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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海就這樣被蘇慈意折磨著。

他幾欲痛到昏死過去。

但只要他一暈過去,蘇慈意就會在他身邊替他施針,讓他醒過來。

他腿上的傷處也已經血肉模糊,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時嗜血的味道。

蘇慈意見江城海痛苦的模樣,笑得愈發張揚,“你害我媽媽的時候有想過未來有一天就落到如此地步麼?”

江城海面色蒼白,毫無血色,臉上全是冷汗,還有劇痛引來的猙獰神色。

他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了。

蘇慈意忽的就鬆開了腳。

她踩著床,一步步走到了床頭處,在江城海的腦袋前蹲下了身子。

那雙蔥白的纖纖玉指伸出,極具侮辱性地在江城海的臉上拍了拍。

蘇慈意垂下頭,衝著江城海笑顏如花,“江城海,你放心,我不會這麼早就弄死你的,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過便宜了你?”

她說這話時語調慢悠悠的,卻是每個字眼都透著極致的恨意。

江城海目眥欲裂,看她宛如看到惡鬼。

蘇慈意輕笑,低低呢喃著:“我會一直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蘇慈意就站起了身。

正當江城海以為自己今日的折磨就到這裡即將結束的時候。

蘇慈意的那雙鞋子又突然抬起。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猛地往江城海的腦袋上一踩。

“砰……”

江城海徹底失去了意識。

蘇慈意冷眼看著被自己踩暈的江城海,骨子裡那股復仇的恨意叫囂著想要馬上就殺了他。

更是恨不得直接衝到許家,將許家贏也給提過來。

多年來積攢下的怨與恨包裹著她,讓她渾身的血液都彷彿是冷的,怎麼都捂不暖。

她從床上下來,重新坐回了那張椅子上。

深吸一口氣,蘇慈意扶了扶額,發現自己竟連呼吸都在顫抖。

那雙杏眸下只剩下了暗色。

“媽媽,你看見了麼,我一定會殘忍地手刃江城海還有許家贏,以慰你在天之靈……”

蘇慈意有些麻木地喃喃自語道。

她看著床上那氣若游絲,奄奄一息的江城海,理智漸漸回攏。

所以按照江城海所說的,江城海只是給許家贏遞了刀子。

真正害死媽媽的還是許家?

而且許家竟然還有一個女兒?

是誰?

為何她從不知道?

而且從調查許家的資料上來看,也完全都沒有這一點資訊。

整個帝都誰人不知許清知是許家獨女,從小到大受著萬千寵愛,被捧著長大。

現在江城海告訴她,許家贏捧在手心裡寵愛的女兒另有其人?

蘇慈意腦子裡有些許混亂。

當初媽媽揹負著狼藉的名聲,還有著製毒害人的罪名,最後被一把大火燒死。

人人都說是她畏罪自殺。

蘇慈意知道真相不是這樣,所以這中間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蘇慈意的心中甚至已經開始盤算著如果以她目前的全部力量,去和許家硬碰硬的話,到底會有幾成勝算。

不行……

現在她還沒有完全在帝都站穩腳跟。

就算是如今的江承宴也不能說能輕而易舉地吃下許家。

畢竟許家這麼多年也不是白白髮展的。

思及此,蘇慈意暫時收起來那股瘋狂的心思。

她起身再度來到江城海是床邊,為保江城海的命,她拿出銀針,在他身上紮了幾下。

隨後便冷著眼,壓抑著自己的殺意,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她一開啟門走出來,身上那股血腥氣就撲面傳出。

在門口守著的保鏢和傭人一個個都把頭低下,不敢直視蘇慈意。

蘇慈意淡淡地扔下一句:“讓人治好他,但不要完全治好,留他半條命吊著就行。”

“是。”

蘇慈意離開江家老宅。

臨走前路過主宅時,她還無聲地扯起了嘴角,露出諷刺笑容。

“抱歉了江老爺子,我得食言了,江城海這條命我必須要……”

**

江承宴剛開完了一場線上會議,正和殷宇一起在酒店套房裡休息。

“晚上還要去參加約翰的酒會,你做好準備了麼?”殷宇靠在沙發上,正翹著腿,戲謔地問著江承宴。

江承宴手中還拿著一疊檔案在翻看,抬起眼皮輕掃一眼殷宇,“準備什麼?”

“準備被約翰牽紅線啊,你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約翰想要把他的女兒介紹給你。”殷宇道。

江承宴冷眼看著他,眼神之中的警告神色非常明顯。

殷宇咧了咧嘴,不怕死地繼續說道:“我們這次的主要目標就是約翰,如果能拿下他,Z國的這項合作基本上十拿九穩了,約翰那個女兒也去我們華國留過學,聽說對你是仰慕已久……”

江承宴緩緩地合上了資料夾,“然後呢?”

