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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內,景豐帝面色陰鬱,氣勢沉沉地批著奏摺。一本本奏摺看過,他眉宇間隱含的怒氣越來越盛,最後實在忍不住,將手中的奏摺猛地摔在桌案上:

“前幾日的朝堂鬥毆,就是因為皇子讀書之事起的爭端,如今才過去幾天啊?這群人居然又一個二個地上摺子讓皇長子出閣讀書,他們倒也好意思!”

“尤其是這個周民青,三天上了五封奏摺,他是不是忘了那日這事就是他最開始提出來的?當時朕念在他年邁沒問他的罪,他不知恩也就罷了,居然還蹬鼻子上臉變著法兒地逼朕,真以為朕不敢動他嗎!”

自從朝堂鬥毆事件發生後,相當於是把皇長子讀書的矛盾擺到了明面上來,景豐帝避無可避,脾氣就跟待爆的火藥桶一般,動輒就要炸一下,嚇得御書房內的宮女太監整日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慎被遷怒。

寧福海侍奉景豐帝多年,早摸透了他的性子,等景豐帝罵完一通稍微解氣了,這才不慌不忙地奉上一杯茶:“陛下喝口茶潤潤嗓子。”

景豐帝順手接過,一口氣灌下大半杯茶水,總算感覺到胸中的躁意平息了一些,沉著臉坐回椅子上繼續批奏摺。

看景豐帝情緒已經平復得差不多了,寧福海試探著開口道:“陛下,劉貴妃來了,說是想要見陛下一面,已經在外面候了半個時辰了。”

景豐帝筆尖一頓,隨後繼續批奏摺,頭也未抬地道:“不見,讓她回去。”

寧福海面露為難:“可……劉貴妃說,您若不願意見她,她便在外面長跪不起。”

景豐帝從鼻子裡重重地哼出一聲,冷冷道:“她願意跪就讓她跪著,誰也別搭理他,朕倒要看看她能跪到何時!”

“是。”寧福海低眉應過一聲,不再多言。

過了片刻,又有人進來通報道:“陛下,趙王殿下來了。”

景豐帝神色一緩,道:“讓他進來吧。”

趙王李銳是景豐帝的同胞母弟,景豐帝是嫡長子,被百官擁立為帝之後,其原本的爵位便由胞弟李銳承襲。先趙王夫婦早逝,李銳可以說是景豐帝一手帶大,兄弟二人感情很好,是他最親近信任的人之一。

李銳如今才到弱冠之年,平生沒什麼大志向,只想在皇帝兄長的羽翼下安逸一生,平日裡吃喝玩樂,性子頗有些懶散不羈。

眼下御書房內沒有外人,李銳懶得講究虛禮,經由內侍通報之後,便直接走進去向景豐帝作了一揖:“臣弟給皇兄請安。”

李銳一貫如此,景豐帝倒也習慣了,淡淡嗯過一聲後,仍低頭繼續批自己的奏摺:“自己找個地方坐吧。”

李銳隨便選了張椅子坐下,問道:“皇兄,臣弟方才進來時看見貴妃娘娘跪在外面,眼下雖已經是深秋了,但午後的太陽還是毒得很,貴妃娘娘這樣跪下去怕是受不住啊。她究竟犯什麼錯了,竟令得皇兄這樣狠心懲罰?”

景豐帝語氣涼涼:“朕何時懲罰她了?是她自己要跪的。”

李銳意外地把眉毛一挑,想起日前的朝堂鬥毆事件,心中瞭然:“前兩日的朝堂鬥毆涉事大臣共有三十多個,其他人都是罰俸捱打,只有貴妃娘娘的兄長劉靖南被罷了職,貴妃娘娘心中悽怨,想要為兄長求求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景豐帝不為所動:“她父兄闖出那樣的禍,她還好意思心有悽怨?朕只罰了劉靖南沒罰宣陽侯,已經算是很留情面了,她還想怎麼樣?”

李銳低頭摸了摸鼻子,不敢接話。

說到這裡,景豐帝胸中又升騰起怒火:“她父兄原本都是庸碌無功之輩,因著她的緣故,朕才破例加恩擢拔,給劉慶禮封了候,又給了劉靖南禁軍副統領這樣的實職。他們劉家一夜之間躋身皇親國戚,如今也算是高門顯貴了,偏生還不知足。”

“三天兩頭地闖禍生事,到頭來還要朕給他們擦屁股!劉氏受寵,朝臣本就對她多有非議,她孃家還這樣不安分,將來豈不是要在史書上留個禍國妖妃的名聲?再不給他們點教訓,劉家真是要翻天了!”

李銳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嘆息一聲:“貴妃娘娘眼下雖悽怨,想來日後還是能明白皇兄苦心的。但是二殿下年幼,不能理解長輩之間的事情,皇兄如此冷遇,小孩子怕是會惶恐不安吶。”

提起最喜愛的兒子,景豐帝的語氣和緩了下來:“澈兒自小聰穎,甚肖朕幼時,朕是對他寄予厚望的。只要他將來不犯錯,成年後少說都是個親王爵位,食邑俸祿樣樣豐厚,朕絕不會虧了他。”

“只可惜,他有這樣一個拎不清的母家。”說著說著,景豐帝眸中閃過冷色,“劉家是澈兒的母族,澈兒每進一步,劉家便跟著進一步,無論如何也脫離不開。劉家貪得無厭,不知饜足,日後勢必要打著澈兒的旗子在外面亂來。”

“只怕他們不僅不能給澈兒以助力,還會成為他的拖累。現下澈兒只是個皇子,他們就已經這般肆意了,若真是封了澈兒為太子,他們還得了?那不是等著他們禍亂朝綱嗎?”

李銳心頭一動,觀察著景豐帝的神情,試探著問道:“皇兄的意思……是想立大殿下為儲?”

景豐帝和他錯開視線,低下頭去看桌案上的奏摺:“嫡長繼承,本就應該如此的,朕從沒說過不立大皇子為儲的話。”

他是沒說過不立大皇子為儲,但也沒說過要立大皇子為儲,正是由於他態度曖昧,所以才助長了劉家的野心。說來說去,禍根還是出在景豐帝自己身上。

心裡這樣想著,李銳自然是不敢直接說出來,而是問道:“那皇兄準備何時下詔?”

景豐帝的動作頓了頓,繼續批閱奏摺:“再說吧。朝臣們剛鬧了一場,朕若此時下詔,豈非顯得朕怕了他們?將來必定變本加厲。且緩一緩,先晾他們一陣子。”

好嘛,還沒拿定主意,又是要拖下去。

李銳聞言心中一哂,卻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默默嘆息一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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