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此子手段厲害,扭曲的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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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湉湉登時就眼眶一紅,道:“承宴,你誤會了,我就是想找你說這件事情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謠言傳出去,我願意配合你澄清謠言,你不要生氣。”
江承宴面無表情,沒有回應嶽湉湉,而是看向了約翰。
約翰留著略微花白的鬍子,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但還是神采奕奕。
他是純正的Z國人,所以瞳仁是淺褐色的,和尋常人的黑色與深褐色不同。
約翰呵呵笑著,一雙眼底滿是老謀深算,雖是笑著的,卻總有一種笑裡藏刀的感覺。
“江總,既然能成為你的太太,我想蘇小姐的格局和度量應該沒有那麼小吧?”
江承宴表情匱乏,對約翰的話不為所動。
他坐在那兒,即使面對約翰,周身的氣場也依舊沉著穩重,帶著掌控一切的壓制性,“不管我太太的格局度量大不大,這些都不能我能在外給她惹來流言蜚語的理由。”
“約翰先生,我來Z國是帶著共贏的目標誠心合作的,不是來招惹是非的,你我都是商人,為利益所往來,有些事情我不說的太明白,我想你和嶽小姐也應該都知道。”
最後一句話,江承宴說的並非問句。
而是平鋪直敘的陳述句,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冷厲。
這是他初次在約翰面前展露鋒芒。
約翰微微眯了眯眼。
一旁的嶽湉湉更是咬著下唇,眼珠子就在眼眶裡打轉,彷彿下一秒就會掉落下來。
她怎麼可能聽不懂江承宴話中的敲打意味?
這無異於在打她的臉!
可即使如此,表面柔弱欲哭的嶽湉湉,內心還是捲起了更加迫切想要得到江承宴的慾望。
原來江承宴如此專情啊……
那麼只要她把江承宴搶到手,他也一定會這麼愛她的吧?
嶽湉湉眼底有一縷扭曲一閃而過,無人發現她看向江承宴的眼神中更添了一抹偏執和貪婪。
“那麼江總這是不肯讓步了?”約翰反問。
江承宴抬了抬眼,目光和約翰對上,嗓音從胸腔裡輕震而出,語調緩慢,卻跟凌遲獵物般的穩操勝券,“我沒有要換個妻子的想法,這個專案我非約翰家族一個選擇。”
“約翰先生,現在是你不肯讓步,如此,若是合作不了,那也只能深表遺憾了。”
江承宴話音落下,慢條斯理地起了身,通身的貴氣和冷酷氣質逼人,“我話已經帶到,約翰先生請慎重考慮。”
說罷,江承宴抬步就要走。
約翰重重一皺眉,連忙開口:“江總留步。”
江承宴停住。
只見約翰也起了身,又掛起了之前那副笑容,“江總,你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如果兩家能夠聯合在一起,那是錦上添花,若是不行也就罷了。”
“放眼這Z國,你確實非我約翰家族一個選擇,可只有我約翰家族可以將這個專案的利益最大化,這筆專案還是可以好好再談談的,你說對嗎?”
江承宴回過身來,淡淡地看向了約翰,“約翰先生言之有理。”
約翰又笑了起來,上前迎江承宴重新入座。
二人接下來的談話都是針對合作上的事務,所以嶽湉湉坐在邊上,就宛如一個背景板。
但她也沒有不耐,始終乖巧又聽話的模樣,坐在江承宴的身邊,安安靜靜的。
幾句場面話過後,約翰答應配合江承宴澄清謠言,並且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痛斥了一番那些胡亂報道的媒體。
江承宴只冷冷淡淡地看著他做戲,舉止言談間無一不透露出從容和強大底氣。
交談完畢後,約翰還帶著嶽湉湉,親自把江承宴送上了車。
待江承宴離開以後,約翰臉上的笑容才盡數褪去,往回走進莊園。
嶽湉湉跟在他身後,急切地道:“爸爸,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一定要得到江承宴!”
約翰雙手背在身後,一邊走一邊回頭瞥了嶽湉湉一眼,沒什麼好臉色。
他冷哼了一聲,道:“江承宴此子手段厲害,恐怕未來的成就也不可估量,我派去帝都打通媒體的人短短這點時間裡已經全部失去了聯絡,全都有去無回。”
“即使我拿合作專案來壓他,他也無動於衷,軟硬不吃!是個狠角色!”
約翰說著,停下了腳步,語重心長:“湉湉,天下男人那麼多,你為什麼非要他一個?爸爸可以為你找來更多優質的男人。只要你想,你在Z國裡,爸爸甚至可以給你多挑幾位優質的男人,全部都住進我們莊園裡。”
嶽湉湉倔強地瞪著約翰,固執道:“我不要,我只要江承宴!爸爸,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只要他!”
