐敗橫行和財政惡化,導致許多騎士和爵士家庭難以維繫,因此破產躲債出走流浪他鄉,又進一步導致傳承斷絕。

另一方面,那些聚斂和集中了大量財富,而長期耽於安逸的中上層貴族;卻十分尷尬的發現,幾乎沒有人能夠覺醒祖先的血脈能力;於是經年日久之下,血脈傳承的能力也變成了某種傳說。

因此,在王國的南方行省,還能找到這點血脈傳承的騎士,還是多虧了當地存留的老騎士家庭,透過小範圍內的相互通婚和支援,才得以保留一些傳承騎士的淵源,並且被白色軍團所網羅。

作為這支保王派的領頭人,兼白色軍團的創始者昂基安伯爵;同樣也是付出了康慨的代價和優厚條件來籠絡他們。比如賦予他們優厚的薪水和津貼、年金,還鼓勵他們入贅自己的家族分支。

或者說,他們才是南方保王派的白色軍團,得以橫行地方數省之間的最大憑仗之一。擊敗過形形色色的地方武裝和不同政治派別的軍隊。只是沒想到會在阿維尼翁城外,折戟沉沙於自由軍。

但在淪為自由軍的階下囚之後;他們也要面對迫在眉睫的問題。首先是失去進項的家庭,將無以為繼;另一方面,如果沒有足夠食物和藥物的調理,他們潛藏的血脈力量,也會慢慢的衰退。

因此繼續坐牢做到黴爛,還是屈服於江畋(完美血脈)的強橫武力下;接受自由軍的留用和僱傭;獲得一筆穩定的收入,並保住現有家產不受清算;就成為他們當下別無選擇的唯一結果了。

但對江畋來說,既然花了不菲的代價,重新裝起這麼一隻特殊的隊伍,單純把他們集中起來玩重騎兵衝鋒陷陣,也實在太過浪費了;他們更大的價值是作為種子,教導和訓練更多的騎兵聯隊。

然而,在進入大地雨水綿綿,各方春耕忙碌的芽之月(3月)後;使用這支特殊部隊的機會,也出乎意料的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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