殷宇壞笑著:“不如你出賣一下色相,我一定會在蘇慈意麵前為你保密的。”

江承宴目光如鉤,冷然啟唇:“殷宇,你在找死麼?”

殷宇聞言,就知道自己要是再說,江承宴就真的會動怒了。

他哈哈大笑兩聲,戲謔不已,“開個玩笑而已,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江承宴冷眼瞥著他,那眼神,寒涼得像是會刮人骨頭一般。

就在這時。

姜朝連忙走了進來。

向殷宇恭敬地點頭示意後,姜朝快步走到了江承宴的身邊,壓著聲音小聲道:“總裁,太太去老宅了,直奔側宅,但半路讓老爺子請過去了。”

“太太從主宅出來以後就去找江城海,太太還把江城海給打了一頓……江城海中度腦震盪,那條中槍的腿再次傷到,下半輩子,恐怕比江廷皓還要瘸了……”

江承宴褐色的瞳眸中閃過森冷寒意。

蘇慈意會找上江城海這是他意料之內的事情,她會對江城海動手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最重要的是,江老爺子在這個時候還試圖攔蘇慈意。

江承宴不禁冷笑了一聲。

“我知道了。”

姜朝點了點頭,又對著殷宇一起說道:“約翰先生派人來說,今晚的品酒會將會提前舉辦,讓江總和殷總現在就差不多可以出發了。”

江承宴聞言,微微蹙起劍眉。

他還準備給蘇慈意打個電話,現在看來,恐怕也沒時間了,只能作罷。

這場酒會開在約翰的莊園裡。

約翰是Z國財閥之首,且他還和Z國皇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傳言都說他的女兒和皇室也脫不開關係。

總之,約翰家族在Z國權勢熏天。

也正因為如此,這次的合作專案,約翰家族的態度尤為重要。

江承宴和殷宇抵達莊園的時候,酒會已經快要開始了。

有專人特地接引了江承宴和殷宇穿越偌大的莊園,來到莊園裡最輝煌氣派的那一幢宅子前。

只不過,約翰家的傭人將殷宇單獨領進了宅子裡,讓江承宴獨自在門外等一會兒。

傭人說這是約翰的吩咐,說是過一會兒約翰會親自來接引江承宴,讓江承宴稍等片刻。

江承宴和殷宇聽完以後,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約翰這是想做什麼?

很快,等在宅子前的江承宴就有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有個身穿淺粉色連衣裙的女人提著裙襬,正一步一步嫋嫋婷婷地朝著江承宴走來。

女人長相甜美幼態,一張娃娃臉上滿是笑意,那雙清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美麗。

這個女人就像一個洋娃娃般精緻且可愛。

非要找個詞形容的話,那就是——

小公主。

女人來到江承宴的面前,朝著他大大方方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來,“你好,我的華文名叫嶽湉湉,你可以叫我湉湉。”

江承宴淡漠地掃視了一眼面前這個對他伸出了手,笑得甜美可人的嶽湉湉。

他大概已經猜到了這個嶽湉湉的身份。

能以這種姿態出現在這裡的女人,除了約翰的那個女兒以外,恐怕再無他人。

“你好。”江承宴伸出手來和她握了一下,很快收回。

嶽湉湉年齡不大,卻也不小,但還是像個小女孩兒一樣,將自己對江承宴的那點欽慕和喜歡全部都擺在了臉上。

“我爸爸說讓我來這裡接你,不好意思呀,讓你久等了吧?”

“沒有,剛到。”江承宴語調微涼,惜字如金。

他抬手看了看腕錶,“不早了,嶽小姐,我們該進去了。”

嶽湉湉卻忽然羞澀地垂了垂眼,說道:“江承宴,我想請你陪我去後花園一起逛一逛,可以嗎?”

“……”

江承宴的劍眉在這一瞬擰起。

嶽湉湉看出他的不願意,忐忑地咬了咬下唇,“這也是我爸爸的意思……”

約翰的意思?

看這樣子,大概真的被殷宇說中了。

江承宴面色不改,“抱歉,嶽小姐,我已經結婚了,有了妻子。”

嶽湉湉聞言,面色蒼白起來,更顯得有幾分窘迫。

她低下頭來,聲音都變小了許多,“我爸爸說,你和那個女人還沒有領證對嗎?那我就是有機會的……我比那個女人更適合你。”

江承宴眉目間厲色一閃,聲音都沉了幾分,“約翰先生調查我?”

他和蘇慈意沒領證的事情,一直都是保密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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