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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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吸了一口酒氣的青年抬起頭,他臉頰有一塊乒乓球大的青痣,他嘴角上挑看著徐得庸道:“爺們,這車你的啊,整得不錯,我們就看看沒別的意思,今個我們是來喝酒的。”
說罷一招手,三人進了小酒館。
徐得庸抬眼看了看周圍,一道身影向衚衕裡一閃而逝。
他目光一轉,抱著剩下的一罈酒進去,只見三個人各佔了一張桌子,目光都打量著徐慧真。
有痣青年笑嘻嘻的敲了敲桌子道:“老闆娘,給我們哥幾個一人上一兩酒。”
徐慧真眼眸一瞥,淡淡道:“本店先付錢後喝酒。”
有痣青年道:“做生意要學會通融嘛,不然哪有新客願意來。”
“是啊,老闆娘,你這樣做生意可是長久不了。”
……
另外兩人也陰陽怪氣的道。
徐慧真俏臉一沉道:“你們要是來喝酒我歡迎,但要是故意來搗亂,那我只能打電話叫派出所的公安同志來了。”
有痣青年道:“別呀,我們就是來喝酒的,我們又沒有怎麼著,伱把公安同志叫來頂多訓斥我們一頓……。”
“不過!”他話音一轉道:“您可要想想這樣做的後果,您有家有業,我們哥幾個都是孤家寡人一個……。”
話中的威脅之意,不溢言表!
徐慧真抿著嘴唇,神情堅定而清冷,這開門做生意難免會遇到一些酒膩子和爛人。
徐得庸放下酒罈子,淡淡的道:“你們最好祈禱程二和你們一樣講義氣,等會我便去找他,看看是我的拳頭硬還是他的嘴硬,等我把他扭送派出所,希望他不會說出什麼來……。”
有痣青年聞言站了起來,盯著徐得庸道:“小子,水太深風太大,沒有實力少說話!”
徐得庸目光絲毫不讓的與之對視道:“世上沒有遮天樹,只有一物降一物,你、配嗎。”
有痣青年咧嘴冷眼道:“好,小賊你有種,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說罷一招手,三人離開,臨走皆是目光不善的在徐得庸身上掠過。
徐慧真咬了咬嘴唇道:“不好意思,把你牽扯進來,那天也是怨我,一時心軟放了程二,沒想到惹出更多的事。”
徐得庸笑了笑道:“沒事,他這是看不起我,認為我就一個蹬三輪的……,嘿,他認對了!”
“嘭!”
這時,外面響起一聲響,聽聲音是有人踹了他的三輪車一腳。
徐得庸咧嘴露出一口白牙道:“您待著,甭出來,也甭打電話,我會處理好,相信我。”
話語簡潔有力,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哎,你……。”徐慧真心臟‘砰砰’跳了一陣。
外面有痣青年看到徐得庸,笑的很燦爛道:“不好意思啊,不小心碰到你的車……。”
徐得庸懶得和他們廢話,走到他近前道:“找地方劃劃道,我一人,你們隨便。”
有痣青年嘴角抽了抽道:“私了?”
“私了!”
“誰不去誰孫子!”
……
四人來到一個僻靜的老胡同,有些院裡的小門、後門,不經常開啟,還有一股子若有若無的尿騷味。
有痣青年一揮手,另外兩人將衚衕一堵,他抬頭晃了晃腦袋道:“你打了我兄弟,只要賠償……。”
“啪!”
徐得庸直接上去一大耳刮子道:“賠償啊……。”
“靠,你打我……。”
“啪,打了呀!”
“瑪德,幹他……。”
“啪,幹吶!”
……
徐得庸將三個人疊了羅漢,三人都嘴裡有些淌哈喇子。
他蹲下拍了拍最下面的有痣青年道:“先穿襪子後穿鞋,先當孫子後當爺,孫子,知不知道?”
“知……知道……,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有痣青年含糊道。
徐得庸語重心長的教誨道:“知道你們不服,但真的別有下次,我已經下手很輕了,不然我會忍不住把你們拉城外埋了,和那些王侯將相作伴,別讓我再見到你們。”
說著,“嘭”的一聲,一拳打在腳下的一塊青磚上,青磚頓時四分五裂。
有痣青年頓時有點傻眼,這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樣的猛人,心裡把程二這混蛋恨死了,什麼小俏寡婦開店,很好拿捏,順便幫他出口氣……。
那哪是出氣,簡直想讓他們沒氣出!
一拳過後,徐得庸一臉淡然的起身走出衚衕。
拐過來後,他立即搓著拳頭吹氣,瑪德,裝逼有些過,賊疼!
下次絕不做這種傻缺的事!
一個大郎般的小個子,猥瑣的瞄到他出來,立即撒丫子跑了,徐得庸也懶得去追……。
……
十分鐘後,徐得庸返回小酒館。
徐慧真見到他安然回來也是鬆了一口氣道:“你沒事吧,我心裡……還挺擔心的……。”
徐得庸笑著張了張手道:“沒事,我主要是和他們擺事實講道理,事實證明他們還是很聽勸的。”
徐慧真可不是容易被騙的小姑娘,她小聲道道:“你和他們掐架啦?”