想當初,嶽湉湉第一次見到江承宴的時候,是在兩年前。
嶽湉湉是混血兒,母親是華國人,只是和約翰有過一段露水情緣,不料就有了身孕。
而約翰年輕時早就被查出了很難生育的疾病,所以他這麼多年從不曾娶妻生子,倒是一直遊離在各色女人之間。
況且當時約翰年歲已經四十,早已有心無力,那個華國女人有了身孕以後,約翰大喜,供著她讓她好好孕育孩子。
等到嶽湉湉出生以後,約翰便是老來得女,嶽湉湉也成為了約翰唯一一個孩子,從小就集齊一身寵愛。
因為知道自己有華國血統,所以嶽湉湉一直都對華國很是嚮往,大學就在是華國帝都大學上的。
當時嶽湉湉才剛剛大三,她還記得那天的天氣很差,下著濛濛小雨。
她在外吃飯,沒有帶傘,趕著回學校。
過馬路的時候太過著急,沒注意到是紅燈,就差點被江承宴的司機撞到。
嶽湉湉清楚地記得,當時她跌坐在了地上,看著面前的車子降下了半面車窗。
車裡坐著的男人正是江承宴。
那個冷硬瘦削的側臉,眼眸清冷,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獨卻又盛氣逼人。
江承宴只是面無表情地冷冷掃了她一眼,就升上了車窗。
後來駕駛座就有保鏢下來,給她遞了把傘。
隨後車子就駛離開了。
可男人那張側臉,卻像是烙印在了嶽湉湉的心上一般,始終磨滅不掉。
嶽湉湉後來找了很久很久都找不到江承宴是誰。
知道江承宴在江家奪權,一時之間他的名字響徹整個帝都,嶽湉湉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叫做江承宴,是江家的掌權人。
她開始瘋狂搜集江承宴的各種資訊。
她知道了江承宴的悲慘童年,知道了江承宴受的侮辱薄待,知道了江承宴的韜光養晦……
她發現她越來越著迷於這個男人了。
從小到大,只要是她想得到的東西,就沒有一件是得不到的。
所以。
江承宴……
她勢在必得!
約翰看著嶽湉湉這幅樣子,嘆了口氣,“可你也看到了,江承宴似乎很鍾愛那個叫做蘇慈意的女人,他對你無心,你跟了他也未必會幸福。”
“我不管。”嶽湉湉的臉上掠過一抹兇狠,“不管幸不幸福,只要能得到他我就是幸福的,爸爸,如果你不幫我得到江承宴的話,我就去死!”
嶽湉湉說著,衝進了莊園裡,進了大廳便抄起了桌上的水果刀,直接抵在了自己的嫩白的手腕上。
她的手腕上清晰可見的有幾道淺淺的傷痕。
水果刀用力抵著,不一會兒就出現了一小道血痕,“爸爸,我一定要得到江承宴,求求你了。”
約翰眼睛死死瞪著,整個人又氣又急,“湉湉你做什麼,你快放下!爸爸答應你,爸爸什麼都答應你!”
嶽湉湉聞言,又甜甜一笑,很快就丟掉了水果刀。
她全然不在意自己手腕上還掛著細小的血珠,也好似沒有一點痛感般,小跑著上前就撲入了約翰懷中,“我就知道爸爸最疼愛我了。”
約翰已經嚇得一頭冷汗。
她笑得彎著眸子,就像小月牙一樣,可愛又靈動。
可手腕上掛著的細小血痕卻盡顯病態和扭曲。
甜美和變態的融合,就像是陰暗中雜糅著月光。
如此矛盾,又如此讓人後背發涼。
可約翰只是無奈,他鬆了一口氣,後怕不已。
**
A城。
蘇慈意和伊玫瑰已經入住了酒店。
此時,蘇慈意站在窗臺邊,正一根一根抽著煙。
她的茶煙早已抽完,隨行也沒帶,便只能抽伊玫瑰的普通香菸。
味道濃烈,絲絲縷縷鑽進肺裡,擠壓得人的胸腔都變得壓抑起來。
伊玫瑰看著窗臺邊的那個菸灰缸已經堆滿了菸蒂,嘆了口氣,“意姐,帝都那邊傳來訊息,說是那些緋聞和流言蜚語全都消失乾淨了。”
“還有,江……那個狗男人的人一直在試圖跟我們的人接洽,打聽意姐你的下落。意姐,那個狗男人沒給你個解釋和交代嗎?”
蘇慈意抽完手上這根菸的最後一口,便將眼底按在了菸灰缸裡。
她轉身看向伊玫瑰,吐息之間全是濃濃的尼古丁味道。
蘇慈意說:“我把他拉黑了,聽不到他的解釋和交代。”
伊玫瑰:“……”
不愧是她意姐,人狠話不多。
蘇慈意來到伊玫瑰對面坐下,拿出手機,又冷漠道:“不過現在也應該放出來了,我也有話想跟他說。”
說著,她的手指就已經在手機螢幕上輕點了兩下。
伊玫瑰都還來不及多問兩句,就眼睜睜地看著蘇慈意將江承宴的電話從黑名單里拉出,然後又撥打過去。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一絲停頓。
伊玫瑰差點都要結巴了,“意姐,你這是?”
蘇慈意已經撥打了電話,正拿著手機貼在了耳邊。
杏眸清掃過她。
食指放在唇邊,比了一個“噓”。
伊玫瑰馬上就噤若寒蟬。
電話只嘟聲了一秒,就被迅速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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