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許家贏還有女兒,凌虐江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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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慈意的眼神一冷。
她甚至連裝都不裝,面色緩緩地陰沉了下來。
“老爺子,江城海和江廷皓怎麼樣和我沒關係,我會朝他們開槍也是他二人自找的,你只管心疼江城海和江廷皓便也罷了,但江承宴——”
“你是真不管他死活麼?”
最後一句話,蘇慈意已經帶上了質問的口吻。
江老爺子一雙眼眸裡閃過無奈和痛惜。
他搖著頭,語重心長:“丫頭,你還小,等你到了我這個年歲,再坐在我這個位置上,到時候你就懂了。”
蘇慈意毫不掩飾自己的冷笑,當著江老爺子的面譏諷出聲:“所以江城海和江廷皓的命就是命,江承宴的命就不是命了?”
“……”江老爺子語塞。
蘇慈意這般模樣實在是咄咄逼人的很。
“我從來沒有不管過承晏,見到他們手足相殘,父子相爭,我已經覺得痛心不已。”
“是嗎?那為什麼我只看見了老爺子您厚此薄彼呢?”
“……”
江老爺子的臉色已經十分的難看。
蘇慈意絲毫不懼,一雙瀲灩的杏眸之中帶著一絲慵懶。
她三言兩語就將江老爺子給逼到了死路。
江老爺子深呼吸了一口氣,叱吒風雲了大半輩子,身上的威壓和氣場還是有的。
他面色鐵青,瞥了蘇慈意一眼,“蘇家丫頭,老爺子我縱然有萬般做得不夠的地方,那也是為了江家完整,我雖愧對承晏,但這麼多年我明裡暗裡也一直護著他,否則就憑那噬骨殤,就足夠要了承晏的命!”
“我江家,是有對不起承晏的地方!但生活在這種家族之中,如果自己不強,那麼也不配作江家的人!對於我來說,維護江家的完整和昌盛才是最重要的!”
江老爺子擲地有聲。
蘇慈意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算是聽明白了,這老爺子是隻在乎自己必須將江家維護好,哪怕他知道底下的小輩過得並不好也無所謂。
因為他並不在乎。
江老爺子的身上帶著一種封建和固化,還帶著無情。
江承宴生在江家,還真是倒黴。
蘇慈意的耐心消耗殆盡,“江老爺子,留江城海和江廷皓一條命是我能做的最後讓步,我希望您別老糊塗了,您自詡一直在維護江家整體,但現在看來,到頭來江家還是支離破碎的。”
“我還有事要和江城海談,就不陪您老爺子喝茶了,先走一步。”
蘇慈意說完後就起身離開。
全然也不管江老爺子會有何反應。
江老爺子眼睜睜看著蘇慈意的背影,伸出顫抖不已的手來:“你……你……!”
然而,蘇慈意連頭都懶得回一下。
她出了主宅以後就直接往側宅裡去了。
而主宅之中的茶廳裡,江老爺子獨自坐在那,面如死灰。
空氣中彷彿都瀰漫著死氣。
“我是做錯了嗎?”
江老爺子紅了眼,欲老淚縱橫。
這一次蘇慈意去往側宅就無人阻攔了。
傭人和保鏢認得她,帶著她去了江城海的房間。
蘇慈意讓他們在門外守著,自己一個人開啟門走了進去。
江城海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看上去十分虛弱。
一見到蘇慈意來,江城海只是吃力地轉過頭看了她一眼,一點都不意外,只是陰鷙地冷笑了一聲,隨後又把頭轉了回去。
“可真是稀客。”江城海道。
蘇慈意拖來一張椅子,在距離江城海的床兩三米處坐下。
她的姿態太過隨意,彷彿這裡不是別的地方,是她的主場一般。
“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蘇慈意隨口一答。
江城海臉上閃過怒意,“放肆,你給我滾出去!”
蘇慈意嘴角牽著輕嘲的弧度,依然坐著不動。
“不跟你廢話了,許家贏說我媽媽是你殺的,你給我個解釋吧,如果許家贏說的屬實,就算江老爺子再怎麼保你,我都會親自殺了你。”
蘇慈意說完,拿出了一隻小巧的錄音筆來,按下了開關,將那天許家贏說的話都放了一遍。
江城海的臉上一開始還有著對蘇慈意的怒與恨。
可隨著這個錄音被放出,許家贏那日所說的一切都聽在了江城海的耳中。
他甚至等不到聽完,就已經按捺不住地厲喝了一聲:“放屁!許家贏在放屁!”