徐得庸嘿嘿一笑道:“切磋,切磋一下,他們甘拜下風,應該不會再來了。”
徐慧真驚訝張開小嘴道:“他們可是三個人啊,你可真厲害。”
徐得庸道:“一般一般,不過打他們三個沒有問題。”
兩人相視而笑。
徐得庸眼睛明亮自信。
徐慧真笑的杏眼微眯,眉眼間有少女和小少婦混合的些許風情。
嘿,好看!
片刻之後,徐慧真目光微微躲閃,捋一捋耳邊的髮絲道:“這段時間我也沒去看理兒,你幫我看一下店。”
隨即扭著翹圓臀匆匆向後面而去。
徐得庸摸了摸鼻子,暗自罵了一句:苟日得賀永強!
進了後院,徐慧真已經聽到孩子的哭聲,她連忙進屋,抱起孩子道:“哦哦,理兒不哭,哦,餓了啊……。”
她解開衣服,露出奈白的雪子,孩子含在嘴裡頓時不哭了。
她輕輕拍打著孩子,目光漸漸走了神……。
……
等她整理好衣服,提著竹籃出來,看到徐得庸正和牛爺聊著天。
牛爺算是地道的酒膩子,家底豐厚,每天沒個屁事,就喜歡弄點收藏,喝兩口小酒。
徐慧真笑著招呼道:“牛爺您來了。”
牛爺笑呵呵打趣道:“我進來見您沒在,得庸招呼上了,我還以為您新招的跑堂的呢!”
徐慧真道:“牛爺您說笑了。”
徐得庸起身道:“掌櫃的,那您忙著,我先回去了。”
徐慧真將竹籃遞給他道:“東西拿著,工錢……。”
徐得庸微笑接過道:“工錢不急,等我給您打完桌子凳子一塊結也不遲。”
徐慧真點點頭道:“那成,這一路辛苦回家歇著。”
牛爺聞言稍微驚訝道:“喲,得庸你還會打傢俱?”
徐得庸笑著道:“會一點,簡單打個桌椅板凳還成,複雜的夠嗆,知道您是行家,得向您多學習。”
“嗨!”牛爺笑道:“什麼行家不行家,不過這裡面的門道可不少,你要出去攬活可要注意。”
徐得庸道:“攬活還不至於,也就掌櫃的不嫌棄,以後牛爺遇到活,要是需要小工就吩咐,我也跟您長長見識學兩手。”
牛爺爽快道:“成,沒問題。”
徐得庸約定明早來給打桌凳,出了小酒館騎上車回家。
街上衚衕裡到處可見大小孩子的身影,鬧騰的不得了。
看來這是學校放假了!
這時候的作業沒多少,更多的是鼓勵學生做各種活動,其中就有被稱為“小五年計劃”的活動,內容主要有六項:栽培植物;飼養動物;幫助農業生產合作社和家庭做事;幫助學校製作簡單的教學實驗用品;綠化環境綠化學校;做“小先生”,輔助黨和政府做掃除文盲工作(如教爸爸媽媽和鄰居識字,給識字班讀報等)。
學習很重要,實踐同樣很重要。
徐得庸回到四合院,提著竹籃往家走。
四個孩子正排隊聽三大爺安排打掃房子的任務。
“三大爺,放假了忙著呢。”徐得庸打了聲招呼。
閻埠貴笑眯眯道:“嗯,得庸回來的挺早。”
四個大小孩子參差不齊的叫著聲“得庸哥”。
閻埠貴說著話,目光就落在竹籃內,小眼睛一睜道:“喲,得庸,這是什麼肉?”
徐得庸笑了笑道:“野兔肉,去牛欄山拉貨別人套的,臨走人家送了一隻。”
四個娃不禁齊齊嚥了口水。
閻埠貴亦是,道:“嘿,那感情好,人家這是也夠大方,我都好些年沒吃過兔子肉哩。”
徐得庸道:“菜市場外有賣的,比豬肉便宜不少呢,我這先回了。”
閻埠貴看著徐得庸的身影消失在中院,嘀咕道:“用你說,我還不知道菜市場外有賣的?”
閆解成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哎,羨慕得庸哥。”
“羨慕得庸哥。”
“羨慕得庸哥。”
隊形整齊劃一……咦,少了一個,影響不大。
閻埠貴:“……”
沒好氣道:“去去去,羨慕上人家去,工作我分好了,明天糖瓜先分一半,後天要是幹不完,剩下的就沒有。”
“哦……。”
幾人拉著長腔無奈應道。
徐得庸回到家,便開始收拾起來兔子,清洗、剁塊……。
徐南氏歸來見孫子拿著兔肉回來自然高興,上鍋起燉,肉香飄蕩……。
……
翌日,小年。
二十三——糖瓜粘。
糖瓜是用黃米和麥芽熬製成的粘性很大的糖,把它抽為長條型的糖棍稱為“關東糖”,拉制成扁圓型就叫做“糖瓜”。
這天晚上是小年夜,還要祭灶神。
正所謂:糖瓜祭灶,新年來到,姑娘要花,小子要炮,老太太要新布衫,老頭兒要頂新氈帽。
傳說灶王爺這天都要上天向玉皇大帝稟報這家人的善惡,讓玉皇大帝賞罰。
徐得庸可不管這些,依舊一早起來鍛鍊,啥好也比不過身體好,身體好才不怕別人和他玩“陰”的……。
何雨柱在一旁咂咂嘴道:“你昨晚燉的兔子我聞著味差點,要是交給我……。”
徐得庸打斷道:“還剩點湯底子,要不你再露一手。”
“嘿嘿嘿……。”何雨柱笑道:“那倒不用,那什麼,啥時候讓我真正給你露一手啊!”
這貨自然還記得徐得庸說請他做飯,一起吃一頓的事。
徐得庸道:“這不還沒過年嗎,等三十的。”
“啊……。”何雨柱張嘴道:“你說的合著是年夜飯啊!”
徐得庸淡淡道:“你做好後可以分出一份拿回家吃。”
何雨柱道:“那樣行,還是在自己家吃年夜飯自在。”
徐得庸沒管他,鍛鍊完心念一動開啟盲盒。
“啪!”
一大包子各種做菜的香料出現在盲盒空間內,什麼八角、香葉、白芷……。
徐得庸:“……”
得,這指定是剛才讓何雨柱這廚子給‘方’了。
雖然是小年,但該上班的上班該幹活的還得幹活。
徐得庸在家收拾了一陣子,等八點多將工具放到板上車,來到小酒館。
徐慧真正在收拾桌子,見他來了便道:“將車停在後院的正門吧,走那邊方便。”
徐得庸從善如流,騎車來到後面,徐慧真已經開啟門,他將工具都拿了進來。
徐慧真也沒有關門,也有避嫌的意思。
她目光流轉道:“木頭在那邊棚子下,都是老人攢的,你看著用吧。”
徐得庸過去打了一眼道:“喲,有不少好木頭啊,我就揀些些平常的用吧,結實就成,好木頭用了糟蹋。”
徐慧真道:“交給你,不用問我。”
徐得庸點點頭道:“那不會吵著孩子吧?”
“沒事,理兒可聽話了,吃飽了睡得很死,吵不醒。”徐慧真露出一抹母性的微笑。
徐得庸沒有再多說,開始有條不紊的幹起活來,兩張桌子,八條長凳……。
……
就在徐得庸幹活的時候,一道身影手裡拿著一副卷軸出現在小酒館門口。
見小酒館關著門,稍一尋思,便朝後面走去。
到了後面一瞧,徐得庸的三輪板車停在門口,院門大敞四開,徐得庸的身影正在裡面忙活。
他眼珠子一轉,閃到一邊,沉吟片刻轉身回去了……。
……
專注一件事的時候,時間過得很快。
太陽落山之前,徐得庸將桌凳做出來順便打磨了一下,得等到上漆油了。
他做工的時候,還順便給看了半天孩子。
這小女娃一逗就笑,聽著他刨、鑿、敲敲打打的,該睡睡,該拉拉該尿尿,醒來專注著聽著自己玩。
小理兒還挺稀罕人!
他收拾好東西,洗了洗手。
這時,徐慧真抽空過來,目光溫婉道:“牛爺和片爺他們都來了,你不過去喝一杯?”
徐得庸在身上擦了擦手道:“成,那就過去喝二兩。”
他出去從小酒館的正門進去,和牛爺、片爺簡單打了聲招呼。
徐慧真給他打了二兩酒,又遞給他一盤小肚,小聲道:“回頭結。”
徐得庸笑了笑,也沒有客氣,點點頭接過坐在牛爺的對面道:“牛爺,這是天天少不了您啊!”
牛爺笑呵呵道:“可不是,就剩這點喜好了!”
片爺笑眯眯道:“得庸,我看你今個三輪車一直停在後面,在掌櫃家幹什麼來著?”
徐得庸正要回答,小學老師徐和生走了進來,要了二兩酒一盤花生米,打量了兩下徐得庸,緩緩坐在了片爺對面。
“剛才說什麼呢,這麼高興?”徐和生淡淡一笑道。
牛爺笑著道:“說得庸在掌櫃家給打了兩張桌子板凳,等過兩天這裡就能多坐兩桌。”
“那感情好,人多熱鬧”徐和生附和聲,隨即道:“哎,得庸,我記得你也姓徐,咱們是本家啊!”
徐得庸道:“和徐老師比不了,您是文化人,我就一蹬三輪的,會些雜七雜八的手藝!”
徐和生笑呵呵道:“都是靠自己勞動賺錢生活,沒有什麼高下之分,我看你還年輕應該沒有結婚吧?”
後面正在打酒的徐慧真微微一頓。
徐得庸笑了笑道:“您慧眼,過了年我才到結婚的年紀呢。”
徐和生聞言小眼一眯道:“那你這有車有手藝,一天不少賺,長得也討小姑娘喜歡,算是年輕有為,得找個黃花大閨女啊,用不用我給你介紹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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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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