蘇慈意淡若止水地收起了錄音筆,挑眉看向他。
江城海還很虛弱,但重怒下使他喘著粗氣,“全都是狗屁不通的東西!我當年確實因為要他旗下醫院幫忙所以才開始跟他來往,區區一個小小許家,當年都是在為我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現在這個雜種居然敢反咬老子一口。”
江城海怒極反笑,他陰森森地盯著蘇慈意,又道:“不過你媽的死我確實有參與。”
“誰叫你媽那麼愛管閒事?當年我讓許家贏派人去殺她,結果讓她逃掉了,後來江承宴那個媽死了,我就把你媽這號人給忘了,那個女人既然都死了,你媽死不死也無所謂。”
“許家贏這個老雜碎,呵,蘇慈意,你不是能耐得很嗎?許家贏有個寶貝女兒你知道麼?我雖然不知道你媽後來落在許家贏手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我也猜得到,她是因為許家贏的那個女兒而死,哈哈哈哈哈——”
江城海說著,面露猙獰之色,瘋狂大笑了起來。
蘇慈意攥緊了手,眸中泛寒,“你是說許清知?”
“許清知?”江城海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嗤笑一聲,“許清知算什麼東西?你不是很厲害麼?你去查啊!”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當時許家贏在抓你媽,是我的人無意中碰上了你媽,我就讓人把她抓了起來,送去了許家贏那,哈哈哈哈,說來你媽也真是倒黴,誰叫她碰上了我呢?”
“哈哈哈哈……”
江城海癲狂的笑聲還在繼續著。
可蘇慈意白淨的小臉上已經閃現出一抹戾氣。
她猛然起身,煞氣湧動,一根銀針從她指縫間飛出,直接紮在了江城海的身上。
江城海瞬間就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他甚至連動彈都動彈不得。
這時候,他才開始慌了。
“蘇慈意,你要做什麼?!”
蘇慈意只是冷笑,她大步來到江城海的床邊,死死掐住了江城海的脖子。
力氣之大,竟是掐著江城海的脖子,硬是將他給拖拽起來。
“我要做什麼?”
“當然是,送,你,去,死!”
蘇慈意一字一頓,杏眸之中不復清澈,取而代之是是鋪天蓋地襲來的嗜血殺氣和森森冷氣。
江城海則是被掐得從脖子到臉全都漲紅了,眼球都要凸起來了。
他的身體還很虛弱,根本無力反抗。
她毫不留情,杏眸猩紅,另一隻手更是拽著江城海的頭髮,按著他的頭,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床頭櫃上。
她拖動江城海的期間,更是扯到了他腿上的傷。
痛意從腦袋直到腿上,江城海又被掐著脖子,連叫都叫不出聲,只能從喉中擠出幾聲破碎的痛苦聲音。
不一會兒,江城海的腦袋上就已經出現了傷口,血流一片。
蘇慈意冷冷地扯著唇笑。
這一刻,她像是隻身從地獄踏步而來的惡鬼孤魂,只為了吞噬面前的人。
“舒服嗎?江城海?”又是一個用力,這一次,蘇慈意按著他的腦袋往床頭櫃上的尖角一撞。
這一下,直接把江城海撞得身體猛顫一下,昏死過去。
他額傷鮮血和撞破的面板黏糊在一起,看上去分外讓人心驚。
蘇慈意只覺得痛快。
“你以為這樣就能結束?遠遠不夠!”
蘇慈意臉上的笑容從來都沒有如此惡毒,如此喪心病狂過。
她微笑著鬆開江城海的脖子,將他扔在了一邊,徑直來到了他腿傷的地方。
隨後。
她直接抬腳踩上了床。
當蘇慈意的鞋子在江城海的腿傷處碾壓的時候,江城海是慘叫著醒來的。
他大腿處纏繞著的繃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湧出鮮血來,一下子就將繃帶染得血紅。
江城海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臉色蒼白,巨大的痛楚讓他快要昏厥,可每每要昏厥的時候,蘇慈意又會加重力道,痛得他又是渾身顫抖起來。
“放過我,放過我!蘇慈意,你瘋了!”江城海從喉中擠出這幾個字來。
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方才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來刺激蘇慈意。
他也根本想象不到,蘇慈意竟會瘋到如此地步。
可蘇慈意現在的耳中已經聽不到任何了。
她還是一下一下地用鞋子碾壓著江城海的腿傷,居高臨下地望著江城海,就像是望著一個瀕死的人一樣。
“江城海,你還記得嗎?你綁架我的那次,你侮辱我媽媽,抓著我扯下我的頭髮,從那次起,我就發誓,總有一天會親手弄死你。”
“江老爺子護著你又如何?誰都阻擋不了我!”
“我媽媽她何其無辜,嗯?你們為什麼要如此害她?”
從江城海的角度看去,蘇慈意的模樣實在令人覺得膽戰心驚。
她的嘴角上掛著詭異的笑,惡與恨在她的心上開出夢魘的花。
此時此刻,她只想凌虐江城海,以此來為媽媽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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